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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圣明,那我们先吃饭还是先吃人?啊,不对,还是先去吃饭,这样才有体力。”叶辰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的建议道。
“就会作怪”虞冰笙朝着叶辰嘟了嘟嘴唇,佯装嗔怒的拿媚眼剜了叶辰一眼。
这一眼剜得叶辰心头一颤,立即投手投降,“虞姐姐,我错了,我不该有色心的,乖,咱们先去吃饭,你别挑*逗我,不然我饿得难受,会直接觅食的。”
虞冰笙看到叶辰难得老脸变红,很猴急却又强忍着,还被自己挑*逗的无力招架,忍俊不禁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不该跟你这么闹的,走,我们去吃饭,我刚才订了桌大餐,虽说我平时不太会做饭,不过我以后可以给你买饭吃。”
“虞姐姐,为什么你每次说话都让我感动得心脏一颤一颤的,这种话以后不要多说,每天说上十几次就好了。”叶辰很是幸福的说着,一把挽起虞冰笙的手臂,朝着刚刚预定的餐厅走了过去。
吃过晚饭,叶辰很细心的先拉着虞冰笙在院内溜溜弯,消了消食,直到太阳完全落山,夜幕已至,这才回到房间里。
“小弟弟,你先洗吧。”进到房间,虞冰笙一屁股坐到沙发里打开电视胡乱的调频,头也不回的说着。
“不是说好一起洗吗?”叶辰知道虞冰笙还是有些放不开,想到她这是第一次,主动上前和她贴*身坐到一起,伸手把她抱了个满怀,“虞姐姐,你放心,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叶辰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种话不会随便对别人说,你应该知道的。”
感受着有力的双臂圈禁住她的身体,虞冰笙将头埋进叶辰的胸口,迟疑着问道,“虽然我这么问可能会让你觉得生气,但是我还是想问,你和李小姐,一定要在一起吗?”
感觉着拥住她的双臂明显的一颤,虞冰笙赶紧解释,“我只是问一问,并不是说让你做选择,我只是,只是……”
只是明明知道有另一个人会在他心里存在,却依旧放不下,放不下这份难能可贵的感情,更放不下叶辰。
李笑笑绝对不会是最懂叶辰的那一个,因为最爱叶辰的就在他的面前,最了解他的也在他的面前。
为了一个约定,真的值得这么做?
“我不想旧事重提,”叶辰语调忽地一沉,停顿半晌,然后松开了双臂,埋头叹了口气,“虞姐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明白我的心思的,为了你的答案,我也想了很多,如果你无法接受的话,我们不如——”
叶辰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一阵牡丹花迷人的芳香扑鼻而来,两只柔荑不由分说的端起他的脸,然后虞冰笙的双唇就贴了上来。
滑润的小舌轻巧的撬开了他微张的嘴唇,唇齿厮磨,双舌交缠。
尽管克制再克制,叶辰终究还是没克制住,由被动变为主动,不着痕迹的拨开虞冰笙两只早已柔软到无力的双手,捧起她的脸,近乎疯狂的吻了下去。
如果这是最后一个吻,那么就让他最后一次沉沦,然后离开。
从此之后,相忘于江湖,不再回首。
如果这是她要的幸福,那么他会放手,毕竟爱情有时很难抵得过现实和猜疑,他也不希望虞冰笙因为一时的沉迷而选择令她后悔的一条爱情道路。
如果他给的不是她要的幸福,那么他不会再脱下她的衣服,不会带给她终身难以忘怀的伤害。
只此一吻——
“要了我~”就在他的吻即将结束时,虞冰笙双眼含着晶莹的泪花,喘息道,“小僧,妮子从了你~”
“虞姐姐?”叶辰一呆,停住动作,脑袋朝后一退,不等他再次确定她的选择,结果虞冰笙的红唇再次主动贴了上来。
这坚定而主动的一吻,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
什么背负的枷锁,什么道德的底线,什么未来的牵绊,都让它们见鬼去虞姐姐都从了他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不能征服的
一向沉着稳定的人爆发起来最为恐怖,没了底线,叶辰最终回归到男人该的兽性疯狂,一边同虞冰笙唇齿磨合,一边双手上下齐动,不等一吻结束,半*祼的虞冰笙就倒在了叶辰的怀里,身体微颤,两只秋水剪眸忽闪着,像是兴奋,又像是带点害怕。
舔了舔唇边弥留的香甜味道,看着眼前娇艳的美好画面,叶辰嘴角微扬,勾起个邪魅的笑容,“师太,你放心,贫僧懂得分寸。”
“去死”到了这个时候还来做弄她,虞冰笙只觉得耳根烫得脸发红,不知道是被他亲的,还是被他的话羞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被吃的不一定是我。”叶辰说着,将虞冰笙打横抱在怀里,站起身正要朝着浴室走去,忽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脸认真的对着虞冰笙说道,“把手机关了。”
“啊?”虞冰笙没反应过来,就见叶辰眉毛一挑,不由分说的把她的裙子全部扒了下来,然后挠了挠头,移步到茶几旁,开始翻她的手提包。
虞冰笙怕他一个不愖摔倒,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时,就听他一手拿着她的手机,另一只手摸索出他自己的手机,脸上露出个颇为得意的笑容,“嘿嘿,这下无忧了,看你们谁还来打扰老子。”
上次和虞冰笙摸摸抓抓就差最后一步,结果三个电话险些吓得他萎掉,这件事之后,叶辰明白了一个简单而又很有深意的道理——上床请关机。
看到叶辰像是完成了一件很光荣伟大的任务似的,虞冰笙脑中神思一转,就猜出了他的想法,掩唇轻笑道,“是不是也要把房间里的座机弄掉?”
“唉,提醒我了。”叶辰神思一振,然后慢慢的站直身,没有去关座机,而是直接拿嘴堵住了虞冰笙的调侃,“师太,不如我们来一场鸳鸯浴怎么样,我不觉得谁家浴缸里还安着电话,一定不会被人打扰。”
“你真是坏死了”虞冰笙真想从叶辰身上下去,可惜身体不听使唤的像八爪鱼似的黏在小弟弟的身上,摆明了就没有离开的心思。事实证明,她已经离不开这个专门会对她使坏的小弟弟了。
“嘣”扣带被弹开的声音响起,虞冰笙羞得将身体靠得离叶辰更近了些。
“虞姐姐,一起洗白白了。”叶辰露出个满足的笑容,不再多说废话,直接抱着虞冰笙朝着浴室方向走了过去。
水声阵阵,一池旖旎,一阵似呻似吟的娇喘声夹杂其中,秋光无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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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6 说说我们的故事()
是夜,虞冰笙眼角含泪面带笑意的在叶辰怀里躺着睡了过去,毫无睡意的叶辰拉了拉她胸下的被角,盖住那片隐匿在暗色里的春光,一双与暗色相隔的长眸里闪过一道异样的神色。 w w wnbsp;。 。 c o m
不嫌害臊的想到刚才一次未果来了二次冲击,让初尝禁果的虞冰笙忍受了两次疼痛,叶辰睡得着才怪。
他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是天才,可也不至于因为一时紧张就害得虞冰笙美好的记忆里添了道不雅的一抹光景,这都是他进年来只搞医学研究,不做人体研究的后果。
“第一次的感觉似乎比想象里的要差了些,唉,谁让我是理论至上,实践还不一窍不通的处呢,总结经验,下次再接再励。”叶辰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似乎还没把他心里的郁闷之气散去,又跟着叹了一声,“要是下次又紧张怎么办?看来有必要进行下心理自我暗示,作为坚挺的小弟弟,绝对不能在硬件上落了下乘。”
怀里睡着的虞冰笙似乎身体颤抖了一下,叶辰见状又是一声长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做人不能老是憋着,万一憋出毛病来,我还要给你医治,有那个时间,我们不如探讨点其他方面的知识,虞姐姐,你说是不是。”
“不是。”虞冰笙知道装睡露了馅,从叶辰的怀里支起身来,然后翻过身去,背对着叶辰低声提醒道,“你今天晚上不回家吗?”
“回家?跟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家,今天我哪里不去,就陪你了。”说着,叶辰有些霸道的扳过虞冰笙的身子,把她抱在怀里,胡乱地揉了揉她那头秀发,柔声道,“小笙,以后不要吃那些无谓的醋了,我知道你懂我的,如果再次让我选的话,我依旧会选笑笑,毕竟因为当时如果没有欧巴桑,我就不会活到现在,你懂么?”
虞冰笙被叶辰的话说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说不懂是不可能的,说不心酸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就是放不下,所以,干脆就这样好了。
很清楚的看着自己沦陷,哪怕没有名份,哪怕只是个陪伴他共度一生的红颜知己,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愿得一知己,白首不相弃,她做得到,相信,他也做得到。
“好,以后我不会再说那种话,小辰,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你和欧巴桑在伊拉科经历过什么?”虞冰笙低声道,“你还记得你那天昏倒时候吗,说了一整晚的梦话,都是我听不懂的,但你说话时的神情,我至今也忘不了。”
那是种虞冰笙从未见过的绝望,哪怕是那晚遭遇劲敌围攻时,叶辰做戏也做不出的逼真神情,那种真切的感觉她一见到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整颗心也跟着他的绝望而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他到底曾经历过什么她所无法想象的事?
“小笙,有些东西太过沉重,而且还很危险,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你陷入莫名的危险里,所以才选择不说。”叶辰回避了虞冰笙的问题,却将她朝自己的怀里拉了拉,喘息声变得粗重,“摸摸睡吧。”
感觉到一只大手直接覆到胸前,然后向下游移,满是茧子的掌心摩擦着肌肤,传来的触感让虞冰笙忍不住**一声,然后伸手摸住了叶辰那只在她身上做怪的手,放到了脑后,自顾自的开口说道,“反正睡不着,不如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嗯?”叶辰轻笑出声,“你确定?”
虞冰笙在黑夜里给了叶辰一个老大的白眼,然后会心一笑,“好多事在刚才我就准备放下了,小弟弟,我听你的,只要拿下二院的这个竞标,我就隐退商界去做我们家的花瓶,我想杜老可以理解的。”
提及杜老,叶辰暗中咂了咂舌,要是不说实情,应该会理解,要是让杜老知道虞冰笙没名没份的跟了他,估计砍死他的心都有。
“好,那我这枝小花就闲来无事往花瓶里插一插,嘿嘿。”叶辰纯洁的笑了笑。
“……”虞冰笙一阵无语,调整下心态,继续道,“你可能在杜老那里听说过我父母的事情,我被母亲带走之后,就在一个乡下买了户房子,记得小时候因为没有爸爸,常被其他孩子欺负,尤其是那些男孩子,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经常拿柳枝打我的手臂,还好我的皮肤不错,一般的擦伤很快就能消下去,要不然今天你就看到一个全身是伤的丑八怪了。”
“我家小笙怎么会是丑八怪,可是,你为什么不叫人打回去呢?”尽管知道虞冰笙有她的理由,但听到这种事情,叶辰还是很气愤的,继续问道,“那些打过你的人现在怎么样了?还活着不,要是活着的话我就去找他们单挑,玛的,竟敢对我家小笙动手动脚,不想混了”
“只不过是年幼无知罢了,也不能怪他们,当时我也觉得因为没有父亲疼爱,很自卑,所以才会任由他们打骂,要是换作今天,按照我的心性,就算不拼个你死我活,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虽然这么说着,虞冰笙心里还是涌起分暖意,对于叶辰这种不分对错的偏袒很是受用,对于他从虞姐姐改口变成小笙,心里也像是吃了蜜一样。
这种时候,值得疼爱的女人都会很满足,当她的空虚被人填满,试问还会觉得不满足吗?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简单,她所需要的并非是什么甜言蜜语,而是发自肺腑的一句深切的偏爱。
有人宠爱,有人心疼,此生足矣。
“那你的母亲没有看出来吗?”叶辰小心翼翼的问道,在虞冰笙足足一分钟没有说话后,立即转移话题,“不如我们谈点别……”
“我母亲……其实,她在搬到乡下的第五个年头里就打算来燕京找父亲,可是当时偶然知道了父亲再婚并且生有一子的消息之后,倍受打击之下每天郁郁寡欢,终于在我七岁的生日那天精神崩溃,导致精神失常,平时和常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只要我提起父亲或者是爸爸这两个字,她就会一直哭一直哭,后来我就懂了,即使在外被人欺负,也不能和母亲提起,因为一旦追问起原因来,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