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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到张庚锡亲口跟她说了果真和他不可能,但是她就是无法轻视果真,对她掉以轻心。
这话倒是有些出乎李塞仁的意料了,他线条紧绷的脸,更加严肃了一些,说到:“这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了,她倒是个能忍的,一定是因为违约金,毕竟她只是一个从大学毕业没多久的毕业生,这次你和张庚锡又在一个剧组了,好好把握机会,制造一些绯闻来,把关系坐实,就算张庚锡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应付得过来,铺天盖地的舆论。”李塞仁扶了金恩熙在后座坐好了,才去开车。
“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首尔没有亲人,这些年你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塞仁,谢谢你。”金恩熙有些疲惫,她说着这些话,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像一只感冒的小猫,她其实并没有喝那么多酒,但是此刻因为安全的氛围,她觉得有些困了。
“我愿意守护你,永远守护你。”李塞仁的话金恩熙没有怎么听清了。
金恩熙露出一抹笑容,安静的睡着了。。…。
相比与金恩熙果真就惨了不是一星半点。
好不容易把张庚锡身上已经吐脏了的外套脱掉,才发现纵然自己是一个女汉子,也根本扛不动一个完全喝醉,满嘴胡话的失意男子,真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喝得那么醉,如果真想跟金恩熙有点什么,喝成这样估计也什么都干不成了啊!…。
这男的是不是傻啊?果真无语了。
喂了张庚锡一口水,
却引来一连环的呕吐,似是要把肝都吐出来一般,吐了一地,果真忍住恶臭,把张庚锡放到了沙发上,开始清理地板。
“我果真这辈子就是欠了你的,不,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给你当牛做马,我凭什么啊?真是的。”一边唠叨着,本文来源:,一边拖地,幸好没有吐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否则,那场景简直就是灾难。
“果真……你听我说……果真,我真的好害怕,果真,你知道吗?”张庚锡似乎在喊她,果真把耳朵凑了过去,都说酒后吐真言,但是张庚锡只是一些嘤咛,根本就听不清楚,只是什么好害怕之类的。。…。
果真突然有些鬼头鬼脑,想起了以前看电视有何酒鬼一问一答的,如果是真的喝醉又没有睡着,会无意识的说真话,她决定试一试。
“你过年为什么不回家呢?你爸妈呢?”这种话白天在他清醒的状态下果真断然是不敢问的,这个时候好奇心爆棚,真的可以问一下。
“额……我爸妈在国外,我哪有什么家……我好难受啊!果真,好难受。”果真心中暗喜,实在没有想到,还真的有用,看来电视上也不全然演得是假的,人的神经被酒精麻痹之后还真的会讲真话呢!
“为什么,他们从来都不回来看你?”果真问完这个问题有些后悔,毕竟涉及*了,不过不问白不问,她只是纠结,又不是要卖给狗仔,所以算不上不道德吧!反正问都问了。
谁知道似乎潜意识里面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他的眉毛紧蹙在一起,表情痛苦狰狞,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喊着:“我好难受,水……我要喝水。”
果真只好起来端水,看他如此痛苦,一张好看得如画中拓下来的脸,此刻有些扭曲,她于心不忍了,喂他喝了水,给他盖好被子,果真准备上楼睡觉。。…。
“别,别走……”手被张庚锡紧紧拽住,果真无法挣脱,实在没有想过喝醉了的人,手劲儿特别大,而且还特别执着,横不能站一夜吧!
纠结了一会,幸好沙发很大,果真和他背靠背躺着,空气中难闻的呕吐味道渐渐散去,两人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ps:
亲亲们……中秋节快乐,今天陪伴家人,本来想偷懒的,想明日再更新,但是没想到习惯这种东西好可怕,还是在八点钟开始写,检查之后传了上来,嘘……正好!。
第124章 果真被暗讽()
噗通一声,果真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虽然沙发不高,还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谁呀,作死吗?”果真冷不丁的被踢下床,迷迷糊糊的,一边生气一边环顾四周。自己从地板上醒来,而且睡得是客厅,昨晚张庚锡喝醉的事情,这才清晰的被自己记了起来。
“谁作死?还没有睡够是吗?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眼前这个穿着蓝色高领毛衣,同色系长大衣的男人是昨晚的宿醉狗吗?果真觉得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
真是气死了,想着昨天晚上自己受的那些罪,此刻若是要追究,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会吐的满地都是,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满嘴胡话,哼,果真冷笑一声,不想跟这个男人一般见识。
翻脸不认人是他惯用的伎俩不是吗?
“我刚才没有动你,是你自己好像找什么东西的样子,结果一下子就翻下来了。”张庚锡见果真完全误会了,本来不想解释的,但是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番。
昨晚的事情他完全想不起来了,特别是为什么会和金恩熙讨论剧本,说着说着就喝醉了,醒来居然是在自己的家里,而且和衣和果真躺在沙发上,这场景实在太可怕了,就像是噩梦一样,过程完全记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只看见一个结局,就是他再一次被果真鄙视了,非常严重的鄙视。
现在好了,要不是早上起来头疼欲裂,那种熟悉而痛苦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喝醉了,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沙发上起来。
当然过程他不敢问,更不敢问她自己喝醉了都干了些什么。
“欧巴,今天你似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二月二日进剧组,之前你好像有三天的假期。李姐打过电话来,忘了跟你说了,问公司组织的奖励,你去不去。马尔代夫还是那里,我给忘记了,我马上打电话再去核对一下。”果真翻开她的记事本,发现张庚锡这三天的工作安排一样都没有。
这才想起昨天已经跟王恒还有他的经纪人核对过了,这三天算是给他放假。果真纳罕,这假期放得实在是太诡异了,这叫做年终假还是开年假啊?也难怪自己会忘记了。
“你不用麻烦了,我已经让李姐和王恒去了,公司的好意当然不能辜负,而且常年以来李姐也很辛苦。我让她替我去了。”张庚锡扣上手表,似是要出门的样子。
果真一听王恒都去了,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是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新来的。而且关键是自己属于张庚锡特招的,根本不是nyc的员工,虽然有些吃味,但是很快也调整过来,想着这难得自由的三天,该如何狂欢,若不是金智浩回到首尔就被公司安排了一系列为开演唱会展开的集训的话。一定叫他一起来吃火锅,玩打动,大玩特玩三天三夜。
似乎知道果真在想什么,扣好手表之后,张庚锡转过头来,笑问果真:“去过日本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一个穷学生。一毕业了就当了他的助理,他的工作强度难道他不知道吗?自己哪有机会能够去日本呢?
“不好意思,没有去过,欧巴,是不是这三天我也放假啊?”果真弄了弄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身上说不清是香还是臭的睡衣,昨晚真是一场灾难,光是想想就让人蹙眉的灾难,幸好都过去了,否则真让人头疼。
果真一边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边上楼,上到一半的时候,张庚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马上收拾一下,我们去日本吧!我昨天知道了以后已经买了飞机票了,你别误会,不是私事,是工作,我去日本看一个朋友,还有就是我想照一套生活照,给家人寄过去,我看过你照的照片,还算不错,所以才想着你,你带上相机,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出发吧!下午两点的飞机,一个小时之后出发刚好。”
果真愣在楼梯上,日本,朴西仁老板就在日本,他每天给她发回来的照片,风景美不胜收,此时的他正在日本做自由行,过几日便回来了,要是能够跟他碰头倒也不错,于是果真贱兮兮的问了一句:“所有的开销都是你报销吗?你刚刚也说了是工作。”
张庚锡咬着嘴唇轻轻哼了一声,差点笑了出来:“你还真是精啊!我都说了是工作,当然来回机票都是我包了,不过,你在日本所有的其他的开销,跟我没关系。”
听到机票全包,那里还有果真的身影,她一溜烟跑进自己的房屋里,关严实了房门,这才激动得喊着万岁,心里想着,真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虽然张庚锡喜怒无常,而且非常不着调,但是至少跟着他可以见识到很多不一样的风景,佛罗伦萨去过了,现在是日本,真棒。
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一个不化妆也甚少收拾的女孩子,行李非常的轻便,两套羽绒服,身上穿一件,带一件以备不时。加上几件格子衬衣,收拾好了放在床上,她这个迷糊蛋,这才想起来把从比利家带回来就没有打开的箱子给打开了,真是的,这叫个什么事儿。
一打开,别的就算了,两套她看了都会流鼻血的情/趣内衣滚了出来,和内衣一同滚出来的还有一张卡片,和卡片上的一句话:我知道你的size,希望我选得没错,不管有没有人爱,有没有人欣赏,你都要努力爱自己,不要自暴自弃,知道吗?
这句话让果真心口一暖,比利虽然不着四六,可是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对,首先要好好爱自己,果真换上了比利送的内衣,简直跟量身定做的一样,这个比利不愧是干这行的,眼睛真毒,内衣不但非常合适,还把果真胸前的两只小兔衬托的更加饱满圆润,黑色的蕾/丝非常性/感,非常有女人味。
腰上的肉,因为这两天恢复正常的饮食外加比利督促,好像也少了些,不过所谓的马甲线,那还是下辈子的事情,选了一件宽松的格子衬衣穿上,在外面搭上了一件灰色的毛线背心,一条牛仔裤,一双ugg,围巾想了想,还是围上了,毕竟到时候如果遇到狗仔,可以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半个小时,果真就收拾停当,没有让张庚锡多等。
果真从楼梯上下来,张庚锡不怀好意的盯着她,果真觉得奇怪,低头发现自己胸前的小兔正在上下晃,这才想起比利送给她的是高科技玩意儿,里面好像有块水状的垫胸,可以按摩预防增生的,刚刚摘说明书的时候,果真刻意看了一下,但是说明书上没有说会波/涛汹涌啊?
走一下,晃一下,隔着毛线背心,都非常明显。
不会是想着要去其他国家,放得开了,要对我投怀送抱吧!张庚锡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就更是不怀好意。
果真被盯得不自在,“这是比利送的礼物,我试一下,没想到这么……我去换下来吧!”果真说着就要转身,被张庚锡一把拉住。
“我说什么了吗?你哪有时间折腾别的,你还要帮我收拾呢!半个小时,一个箱子就行了,洗漱用品,你知道我用不惯酒店的,还有换洗的衣服,三套够了,去吧!”张庚锡继续笑着,拎着果真的行李箱下了楼梯,对欲/下楼梯的果真摆了摆手。
原来还有这茬,果真无语,又转身去到他房间帮他收拾去了,等都收拾停当,果真才发现自己和张庚锡的区别,他一身蓝色大衣,穿得气宇轩昂,说不出的帅,自己一件羽绒服,虽然也很高挑,但是在气质上就差了几许。
“不用打量了,今天的你,至少内在是美的。”张庚锡说着在她胸前停留了两秒钟,抿着嘴,背对着果真窃笑。
果真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谁让一点小秘密也被他发现了,算自己倒霉。
“车上的温度这么高,你这就穿上羽绒服了,你不热吗?”首尔离着仁川还有段距离,果真在车上就捂上了羽绒服。
死张庚锡,你明知故问,果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说到:“我没事,一点都不热。”
“喔,我说呢,我还觉得冷呢!”说着张庚锡开大了暖气,目不斜视,就像没有看见副驾驶穿着羽绒服的果真已经大汗滂沱。
臭小子,算你狠,在这里等着我呢?果真也是个咋脾气,妈的,谁怕谁,果真把羽绒服一脱,还把毛线马甲一脱,一下子感觉棒呆了,身上那种被小针扎着的燥热感一下就没了。
脱下来以后,果真用衣服挡住胸前,对着张庚锡冷笑了一下。
“不是说不热吗?怎么脱衣服了呢?以后别随便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他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