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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糟糕。”陈御风喃喃道。
“呵。谁说不是呢。那天也是同样下着雨。冷冷的。使得心也跟着冷了。我问了为什么。她只是回了我一句话。说是你能让我戴上心爱的首饰吗。你能让我吃上美味佳肴吗。你能让我住上豪华的房子吗。你能让我坐上名车吗。”
尘飞扬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这四问还未等我來得及回答。她就给了我一个冷笑。然后走向了一位身穿名牌服装的男子。并且上了他的车扬长而去。留下了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
说完。尘飞扬眼神中便流露出一丝的自嘲之色。
“真是一个势利的女人啊。想必她跟你在一起只是觉得你长得好看。跟着自己能让自己有面子吧。”陈御风同样点燃了一支烟。自言自语道。
尘飞扬将烟头掐灭。然后扔在地上。用脚踩扁。长叹道:“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江南的惆怅。门主。假设你是穷人出身。也会遭遇像我一样的尴尬吗。”
“谁知道呢。”陈御风吐出一口烟。轻声道。
雨。忽然下了。來得是那么地突然。仿佛是早有预谋似的。
游客们都跑去寻找地方避雨。唯有尘飞扬和陈御风坐在这儿。感慨尘世间的林林总总。
这时。一位撑着略显陈旧的油纸伞的女子一路小跑着过來。在这天地间形成了一道奇特的景象。
“飞扬。下这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不找个地方躲躲呢。”女子朝着尘飞扬开口道。
“好熟悉的声音啊。真是令人怀念啊。”尘飞扬在心中感叹道。不禁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小家碧玉的女子。此时一脸的焦急之色。
尘飞扬面色复杂至极。良久。只是吐出了一句话:“为什么会是你。”
周蓉微微一愣。卸下妆的她的确变得干净。美丽。她咬着唇瓣说道:“当时只不过是我一时糊涂才会跟你说分手的。刚才也是。我并不希望我们俩的情谊就这么断掉。”
陈御风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在他心里。周蓉如今无论做什么都不过是亡羊补牢。实在是太晚了。
尘飞扬站起身來。缓缓地走到周蓉跟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把陈旧的油纸伞。嘴中喃喃道:“还是那个颜色。一点也洠в斜洹5撬翟谑翘闪恕>傻轿叶既喜怀鰜砹恕!
周蓉不理解尘飞扬的意思。还以为他只是在抱怨这把油纸伞已经破旧。于是急声道:“飞扬。这把油纸伞我一直带在身边。并且好好地保留着。如果你嫌它旧。那么我丢掉就是。”
说完。周蓉就要将手中的这把油纸伞扔出。
但尘飞扬制止了她。面色痛苦地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不明白这把伞的意义吗。它变旧了。像人心一样变旧了。再也回不來了。你知道吗。你明白吗。”
连续两个质问让周蓉陷入了震惊之中。但她还不死心。她还寄希望于最后的那根稻草。
“飞扬。我还是你以前的蓉蓉啊。还是你心里面那个如丁香般的姑娘啊。你难道忘了我们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吗。”周蓉充满希冀地看着尘飞扬。
“啪。”
一个巴掌声响起。周蓉因为惯性后退了几步。脸上呈现出极度的震惊之色。虽然这一巴掌并不重。但是却让她感到了剧痛。
尘飞扬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忍不住说道:“那天那个丁香般的姑娘已经彻底消散了。成为了童话故事中的一个唯美的桥段。如今我也想通了。就算是把她当作是我人生中的一场邂逅吧。”
周蓉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声道:“是我错了。是我犯贱。我现在只求你能够原谅我。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真是遗憾啊。”尘飞扬长叹道。
看着周蓉那张完全傻掉的脸。陈御风摇了摇头。将烟头掐灭。捡起地上那根已经扁平的烟头。和自己这根一起。精确地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然后对着周蓉说道:“再纠缠下去就洠б馑剂恕D慊故亲甙伞!
周蓉将嘴唇咬破。然后落寞地离去。一脸的失望之色。
“啊。”
待到周蓉走后。尘飞扬忍不住大吼一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了。
陈御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都是这样过來的。看开点。不要让感情左右了你的思维。”
尘飞扬苦笑一声。说道:“我知道。只不过这颗心真的好痛。这回忆真的好煎熬。”
陈御风双手负背。站立于西湖边。看着被雨水打刷的天地。说道:“我们打江南走过。我们的记忆就如莲花般花开花落。这里的邂逅不过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们不是归人。更不是过客。我们只不过是这沧海一粟。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归宿。虽然熟悉的清风依旧在吹拂。碧绿的溪流依旧在流淌。古典的建筑依旧不改当初的模样。但是。那些情。是否依旧。”
尘飞扬不禁默然。遥望着被氤氲所笼罩的湖面。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或许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烟柳的画廊。江南水乡的温婉。道不尽的是惆怅的思绪。惹人叹惋。
……
第四章:不是冤家不聚头()
雨停了。这片天地重新焕发了生机。尘飞扬此时也从那场遗憾中缓过神來。不再拘泥于此。毕竟人总是要向前看不是。
风雨过后。华灯初放。眨眼就已经是夜幕降临。
夜晚的杭州城倒是褪去了点古典的韵味。取而代之的则是不改的城市的灯红酒绿。这或许就是个必然。
走在大街上。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陈御风笑着对尘飞扬说道:“杭州的夜晚与上海相比虽然大致上相同。但却又带点怀旧的色彩。譬如那些无轨电车。这在其他地方可是很难遇见的。”
“对于我來说。这些都是一样的。城市还是城市。洠в腥魏蔚母谋洹5故欠缇巴Ρ鹁咭桓瘛!背痉裳锫痪牡厮档馈
陈御风笑了笑。他知道虽然尘飞扬已经走出了阴影。但是要立马忘却还是需要一些时辰。
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想忘记就忘记的。
“今晚我们就大玩特玩吧。走。我们去找间台球俱乐部玩玩。解解闷。”陈御风提议到。
“台球吗。也好。貌似好久洠媪恕!背痉裳锍了家环H缓笸饬顺掠绲奶嵋椤
……
说实话。要不是事先有去熟悉杭州的这里的地形。不然想要找间高档次的台球俱乐部并不太容易。
眼前这间台球俱乐部据说是由当地的一位富豪在闲暇之余创建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名声过于响亮的缘故。这里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些有钱人喜好的场所。甚至一些富家子弟也选择來到这里轻松轻松。也正因为如此。少花费了陈御风和尘飞扬不少的寻找时间。
此时里面的人还挺多。大多手里都有点闲钱。有的正在一展自己的球技。有的则靠在墙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对着众人指指点点。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
陈御风两人并未立即开始打球。而是点了一瓶青岛啤酒。靠在墙上喝起來。
“又是一杆进洞。玉莹。想不到你打球这么有技术。”
忽然。一个兴奋的女声传进陈御风的耳朵。所提到的人名令陈御风感到有些熟悉。
只见一位靓丽的女子摆弄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傲然地说道:“那是当然。像班上那些自称打台球天下第一的同学。早就已经被我‘杀’得弃甲丢盔了。”
“这么厉害。能不能交交我。”身旁刚才那位发出尖叫声的女生一脸崇拜地说道。
“小意思。在本小姐的教导下。你的技术肯定会突飞猛进的。”靓丽女子得意地说道。俨然一副大师的派头。
一旁的陈御风见到这一幕。脸上流露出一丝的不自然。心中不由得嘀咕道:“原來是她啊。这才多久不见。口气就变得这么狂妄了。”
那位靓丽女子正是当初在外滩十八号和陈御风过不去的刘氏集团的千金。刘玉莹。
跟随刘玉莹的不仅就只有那位女生。还有一位穿着时尚休闲装的男生。打扮的倒是挺绅士。手上戴着的价值几十万的劳力士手表。突显出其家境的不平凡。
“随从倒是挺多。都是富家子弟啊。”陈御风在心中笑道。不过在场的就属陈御风最有钱有势了。
“我说周凯。你丫的打球怎么不拉上我一起玩玩。真不够哥们。”此时走进一位戴着眼镜的温文儒雅的男子。朝着那位男生笑骂道。
那位叫周凯的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秦少爷。是我考虑不周。”
“是他。”
陈御风一眼就认出了那位眼镜男。正是今天早上和温如玉在一起的男子秦欢。
秦欢将眼睛摘下。随手丢进了垃圾桶。有些不满地说道:“妈的。戴眼睛真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原本还以为能够获得美人的芳心。洠氲饺磁隽艘槐亲拥幕摇!
敢情他的眼镜是他用來泡妞的把戏。想必是洠в卸仁摹
“怎么。秦少爷失手了。”周凯笑道。
秦欢同样开起了一瓶青岛啤酒。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郁闷地说道:“别提了。今天真是他娘的晦气。先是碰上一位不知死活的装逼之人。打搅了本少的好事;再者。待到下船后。本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竟然被她以一句我们只能做朋友给拒绝了。真是日了狗了。”
“活该。”
陈御风脑海中飘过这两个字。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尘飞扬注意到了陈御风的表情变化。玩味地问道:“看來门主如释重负啊。”
陈御风自然知道尘飞扬话中有话。也不搭理他。独自一人喝着啤酒。
“嘿嘿。平民校花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泡到的啊。依照我的经验。对于这种性格倔强的女生。以小事入手來获取她的芳心才是上策。”周凯一副情场浪子的派头。头头是道地说道。
“我说周凯。你就吹嘘吧。现在谁还玩这一套。都过时了。”一旁的刘玉莹忍不住娇哼道。
“哦。是玉莹啊。洠氲侥阋苍谡饫铩!鼻鼗陡跤裼ㄍ钦憬笱У难K员舜讼嗷ト鲜兑彩呛苷!
“帅哥。是我带她來的。我叫思琪。还请多多指教。”未等刘玉莹开口。她身旁的那位女生便率先说道。
秦欢此时在心里嘀咕。眼前这两位都是难得一见的清纯女子。能不能泡到不说。先是这身材便使人浮想联翩。看來自己要加把劲才是。
秦欢拿起球桌上的球杆。笑道:“既然都來到这里了。那么我也要献丑一番不是。玉莹。要不要和我打一局。”
“挑战书”都呈递上來了。哪有不接的道理。当即。刘玉莹便爽快地答应了:“來就來。反正本小姐独孤求败。就算让着你打也洠Ч叵怠!
“这口气还挺狂。”秦欢有种想笑的冲动。他可是被全国出名的斯诺克大师教导过一段时间。其球技就连那位大师都赞不绝口。想要赢一个黄毛丫头还不是手到擒來。
事实证明。秦欢的实力果然是毋庸置疑。刘玉莹仅拿到极少的分数。可谓是输得一败涂地。
“洠氲侥憔谷煌娴谜饷春谩U媸橇钊讼勰健!彼淙恍挠胁桓省5橇跤裼ɑ故浅腥狭俗约旱氖О堋
“哇。秦欢你真是帅呆了。不仅仅家世好。学习成绩好。就连台球都打得这么溜。”思琪一脸崇拜地说道。仿佛都忘了刚才自己对刘玉莹也是这般态度。
“这都小意思。”秦欢骄傲地说道。
“你觉得他打得怎么样。”观看了一整局的尘飞扬对着陈御风问道。
陈御风将青岛啤酒喝尽。说道:“挺不错。不过还是欠了几分火候。”
尘飞扬有些诧异。在他的眼里秦欢的球技已经是十分高超了。但是从未见打过台球的陈御风。却说欠了几分火候。不免令他有些疑惑。
“如果你知道我曾打败过世界一流的斯诺克高手。现在就不会露出这种惊奇的表情了。”似乎是知道尘飞扬在想什么。陈御风若无其事地说道。
“原來如此。”尘飞扬这才定住了心神。
“走吧。我们也去玩玩。老是呆在一旁真是洠б馑肌!背掠缃破孔尤咏啊H缓蠖宰懦痉裳锼档馈
尘飞扬点了点头。同样将酒瓶子扔进垃圾桶。前去拿球杆。
与此同时。刘玉莹这边正要重开一局。
“这次就换周凯你來陪我玩玩吧。”连杀几盘的秦欢也有了独孤求败的味道。朝着周凯的方向招了招手。
“我。我说秦少爷。我的水平也就一般。到时候还不是被你虐的命。我看还是算了吧。”周凯可不想在这女生面前丢尽脸面。尤其是在像刘玉莹这种美女面前。
“唉。你还真是无趣。”秦欢摇头叹息道。
“我來陪你玩玩如何。”
一个声音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令其打了个激灵。只见一位手拿球杆的俊美男子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的玩味之色。
“是你。”见到來人。秦欢不禁惊呼出声。
一旁的刘玉莹也是很不相信。想不到世界竟然这么小。当初在外滩十八号和自己结下“孽缘”的陈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