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日,楚风好奇的问了一句。
“谁?”李师师略显茫然的反问。
“呃,号称浪子燕青,也叫燕小乙的。”
李师师笑着摇头:“未曾听过。是谁家的郎君公子么?”
楚风想了想《水浒传》里有关燕青和李师师的描述,他们二人的相识大概要在梁山聚义之后了,即便历史上真的有此号人物,恐怕还需要再等待一番。
“没有,只是一个旧识,不知他是否曾经有幸见过师师姑娘的美貌,如今看来,大概是无缘了。“楚风随意笑道,”如此一来,下回见到他的时候,我倒也可以跟他吹嘘一番。“
李师师闻言掩嘴浅笑,道:“楚郎君才多大,怎么就如此会哄姑娘家了?这要是再长大一些,怕是这半个东京城的姑娘家都要为楚郎君您倾倒了。”
这种互相奉承的话语自然是听听就算作罢,徽宗与楚风谈说了几次之后,吩咐他弄出些西洋画的画笔颜料来。楚风自然应了,花了一个多月的功夫尝试了各种东西,从猪油到牛油,再到各种各样的参杂与配比,终于弄了出来。
整个过程还真是不轻松,楚风虽然在学校也学过化学的东西,可真正实际操作起来,却现课本上的东西完全没有实用价值的。甚至连实验课上的东西都有些尴尬,毕竟实验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完全提纯好的,直接运用就可以。可是实际到了真正的操作当中,如何提纯就变成了最困难的问题。
好在在眉头紧锁日夜思付的实验之下,初步的油画颜料算是被楚风弄了出来。
当然,真正达到千年之后油画颜料的程度是不可能,先缺少的就是防止颜料干涸的东西,所以楚风只能借用中世纪西方人的那种做法,将颜料用一些东西密封起来,随时取用。
西方人那时候用的是干净的内脏器官,楚风苦于没有塑料能够使用,也只好先行采用这种办法,但也想着是不是弄一些柔软的金属来进行封装。
“这只是最初步的东西,干涸的有些快,而且色彩方面,现在只能调配出来五种,蓝色也很难调配出来……我寻思着,多弄一些五水硫酸铜来试一试,但是这个时节似乎不大好找。”(。)
第一百三十章 西望他乡()
“五水硫酸铜?”
“啊,也叫蓝矾,用来当做蓝色的颜料很合适,国画……也就是咱们平素所使用的水彩,也有许多颜色是用蓝矾做底料调配的。只是不知道哪里卖这个东西的比较多,一时间不大好找。”楚风解释着。
徽宗微微思付了一下,道:“按照你的这种说法,不论是水墨水彩还是这种所谓的油画,虽然颜料上面看起来差距很大,但最为基础的底色,所依靠的东西差不多的?”
“的确如此。”楚风点了点头,“要么是从植物中提取,要么是那矿物做文章,这些东西都是很相近的。其实有的时候想想也觉得有趣,虽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地方,连人种都差距很大,可是大家在艺术上的渴求都是差不多的。有画作,有音乐,有诗歌……”
“哦?那边的人也有诗歌么?”徽宗闻言觉得有趣,打断了楚风的话,笑着道,“不过他们恐怕没有什么平仄的道理,哈哈,偶尔有使者来的时候,他们说话我也曾经听过的,叽里咕噜的也不知说的到底都是些什么。用他们的语言做诗歌么?恐怕也不会好听了,哈,怕是连押韵都不能!”
楚风笑着道:“那倒也不尽然。”
“哦?”徽宗微微挑眉看他。
楚风笑了笑,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电影《莎翁情史》,从中竭取了很出名的一段,吟诵了出来:“s11o、信以为真的糊涂蛋,而后日渐远离他,不再接见。
这种结局,自然不是楚风所期盼的。
“我泱泱中华上国,自尧舜之治绵延至今,当然是其他的小部族之类无法相提并论的。”果然,徽宗淡淡道,“至于楚郎方才所说的那个什么西洋人,以我的看法,那家伙的话语怕是也有些夸张的色彩的,楚郎年轻,容易轻信他人,这种故事听听也就罢了,无须尽信的。”
楚风闻言,心下觉得好笑,面上自然不好反驳,只唯唯应下。
“但不管怎么说,看来楚郎在语言上的天分也是有的,现在朝廷上下缺的就是这等人才,以至于每次在与外邦谈判之时,很多事情都不免束手束脚的,不够痛快。若是楚郎能够学一学契丹语之类的,那……哈哈!瞧我,我也有些糊涂了!楚郎是画院的画学生,外邦的往来是礼部的事情,八竿子打不到一处去的,倒也不必多说。”徽宗说道一半,不免一笑置之。
楚风听着,心里却不禁有些注意,觉得这对自己倒也是一个提醒了。日后若是无法阻挡历史宏大车轮的话,金人迟早要打过来的,如果自己能够多少懂得一些女真语,总是能够派上一些用场的……
虽然这样的逃亡主意不大有骨气,但是在这样的年代里,总比莫名其妙的挡在刀尖前明智的多了,毕竟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再说,金人即便日后再怎么威风,之后还会有蒙古人来收拾他,蒙古人虽然霸占了中原几年,可终究还是会回到北方的草场上与蓝天、羊群为伴。
中原这块地方,是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场,风水轮流转,自己这么一个小人物能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多。
“这些颜料的事情……咳!楚郎,你在听么?”
徽宗的声音传入耳中,楚风连忙从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请徽宗恕罪。
“无事。”徽宗随意的挥了挥手,拿着楚风弄出来的油画画笔试了试,蘸着那些颜料勾画了几笔,道,“这种颜料有些意思,油性大,所以对纸张的要求也与寻常的画纸不同了。干湿前后的色差上,也要比寻常颜料大一些,这个怕是需要适应一段时间。调色似乎很不错,颜料之间很容易融合起来,只是干的度……呵,似乎每一种颜色的度不大一样呢?”
楚风听到这里,不由得挠了挠头,笑着道:“贵人真是慧眼如炬,每一种提取颜料的东西不一样,所以风干的度的确差了不少。我最近也在研究这方面的东西,但是……嘿嘿。”
徽宗见状,自然明白楚风之后要说些什么,于是抬手向下按了按,笑道:“你也无须有什么压力,我不过随意说说,让你弄出来玩一玩罢了,又没有什么生死相关的大问题,不必担忧。你毕竟不是做这方面东西的,钻研起这些来自然会困难一些……这样,画院那边一直有专门的调色,我改日看一看能不能抓到什么人,让他们一同帮着你弄一下。寻常的水墨水彩很重要,但这样开阔眼界的创新也不可耽搁。哈!就这样定了。”
楚风心道,您这不是公器私用么!于是笑了笑,大义凛然的应了下来。
又闲聊了一些东西,楚风运用手头的颜料画了一幅油画小品之后,趁着夜色尚早,便先行离开了。
徽宗看着楚风恭恭敬敬离开之后,便叫来了马公公来说话。
“那婚约的事情,你跟他说了?”徽宗问道,”他有没有什么表示?“
马公公笑着回禀:“早就说了,但是楚郎君做事情并不轻浮,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稍稍试探着问了一下缘由,老奴自然也没有更多的透露出去。”
徽宗点了点头,微微叹息:“哎!生出这么一个娇惯的女儿来,真是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头疼。喜欢什么人不好,非得喜欢一个有了婚约的家伙。虽然楚郎的确是不错的,可他的出身,若是真的做了驸马爷……”
马公公见徽宗面露难色,连忙笑着劝慰:“若是依老奴说,这事情陛下您其实不必多虑。公主殿下那边,似乎最近有点松口的意思……”
“哦?”徽宗挑了挑眉。(。)
第一百三十一章 蒹葭苍苍()
楚才放下手中的酒壶,迷迷蒙蒙的双眼看了看眼前里外歪斜的一片酒壶,深深的打了一个酒嗝。≯
楚风赶到金风楼的时候,这孩子已然喝成了这个样子。彘奴倒是很淡定的侍立在一旁,似乎并没有看到眼前的一切。
“这是做什么!”楚风将楚才手中的酒壶夺了,皱着眉头质问着,“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说给我听听!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才多大,怎么就玩上了借酒消愁这一套!”
屋内的酒气熏天,几乎让人一推门进来就先醉了三分。楚风快步走到窗边,猛地打开了窗户。
如今已经倒了寒冬腊月的时节,楚才瞬间被冷风吹得清醒了不少,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啊!风哥儿,是你啊。快把窗户关上,冻死我了!”楚才迷迷糊糊的看向楚风,眼睛里依旧带着五六分的醉意。
“你倒是还知道什么叫冷!”楚风又让屋内通了一会儿风,而后才重新将窗子关上了。他看向了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的彘奴,不由指着烂醉如泥的楚才问道:“这个怎么说也是你家的小主子,你怎么也不知道管一管?”
彘奴却十分淡漠的看了楚风一眼,用低沉的嗓音淡淡道:“喝酒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必多管。”
楚风被这句话噎得够呛,知道自己和彘奴是没什么交流的办法了。
于是转战楚才这边,在他身边坐了,问道:“你好好跟我说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值得你这样?”
楚才撇了撇嘴,思付了半晌,才闷闷的道:“也没啥。”
“这样还叫没什么!”楚风实在忍不住,抬手在楚才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没什么你就不会一个人跑来喝闷酒了!喝酒也就喝了,不把钱带够是几个意思?还得让这金风楼的伙计屁颠屁颠的去找我帮忙垫付!你这喝闷酒的事情,我若是不知道的话也就这么算了,可是如今既然被我碰见了,我楚风自然不可能不管你这个小子!”
看着满桌子没怎么动过的菜,以及一整片空空如也的酒壶,楚风只觉得脾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又给了楚才这小子一下,叱道:“我听这里的伙计说,你这样的排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口口声声叫我风哥儿,难道连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肯告诉我么!”
楚才抽了抽鼻涕,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又自己在那儿憋闷了半晌,才硬着脖子道:“我之所以不说,是怕风哥儿你笑话我!”
“你是尿床了还是裸奔被抓住了,我没事儿笑话你做什么!”楚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才没尿床!”楚才连忙拍了桌子,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而且这大冷天儿的,裸奔也没啥意思啊!”
楚风闻言失笑:“敢情儿你裸奔还得找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嘿!”楚才也挠头笑了起来,心中的阴郁之情没有之前那样浓重了。
楚风瞧他这副模样,便也不再着急催他,只唤了小二哥弄了一壶茶水,哥俩儿一人一杯满上,慢慢的跐溜着。
楚风被叫过来的时候正好还没吃饭,这时候索性直接吃了,反正也是他掏钱,这顿饭吃的也仗义。让金风楼帮着把所有菜品全都回炉热了一下,楚风又要了一碗面条,香喷喷的吃起来。
喝酒就怕喝闷酒,喝闷酒最怕又是空腹喝,楚才这小子是把这两样全都占全了,虽然他的酒量一直很不错,可方才也喝成了那样一副熊样子。
这时候各类菜肴重新被温热了一遍,热腾腾的香气就开始往楚才的鼻子里钻。楚才意识到自己也饿了,于是舔了舔嘴唇,不声不响也开始飞快的吃起来。
一时间,只听兄弟两个动筷子吃东西的声音。
大概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二人吃喝的满足了,纷纷放下筷子。
楚才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终于忍不住心底那点儿事情,开口道:“那啥,风哥儿,我要是把事情说出来的话,你别笑我啊!”
楚风没有说话,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楚才的肩膀。
“那个……”楚才挠头,又挠头,几乎弄断了十多根头,“我喜欢一个小姑娘,可是那姑娘快要被人抢走了,怎么办啊!”
楚风闻言一愣,没想到让这小子喝了好几顿闷酒的,竟然是这样的事情!
楚才这小子虽然看着长得高高壮壮,可是年纪才多大一点?说白了就是个后世的初中生罢了,怎么就因为早恋的事情开始喝闷酒了?
可是转念一想,楚风又觉得这个理由的确很适合他。因为除此之外,楚才这种富二代出身,本身又天资极高的少年郎君,实在很难在其他的道路上遭遇什么坎坷……
“你喜欢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在楚风看来,只觉得这事情有些好笑的可爱,于是忍不住轻笑起来。
“我就知道风哥儿你会笑话我!”楚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