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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什么礼物也没准备啊!”
“今天正好。你刚从战场上下来,所以什么也不用准备。”
“那怎么好?”
“怎么不好?就今天。”她伏在我的耳边,“你把人家黄花闺女都给搞了,还想一走了之吗?”
她没有坐小车,而是拉着我上了参谋部的大巴,坐到了最后面的座位上,现出一脸的疲惫之色。
“欧阳主任,坐前面来吧!”
“不用了。”她回答,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这几天没睡好吧!要不要枕着我的腿睡一会儿。”
我确实没睡好。“姐姐,你不累吗?看你的眼睛还是红的。再说你的腿有伤。”
“我的左腿不是好的吗?”她咬着我的耳朵,“你的子弹让我支撑了好几天呢!现在都不困。”我没有拒绝,枕着她的大腿眯了一会儿。但很快就觉得肩有重负,她已经趴到我的身上,发出了鼾声。
我直起身,反过来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在我的腿上安然入睡。我低头看着她的浓眉和长长的睫毛,沉静而美丽。
第一百六十九章 美好时光(上)()
露雪父母住的是军区大院中一座不大的独栋住宅。一进门,露雪先是向父母敬了一个军礼。我也立刻在后面学样。露雪的母亲以前是军区一所医院的副院长,现已退居二线。两人都没穿军装,也丝毫看不出高干的威严。虽然上了年纪,但仍能看出二人年轻时一定是一对俊男靓女。而露雪恰恰集中了他们所有的美丽之处。送给将军和夫人的礼物是在附近的军人服务社里买的。一路上,我一直在心里默默练习上门之后的台词。但见到将军,我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将军拍拍我的肩膀,“怀雨,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军人了。”露雪的母亲则说,“在家里不用那么拘束的。”
“妈妈,有什么吃的啊?我都快饿死了!”露雪撒起娇来。
“好,好,怀雨,冬儿,你们一路劳顿,都饿了。那就先开饭吧!”露雪的小名叫冬儿?
很快,保姆将一桌饭菜摆好。菜品都很普通,但看得出制做得很精心。
“今天做了这么多菜!”露雪迫不及待地用手拣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嗯,好吃!”
“你看你,吃没吃相。”露雪的母亲充满爱怜地嗔怪她,“也不知道招呼一下客人。”
“嗯!”露雪又拣起一块,塞进我的嘴里,“好吃吗?”
“好吃!”
“看看你的手,快去把手洗了!洗干净!”露雪的母亲对我笑笑,“你冬儿姐姐最大的缺点就是馋。到你们家去的时候没出什么笑话吧?”
这时将军说道:“怀雨,我们家里平时习惯粗茶淡饭。与你家里条件有所不同。可能不太合你的胃口。”
“哪里?伯父、伯母,我父母常年在外。我一直独自生活。今天的饭菜对我来说已经太丰盛了。您没必要这么客气的。”
“其实,这不仅是为了迎接你们从战场上平安归来,也是为了给冬儿补过一个生日。”
“姐姐的生日?是哪一天?”
“五天之前。”她说。
五天之前,我还未赶到军营。那天是十四号。“那去年的十四号,不是……”
“去年冬儿出事那天,是她的生日。”她的语调尽管很平静,但我依然感受到作为一个母亲,内心所承受的极大痛苦。
“唉!说这个干什么?”将军说道。
“伯父、伯母,”我说,“我一定会照顾好露雪的!”
将军夫妇想留我当天住在他们家里,而露雪说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招待所。他们也就没有坚持。
“怀雨每次都来去匆匆。我还没陪他在市里转过呢!”
“你们刚从战场上下来,不要玩得太累。怀雨需要休息,你也早点回家。”
“知道了!”
露雪既没有领我去市内,也没有送我去招待所,而是开车拉我去了大院内的一处宿舍楼。
“这是哪呀?”
“我的家啊!”
上楼的时候,我问:“你的小名叫冬儿?”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只有你父母才可以叫?”
“不是。”她说,“我不喜欢。这其实是我哥哥的名字。我是他的替代品。”
“他死了?”
“如果他活着,也许就不会有我。”
房间不大而且陈设简单,但是清新雅致。露雪脱去了身上的作训服,然后又来解我的扣子,“来,我们先去洗个鸳鸯浴。”
我们从浴室转战到床上,直到相拥而眠。我睡了很久,醒来时身边已无人,被褥间还留有她的余温。耳边传来炒菜的声音。透过打开的房门,我看到厨房中露雪的背影。一件高领的长袖毛衫,系着围裙,下身只穿了三角内裤,露出腿上的接缝。烹调已毕,她关掉油烟机,解下围裙。把饭菜端到床边的桌上。“宝宝,你醒啦,我们吃饭好不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姐姐,本来我答应你爸妈照顾你的,却让你忙前忙后。”
她笑了,“我已经背弃了对你妈的诺言,又怎么能让你过分劳累呢?来,趁热喝了,补充下营养。”她坐到我身边,拉过被子盖在腿上,“口味怎么样?”
“比去年春天大有进步。”
“去你的!”
吃完饭,我问她:“你真的不担心?”
“担心什么?”
“我们的事。你说过,会让你受处分,失去军职。”
她起身踱到窗边,望着窗外,“上次摔倒的时候,我真的害怕我这辈子会没有机会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现在我倒真希望有人因为我的什么过错把我赶下这片阵地。这样我就可以被迫放弃自己的责任。让我一个人坚守这一大片阵地,我真的感觉很累。”
我听得一头雾水,“你指的是什么?”
她喃喃地摇摇头,没有做任何解释。“来,穿上衣服,我们去招待所,然后去逛街,一样也不能少。”
晚间,我陪露雪走到将军的楼下。“姐姐,我就不上去了吧。”
“你不用上去。妈妈一定会盘问我的。就你这张嘴,过不了关的。”
第二天一早,露雪便来招待所找我,“我给你带了早餐。我就知道你肯定才起床。”
她身穿白色风衣。里面是白色高领毛衫,下面是白色过膝长靴。我看到她剑袋里有两把长剑。“你这是?”
“你走之前,我们去体育馆练会儿剑,怎么样?”
“练剑?穿这个吗?”我看到她下摆间露出的一片肌肤,便把手伸了过去。
她打我的手,“昨天摸了那么长时间,还没摸够吗?告诉我,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孩大腿?”
“认识你之后没有。”刚一说完我就想到,就在半个月前,我还掐过香凝呢!
“你说谎!”她一把抓住我的一个手指,向后一掰。“哎呀!”我缩回手,颇感恼怒,“你干什么?”
“弄疼你了吗?”她抓住我的手,放到嘴边吹了一下。“宝宝,永远不要想着对妈妈说谎。好了,别生气了!快吃饭吧。”
体育馆的自由场地里已经有些人在舞剑,不过他们都穿着传统服装。露雪解开扣子,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的白色高领紧身毛衫。不过特别的是,那毛衫下面连着一条高叉的弹力三角裤。那一身白衣和靓丽的大腿很快便吸引了场上的目光。
第一百七十章 美好时光(下)()
“露雪,”我问,“你确信就穿这身练剑吗?你这身去形体房还可以,在这里有点太风骚了吧!”
“怎么啦?”露雪扔给我一把剑,“我是你的女人。你还怕我被别人看跑了不成?”
我看着那颇为锐利的剑尖,“姐姐,我怕再伤到你的腿。”
“凭你的剑术,如果不想伤我,便不会伤到我。上一次,你刺伤我并非无意。你不承认吗?”
“那你踢断我的肋骨也是故意的啦?”
“你!”她一下子哑口无言。
我笑了,“那我们就来吧,点到为止。”
铿锵的剑声吸引了馆中其他的练剑者,连其他项目的练习者也都闻声而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时我们基本平分秋色,但后来,露雪终因体力不支要求休战。我把风衣披到她的身上,陪她到旁边的休息区。
一个身穿传统练功服的中年男子(大概是场上的武术教练)跟了过来,“欧阳少校,没想到你还是剑术高手。这位小兄弟是……”
没等露雪搭话,我抢先回答:“我是少校以前的弟子。”
“原来是少校高徒。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哪?”
但露雪显然并不买他的账,“我要不是腿残废了,哪能让他占着便宜啊?”
这时旁边一个年轻学员问道:“少校姐姐,你的练功服哪买的?好性感喏!”
露雪笑了,“小帅哥,你也想买一件?你穿会很好看的。”
围观的人都笑了,那孩子闹了个大红脸。
“姐姐,还练吗?”
“不了,先回招待所。半个小时后我送你去车站。”
回到招待所,露雪脱下风衣,“宝宝,来给妈妈揉揉腿呗!妈妈的腿都酸得快站不住了。”
我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怀里,开始揉捏她的双腿。我发现在她那高叉三角裤的裆部竟然有几枚暗扣,“你居然敢穿这样的衣服去运动。不怕裆扣自己嘣开啊?”
“这是保险扣,不会自己开的。不过既然秘密都让你发现了,我们就再来切磋一下,速战速决,好不好?”
……
下午回到学校。
我在实验楼的门口遇到了申勇和海曼。“怀雨,”申勇说,“你这次军事行动的时间这么长。”
“是啊!”我不置可否。
“见到少校姐姐了吗?”他又问。
“哦!没有。”我回答。“我们没在一起。”
海曼对我点点头,相错而过。两人尽管手挽着手,但总给人一种貌合神离的感觉(也许只是我的嫉妒心在作祟)。
我收到陈老师的两封邮件,和我探讨一个程序模型。我一直没有给他回复。那个模型和我在部队编写的一段代码极为相似,使我颇感棘手。他研究这个干什么用?是巧合吗?于是最后我干脆告诉他,我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他便没再找我。
十二月的一个下午,露雪突然出现在莫氏企业。“姐姐,你怎么到这来了?”
“想你啦!不欢迎吗?”
我看着她的深色大衣和长筒靴,不自觉去掀她的下摆。“别看啦!里面是毛裤。现在什么天啦!我的老残腿,哪里禁得起冻呢?”
“晚上想吃什么?”我问她,“要不我领你把这条街上的小吃吃遍。”
“这条街上的人都认识你吧!”
“他们以为我是这里的更夫呢!”
她笑了,“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私会的。还是低调些吧!”
“那就叫外卖。”
走进我的房间,露雪四下张望,“比去年强不少呢!有人帮你收拾吗?”她打开衣柜门,“这里还是一样乱。”
她打开随身的行李,拿出一摞资料,“我要去导师那里作开题报告,绕道来看看你。答辩还没准备好呢!”她看着我,脸色颇有歉意。
“你忙吧!我去取外卖。”待我返回房间,露雪已跑到床上看书去了。下身整个藏在被子之中。假肢、长靴都靠在床边,裤子扔在沙发上。
我把小桌搬到床边,然后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我的博士,开饭了!”
露雪照样吃得很快。然后接着研究她的资料。我则打开电脑泡网。我看到陈老师前些日的邮件,回头看看身后的露雪。要不要告诉她?
“怀雨,你家里有热水袋没有?”露雪问,“我的腿好冷!”
“哎呀,我好长时间不用这个了。要不我下楼给你买一个暖宝去?”
“不用了。你现在有事吗?要不你进来给我当暖宝好不好?”
半夜,我被身边的露雪碰醒。我打开床头灯,只见她闭着眼睛,蹙眉咬唇,辗转反侧,发出低低的呻吟之声。
“露雪,”我轻轻呼唤,“你怎么了?”
她睁开眼睛,猛然掀开被子,光着身子单腿蹦到沙发旁,抓起假肢忙不迭安在腿上,打开开关。“怀雨,给我拿个毯子!”
我把毯子围到她的身上。她对我笑笑,“昨天上床早了。假肢离体的时间太长,麻醉失效了。要不然可以坚持到早晨的。”
我心疼地问:“露雪,你每天早晨都是这样疼醒的吗?”
“怎么会呢?我不是每天都把它卸下来。时间长了确实会有些疼,但不是很严重。你先去睡吧!我在这坐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