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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一下,我叫尘飞扬,高三四班的学生。”男子笑着说道,风度翩翩。
“尘飞扬!”陈御风微惊,想不到眼前的男子便是让赵远识赞不绝口,飞云组的组长尘飞扬!
“我叫陈御风,久仰大名。”陈御风也是礼貌性地回答道。
“原来是陈同学,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尘飞扬面带微笑,犹如沐浴春风。
陈御风眉头一挑,说道:“哪里是什么盛名?我不过才来多长时间,可比不过尘同学你啊!你可是咱学院里的风云人物,还是校草,追你的人可是犹如过江之鲫啊!”陈御风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使劲地夸着尘飞扬。
尘飞扬没有理会陈御风话语中的讽刺,反而换了个话题问道:“陈同学今晚准备表演什么节目?”
“姑苏行。”陈御风回答道。
“有难度,好好加油吧,你可是你们班级的压轴。”说完,尘飞扬就要离去。
“压轴?”陈御风子心中苦笑,对着尘飞扬喊道:“你表演什么节目?”
“古诗朗诵,哦不,是吟唱。”尘飞扬回道。
“古诗吟唱?是吗?我可是很期待呢!”看着尘飞扬的背影,陈御风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
音乐节开始了,随着礼堂最后一束灯光的熄灭,万众瞩目的表演就开始了。形式有很多种,有弹古筝的,有唱歌的,有弹钢琴的等等,可以说各路人才皆汇聚于此,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过让陈御风遗憾的,是并未看到柳清寒的身影,或许她并不喜欢这种场合。至于夏芷涵,她是今晚的主持。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高三四班的尘飞扬同学,他带来的是古诗吟唱,汉高祖刘邦的《大风歌》。”夏芷涵用她清脆的声音说道。
“大风歌?”陈御风心中诧异。
只见尘飞扬缓缓地走向台前,面带微笑,步伐轻盈,看上去甚是潇洒!这也让台下的不少情窦初开的少女惊叫不已。
尘飞扬清了清嗓子,大声吟唱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大风歌》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句,但尘飞扬重复吟唱了三遍。声音雄浑,将刘邦的豪放,霸气给诠释得淋漓尽致。最后一句更是将刘邦对国家尚不安定的浓郁的担心和惆怅给吟唱得出神入化,引起了现场不少人的共鸣!
表演结束,尘飞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下台去。而此时的观众还沉醉在刚才的古诗词中。
“大风起兮云飞扬,一人之力的确为蝼蚁一般,但如果有大风助力,那么就有很大的机会来实现自己的抱负。好风凭借力,助我上青云。尘飞扬啊尘飞扬,我们就在这儿开始了。”陈御风想到。
“陈同学,该你上场了。”尘飞扬来到陈御风身边,笑着说道。
陈御风拿出翡翠玉笛,低声说道:“大风吹过,是否真能做到一尘不染?”说完,陈御风便上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尘飞扬。
陈御风走上台,看着夏芷涵鼓励的眼神,报以微微一笑,然后将翡翠玉笛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姑苏行》跟《大风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相比大风歌的豪迈霸气,《姑苏行》则偏向于小桥流水的温婉。随着笛声的在礼堂中回响,呈现在观众眼前的是一幅江南水乡般的,浓墨重彩的画面。不同于其他地区,苏州园林的亭台楼阁,奇山异石,无一不令人心驰神往。陈御风所吹奏出来的《姑苏行》丝毫不带一点舌尖上的技巧,每一个音符都表现得玲珑剔透,玉润珠圆。将南派的笛风演奏得淋漓尽致,听来犹如品味春雨后的西湖龙井,甘醇甜美!
尘飞扬在后台也是被陈御风高超的演奏所震撼,看着台上倾情吹奏的陈御风,陈御风在心中默默地说道:“无论是什么风的吹拂,真正做到一尘不染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有后面的安得猛士兮守四方。陈御风,你的御天门和我的飞云组总要分出个胜负的。”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罢,全场的观众纷纷站起来,对陈御风报以最热烈的掌声。对于观众来说,无论是尘飞扬的《大风歌》还是陈御风的《姑苏行》,都是绝妙之音,给今晚的音乐节带来了出彩的一笔!
陈御风深深鞠躬,转过身,看向后台,他发现尘飞扬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回到后台,陈御风看到在一张桌子上留下了一句话:“大风起兮云飞扬,不管多么猛烈的大风,总归都要消散于尘土。我很期待。”
陈御风将翡翠玉笛收起来,抓住那张纸,用内劲将其震碎,自言自语道:“风过了无痕,飞扬的尘土的确终归将会烟消云散。”
……
就在音乐会即将散场的时候,在礼堂一处偏僻的角落里,一位长相甜美的女子从头到尾都关注着这场别开生面的表演。当看着陈御风离开舞台,女子叹了口气:“你成长了,而我却堕落了!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这位女子正是柳清寒!
第二十一章:祸水东引()
这是至尊学院的音乐教室。
此时尘飞扬正在钢琴前弹奏着肖邦著名的钢琴舞曲《军队波兰舞曲》。军队波兰舞曲》,又名《军队波洛涅兹》、《第三波兰舞曲》。本曲A大调,三拍子,复三部曲式,是一首胜利凯旋的进行曲。它歌颂了波兰民族斗争的光辉业绩,被认为是肖邦音乐中民族精神体现得最为强烈的作品之一。曾有一位钢琴家评价道:“这首波兰舞曲是划分一个时代的分水岭。李斯特曾在他的所有演奏会中弹奏过此曲。乐曲正如标题所提示的,无比辉煌、壮丽,波兰的气质显得更加高贵。这一舞曲也多少具有一些戏剧性。它的每一个音、每一个节奏,都闪烁着生命与力的光辉。”
尘飞扬所弹奏的这首舞曲,激情澎湃,让听者无不激动万分!可事实上,整间音乐教室只有一位相貌普通,衣着时尚的男生在认真聆听!等弹奏结束后,尘飞扬对身后的男子说道:“华门的那群纨绔子弟怎么样了?”
“和往常一样,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男子回答道。
“我们已经跟御天门开战了,陈御风这人不简单,你去华门制造一下事端,然后嫁祸给御天门。我想祸水东引这条计策陈御风肯定会喜欢的。”尘飞扬说道。
“明白了。”男子站起来,就要离去。
“等等。”
正在这时,尘飞扬喊了一声,这名男子立马停了下来。“还有,叫那个人前来见我。”尘飞扬说道。
“是。”男子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然后离开了。
尘飞扬拿起放在钢琴旁的响板,用力一夹,响板便发出响亮的动静。尘飞扬笑着说道:“我响板这么一响一夹,你还不被我夹成肉泥?”
……
由学院纨绔子弟所组成的华门,实际上只不过相当于花花公子的俱乐部,汇聚着一群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社会败类。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他们都只是为独孤邪殇提供免费的资金!传言独孤家跟上海的斧头帮有所勾结,并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赌场,用来收买社会名流等有势力的人,来征求自己的保护伞!至于地点,则在独孤家在上海所开的一家酒店里。
那名男子名叫阎虎,是尘飞扬的得力干将。此时他来到了独孤家族旗下的那家兴隆酒店,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张绿卡,递与酒店柜台服务员。这张绿卡只有在上海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得到,作为上海数一数二的富豪家族的继承人,尘飞扬要弄到这种绿卡实在是太简单了!
柜台服务员确认是真的绿卡后,连忙摆出一副谦卑的姿态,微笑着对阎虎说道:“这位尊贵的客人,请跟着那名服务员走。”说完,柜台服务员指了指前面一位男性服务员说道。
阎虎将绿卡收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跟着男服务员离开。他们来到地下室,男服务员向守在大门口的两名壮汉使一个颜色,两名壮汉连忙打开地下室的大门,呈现出一条通道。只见男服务员对阎虎笑着说道:“尊贵的客人,按照规矩,我们服务员是不能进去的。”
“我懂。”阎虎淡淡地说了一声,然后走进通道,大门随之关闭。
穿过这条狭长的通道,阎虎便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阎虎朝那儿走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庞大的地下赌场,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在进行着赌博!这赌场可不简单,不仅有赌博,还存在着各种**交易和玩乐设施!可以说,这里是社会另一面的“天堂!”
阎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根据可靠消息,华门的两位门主,华明和华刚两位兄弟正在一间房间中进行着特殊交易!阎虎要赶过去,完成尘飞扬交给自己的任务。
华门的建立者是华明和华刚,两人的父亲是上海市的市委书记华文强,在上海可以说是一手遮天,所以两人也就养成了骄奢淫逸的不良习惯,经常到处惹是生非。建立华门,则是受了独孤邪殇的指使,独孤家可是比他们家族厉害多了!
阎虎来到一处专门招待贵宾的客房内,通过询问,确认了华明和华刚的所在地。阎虎拔出藏在身上的黑色匕首,缓缓地来到两人所在的13号房。
听着从里面传来的放纵,嬉闹的淫秽之声,阎虎喃喃道:“在不详的房间号杀死两个败类,很不错。”
阎虎一脚就踹开了房门,用极快的速度将门关上,然后在房内人还没缓过神来的间隙,一刀取了华刚的性命,之后再将跟他们上床的两名应召女郎给灭口,只留下一脸目瞪口呆的华明。
“你……唔!”华明回过神来,看着三具尸体,其中还有自己兄弟华刚的死尸,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便被阎虎用床单给捂住了嘴巴。
“我是御天门的人,不要给我扯什么你那所谓的显赫家世。你现在给我打电话给你的华门的人呼救,不然我就一刀杀了你!听到了没有?”阎虎恶狠狠地说道。
被松开的华明一脸的惊恐,不敢多说话,因为他清楚即使搬出自己的引以为傲的背景也无济于事。华明颤颠颠地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等到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声音:“老大,怎么有兴致给我们打电话,真是好体力!”说到最后,声音变得**起来。
华明咽了一口水,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我……我被御……御天门的人给劫持了,快……快叫人来……来救我!”说完,华明就立马挂了电话。
“这位大哥,我按您的话办好了,请您放过我吧,我会给您很多的钱!”华明面色惨白,对着阎虎哀声求饶。
阎虎笑了笑,在华明的耳边轻声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渣我见得多了,记得来世做个好人!”说完,还不等华明反应,阎虎便割破了他的脖子。
看着这屋子里的四具尸体,阎虎将匕首洗干净,截下床单包裹起来,放入怀中,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蜡烛和从外面拿来的白酒,将白酒倾倒在床上的每个角落,点燃蜡烛,扔在床上,顿时大火便熊熊燃烧!
做完这一切,阎虎转身离开了房间,来到监控室,打晕了里面的监控人员,将监控设施捣毁,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
兴隆酒店的地下赌场找起大火,被数名工作人员奋力扑灭。事后,发现了被烧焦的四具尸体,经过仔细辨认,确认是华明和华刚的尸首!这件事被独孤家强行压了下来,然后托人秘密告知了上海市委书记华文强。
独孤家。
此时独孤邪殇正和独孤家的家主独孤惊鸿谈话,从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出,独孤惊鸿有些忧虑。
“父亲,这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上海市的市委书记,没什么大不了的。”独孤邪殇喝着威士忌说道。
独孤惊鸿将自己面前的茶一饮而尽,说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个,我是在担心做这件事的人身手不凡,心思缜密,会不会是敌人那边的人?”
独孤邪殇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根据华门那边的人所传来的消息,华明在之前跟他们通过电话,说是御天门的人干的。”
“御天门?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陈家那小子所组建的御天门?”独孤惊鸿皱着眉头说道。
“正是。不过他们说华明在电话里的声音结巴,想必是遭到了威胁。更何况御天门的人怎么会这么愚蠢地让对方说出真实的情况。据我所知,御天门除了陈御风,其他的几个人没有这么高超的身手。”独孤邪殇分析道。
“哦,你是说有人在假冒御天门的人?”独孤惊鸿问道。
“不错,可能是跟御天门有仇的人吧。想必是想将御天门嫁祸给我们,让我们去对付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