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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六日,汉王王岚平移居西华门外汉王府,立郑氏女郑佳思为汉王妃,纳方菱为侧王妃。
五月十七日,京城恢复平静,各部按司履职,无一人怠政。
一切全都出在王岚平的一个‘快’字,快刀斩乱麻,一夜之间除掉所有能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朱明皇室亲王郡王暗杀怠尽,京城驻军九万与福建郑氏马步军十万遥相呼应。
还没等有人敢提出不同政见,王岚平已再度登上了权力巅峰,集军权、王权、议政权于一身,真正做到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第一步。
五月十八月,王岚平入朝辅政,当朝宣布三件事。
其一责令刑部彻查各亲王、郡王死因;其二,宣皇帝病重,征召天下名医进京;其三,奏请晋金贵妃为皇后,母仪天下,立其子朱慈圻为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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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金贵妃移居坤宁宫,授皇后金册、金印,但当她听到儿子朱慈圻被立为太子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待醒来时,却见自己正躺在坤宁宫的凤榻之上,周围只有汉王王岚平一人。
“皇后,你醒了”王岚平一身明黄衮龙袍,头戴银丝翼善冠,挺拔的身躯格外有气势。
金皇后咬着嘴唇指着他颤声道,“你,你,你”
一连三个‘你’字从她洁白的牙缝里迸出,眼神布满了仇恨。
王岚平拱拱手,“皇后既是醒了,臣也就放心了,朝中之事臣定尽心”
金皇后欲哭无泪,撑着手艰难地直起腰,那原本花容月貌的脸已经几尽扭曲,猛的颤声道,“不,我儿子只想做个寻常百姓,他不当太子,不当”
王岚平知道她担心什么,嘴角一扬上前托在她的后背,冷笑道,“太子是皇上唯一的血脉,实至名归,内阁也定下来了”
金贵妃一行泪落下,几近有些歇斯底里,推开王岚平道,“当太子干什么,养大了给你杀吗,王岚平,讨逆大将军,汉王,你的心好狠哪,你谋大明江山不说,还要夺走我唯一的念想,你现在就杀了我,杀了我吧”
哭花了妆,弄散了秀,衣衫不整,金皇后为了儿子能活着,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王岚平早就心如磐石,一条道走到黑,他上前紧紧捏住皇后那雪白却又是颤栗不止的手碗,狠心道,“皇后娘娘,不是我王岚平心狠手辣,此事我不做,有的是人做,你若乖乖听话,不闹,我便让你风风光光的做稳这皇后宝座,你若仍不识时务,我告诉你,在这大明朝,我王岚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别逼我,不要以为你利用杜宁宁蒙骗我的事我不知道,我的皇后娘娘,你睁开眼好好看清楚这一切吧”
金皇后呆住了,一动不动地睁着他的眼睛,随即一阵大笑,“是呀,你现在高高在上了,连皇后都要你来册封,我不稀罕,我只要我的儿子,他什么也不懂,他还只是个孩子”
王岚平甩开她的手,负手而立在榻边,“皇后,你想多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儿子”
看着金皇后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王岚平心里也不好受,一切都是权力闹的,为了爬到皇权的鼎峰,人已经变成了鬼。
金皇后颤颤巍巍的在床上坐了起来,并伸手扯着身上的衣服,“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给你,我的身子给你,我的身子是干净的,十年都没有男人碰过我了,我只求你,放过我儿子,放了我们娘俩,我不想做皇后”
眼前肌肤胜雪,娇体玉颜,纵使皇后已经三十岁,可看起来依旧还如少女般有着玲珑的曲线和挺拔,只是王岚平却无心欣赏,也不忍心于此。
“你这是干什么”王岚平扯过榻上的锦缎,披在她那颤抖的身体上,紧紧的抱在怀里,摇晃着道,“我从来也没说过要杀你儿子”
金皇后的粉拳敲打在王岚平的胸前,“可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只要当了太子,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手里,王岚平,我恨你,恨你”
最后那句‘恨你’已经让她泣不成声了。
纵使王岚平有屠尽全城的心肠,也无法面对她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玉娇,当你那天告诉我你叫玉娇时,我就没想过要害你,你得相信我,今天我做的这一切也许是我错了,可我不后悔,我不做大明就中兴有望了吗?不,还有一堆人等着盼着要谋夺这江山,大明不断在我手,也迟早被李来享,张献忠,多尔衮之流断送,落在他们手里,你以为你还有今天的日子吗?你的儿子就能活吗”
金玉娇痛苦万状,“可为什么是你,我金玉娇一辈子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可他却是亲手毁了我一切的人,你怎么能这么伤我的心,我也是个苦命人哪,十五岁被家人卖到福王府做丫鬟,十八岁那年被当今的皇上强|暴,十九岁给他生了个儿子,我本以为我的好日子会随着儿子的降生而到来,可他的原配却处处加害我,皇上也看不起我,只因为我是下|贱的丫鬟,他们福王府里的人合起伙来折磨我,很多回我想过死,可我舍不得我儿子,呵呵,我终于把那个恶毒的女人给熬死了,她死在了我前面,我成了贵妃,可皇上还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我,只要是在朝堂上受了气,就把我毒打一顿,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果不是想着儿子,我早就一死了之了。
王岚平,你是我真正想念过的人,我求你,求你不要再伤我的心,我真的经受不起了”
金玉娇将头埋在王岚平的怀里,肝肠寸断,任由那夺眶的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衣襟。
王岚平也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金皇后的风光背后有着这样的悲惨经历,这么多年了,让她活下来的唯一理由便是她的儿子,难怪她不顾一切要保护他。
“玉娇,你放心,没人会伤害你儿子,我保证”
金玉娇能相信他吗?不能,除非他永远不称帝。
“真的吗?”她如一个啼哭般的少女在擦拭着嘴角的泪,用一种绝处逢生的目光盯着王岚平的眼睛,“你真的不会害他?”
王岚平肯定的点点头,“你们母子情深至此,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我誓,在你有生之年,我绝对不让你见到这一幕”
金玉娇闻声也顾不得她皇后的身份,一把就搂住王岚平的脖子,哽咽道,“我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同情我,我都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真的,只要我能做到,我会为你做一切”
她这一动,身上裹着的绵缎也滑落下来,那胸前的酥|软顶在王岚平的胸口,香颈处一种独特的香味幽幽钻入他的腑腔。(。)
213 收服水师()
很快金皇后也觉出
王岚平背对着她,肯定的道,“不能!你会一辈子都活在自责里”
金玉娇猛的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生怕他突然离开,留给她的还是这间空荡的宫殿,“可我不想当皇后,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做你的女人”
王岚平转过身,拾起她背后的绵锻,给她披上,“不后悔?”
金玉娇玉指颤颤伸向他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另一只玉手拉住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前,当王岚平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时,他能感觉得到她在抖,她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渴望得到慰藉。
“我老了吗?好看吗?”金玉娇是过来人,玉手顺着王岚平的小腹一路滑下。
饶是王岚平久历战阵也敌不过这般对手,一时心中的激|情在瞬间燃烧,可是在男人的禁地坤宁宫里和皇后生这种事真的可以吗?
金玉娇的手依旧在微微的颤抖,尽管她在竭力装出一幅很温顺的样子,可王岚平心里明白,她做这一切不过就是想讨好自己,以求保得母子平安,这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
金玉娇洁白娇嫩的手在他腹下磨蹭着,人也渐渐跪在了凤榻之上,身上已是一丝不悬,柔润火热的红唇凑搂王岚平的下巴处,轻轻地晃动着那一头的青丝,贝齿流转处,在那米粒长的胡须上留下几处晶莹的水渍。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告诉我,本宫老了吗?和你那娇妻比之如何?”舒缓的声音钻入肺腑,一次次将王岚平心里的欲|火高拱。
说实话,若是不知道她的年纪,还真看不出她已是三十岁的少|妇,高贵的地位让她保养得还如豆蔻少女般风彩依旧。
王岚平落在她胸前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一丝力道,手感处,浑厚而坚实柔滑。
“皇后青春永驻,一点都不老”王岚平还是很老实的,这话真不是哄人的。
咯咯!
金玉娇媚眼舒展,艳唇微翘,轻轻的朝他的脸上铺洒着满嘴的清香。
“别叫我皇后,叫我玉娇,我香吗?”
“香!”王岚平喉结一阵涌动,能别问这种撩|人的问题吗,控制,老子就快控制不住了。
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因为有春风和阳光的滋润;蜜儿为什么那么甜,因为有蜂儿的辛勤耕耘;女人是因何如此柔情似水,也许是因为她还没等到她的蜂儿来耕耘。
金玉娇娇声娇气,每一个笑容都是那么百媚丛生。
火红的嘴唇贴在他耳际,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那你还等什么,来,操哭我”
王岚平誓他这辈子没听到过这种要求,它是那么霸道,那么义证词言,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无法拒绝。
雪山倒下,一头来自远古的苍狼在白雪皑皑上纵横肆虐,皎洁的雪地上留下点点爪痕。
雪峰直下,流光千里,苍狼饥|渴难耐,听得前方那丛林深处似有泉水叮咚,野性促使着它不顾一切冲了过去,眼前那一汪清泉中群鱼游弋,见苍狼至,立时便变得狂躁不安,水花翻腾不止,一尾尾鲜活的锦鲤跃出水面,苍狼拖着长长的舌头,面对眼前这份饕餮盛宴再也无法忍耐,一声长啸,钻入那沸腾的泉水之中,水花溅起,苍狼尽情的贪吃着美味。
雪山在颤抖,大地在振荡,唯有那永不知疲倦和满足的苍狼还在奋力拼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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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口外,庞大的福建水师依旧在海面上岿然不动,无数的海鸟在桅杆上盘旋,天空是蓝的,海水是蓝的,唯有甲板上四仰八叉的宋大力的脸上微红的。
今天又喝高了,宽敞的甲板上杯盘狼藉,倒卧着五个人,福建水师的三名千户官,施琅、洪旭、刘国轩,松江总兵李元年,还有就是配龙虎将军印的羽林卫右营指挥使宋大力,个个都是酒醉不醒,酣声雷动。
啪!
一坨海鸟的排泄物从天而降,不偏不移,正好落在宋大力的人中处,酒醉的宋大力在梦呓中伸手就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随之一抹,满脸都是鸟粪。
来到水师已经半个月了,宋大力是一件正经事都没做过,一天到晚就只做三件事,喝酒,听戏,赌钱,时不时还从岸上叫来几个花娘乐呵一番,只把水师主舰般上弄得是一派声色犬马,哪有半点军威之像。
这五人中,唯有那李元年真的是在舍命陪君子,他接到的朝廷指令是竭力配合好龙虎将军宋大力迎水师入江驻防,还一切听从他的差遣,尽管他急得火急火燎却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一块**了一回。
宋大力心直口快,大大咧咧,每每说话如果不带个把脏字眼就好像不会说似的,刚开始几位水师千户还不太适应,等时间一长,三人便得出一结论,这龙虎将军感情就是一车肢达根本就没有头脑的莽夫,也不知道朝廷派他来做什么。
按公文上说,宋将军是代表朝廷来慰劳水师官兵,东西还真不少,成船成船的往战船上送,有酒有肉,难得朝廷也大方一回。
军中的日子就是这么单调乏味,尤其是水师,如果没有战事就会一直停在那,半个月了,近来朝野生了很多大事,好像和水师什么关系都没有,福建那边也连连来信询问水师近况,三令五申的暗令只要朝廷一天不派他儿子郑森登船,水师就坚决不动,刚刚移防至仙霞关十万马步军郑芝龙不在乎,水师每一条战船都是他的心头肉,一点闪失都不能有,死也得攥在自己手里。
这些日子里,宋大力差不多天天都泡在他们三人之中,称兄道弟,连玩花娘都恨不得上阵亲兄弟,一点将军的气势都没有,玩得那叫一个乐不思蜀。
日渐西沉,甲板上的几人也悠悠的6续醒来,这日子也太惬意了,一觉睡醒天地宽,醒来一看才觉已是夜色朦胧,实在是无聊至极。
水手打上海水,五人当下赤条条的在甲板上站成一排,任由水手们从桅杆上将一桶桶海水从头浇下,一个个嘴里爽朗的喊着不知明的号子,其乐无边。
换上干净的衣服,按前几天的惯例晚上自然是赌钱,这些天宋将军手气还真不错,赢了不老少,好在是这些千户官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