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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忘记了寻找爷爷的事情,庆幸多亏自己是外国人,暗地里下决心以后一定不能跟中国姑娘谈恋爱中国姑娘实在是太凶残了。
跟着一群人瞎起哄的关帅想得最深最远,关帅亲眼目睹了眼前惨烈的一幕,甚至想起了自己的老娘,老娘跟眼前看到的这个姑娘,无论从脾气性格和办事方式上都有着惊人的相似,关帅甚至已经做好了联系沿海一带蛇头的念头,铁了心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的老爹偷渡送到一个无人的荒岛藏起来,否则自己八成要变成没爹了孩子。、
许冰没有真的想要继续殴打凌阳,不过是雪姐为自己出了一个小小的坏主意,抄起家伙故意吓唬凌阳而已。不过许冰在真的抄起凳腿的一刹那,突然又想起凌阳这个该死的家伙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所有的委屈再一次涌上心头,想到这里,许冰恶向胆边生,假戏真做地一凳腿朝凌阳的大腿上砸去,两颗可爱的门牙咬住娇嫩的下唇,没轻没重地抡圆了自己的胳膊。
凌阳看到许冰哭够了之后重新动手,心里大急,也顾不上躺在床上扮奄奄一息,一个漂亮的鱼跃从病床上弹起,嗖地一下钻进旁边床位的底下躲避,却正好撞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凌阳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受了轻微烧伤的醉汉甲,正两腿战战地藏在床底下,浑身直哆嗦。
凌阳朝着醉汉甲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苦中作乐道:“咦,我看兄台好生面熟啊,难道也是被你家婆娘撵进来的?幸会幸会!”
醉汉甲肩膀上的烧伤接触到冰凉的水泥地面,摩擦得疼痛不堪,哪里有心思跟凌阳调笑,闻言一拳捣在凌阳的眼眶上,把凌阳打了个乌眼青,恨声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还有脸跟我幸会个屁,老子在病床上打针打得好好的,硬是中了你家那头女暴龙的一记扫堂腿,这才被活活踹到床底下,你特么得赔偿全部的医药费,要不老子跟你没完……”
醉汉甲越说越来气,趁着酒劲儿干脆连抓带挠,跟凌阳厮打起来。凌阳苦于不敢爬出床底,在狭小的空间内放不开手脚,被醉汉的一通王八拳打了个满脸花,最后被醉汉灵光一闪施展出的飞脚踹了出来。
许冰是天生护短的性格,自己的男朋友怎么教训都行,哪里容得别人来插手,看到醉汉费尽力气地从床底爬出来,手里的棍子方向一转,把醉汉砸了个满脸开花,仰面跌倒在地。
老战豪哥等一干兄弟这回可来劲了,眼见老大的女朋友动手跟别人打架,哪有不上去帮忙的道理,登时一拥而上,围成一圈把醉汉揍得哭爹喊娘,最先动手的许冰反倒被挤出圈外,干着急插不上手。
许冰的一腔怒气无处发泄,看到凌阳又趁乱重新钻回了床底,眼尾一扫,正好瞥见刚才跟凌阳眉来眼去的小护士,正哆嗦着手指拨打电话报警,许冰这下子可找了了出气孔,扔下手里的棍子朝小护士扑了过去,揪住小护士的白大褂,死活非说人家是勾引别人老公的死妖精。
诊所的大夫是一个中年女人,小护士正是大夫的外甥女,眼见自己的亲戚吃了亏,女大夫哪能袖手旁观,当时便抱住了许冰的纤腰,想要把许冰拉到一边。雪姐和章画也不是省油的灯,见到许冰眼看要吃亏,互相交换了一个行侠仗义的眼神,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战团,非要给好闺蜜助拳扳回劣势。
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社区诊所乱成了一锅粥,十几个男男女女厮打成一团,男人的怒吼声和痛呼声,女人的喝骂声和尖叫声吵成一片,诊所外面的门玻璃上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旁观者起哄者有之,吹口哨者有之,大伙儿都抱着多看一会儿热闹的心态,谁也不肯学雷锋报警,任由失态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局面。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躲藏在床下的凌阳趁乱爬了出来,鬼头鬼脑地朝身后的战团张望了一番,弯着腰蹑手蹑脚地朝外溜去。
五分钟过后,老炮隐约听到,自己的口袋里传来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抽空接起电话一听,凌阳唱美声似的刺耳声音传出听筒:“一群大沙比,都特么跟那儿得瑟什么,等着进局子呢?还不快跑……哎对了,记得顺便把那三个傻娘们儿弄走啊,可别被警察给抓啦!”
第139章 尽在掌握()
八段街是省城里著名的轻工业区。
因为省城的哈飞汽车全国驰名,林立在八段街的大小工厂无数,主要做生产零散汽车配件的相关产业。
八段街背靠松花江,早年间各个工厂的污水废料全部倾倒进滔滔江水,对江流污染十分严重,国家后来逐渐意识到环境保护的重要性,把八段街的高污染工厂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查处,一些规模不大的小厂子纷纷倒闭,只剩下少数几个实力雄厚的大型工厂依然屹立不倒,虽然每年要拿出一笔巨额的费用,用于运输处理废水废料,好在这几个大家伙已经形成了行业垄断,生产活动依旧欣欣向荣。
八段街上有一家全省著名的企业,专门生产汽车轮胎,企业的老总周华龙早年当兵出身,在一次战斗中身负重伤,在军区医院疗养了半年后,两条腿都落下了残疾,被部队分配回地方上班。
周华龙在部队里已经晋升到连长,分配到省城原籍的国有第三钢厂,直接在保卫科当科长。周华龙为人正直,回到地方以后,毅然秉承着部队里敢于吃苦勇为人先的作风,受到厂里领导的喜爱和器重,短短几年的时间就从老厂长的手里接过重任,带领厂里职工一心一意从事生产。
上世纪六十年代,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在全国范围内轰然铺开,省城内几乎所有的工厂都处于停产状态,几乎所有的厂子领导都或多或少受到波及。周华龙因为脾气暴性格直,虽然厂子里绝大多数的职工都非常拥护他,不过周龙华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些坏人趁机下黑手,写了不少黑材料举报周华龙,还是把周华龙拉下了厂长的位置,大会批小会斗,最终投进了监狱。
周华龙虽然为人正直,但骨子里并不遵从文臣死谏武臣死战的迂腐,心思十分灵活。周龙华知道自己如果一味的硬抗,下场肯定堪虞,一面在监狱里积极改造,主动承认自身的“错误思想”并表示改正,另一方面托人找到了自己在部队里的老领导,借用部队的影响力朝地方施压,这才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没有遭到太大的摧残。
那场运动过后,周龙华平反出狱,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工作岗位。周龙华的一腔热血和凌云志向并没有被暗无天日的监狱生活磨光,反倒更加努力工作。一直到改革开放时期,国有企业纷纷改制。借着这股东风,周龙华拿出魄力,承包了钢厂下属的一个钢架半成品制造厂,渐渐地发了家。
周龙华一直从钢产品制造业,不仅懂行,而且做钢厂厂长的那些年里,积累了丰富的管理经验。周龙华擅于与时俱进,头脑精明,渐渐攀上了哈飞汽车这个庞然大物,专门为汽车厂加工机械部件,又高薪聘请高级技工,打造专业的精密机械开发团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厂子隐隐有成为省内相关行业内龙头老大的趋势。
如今周龙华以年近花甲,妻子早在七年前病逝,心无挂碍的周龙华于是把工厂交给儿子周韩来打理,自己则优哉游哉地当起了太上皇,全世界飞来飞去,到处旅行,在省城的时间很少。最近一段时间,厂子有意向跟长春一汽签订一单巨额合同的意向,周汉怕自己年纪轻经验浅,这才不远万里,把在意大利旅游的老爹硬是弄回来把关。
周韩已经几个月没有见到老爹,亲自开车到机场去接。父子俩放缓了车速,在车里彼此聊了聊近况。周龙华知道儿子继承了自己的脾气秉性,为人正直,从不肯为富不仁,所以很少操心儿子的事情。只是周龙华年纪越大,越是患上所有老人的通病,想早早地抱上大孙子,于是一路上絮絮叨叨,催促周韩先把事业放上一放,传宗接代才是正经。
周韩毕业于俄罗斯伊尔库茨克州立大学,主修国际金融,双料的博士学位,人长得高大英俊,五年前跟曾经一同留学的一个女孩子结婚,婚后夫妻生活和谐,相敬如宾,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夫妻俩迟迟没能要上孩子,这也成了周韩的一块心病。
周韩和妻子几乎走遍了全国每一个著名的医院,做了数不清的检查,检查结果惊人的一致夫妇两人都没有任何不孕不育的症状,身体状况十分良好。周韩听到父亲又提起要孩子的事,心里着急,浑然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一辆出租车已经减速,准备停到路边装载乘客。
周韩只顾着侧过头怒瞪喋喋不休的老爹,回过神的时候,自己驾驶的凯迪拉克轿车已经紧紧贴了上去,眼见就要跟前面的出租车来上一个“亲密接触”。
周龙华看到儿子吃瘪,嘴角牵出一个老不正经的微笑,一只手搭在车子的操作台上,心念一动,一阵特殊的磁线从掌心传出,车子在完全违背了物理学原理的情况下,根本没有经过刹车停顿的过程,直接反方向倒出了两三米的距离。
周韩看到父亲得意洋洋的一张老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起了争胜之心,卖弄地双手环抱在胸口,两只脚已经远远离开刹车和油门,闭上双目,短暂地平息心绪,再次睁眼时,两只瞳孔已经缓缓地转动起来。
只见车子在根本没有接受任何人为操控的状态下,自行开启了左恻转向灯,油门虚空下压,方向盘流畅地旋转,像一台遥控玩具般轻轻滑向一边,绕过前面的出租车朝前驶去。此时,车子已经完全按照周韩臆想中的路线和速度行驶,流畅自如,看其情形根本非人力所能达到。
周龙华父子赫然是异能者中的“操控者”。这些家伙无一例外地在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发生了异变,可以在不同领域里,仅仅依靠意念和放射出无形的波段去操控外物,周龙华父子的异能力完全相同,可以自由操控一切钢铁机械。
“小子进步挺快嘛,看来没少下功夫!”周龙华看到儿子随心所欲地操控着轿车前行,老怀大慰,老不正经地调侃起儿子来:“你小子要是能把训练异能的劲头给我用在生孙子上面,我看咱们周家早就有后了!你晚上的时候多跟你媳妇儿努力努力,又不是啥坏事儿……停车!快停车!”
第140章 人参果()
周龙华正坏坏地“调戏”着自己的二货儿子,不知为什么突然收起了戏谑的笑容,脸上一片肃穆和庄重,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一根路灯杆的尾部刻画的一个记号,嘴唇激动得直哆嗦,大吼着命令周韩立即停车。
从周韩记事起,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坏老头”。周龙华经历过那个特殊年代最灰暗的日子,现在坐拥着万贯财富,更是在部队的战斗中,一次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让周龙华动容,老家伙在看透人生以后,一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生活上是这样,工作时也是这样,按照周龙华的话来说:老要张狂少要稳。
此刻的周龙华完全失去了冷静,甚至来不及等到周韩将车子停稳,直接将自身“操控者”的能力提升到极致,狠狠将车子扎在原地,车子的手刹死死下压,精钢材质的手刹杆深深陷入下方的硬塑工作台中。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周龙华心念微微一动,车门“砰”地一声弹开,力量之大,整扇结实的车门居然飞离了车身,就像有一个无形的巨人,伸手将车门拽掉一般。周韩一阵狂汗,心里不明白老爹怎么会失态到如此地步,从车窗探出头望了望,好在没有别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否则麻烦可就大了。
在周韩的惊讶而不解的目光中,周龙华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路灯杆胖,蹲下身子,指尖轻轻拂过路灯杆底部刻上的一个记号。那个记号看上去似乎是一杆生长着一双翅膀的步枪,刻画得十分简陋,却又十分传神,透露出一种邪恶的美感,粗放而不粗糙,金属感十足。
半个小时过后,周韩终于扶起了叹息不已的老爹,顺手把断掉的车门塞进后座,免得引人注目。周龙华重新回到车里,闭目良久才平复了心绪,突然间没头没脑地朝周韩道:“关于长汽的那单合同,你自己看着做主吧!我现在急着去见一个老朋友,也许会跟他出去办点事情也说不定,你先不用管我……”
话未说完,周龙华突然跳出了车子,手掌在车身上轻轻一拍,这辆价格不菲性能卓越的轿车于是收到了周龙华的指令,猛然间朝前窜了出去。几秒钟后,周韩才重新掌控了车子的操作权,飞速将车子倒了回来,不过周龙华早已消失了踪影,只剩下那支飞翔的步枪,依然安静地呆在路灯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