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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岚平脸色猛然一变,语气很是僵硬,“是他让你来说的?”
方菱不敢说慌,“我哥只是想在战场上为丞相效力,若是丞相觉得不妥就当丫头没说过”
说完她便又伏在了他身上,并不时的偷看着他的脸色。
王岚平不是没有想过给方法安排个军职,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在观察这个方法,他总觉得此人难堪大任,而且喜于但不善于钻营,又好高骛远,心浮气燥,仗着妹妹得宠,竟然以一个丞相侍卫的身份与朝中大员称兄道弟,除了自己好像他没把谁放在眼里,想学丞相却没有丞相那种实力,太过于张扬。
王岚平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希望你哥有一天能出入投地,你也了解你哥的为人,爬得太快对他没有好处,他资历太浅,我若是重用他恰恰是害了他,招人眼红嫉妒,原本我打算让他在我身边多历练几年,但你开了口,我有求必应,好,我就给他个正式的军职,明日便让他到军中报到”
方菱大喜,连连在他脸上留下几处胭脂红,“谢谢丞相,方家永远记得丞相的大恩”
王岚平很淡然一笑,心中不停在告诉自己:方氏兄妹,你们可最好别做出让我难以决断的事情,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但此时的方菱已是心花怒放,****不断涌进王岚平的嘴里,梦呓声声,并幽幽在他耳边道,“丫头这就报答相爷”
王岚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的红唇已经顺着自己的下巴,一路滑下,滑过胸口,摩挲着起伏的腹部,直到钻入丝被里。
“嗯!”王岚平眼大了一圈,心道:我|操,你也会这招,定是芸娘所授,坏了,一夜七次郎,晚上相爷我还得和郑家小姐洞房呢,估计她晚上得独守空房了。
一阵吸吸嗦嗦的声音在帷帐中响声,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岚平身体一阵紧绷,随后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暗叫一声:爽!
方菱一边咳嗽着一边从丝被里爬了出来,脸由于在里面闷的久了,红扑扑的,更添几分妩媚。
这时,屋外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接着便传来方法的声音。
“丞相,礼部来报,婚队昨晚在南京东郊四十里外休息,今日卯时末(早6点)将启程进京,预计巳时初(上午9时)能到东华门外,按菱夫人吩咐,丞相出城十里相迎,一应仪仗已就绪”
王岚平喘着气朝屋外喊了声,“知道了”
方菱擦拭着嘴,头一次行此法让自己都兴奋不已,全身都还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那高高的前胸更是傲然屹立,只是这一切王岚平看在眼里也无帮不上忙,心有余而力不足,都说皇帝老子短命,照这么下去不短命都没天理了。
趁着方菱还在那意犹未尽的痴迷中时,王岚平赶忙下了床,匆忙地穿上里衫,方菱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得随之而起,刚刚披上里衫,那边王岚平已经下了楼。
屋外方法正佩刀而立,一见他出来,拱手道,“丞相早安,早膳以备好”
王岚平伸了个懒腰,随口道,“方侍卫,换身衣服来,陪我打几趟拳,活动活动”说着便走向了院子中间。
方法在后道,“丞相,时辰可不早了”
王岚平没理会他,方法只得一耸肩正要跟过去,却听身后传来妹妹的声音,只见妹妹半个脑袋正从掀起的窗户上露出来,其实她身上衣衫不整,只是没人看得见。
“哥,哥,来来”
方法忙走到窗边看了一眼正耍起拳脚的丞相小声道,“何事?”
“丞相答应让你到军中任职了,明日就上任”
“真的?”方法大喜,脱口而出才现自己的声音大了些,忙紧张而又兴奋地看了一眼丞相低声道,“何职?在哪营”
“哦,这我到忘了问了,不过你放心了,丞相都答应了,哥,去了军中你要好好做事,凡事不要逞强,也别仗着和丞相的关系就目无军纪,听丞相说军中法度森严,一点都不比在府里”
“妹子你放心吧,哥心里有数,哦,菱夫人早安,早膳小的已备齐”
“去去,贫嘴,陪丞相练拳去,小心点,别太使劲,丞相今日身子虚”
待美、丽、非、凡四名丫鬟给方菱穿戴打扮好,她这才一脸红晕地坐屋中出来,刚刚走到前厅,正巧和芸娘相遇,回想起昨晚二女共聚,谁都没好意思说话,红着脸低下头,肩挨肩而过。
这时管家周海上前给方菱问安,“菱夫人早安,府中诸事齐备,夫人看看还有何不妥”
说着他便将记录着今天的安排的纸张递了过去,打眼一瞅便道,“嗯,今日各方贵客云集,你们要好生伺候,各级文官,武将,还有王公等爵爷要按品级入座,不得有一丝错漏,对了,丞相一直关心那靖南伯黄得功,他到南京了吗?”
周海道,“没有,听说只派了一名门将前来送贺礼,本人仍在和州”
方菱点点头,“丞相所请的外任官员和王公除了他还有谁没提前到”
周海不假思索道,“回菱夫人,有避祸苏州的益王,暂居杭州的宁王和鲁王,还有南下福建的唐王都借敌推脱,另有云南沐王府的黔国公派快马送信来说,云南太过遥远,丞相大喜之日怕是赶不到,请丞相一定要见凉,容日后再来贺喜”
方菱点点头,“京官各衙门的礼单都收齐了吗?”
周海道,“齐了,按夫人吩咐,只收在京四品以上文武的礼单,一共是三百一十人,一份不少,地方官除了应天府的官员外,无一人到南京称贺”
方菱脸一沉,“地方督抚一个也没来?”
“小的没有收到礼单,可能是路远,还没赶到吧”
听完这一切,方菱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回中院去和王岚平说了一下。
王岚平听后一言不,直到一通拳耍完,这才对陪他练拳的方法道,“你去兵部和军政司走一躺,看看有没有徽州来的军报”
方法拱手而退。
方菱取出绣帕擦拭着王岚平额头上的汗,王岚平很是平静地道,“方菱,记住这些没来人的名字,不来就永远别来了,告诉我,这些人里你知道谁地位最显赫吗?”
方菱想了想道,“应该是几位亲王吧”
王岚平点点头,阴沉着脸道,“这些亲王,虽无兵权可皇权依然威风八面,都杀了吧,不光是他们,所有没来的人都得死,一个不留”
方菱一惊,绣帕掉到了地上,她赶忙看了看四周,好在是无人听见。(。)
209 十里红妆()
晨曦初露,连日的奔波让郑佳丽这个柔弱的女子已是疲惫不堪,送亲使甘辉刚在帐外秉报,说是可以启程了,不要误了时辰。>
在几名丫鬟的服侍下,柔而无力的郑侍思总算是起了来,脸上布满了愁容,旅途的劳累她并咬咬牙能坚持,让她心中难以释怀的只是这么久了,想我郑佳思不远千里远嫁而来,夫君你却连几十里都不肯相迎。
也不知怎的,这女人一旦知道了自己的夫君是谁,不管有没有见过面她在心里便已经认定那将是自己的另一半,不管是从**上还是心理上,这种观念根深蒂固。
今日便要入城了,需要最精心的打扮,几名随行而来的绣娘硬是忙了很久才算让郑佳思满意,大喜之日,她要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夫君。
待两名善于扮装的绣娘退下,郑佳思缓缓地转过身,将那充满着羞涩的眼神投向两位绣娘,意思是,这样行吗?
帐内四名丫鬟虽也是年轻貌美,可在郑佳思这一比较之下,立时想形见拙,众人都乐呵呵地笑着,一眼的羡慕和惊讶。
“小姐,你真漂亮,姑爷真有福气”
郑佳思缓缓地坐圆凳上站起来,轻移莲步,欲笑还羞,来到帐篷门帘处透过那帘边的缝隙朝南京城的轮廓看了一眼。
逶迤拖地的绣凤嫁衣,火红得夺人眼目,一头青丝也已拢起在脑后,庄重的凤冠更添几分高贵和非凡,刘海处几丛丝稀疏,使这份庄重中又添几分灵气,大而亮丽的杏眼清澈明洁,俏鼻挺立,朱唇红艳,着实美不胜收,宽大的喜服下摆罩着一双金莲,走起路来真如那清风拂柳,幽雅而又清纯,一步一摇中散着淡淡的清香,那是郑佳思最钟爱的香料,是她爹从南洋带回来的,令人闻之立感心旷神宜。
妖娆、端庄的喜服不仅没有磨灭她的纯真,反而是多了几分成熟的气质和鲜活的灵气,甚是迷人。
只是这随意几步,真个把帐内的所有女人都看呆了,连郑佳思都在众人的目光中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一名绣娘取来红盖头,“小姐,记着,不到洞房花烛时,别把红盖头拿下来”
艳红的盖头中,郑佳思笑靥如花,没人看得见,她可以尽情地露出各种让她面红耳赤的表情。
绣娘又道,“小姐,一会拉着我的手,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呀,这婚礼的礼节可多着呢,一点不能错,一点不能乱,丞相是大人物,更加的马虎不得,小姐你也不能失了郑家的礼数”
郑佳思想入非非,心早已飞到了那个从未谋面的夫君身边,她太想看看他长什么样,有多高,是胖是瘦,是不是白面书生还是个粗野的武夫,好煎熬哦。
“是是,思思一切都尊从绣娘的”
这时,帐外又传来甘辉的催促声,“大小姐,时辰不早了,误了时辰可不吉利”
“来了,来了,这就来了”郑佳思迫不及待的想出去,却才想起头上还有红盖头,一不留神,脚下一个踉跄,引得众人咯咯直笑。
婚队终于是出,披红挂彩的队伍连绵三四里,一箱嫁妆更是压低了人腰,着实是风光无限,沿途的官道也是被方菱提前派人打扫过,四十里的路上,全都洒水清扫过,连跑马都不起灰尘,一路上每隔几丈便在道路的两边都系上喜庆的红绳,丞相大婚,宋宪也没闲着,六千左营羽林卫的兵卒全都披挂战甲,威风凛凛地站在道路两侧,六千人硬是拉出了五十里的战线,只不过,没有战事,但他们依然一个个挺胸而立,恭迎丞相夫人。
可能普天之下,也只有王岚平娶亲才能调动这样的阵式。
此刻的郑佳思乘坐的只是一般的小轿,按规矩,再往前走一段,离城十里时,便会有夫家的八抬大轿在等着接她,到那时甘辉说,锣鼓和鞭炮声会一直将花轿送进城,在那里,王丞相也会亲自过来。
越是离南京城越近,郑佳思的心就越紧张,终是到了,远嫁三千里就只为了今天,爹爹想拿她换平安,可在她的心里不想这些,嫁人是很单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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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里就早布置好了新房和婚礼的一应所需,众多宾客也6续而来,就在方菱将八抬大轿停在府门口打算即刻启程时,却现丞相不见了,里里外外这一通找,仍不见人,把个方菱急得是在前厅直打转。
“芸娘,找着人没”见芸娘慌慌张张跑进来,方菱当即便问。
“没有呀,到处都找了,没见人”芸娘跑得是香汗淋漓。
不一会方法也跑了进来。
“哥,丞相呢?”
方法一脸苦像,“没找着,早上我从军政司回来后他就不见了”
方菱急道,“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他只问了下有没有徽州那边的军报,我说没有,他便回房了,之后就不见人影”
管家周海也着急忙慌的拎着衣摆跑了进来,“菱夫人,相爷呢,再不动身就有误了吉时了”
方菱面色焦急,在厅内来回走着,前院里的宾客也越集越多,这下可好了,要闹笑话了,丞相也真的,做什么事就不能提前说声,这是要闹哪出呀。
芸娘忙提醒道,“菱夫人,要不您去接吧”
方菱秀眉紧蹙,“我,我去算怎么回事,哎呀,可急死我了,周海,快,再多派人去找,别光在府里找,去衙门那边看看,兴许相爷又去当值了”
随着大门外一声声唱喝,宾客已经来了一大半,都是在京的高官,众人找着相识的,在前院中围坐而谈,并不时朝前厅的方菱等人看上一眼,他们好像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军政左司大都督郑森,镇江水师总兵郑鸿奎到!”
门子一声唱喝,众官都忙站了起来,这来的一个是新娘子的胞兄,一个是叔父,攀上了丞相这根高枝,飞黄腾达之日不远了,何况人家本来就官位不低。
郑氏叔侄与众人一番寒暄之后,便双双来到前厅,今日不论官位,只论主客。
二人纷纷给方菱见礼,“菱夫人”
方菱也忙还礼,“原来是夫人娘舅和舅公到了,快,快请,周海,上茶”
郑鸿奎捋着胡须哈哈大笑,随即又道,“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