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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所带来的宁静和温馨,让人能够全身心地放松下来。
“干什么?”秦湛有些无奈地往后一伸手搂住他的腰,华黎笑得眯起眼睛,现在融淮已经愿意和他亲近了,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介意主动回应,比如说现在。
“融淮,秦伯父知道了?”华黎低下头,亲昵地和他靠在一起。
“嗯。”秦湛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躲过耳侧温热的呼吸。
“他有没有说什么?”
虽然华黎并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却也不能不把秦湛的感受考虑在内。
“还能说什么?”秦湛挣开他,转过身背靠着树干,似笑非笑地看着华黎,“秦家唯一的嫡子和继承人是个断袖,你——”
有预感秦湛接下去说的话不会好听,华黎蓦地吻上他,在热烈缠绵的亲吻之间,空气似乎都变得黏腻起来,华黎呼吸急促地抱着他,舌头灵巧地扫过对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像是巡视领地的领主一般,想要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秦湛将手搭上他的腰,一个用力便转过身,牢牢地将华黎压在树干上。
他想要退开,华黎放在他腰上的手却用力将人揽向自己,他保持着顺从甚至是有些弱势的姿态,只是仍不肯和秦湛分开半分。
“晚了。”华黎声音沙哑地道,“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融淮,你只能是我的。”
秦湛轻笑,周围的空气依然灼热,华黎看着对方温润明透的眼眸,最近秦湛的态度有所软和,两人相处起来就像是恋人一样,那双美丽清明的眼里带着无奈的纵容和情意,真真是能将人溺毙其中。
只可惜华黎并不是容易满足的人,望着秦湛红肿湿润的嘴唇,他不禁又想到那双眼里面若是染上情。欲的艳色,该又是怎样一副糜丽风景。
“融淮……”华黎轻叹一声,侧过头靠在秦湛肩上,一点点地吻着他的耳廓和线条优美的颈侧,“风华绝代的秦公子……在下真是要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秦湛低笑不语,他话已至此,华黎没道理看不出来。这个世界最后是何结局,就看他如何选择了。
“你少来,就会油嘴滑舌。”秦湛笑着推开他,白皙的面容在月光下更显温雅,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看得华黎心里犯痒,忍不住想着衣服遮盖下的身体是不是也这般漂亮。
只可惜,就算他愿意在下,秦公子也对这种事有些抵触。
两人又肩并肩无比纯情地散了会儿步,然后秦湛就赶着华黎回府。
“我才刚来了一会儿。”华黎瞪大眼。
秦湛横了他一眼,“你还想留宿不成?”
“有何不可?反正伯父也知道了。”华黎撇嘴,摆出一副无赖的架势。
秦湛笑了,“你若真敢留宿,爹明天就敢拿着扫帚把你打出去,并且会让你永远也踏不进秦家门。”
最后,华黎垮着张脸踏出了秦府的门槛。
秦湛心情不错地走回竹庭——也就是他自己的院子。其实本来是没有名字的,只是前几日华黎过来,非得让他给院子挂了个写着竹庭二字的牌匾,好和华府的望竹轩对应,着实好笑。
不过,蛇精病一乖起来,从阴冷的蟒蛇一下子切换成难缠爱撒娇的大型犬模式,也是萌萌哒。
秦湛维持着笑容,刚走到回廊,便和苏凌迎面碰上了。
他嘴角一抽,果断恢复面无表情。
“阿湛。”苏凌抬手拦住他,两人距离一近,秦湛身上那属于其他人的陌生气息便越发明显,尤其是那颜色红艳得不正常的嘴唇……
“有事?”秦湛冷声问。
苏凌垂下眼,声音有些艰涩,“刚才……又是华黎来找你?”
秦湛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你……你们……”
“唔……接吻而已,怎么了?”秦湛抚上下唇,眉毛微挑,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凌。
“阿湛?!”似乎没想到秦湛会这样直白地承认,苏凌登时又惊又怒地睁大了眼,柔媚的狐狸眼里刹那间便被火光点燃,“凭什么?那个华黎不过只是个下贱的凡人而已!”
秦湛笑了,嘴角带着些讥讽而冷漠的弧度,他两手抱臂,一副慵懒而毫不在意的姿态。
“苏凌,不过各取所需做戏罢了,何必那么紧张?”
这熟悉的神态和话语让苏凌瞳孔骤缩,眼泪一下子便涌了上来。
百年前,苏凌倚在塌上,怀里靠着那只肤白貌美的牡丹妖。
他右手仍在牡丹妖白皙光。裸的后背上摩挲抚。弄,弄得怀里的妖精呻。吟不断,一脸潮红地在他身上磨蹭。
——“阿湛,不过各取所需双修罢了,何必那么紧张?”
“想起来了?”秦湛注视着面色苍白的苏凌,漫不经心地道,“苏凌,和你相比,我如今这样,算过分吗?”
苏凌颤抖得普通深秋时缀在枝头的枯叶,他无措地仰头看着秦湛,嘴唇被咬出一个个微微凹陷的印子。
“阿湛……”苏凌痛苦地闭上眼,湿意强硬地透过眼眶翻涌而出。
他从不知道,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和别人亲近时,心中竟会是这般痛楚。
生不如死。
“阿湛,你……你报复我,可以。可是,别和他……”苏凌紧紧地抓着秦湛的袖子,哀求道,“别和华黎……阿湛,求求你……”
他不傻,这么多天,他当然看得出秦湛对华黎是不同的,而这不同若是用演戏或者报复来解释,未免也太过牵强。
“我想和谁难道还得问你?”秦湛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他抬起苏凌的下巴,不管怎么说,狐妖落泪的样子确实美艳。
“你当时问过我吗,嗯?苏凌?”
狐妖抖得越发厉害了,“我……”苏凌惶然地抬眸,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阿湛,那我……我也可以,怎么样都行……只要你能出气,只要……只要你别再去找华黎……”
他已经如此卑微,可为什么,秦湛还是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秦湛没有说话,苏凌生怕他反应过来后又是拒绝,慌忙抱了上去,一边亲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没有……你消失的那段时间,我没……没和其他人……”他引着秦湛的手放到臀部,精致秀丽的面庞飞上一层红霞,“我就……就,只有自己弄过几次……”
秦湛正等着有下人经过好暴露出苏凌的真面目,结果左等右等了半天,都快发展到少儿不宜阶段了,还是半个人都没有。
而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妖怪好像还会结界一类的东西,挡住几个凡人也不是难事。
秦湛皱了皱眉,有些不耐地把人推开,“不用了。”
苏凌不敢忤逆他,惶惶然松开手,眼眶通红。
“我累了,先去休息,先生也早些回房吧。”
苏凌看着秦湛走远,有些无力地挥手解开了结界,又在原地站了半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如果秦湛只是想报复他,那么是不是等他和华黎做过之后,等到让他苏凌也尝过了自己所种下的恶果的滋味后,便又会回到他身边?
苏凌低着头走回房间,心中却又难受至极,别说亲眼看见了,就连想想那画面都快要将人逼疯,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更无法遏制那股猛然升腾而起的想要杀人的欲。望。
他关上房门,神色茫然地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曲起腿两手抱着膝盖,呆呆地盯着地板看了许久。末了,才吸了吸鼻子,将脸埋进手臂里,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低声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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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有去看过华景几次,离开了华府那是非之地,再加上华夫人的身体也日渐康复,华景的面色渐渐地恢复了红润。
很快,他就收到系统的通知,【叮——支线任务完成,奖励800积分。】
然而,跟随系统通知一起来的,还有华景明日即将成婚的消息。
“成亲?!”秦湛惊愕地望着华黎,“怎么这样突然?”
“有什么好惊讶的?”华黎不在意地笑了笑,“大哥没打算大办,只宴请些亲戚而已。”
秦湛皱眉,秦沁的婚礼就在两天后,这几天秦府上下均是忙的脚不沾地,恐怕他也没时间去道贺了。
“怎么了,那么不高兴的样子。”华黎凑近他。
“没有。”秦湛叹气,“前几天沁儿要择定婚期时我也跟着看了看,明天……好像也不是什么好日子?润之怎——”
“大哥并不太在意那些。”华黎轻笑,放下手中的茶盏转而搂上他的腰,动作灵巧地解开衣带。
“等等。”秦湛按住他的手,眯起眼看着华黎,“清殊,你实话告诉我,这日子是不是你定的?”
华黎没回答,双手探入衣内,温暖的触感贴上泛着凉意的肌肤,似乎是觉得舒服一样,对方又变本加厉地缠了上来。
那日子确实是他定的,也没请人看,纯粹是因为知道秦湛会忙于秦沁的婚事没工夫过去才决定下来。华夫人自然是有意见,毕竟老人总是格外看重这些所谓的黄道吉日,不过那老女人愿不愿意又与他何干?
“好凉。”华黎嘟囔,拉着秦湛的手放到自己衣衫内,用胸口的温度给他暖手。
“已是深秋了,这些天是冷了点。”秦湛笑说。
华黎的举动让他难得地对这只蛇精病有些改观,只是胸口那种敏感的地方,少不得得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在华黎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手掌摩擦过的那两点凸起已经挺立了起来。
秦湛:“……”
华黎越发按捺不住,一把扯下秦湛的外衣就要贴上去,门外却突然传来了秦父的声音。
“湛儿!”秦父扯着嗓子喊,让房里的两人俱是吓了一跳。
“哎,爹?”秦湛慌忙推开华黎,“什么事?”
“刚刚李家和王家送来了贺礼,你去帮我点点。”
什么时候贺礼清点不是管家负责而是堂堂秦家少爷来负责了?
华黎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秦湛的怒瞪下整理好衣服,开门出去,正对上秦父皮笑肉不笑的脸。
“秦伯父,下午好。”华黎换上一脸笑容。
“好,好。”秦父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听说明日就是华大公子的婚期,我已备好贺礼,就劳烦侄儿带回去吧。”
秦湛抽了抽嘴角,父亲这逐客令简直奇葩,世家大族送礼居然不派下人递贴登门而是让对方直接带回去,也是醉了。
“……好。”华黎咬牙切齿地应下。
虽然忙归忙,但隔天华景成亲时,秦湛仍抽空过去看了看。
那会儿已经是晚上,时辰不早,宾客们都散得差不多了。秦湛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新人应该正在洞房吧?
正要离开,却见一小厮急急忙忙朝他跑来,秦湛仔细一看,认出这人似乎就是经常跟在华景身边的那个奴才。
“秦公子您可来了,公子刚还在念叨着您呐。”小厮点头哈腰地行礼,弄得秦湛一脸茫然,疑惑道,“润之还未休息?”
“还没有,公子喝多了酒,现在正在花园里吹风呢。”小厮做了个请的手势,秦湛随着他走到花园,就看见华景身着大红色喜服,正一人独坐在石桌前喝茶品茗。
小厮带路完成后便躬身退下,秦湛笑着走过去,“润之,本是良辰美景之时,就这样将新娘子扔在一边,小心待会儿嫂子不高兴。”
华景扯了扯嘴角,这已经是个在今天重复无数次的习惯性动作,却并不是笑容。
秦湛一愣,华景是结婚没错吧?怎么看着跟死了全家一样。
“融淮,再为我沏杯茶可好?”
“……自然。”
秦湛提起脚边炭炉上烧着的热水,将旧茶叶倒了换上新茶,添水过滤。
华景道,“融淮,最近……过得怎么样?”
秦湛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还不错,但总归是比不上润之美人在怀这般畅快了。”
华景这时候才微微笑了笑,低声道,“这就好。”
秦湛道,“润之,恕我直言,你今天……似乎并不太高兴?这婚事不合心意么?”
华景顿了一下,他垂下眼,对面的人一双手白皙修长,趁着翠绿色的茶盏更显莹白如玉。他怔怔地发了会呆,眼里似有莫名情绪猛烈地翻涌着。
半晌,直到清新的茶香窜入鼻尖,他才如梦方醒一般,颤动着睫毛缓缓闭上眼。
“……没什么。”华景低声说,“林蝶人很好,母亲很满意。”
秦湛将冒着热气的茶杯递给他,一边心中奇怪,他问起新娘子,华景不说自己满意,却说母亲满意,连称呼都连名带姓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