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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岚平吸了吸鼻子,味还不错,“我禁欲,却也要尽力伺候好皇后不是”说罢又一次埋下了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金皇后纤腰一阵紧绷,双手不住在龙榻上的抓挠,为了不发出声音,顺手就扯过一件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放在嘴里咬着,随着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栗,一切终于安静了。
王岚平也直起了身子,随手用皇后的衣服抹了抹嘴,凑到她跟前,将她嘴里的衣服给拿了出去,拔了拔她嘴里那几缕秀发,说道,“臣还尽心吧,皇后”
金皇后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刺激,尤其是在最后的关头,那真的有如至身在云雾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身体都在一瞬间没有了知觉。
渐渐恢复理智的皇后忙直起了身子,胡乱用衣服挡在胸前,伸伸手,将几缕飘在眼前的秀发给捋到了耳后,不敢看他,只喃喃道,“都这时候,你还叫我皇后,叫我玉娇吧”
王岚平呵呵一笑,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脖子,一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下面已是高高顶起一顶小帐篷,金皇后也看到了,当下红着脸掩嘴一笑,带着几分心疼道,“你真的禁欲一年?要不,我帮你……”说罢便伸手去摸,两人的关系也快速升温,除了相互依靠之外,好像还多了一丝关切,都说男人可以对女人可以有性无爱,但女人却是有性一定会有爱。
王岚平却是一躲,取过头盔带上,若有所思喃喃道,“我禁欲是为了惩罚自己,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金皇后见此也便不作计较,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是为了我吗?不,我不怪你,是我自愿的,我的身体从今往后只属于你”
王岚平伸手捏捏她的脸,挨着她又坐了下去,并将她搂在怀里,笑道,“你别多心,另有他故,再有两天我就要西征了,宫里的事皇上已经不能理政了,在这段期间你不能出宫,也不能见任何大臣,朝议也都免了,国有大事内阁会派人送到我的大营里,你只管在宫里等着我回来”
金皇后哪有得选,一个女人,尤其是大明的后妃,几乎都是出自一般平民之家,娘家一点势力都没有,虽然完全杜绝了外戚干政,可皇帝若有事外戚也一点都指望不上,凡事有利有弊,在这一点上真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半天,金皇后才幽幽道,“西征回来后你会称帝吗?”
王岚平倒是很意外,这话从皇后嘴里说出来,真的有些别扭,说到底也是篡了她的王朝。
“你别多想”王岚平揉了揉她的肩头,安慰道,“不管我怎么做,我都会保你母子平安无事,不过,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求神保佑我死在西政的战场上,这样你就……”
金皇后突然抬头,用嘴堵住了他的话,用力的吮|吸着,半天才低下头道,“我,我不想你死,我想平安归来,可,可我又怕你回来后,我母子的性命不保,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王岚平点点头,金皇后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尤其是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她那紧张的气息扑面而来,红润的嘴唇上还沾着自己的口水,要不是自己发誓要禁欲,真想将某硬物放进去。
“我说过,你用不着担心,我王岚平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我对女人的承诺一定会做到,要不这样吧,如果我做了天下,我也让你做皇后,你愿意吗?”
金皇后身子一挺,一阵惊讶,但很快又松懈下来,瘪着小巧的嘴道,“我都三十岁了,比你还大三岁,我还是不奢望这些了,再说了,你不是有了正室吗,若你心里真有我,我只求你能给我母子一个安身之处,平平安安过完下半辈子,玉娇就知足了”
王岚平也只是随口一说,称帝还早呢,至少也要等西征结束,可这仗一打起来,谁鬼知道要三年还是五年,没准还真在战场上死翘翘了,大将也难免阵前亡不是。
两人说话话,金皇后的手一直放在他的下面轻轻的揉着,她知道他很想要,但就是在那一直极力忍耐着,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让他能做到这样,如果是为了一个人,那这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一定了得,可为什么不是自己。
王岚平也真是忍耐到了极限,忙站了起来,整理着刚刚弄乱的盔甲,偏过脸尽量不去想这些。
金皇后衣服穿了一半,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扯了扯他的胳膊,轻声道,“你真的不要?”很快,她说完便一阵难堪的脸红,只是比一开始随便多了几分随意。
王岚平没回头,说道,“穿好衣服吧,那些大臣还在大殿上跪着呢,你皇后不开口,他们谁敢站起来”
这话金皇后还是爱听的,当下也匆匆披上衣服,这朝服也真是够繁琐的,脱的时候也没觉得他费了多少力,可真要穿还挺麻烦的,穿了几下便不穿了,说道,“算了,我就在这躺着吧,那大殿上现在有我不多,没我不少,你不是让你那菱妃在那坐着吗,有她就够了,这也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王岚平到有几分意外,金皇后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当下便郑重其事的一拱手,“瑾尊皇后懿旨”
金皇后也正正身子一抬手,“王爱卿平身”
王岚平正要退出去,却又道,“快穿上衣服吧,你那两小白兔都跑出来了”
金皇后低头一看,脸一红,掩起嘴一笑,并随手抓起榻上的枕头朝他砸去,“去去”
王岚平身体一闪,躲开了,却没想到那枕头不偏不移正砸在他身后的桌子上,顿时‘哗啦’一阵脆响,上面的几个茶具齐齐掉到了地上,摔得稀烂。
两人都不免一愣,金皇后更是两手紧紧的捂着嘴,好像那声音是从她嘴里传出来似的。
这时,几名宫女和太监慌忙跑了进来,“皇后,怎么了”
但大家很快就恨不得眼瞎了,此时的皇后衣衫不整,上身几乎是半裸,吓得他们赶紧跪了下去,一个个体如筛糠。
金皇后一脸尴尬,快速地扯过那宽大的朝服给披在身上。
王岚平也没在意这些人,堂堂皇后要是连这些宫女和太监都处理不好,那她也太失败了。
跪在地上的宫女不敢起来,见汉王的脚步朝他们走了过来,慌忙趴在地上移了个位置,浑身都在发抖,这是哪根筋不对,非得跑进来,撞破汉王和皇后的事,这回死定了。
金皇后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五个人,恢复起该有的声音和表情,“都看到什么了?”
五人异口同声,连连说道,“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金皇后哼了一起,冷冷道,“本宫不管你们看到些什么,敢乱说一个字,本宫就诛你们九族”
这些人脸都吓白了,恨不得将地板都磕破,“奴婢不敢”
金皇后也凉他们不敢怎么样,虽说只是刚当上皇后,宫里的皇上也还活着,可谁不知道如今的朝廷是汉王说了算,和汉王有染,她灭几个奴婢满门她还是做得到的。
“嗯,起来吧,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了,小翠,大梅,来伺候本宫宽衣”
五人当下便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各自忙活起来。
“你再抖把你两只手剁了”金皇后厉声喝斥着给穿衣服的大梅,那份皇后的威严依旧还在。(。)
219 杀气腾腾()
回到前殿,果然,群臣依旧跪在方菱和太子面前,再看那台上的方菱好像也没有那么拘谨了,正襟危坐的样子还真有几分皇后的姿态,也是,天下最有权势的所有大官都匍匐在她面前,一跪就是半个时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由不得她不感到自毫。
王岚平摇头一笑,走上了殿台,方菱听到脚步,忙转头去看,见是汉王,便急急走到他身边,一脸紧张压着声音道,“汉王,您可算是回来了,丫头都快坐不下去了,你看看,我这一手的汗”
王岚平却笑道,“我看你不坐着挺安稳的,有点皇后的样子,我说丫头,你呀,别怕他们,从今天起你就把你自己想像成皇后,哦不,皇上,你得把自己当皇上,你要他们怎么样,他们就得怎么样,谁敢不听,殿外就是羽林卫,宋宪会听你吩咐的”
方菱心跳难平,惊讶的小声道,“皇上?可我不过是女人”
王岚平道,“女人怎么了,那武则天还是女人呢,她可是真正的皇帝,那,坐过去,你就大明朝的武则天,日明凌空,你打个哈欠这满朝文武都得吓出一身冷汗”
方菱倒是被他给逗乐了,掩嘴一笑道,“看您说的,丫头有那么可怕吗,那我坐过去你不能走”
王岚平点点头,“我一直在这,去,大大方方的,坐稳当了,让他们起来吧”
方菱再次紧张地走了回去,对着那同样害怕的太子一施礼,又坐了下去,这时,王岚平挥挥手,示意一旁的太监韩赞周将太公给带走。
此时的龙椅边上只有方菱独自如坐针毡,并不时向王岚平投来乞求的目光,但王岚平却手一摊,走下了殿台的台阶,立在群臣跪着的地方。
没办法,这是赶鸭子上架,硬造出一个武则天来,硬着头皮豁出去了。
“大家都别跪着了,起来吧”方菱酝酿了半天还真说出口,王岚平连连朝她暗中竖起大拇指。
众臣虽是跪得腰酸腿疼,巴不得现在就起来,正要称谢起来时,却发现那座位上哪有皇后,分明就是汉王妃,从来也没听说过一个亲王的妃子能在朝堂上发号施令。
终于,不出王岚平所料,还真就那不怕死的跳了出来。
只见那人呼的一声从百官群中站了起来,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拱手对王岚平道,“汉王,王妃为何敢坐在龙案一侧,按律有僭越之罪,请汉王加以约束,朝廷乃国家议政之处,不是妇人嬉戏之所”
他这么一说,方菱吓得当即就要想跑到王岚平的怀里躲起来,但王岚平却将目光看向他处。
方菱没办法,跑下去汉王一定不高兴,怎么办?怎么办?想来想去,她实在是找不到话接下去,反而是重复着,“大家别跪着了,起来吧”
却没想到她刚说完这句话,就见汉王又投来了赞许的目光,这到是给她添了几份镇定。
群臣还是没动,这回连那郑鸿奎都不好意思拍马屁了,一个王妃在龙案前施令,只想听了令,那不就是表示承认她坐在那里的合法地位么。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大殿里安静到了极点,方菱感觉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但汉王好像还是不打算帮她。
“都站起来!”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方菱一拍椅子上的扶手,一声利喝。
这一下差点连王岚平都吓一跳,好风势,咆哮奉天殿,也就你方菱敢做。
还别说,这招还真能唬人,几个胆子小的大臣左右看了看,竟然心寒地慢慢站了起来,他们一带头,陆陆续续几乎都站了起来。
也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谢王妃”
他这喊不要紧,谁也不能落后呀,当下,朝堂里山呼声嘈杂而起,“谢王妃……”
方菱却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头一次上殿,就来了这么大个阵仗,吓都吓死人了。
还不等方菱细想要说什么,那方才不满的大臣又从班中挤出,大声道,“这里大明的议政堂,不是汉王府,汉王,你不觉得这事太儿戏了吗?”
王岚平没理他,对着胸前的护心镜哈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擦着。
“你,大家都看到了吧,你们还是不是大明的臣子,你们还能心安理得的站在这吗?哼,不可理喻,有辱国体,首辅大人,你就不说句话吗?”
张煌言也猜到了王岚平想干什么,只是不敢说话呀,汉王刚刚经历丧母之痛,谁知道他情急之下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虽说在崇祯朝是个个大臣都敢和皇帝据理力争,可那是仗着皇帝不敢杀,现在也不看看谁当政,汉王可是说杀就杀,骨气再硬能硬得过刀。
只是这情况,作为内阁首辅,一句话不说也不合适,便用一种劝解的态度对那人道,“赵御史稍安勿燥,王妃一时兴起,不过是贪玩了些,何必计较,议政就是了,汉王不是在这吗”
御史中丞赵惠一脸气愤,沉声道,“下官身为御史,弹劾于国法不容之事是下官的职责,这里是奉天殿,不是玩的地方,要玩回汉王府玩去”
有官员忙上前扯他,并小声的提醒着,“赵大人,少说几句吧,何苦呢,王妃想坐你就让她坐就是了”
赵惠一甩袖子,“本官秉公直言,按大明律法处事,她不当坐就是不当坐,左都御史,难道你不应该参她吗?”
文臣班中,左都御史刘宗周虽是想开口,可眼下这情况他得有那胆子才行,连连用袖子遮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