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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奇侠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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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向他款款倾诉心中的哀伤她含泪拉起痴痴观看的青山和青莲,颤声说:“孩子,这碑是法师所赠,看来你爹跟佛家有缘,咱们朝这碑磕个头,感谢法师。”挽起两个孩子跪在墓碑前,心里默默叨念:“永义哥,你放心这几天俺已再三想过,从今俺要挺起胸脯,带孩子赌志成人”

    这时,只听万七大喊:“来来了,永义回回来了”艾叶急步上前,果见铜钱在碑顶直立,端端正正,纹丝不动慌忙拉着春堂也跪了下来:“快,给你叔磕头。”

第十三章 胞兄夜探新寡妹() 
昏暗的油灯下,月姑盘腿坐在炕上,专心做着针线。她在为青山缝一件长衫。按照与村上冯老先生的约定,明天就要送青山去塾屋念书,总得让孩子穿件新衣服。她翻箱倒柜,找出丈夫的一件蓝布大褂,正可为儿子改做长衫。这活计难不住月姑。在娘家黄龙埠为闺女儿,她跟娘学会裁剪缝纫插花刺绣等女工,出嫁后跟婆母学会从纺线到织布的整套技术。月姑心灵手巧,模样俊秀,在娘家便被传为少女范板,在万家营更有贤惠孝顺的名气,且是拔尖的巧媳妇。这会儿她已量好裁毕,接下来便是飞针走线细细缝制。灯光照着月姑娴静而秀气的脸颊。她不时抬手抿一下垂落在前额的一绺长发,掖一掖身边女儿和儿子的被角。

    远处的街巷传来狗吠。月姑停下手中活计,侧起耳朵倾听。邻家的狗也狂叫起来。接着,她听到敲门声,是她家临街院门的沉闷的响声。

    这个时候了,是谁?月姑不免有些紧张。办完丈夫的丧事,她整整三天闭门不出。她需要安静的环境和充足的时间,让自己从极度哀伤中挣脱出来。这些天,除了艾叶和春堂,还没有任何人晚间走进家院。她想起留在东北处理善后的兴善是他?算来也该回来了,不过天已晚了,怎不先回家歇息?莫非又有啥大事?

    来人颇有耐心,仍在固执地敲打门板,断续的钝响和着此起彼伏的狗吠,令人不安,月姑刚刚有所放松的心弦又一次抽紧。她真担心再有什么不幸降临。

    月姑匆匆穿好棉衣,快步走出院子,穿过祠堂西侧的甬道,来到临街的院门前。

    “谁?”月姑厉声发问。

    “是我,开门。”门外人闷声回答。听来耳熟,但不是兴善。

    “报你名字?说有啥事?”月姑近乎命令。

    “我,金存孝!”来人咳一声,提高嗓门回答,“我是你哥,咋就听不出来呢?”

    “大哥?”门板打开狭窄的缝隙,月姑疑惑地向外探看。

    “妹子,是我,你哥!”对面的男人再次申明,拽下蒙住脖子和下半个脸颊的围巾。

    “哥,这时候你咋来了?”月姑急忙打开街门。意外见到亲人,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

    两人走进后院堂屋。月姑忙端来火盆,从屋外抱来棉柴点燃。火苗跳荡,烟气升腾,屋子里有了些许暖意。月姑说:“哥,你嗓子发闷,着凉了吧?屋子冷,你慢慢烤火我去给您烧水,煮面叶。”

    存孝正俯身看熟睡中的青山和青莲,转身制止:“你坐下。哥不渴,也不饿,只想跟你说话出这么大的事,为啥不早告诉我?”存孝声音沉痛,不无责备地看着妹妹。

    月姑一时无语,愣愣地看着哥哥。还是婆母过世时,大哥来万家营吊孝,兄妹俩见过一面,一晃两三年过去。见他面容消瘦,眼角鱼尾纹已经显现,鬓边露出白色的丝缕,只有一副老诚厚道的神态没有改变。这时的月姑真想扑在大哥怀里痛哭一场,泪水就在眼眶里滚动,但她竭力控制自己,不能让泪水落下,哪怕是在大哥面前——她在丈夫墓前已发誓:再苦再难,也不在人前流一滴泪。

    存孝眼睛湿润,扭转脸看四周墙壁,看头上屋顶。他在寻找合适的话题,避免勾起妹妹的伤感。

第十四卷 月姑淡定说心迹() 
月姑淡定明心迹

    存孝指点屋顶:“这房子该检修了。修缮的事,等开春,哥给你安排。”又转过身,指着炕上熟睡的青山青莲,“俩孩子都长了些这是你们收养的那丫头?六七岁了吧?”他在有意东拉西扯,尽力避开伤心的话题。

    月姑点点头,却没有说话,她在竭力控制内心的悲伤,不使自己哭出声来。

    存孝拉住妹妹的手,轻声说:“下一步,先跟我回家,住上半年再说”

    此刻的月姑,终于抑制住满腔的哀伤。她的情绪反倒平静了。

    “这儿不是俺家吗?俺家里有房有地,庄稼活我能学会,也能安排,俺还跟娘学过纺线织布”月姑说的娘是过世多年的婆母。她的声音很轻声,语气不无凄然。

    存孝叹口气:“哥说让你回家住,是真心话,也能代表你嫂子。你一个女人,带俩孩子,谈何容易?”

    月姑点头说:“我是要回家,看看娘看看嫂子,可不会常住。俺得过自己的日子哩!”

    存孝站起身在炕前踱步,忽地抬头定定地看着妹妹:“你怎不问我,今晚从哪里来?”

    “不用问,我猜到了还不是从吴兴祖家过来。”

    “你是不是还为十年前的事,生大哥的气?”

    月姑一笑:“十年了,还提它做啥哩。不过,俺知道哥嫂都是好意,即使当时,我也不生你们的气。可我一直纳闷,你跟兴祖不是一路,为啥看不透他的为人永义走了,俺们孤儿寡母灰溜溜地回家来,他高兴了,是吧?”

    存孝忙说:“哪里的话你把他想象得过分了些。”

    月姑往火盆中加柴,低头吹里面的炭火,火苗窜起来,映得脸颊红红的。

    存孝伸手烤火,自语似地低低说:“兴祖现在是黄龙埠中心小学的校长,最近正往县里跑,想谋个行政职位”

    月姑不语,继续往火盆添柴、吹火。

    存孝继续说:“兴祖妻子过世三年,一直不娶,听说小妾闹着扶正,他不答应”

    月姑已听出哥哥话中含义,说:“哥,你累了吧?我这里方便,有房子也有被子,我去烧炕,收拾好,你早点歇息。”说罢转身要出去安排。

    存孝连声说:“不不,别我走,还有别的事呢。”他看出月姑对这个话题的反感,无奈地摇摇头。作为大哥,存孝深知妹子的脾气,看来这些年没有变,以后或许也不会改变。他伸手在火盆上烘烤,边说“妹子,我走我和你嫂子,在黄龙埠等你。”

    月姑点头,“那,我送你。”说着,拿起围脖给哥哥围上。

    走出大门,存孝看着月姑:“回吧。”声音又颤抖了,眼中有泪水溢出。

    月姑看着昏暗中的渐渐远去大哥,身子无力地倚在门板上,默默倾听存孝沉重的脚步和街巷里此起彼伏的狗吠大街上重新静下来。月姑飞跑着回到后院,关上屋门,眼中的泪水簌簌流出,像断了线的珠子。她的思绪瞬间闪回到十年前。

第十五章 花季少女含羞说爱() 
运河大堤旁的柳林中,一个姑娘的倩影若隐若现,不时从树后探出身来,张望不远处的学校门口。一条小路从那里曲折蜿蜒,穿过茂密的层林,一直延伸到堤边。这姑娘是学校女子班有名的班花金月姑。此时,沉醉在爱情漩涡里的清纯少女,正焦灼地等待着暗恋已久的心上人。

    月姑自己也难以确切认定,这男生自何时悄然闯入心扉,从未容许异性涉足的平静的心湖,开始泛动旖旎的涟漪。近来,她总渴望见到他潇洒英俊的身姿,喜欢听见他雄浑洪亮的声音,而想到他或见到他便脸红心跳,没有勇气上前说一句话。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在悄然编织两人世界的甜蜜故事。如梦似幻的憧憬每每让少女辗转难眠。月姑和这位高年级男同学并不陌生,学校组织的集会或演出,两人常有交往,还登台合作演唱,扮过时髦恋人。这令月姑的女友们艳羡嫉妒。但天性端庄贤淑的月姑,只把真情潜藏在心底而羞于披露。现在,情况突然变化:心上人就要离开学校了!这惊天消息,让月姑的心头颤栗,她开始为自己的羞怯而痛悔,泪水倏然溢出眼眶。但她迅即做出大胆的决定:要在这最后的时刻,把一颗纯情真挚的芳心明明白白交给他。

    月姑知道,每天傍晚他总约上知心好友周天成、李贤正等散步,这条通往运河堤边的林间小径,是他们的必经之路。然而,天色已经暗下来,月姑期盼的那个身影仍然没有出现。她隐约看见守门老头走出门房,似要关闭大门了。月姑失望了,只好眼含热泪怏怏走出树林。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男生的说笑。月姑蓦然回头,情不自禁地跑上前,惊喜地尖声叫起:“是你?永义哥”

    来人正是月姑的心上人万永义,和他在一起的果然还有李贤正和周天成。月姑兴奋地喊出“永义哥”,几乎扑到永义的怀里。但还是刹住了脚步,几乎贴面站在他跟前,“你,你们怎么从那边来?”随即,她羞涩地向永义旁边的周天成和李贤正报以羞涩的微笑。

    看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亭亭玉立的少女,三人显然都吃一惊。

    天成笑说:“是月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即拉起贤正,“咱们走,去我那铁匠铺子坐一会儿。”贤正会心地点头,回头朝永义和月姑一笑,随天成走出树林。

    永义和月姑对面站着,昏暗中深情对视。

    永义说:“天黑了,你咋一个人在这里?”

    月姑颤声问:“你真的要走了?”

    永义轻轻点头:“你,听说了?”

    月姑几乎哭出声:“你去哪里?临走了,没有啥话对俺说?俺有要紧事,想跟你商量!”

    永义叹口气:“我有话跟你说,一直藏在心里。我在想,怎样对你说合适。先告诉我有啥大事需要跟我商量?”

    月姑从衣襟里掏出厚厚一叠信封塞给永义:“你看,这几个人拼命追俺,闹得我心烦意乱,偏又听说你要走,俺想跟你商量我该咋办?”

    第十六章痴情恋人密约连理

    永义吃惊:“你,让我看这个?”从月姑手中接过信快速浏览,抽出最厚实的一个信封细看,“噢,吴兴祖兴祖家也是万家营,我们是同乡。”

    月姑说:“凭他哪一个,说得天花乱坠,我心里也容不下俺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早看出,你也喜欢俺。你去哪里,俺要跟你走!”少女哽咽起来,“这话,我翻来覆去想了几天,大胆说给你,你可别笑话”

    永义显然十分激动,声音变得异样:“月姑,你这话,也是我早想对你说的可是,我要离开家乡远走,怎好再向你提出?你也要好好想想”

    月姑抹一把眼泪说:“俺想过了,你去县城或河北读书,俺就在万家营家里伺候公婆,

    你去外地谋生,俺就跟在你身边”

    永义摇头:“不,我要去的地方太远——东北,关外。在关外经商的伯父病重,父亲让我去照管老人。父命难违啊!那地方远离乡土,天气严冷,而且外寇横行,伯父的生意也遇到困难”

    月姑斩钉截铁说:“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天涯海角我也不怕。永义哥,答应我吧!”说着,便忘情地扑进勇义怀里。

    永义呆愣愣站着,一动不动,沉吟说:“好妹妹,你要跟我,可要受苦哟!”

    月姑更紧地拥抱他,仰头看那张英俊中透着坚毅的脸:“俺不怕!只要在你身边”

    永义眼睛湿润了,他猛地搂住月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亲吻她的脸颊。两个身体亲密相拥月姑陶醉了,喃喃呻唤:“永义哥,我好幸福”

    忽然,这一切戛然而止。永义停下来,双手捧住月姑的脸,附在耳边柔声说:“月姑,我发誓一生爱你,一生只爱你。明天我就离开黄龙埠,回万家营,然后去东北。你在家等我,我在伯父那里抓紧料理一下急办的事,年底前就会回来。那时我就去你家,向金大伯求婚,然后带上你——我的新娘子,一道远走!”

    月姑眼泪溢出来,兴奋地颤声说:“你走后,俺也不上学了,就在家等你,等你来接俺。”

    两个月后,月姑在县城读书的弟弟杰群回家来,他给姐姐捎来永义的信。信中说:伯父病重住院,生命垂危,年底前难以回乡,让她耐心等待。月姑看着信当即哭出来。她理解永义,不是在责怪他,而是为另一件意外变故感到困扰无助:一直疯狂追求月姑的吴兴祖托堂姐即月姑的嫂子吴氏做媒,并亲自登门求婚,老父亲金秉厚居然答应了这门亲事月姑陷入极度痛苦和彷徨中。

    月姑拉住弟弟:“杰群,你不能走你要帮姐姐,不然我只有一死!”

    杰群着急说:“姐,你千万不能胡思乱想!只要你拿定主意,我会想办法劝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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