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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阳朝河壮男神秘一笑:“前天夜里,你们家店里举行拍卖会的时候,有一位玉树临风英俊倜傥的武林高手,突然出来搅局,以万夫莫敌之势和潇洒利落的身手大败群雄,最终抱得美人归,而且荣获了二太子金海标的青睐,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河壮男不明白凌阳为何提起这件事,不过还是尽量回忆道:“这件事我倒是知道,后来还是我去二太子家里送礼赔罪,才终于平息下来。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在外面喝酒,还是店里的人打电话告知于我,说那小子叫什么钱……”
河壮男突然想起了什么,瞪圆了眼睛看向凌阳:“钱夕夕!对,就是钱夕夕!兄弟你不是就叫钱夕夕吗?”
凌阳点点头:“正是在下。”
河壮男恍然大悟:“我说昨天听到钱兄的名字,怎么感觉到十分耳熟,原来钱兄就是大闹了河家夜店的少年英雄。这件事钱兄做得好,真特酿的解恨!”
凌阳听河壮男对河家的怨毒语气,心知河壮男已经彻底深落进了自己精心设计的圈套里:“以小弟的身手,当河兄在国外银行里取钱的时候,小弟也跟在河兄身边。如果二太子没派人跟着固然好,就算有三五个人跟了来,小弟也能轻松将他们干掉,回去就说有坏人见钱眼开,把河兄连人带钱一起掳走,二太子又能到哪里去找你。”
河壮男听下人汇报过,说凌阳当晚在巅峰之夜的舞台上,一个人面对四五十名如狼似虎的打手护卫,还能进退自如,谈笑间败尽群雄,风头一时无二。不过河壮男还是迟疑道:“哥哥并不是信不过你的能耐,只是二太子的身边,多有手段通天的达士充当护卫,我怕……哎呀我去,人呢?钱兄弟,钱兄弟你去哪儿了?”
河壮男同凌阳只隔着一张窄窄的木几相对而坐,没想到说话间,凌阳居然活生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掉,事先没有一点征兆,也不见凌阳做出任何动作,就突然像人间蒸发的一般,彻底失去了踪影。
“河兄是在找我吗?”
凌阳出现在河壮男的身后,手掌轻轻在河壮男肩膀上一拍,河壮男骇人回头,见凌阳正微笑看着自己,惊疑不定道:“钱兄弟,你是,你是达士?”
凌阳笑着点了点头:“我这样的身法手段,跟二太子手下的达士护卫比起来如何?”
“高人哪!”河壮男很快收起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目光,喜出望外的看着凌阳,眼神里不无敬畏之意:“钱兄如此手段,何愁大事不成,哥哥这回算是彻底服了!”
凌阳坐下来安慰河壮男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一切都包在兄弟身上,河兄不用操一点心,只管安安稳稳等着就好。对了,咱们什么时候走,有消息没有?”
河壮男从怀里掏出一副世界地图,三两下铺在桌子上。
凌阳见这副地图十分崭新,上面清晰的标注着七大洲四大洋及其陆地上所有国家的细节名称,只不过是用南朝文字加以标注,凌阳只能依靠地理位置猜测其中一些国家的名称。
最有意思的是,同南朝完全接壤的北朝半岛,却整个标注着朝之鲜语的名称,显然南朝并不承认兄弟国家的独立政权存在,而且南方不远处的岛国,也只是用红笔点了一个点,并没有注出国家名称。
河壮男手指着南朝半岛,缓缓向上一移:“路线是早已制定好的,因为我们这次的任务,表面上是要去南非运回一批黄金储备,所以在各国的陆路和航道上,都领到了官方的通行许可证。所以按照以往的路线,我们先要进入俄罗斯境内的海参崴,也就是符拉迪沃斯托克,从那里的深水港乘坐海船,经过岛国海峡,穿过华国的东海和南海海域,在马来西亚的首都文莱落脚,休息一天补充体力和给养。”
凌阳看得连连点头:“这一路上虽然曲折了一些,好在经过的都是比较安全的公海海域,看来安排路线的人还算有点头脑。”
河壮男明显得意起来:“那是必须的,这条路线可是完全由我一手策划,递交到委员会的时候,就连领袖都点头赞许,一点毛病都没挑出来。”
河壮男的手指点在文莱的上面,继续道:“在文莱休整一天后,我们弃海从空,乘坐文莱的航班,直接降落在马达加斯加岛上的塔那那利佛,然后再转乘短途海船,直接在南非的莱索托登岸……”
“等等!”凌阳突然惊声尖叫起来:“你说我们要乘坐文莱的航班,那特么不就是马航吗?我不坐,我死也不坐马来西亚的飞机!我在南朝还有要事,你们想送死的话还是自己去吧!”
第823章 十万火急()
河壮男左权有权,直到喷尽了唾沫星子,嘴巴和嗓子眼干得冒火,凌阳却始终头摇晃得拨浪鼓一样,说什么也不肯乘坐马来西亚的国际航班。
河壮男无法,只好违心的改换了行进路线,把从文莱的航班,改换成了海船,凌阳才转怒为笑。
河壮男制定的路线,昨晚便已经通过河家家主,递交到军政委员会,领袖亲自做出了同意的批示,这条路线其实已经板上钉钉,再无更改的可能。不过河壮男也藏着自己的小心眼:你不是不想乘坐马航吗?老子就先骗上你几天,等到了文莱,老子拿着钱直接远走高飞,剩下你们这帮傻子爱坐什么坐什么,坐我都不管!
河壮男走后,凌阳去厨房里吩咐一声,让厨娘把饭菜送进卧室里,想要回去和庵婧小兔一起,吃上一顿香艳的早餐,一时兴起,说不定还能继续刚才的节目。不过凌阳的美好憧憬很快化作了泡影,一名护卫拿着手机走进了厨房里:“护卫长,老祖宗让您火速赶回去。”
凌阳暗叹一声,匆忙喝了一杯牛奶,叼着一块粘糕发动车子,很快亲自驱车来到了李家家主所在的别院。李家家主正在院子里做五禽戏养生,动作舒展而缓慢,怎么看都不像有急事的样子。
李家家主见到凌阳,还是不紧不慢的将一套拳打完,才接过毛巾搭在脖子上,朝暖阁中走去,一面朝凌阳笑道:“那两个小丫头和你打得一团火热,怎么舍得没跟了来?”
凌阳故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比惋惜的神色:“昨晚二太子去了小子那里散心,喜爱庵婧和小兔一静一动,死活非要了去。小子不敢违逆二太子的意思,没有征得老祖宗的同意,便擅自将她们送了出去,真是,唉!”
李家家主丝毫不以为意,呵呵笑道:“两个小丫头而已,谁用不是用。你也不必过分介怀,你身边不是还有十几个伶人吗?挑好的留下两个伺候就是了。”
凌阳一直暗中观察着李家家主的神色,见李家家主只是像走丢了两只小猫小狗一样,根本没放在心上,才敢继续试探道:“谢老祖宗赏赐。不过二太子刚刚买回来一个绝色的女孩子,虽然表面上落落大方的送给了小子,不过看上去心疼得紧。小子也是投桃报李,这才答应把庵婧和小兔送过去作为。只是我见二太子的神色语气,似乎对那个绝色女子耿耿于怀,所以小子还是决定找个恰当的十几,把那个女子完璧无暇的送回去,以免二太子对小子生出不满。”
李家家主赞许道:“你能把事情分析得如此通透,知道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下功夫,一路上和二太子朝夕相处,老夫也就放心了。”
凌阳故作诧异道:“什么一路上朝夕相处?二太子要出门?”
李家家主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酽茶,眼神示意凌阳可以坐下说话:“二太子昨日早晨见我,二话不说,直接问老夫把你要过去,而且语言态度生硬,大异于平常。当时老夫还心生疑惑,不解二太子为何突然失去了礼贤下士的美诵,直到他昨晚亲自登门,说是马上要去一趟国外,身边能干的人手不多,想暂时把你借去用上几天,我才看出二太子的欲擒故纵之法。二太子在你身上,可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啊。”
凌阳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太子要我和他一起出门?去哪里?河家的事,小子还没有办得十分稳妥……”
李家家主看了凌阳一眼:“二太子昨晚去你那里,这些事都没跟你透露过?”
凌阳呆呆道:“什么都没说,二太子昨晚来的时候,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吩咐我准备一桌酒宴,然后就是一通狂饮,说谁先喝趴下,谁就是孙子。小子如果不是在江湖上锻炼出一点酒量的话,这个孙子可是当定了。”
李家家主闻言大笑:“二太子十分欣赏你的才干,对你的兴趣很大,这次你与他同行,路上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惜一切代价成为二太子的心腹。”
凌阳正想表露一番忠心,李家家主却摆手阻止了凌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对老夫一直忠心耿耿。你只需要记住,不管你走到了哪一步,根都深深扎在我李家。老夫能把你捧上了天,同样也有能耐再把你扔到街头上受苦。”
凌阳见李家家主拿出胡萝卜加大棒子的一套,心知李家家主生怕自己攀上了二太子的高枝,从此弃李家的命令于不顾,连忙单膝跪地,指天誓日的说自己一定不会做出狼心狗肺的事来。
李家家主见大棒已经生效,放缓了语气道:“你就算在二太子身边再红,也只不过是个没有名分地位的家奴而已。老夫却可以让你进入政界或者军中供职,以后封妻荫子,手握重权,醉卧美人膝,醒掌生杀权,才是大好男人的宏伟志向。你这次出去,一定要不惜余力的交好二太子,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凌阳诚惶诚恐的答应下来,猜想李家家主肯放手让自己去讨好金海标,一定是看中了金海标手里掌握的实力。想要借助自己和金海标的亲密关系,动用金海标手下的密探,在全国范围内寻找李逸俊的下落。
到了今时今日,李逸俊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全国的****和地下势力,在整个南朝的范围内大肆搜索,也没有发现李逸俊的蛛丝马迹。看来秦璐曾经的消息,说是李逸俊被关押在柳京附近龙头山的消息,也不一定十分准确。李家家主对于这个肋的儿子,早已不抱有太大的希望,能找到固然好,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也只好另寻接班人。
凌阳从地上爬起来,毕恭毕敬的出言询问道:“二太子什么时间离开,小子也好回去准备准备。”
李家家主语出惊人:“最快明日,最迟后天,你先回去准备吧。”
第824章 家丑外扬()
凌阳刚从李家别院出来,驾车返回了住处,见到门外停着一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跑车,正好挡住了凌阳的去路。
凌阳仔细看了看,驾车的正是在巅峰之夜里,和自己畅谈甚欢的钟家大少爷钟诚。
钟诚同样也看到了凌阳,忙不迭的从车里跑下来,敲着凌阳的车窗道:“你怎么才回来,快跟我走吧,出大事了!”
凌阳唉声叹气的摇下车窗:“老子不过是华国来的一条过江小杂鱼而已,怎么突然间成了柳京的大红人?谁特么都找我,找到我第一句都是说出大事了。你们出了什么大事屁事,跟我到底有一毛钱关系没有?”
钟诚根本顾不得凌阳的过分埋怨,愁眉苦脸道:“钱兄你可把我害苦了!记得前天晚上你从二太子手里抢下来的女孩子不?”
凌阳一怔道:“死了还是跑了?”
钟诚突然转过身去,撅着屁股对准凌阳,吓得凌阳连忙把车窗升了上去,隔着玻璃怒吼道:“有话说话,你想放屁熏我是怎么个意思?”
钟诚突然在大街山一把退下了裤子,露出高高肿起的猴子一样的屁股,放声哭嚎道:“你看见没?你看见没?都特么的怨你!”
凌阳见钟诚不是想对着自己放屁,这才放下心来。好在这间宅子坐落在一条背街的深处,来往行人几近于无,才没有被人当成耍猴来看。
凌阳打开车门,不由分说把钟诚拖进了宅子里,指责钟诚道:“光天化日的你闹什么闹?知不知道注意你钟家大少爷的光辉形象?满大街的显摆你那个高高肿起的大红腚干什么?谁把你揍成这样的?”
钟诚哭丧着脸,提着裤子跟在凌阳身后进入会客室,看了看椅子觉得不敢坐,只好趴在茶几上,哭咧咧道:“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能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吗?”
凌阳不明白钟诚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怒道:“谁特么敢打我兄弟,我这就去找他拼命。地址和目标人物给我,我现在就去把他揍过你的手爪子切下来,给你报仇!”
钟诚抽噎道:“是我爹打的,我爹现在就在家里好端端的呆着,身边也只有百八十个拿刀拿枪的护卫,你试试看去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