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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大帅,这铠甲太重了,我们有时候都无法施展开来。”张庆有什么说什么,他觉得朱由菘是说道士兵心坎上了。
士兵本来就要进行训练,这已经是很重的活,然而还要让士兵穿上厚厚的铠甲,这无疑是加重了负担。
铠甲是要穿,这是为了士兵的安全照想,不过这铠甲,朱由菘想到这里,站了起来,来到一个士兵面前打量了一下。
“把下面的铠甲脱掉我看看。”
面前的士兵见到是朱由菘发话,立即将手中的武器放置到一边,快速脱掉了下面的铠甲。
这样看起来就要好多了,就是这下面的铠甲,朱由菘掂量了一下,起码都是有七八斤左右。
“下令,所有士兵,立即取出下身铠甲,只穿上面铠甲。”想了一下,朱由菘对面前的张庆下达一个新的命令。
张庆听到朱由菘做出这样的安排,没有任何的反对,而是立即将命令下达下去。
五分钟不到,两千多人已经将所以下身的铠甲全部取下。
这下好了,不但减轻士兵的负担,而且也美观多了,看着正在训练的士兵,朱由菘才算是相对满意一些。
“王爷,这天都晚了,你看?”朱由菘丝毫没有注意到天气已经转变,陈诚到是一直在注意。
在过一会,这天可是黑了。
嗯,也是该离开这里的时候,见到太阳已经开始偏西,当即就点了点头,随后翻身上了马匹。返回到江阴县衙。
这一回到县衙,朱由菘就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在进入东山军营一趟,而是一直在县衙中遥控指挥军队训练。政务下达以及火器局火药局和商业方面的发展。
在等几天就要过年了。身穿一件明黄色蟒袍的朱由菘静静的站在已经指剩下树干的柏树下面,看着萧条的院落发呆。
冬天的天气让朱由菘有些不喜欢,天气总是给人一种灰沉沉的感觉,没有一点的生气。
更让朱由菘感觉到有些失落的是,曾经每天一大早朱由菘就能够听到的叫卖声已经不见了踪迹。
这些人在见到冬天到来,都全部返回自己的家中不出来。
“下雪了。”伸出手,朱由菘感觉到了一片雪花飘落在自己的手中,随后立即融化成为了水。
“王爷,这么冷的天,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是回去吧?”穿上棉袄的陈诚见到朱由菘站这里发呆,顿时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
朱由菘一看是陈诚,顿时笑了一下。微微点头后回到了房间。
陈诚这两个月的成果,朱由菘很满意,他的情报署已经在皇太极那边安置了好几处的情报站,这些情报站,每距离一段时间,都会将消息传入到朱由菘这里。
根据整理的情报,现在皇太极正带领大军,正在松山一带跟洪承畴死磕,随时这场决定命运的战斗都有可能打响。
远水解决不了近渴,朱由菘心中虽然知道松山一战北京方面必败,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帮助。
不去想这些了,回到椅子上的朱由菘从旁夹上一块黑乎乎的炭火放置在面前的铜盆中,随后指了一下面前的陈诚后说道:“将老阎给我叫来。”
阎应元现在已经没有了原来悠闲,冬天的到来,阎应元对于现在几个县的温饱问题,是操碎了心,这段时间,他都在不停的在外满转悠,收集百姓的开看法。
今天,他本来是要去福安县的,然而因为朱由菘早上让陈诚通知,中午有事情,他才没有过去而已。
正在书房中的阎应元听到朱由菘叫自己,带着一脸的疑惑来到了朱由菘的房间。
“你来了,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个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阎应元眨眨眼思考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坐在朱由菘旁边。
等到阎应元坐下,朱由菘从旁边取过了一份红色的东西递给阎应元。
阎应元看了一下,这东西好像是请帖。
这是要做什么?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东西,阎应元已经确定,这是请帖。
“王爷,你这是?”阎应元有些疑惑的接过请帖。一脸茫然的看着朱由菘。
这人懂不起,见到阎应元还问这个问题,朱由菘只能开口。
“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身为福王,也是要邀请南京各部来吃顿年夜饭,以表达我对大家的思念之情,爱惜之情啊。”
呸,听到这话,阎应元的嘴唇蠕动了两下,他想起来了,几个月钱,朱由菘就提到过要在过生的时候举办一个宴会,当时他就给劝阻了,但是朱由菘当时还说过要过年的时候举办一次宴会。
自己以为王爷是开玩笑的,已经将这个事情忘记了,可是现在,朱由菘不但没有忘记,而且连请柬都准备好了,就等自己动笔书写呢。
“真的宴请?”见到陈诚已经将笔墨放置在了大圆桌上,阎应元粘了一点墨水后再次问道。
当然要了,不然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一点外快收入。正在烤火的朱由菘十分确定的说道。
在他看来,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本章完)
第89章 狠狠宰一笔()
当然要,自己这么久的时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不请这些人吃饭,等今后北京给沦陷了,这帮孙子就不会给自己钱了。
“要,这一次不但要邀请南京六部、都察院、五军都督府、就是他军队里面的副将、参将、总兵,一起来。”
朱由菘这一次准备来一次大的宴会。不但要宴请南京各部,就是军队系统,自己也要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自己上次的名声就已经打下了,也不怕在来一次扒皮的名声。
虱子多了就不怕痒,朱由菘不在乎,他就在乎能够得到钱。
军队也要请?听到这话的阎应元也吓了一跳。
不过既然朱由菘都已经这么说,他也没有任何的理由不去做,但是有一个事情,阎应元一定要搞清楚。
这一次的菜品,是不是还是跟上次一样。如果还是六个蔬菜加一个汤的话,那这个请柬,自己没有办法在写下去。
朱由菘不怕丢人,自己怕啊,现在朱由菘是没有出去,他不还不知道,朱由菘在外面的名气有多大。
江阴扒皮是福王,泥土也有两万两。
听听,这话都是当初朱由菘请吃饭的时候,太抠门造成的。
嗯,对于这些语言,朱由菘是不在乎,不过阎应元也说的对,自己是王爷,要注意一下影响。
“加条鱼吧。”
恩恩额,听到这话,阎应元就提起了手中的笔。
“陈诚,去把鱼准备好,不要太大,两三两一条就够了。”
还不如不上。听到朱由菘这话,阎应元咬了一下嘴巴。
两三两,这鱼估计端上去就让人家给吃的骨头都不剩下。
又来了。南京,户部尚书府。穿的跟狗熊一样的看到面前的请帖眼睛就发直。两眼无光。而且嘴角也在发出一阵阵的颤抖。
才几个月啊,这是要毁掉我家底的意思嘛?从红色的书桌上拿起红色的请帖。
王启元感觉到,这东西起码有两千多斤,不然自己的手不会发抖。
“老爷,这一次,不但是南京六部。都察院、五军都督府、甚至是扬州、庐州、淮安等地的参将、副将、总兵、监军、锦衣卫衙门、东厂,都接到了朱由菘的请柬。”在一边的管家见到自己的老爷手指都在发出颤抖,赶紧解释,他担心自己的老爷就这么个气死掉。
麻痹的扒皮啊,上次吃饭就花了我三十万两白银啊,这一次。
这手伸的够长的啊,军队都去宴请了不说,东厂,锦衣卫这些人都去宴请了,这是要上天还是要入地。
“这人太狠毒了,比他老爹都要毒辣。打”对自己的管家说完这话,王启元一脸郁闷的坐在椅子上。
他十分的生气,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要联合南京的同僚,将这个朱扒皮赶回北京去,绝对不会让他在这里定居下来。
现在好了,人家一旦有什么事情就是请吃饭,一提到吃饭就是钱啊。
这次是过年,下一次说不好就是生辰。在说不好,这端午、八月中秋,如果朱由菘都来一次,估计南京很多人都要哭。
“去准备吧。”委屈憋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既然自己已经接到了这份请柬,该怎么去做,还是要去做。
“老爷,你看准备多少啊?”管家一脸迷茫的看着面前的王启元。
听到这话,王启元就蠕动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他心疼,自己是户部尚书,六个大部之一,如果去寒酸了,估计会被同僚看不起。
“二十万吧。”说完这话的王启元想哭,人家就一张请帖,自己二十万,就这么没有了。
南京一片愁云惨淡。接到请帖,大声破口大骂的人可不是他王启元一个。
侍郎、五军将军府、都察院、御史甚至是军队的几个总兵都破口大骂朱由菘太不是东西。
整钱都已经整到这种地步了。
在咒骂,心里在有不满,大家当场骂完,还是要去。谁叫朱由菘现在是福王。
江阴县衙,红色的布条已经将整个县衙打扮一新。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繁荣景象。
大街上,很多百姓都走出了家门,往江阴县衙方面拥挤过去。
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日子,南京这些百姓从来就见不到的大官,今天都来到了县衙。
“哟,王大人,你来了,里面请,里面请。”县衙门前,身穿七品官服的阎应元见到王启元的轿子落下,赶紧的跑了过来打招呼。
我他么的鬼才想来吃你的素白菜。从轿子里出来的王启元冷哼一声。
他现在最恨的就两个人,一个朱由菘,另外一个就是阎应元
这阎应元,就是朱由菘的走狗,别人认不出请柬的笔迹,但是他能够知道,这都他么的是面前这个人写的。
这个狗东西。吃里扒外。看了一下面前的阎应元,王启元冷哼一声,随后就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而身后的管家,立即将一个用锦盒包裹好的关系递给了阎应元。
呸,你以为我想接你啊,要不是王爷知道你们带了东西过来,我才懒得来搭理你们。
等到王启元走进去后,阎应元的脸马上由晴转阴,在心中不停的咒骂。
“哟,礼部马大人,里边请,里面请。”见到又是一顶轿子过来,阎应元马上换上一张笑脸,再次笑眯眯的跑了过去。
今天他的任务,用朱由菘的话来说,就是收礼的,当然,这些收的礼物,就不用记载谁送的了,反正朱由菘这次是要白吃,根本就不会还。
还好老夫出门的时候吃了两大饼,不然今天有的饿晕在这个地方,看着面前摆放的菜品。王启元心中一阵的暗喜。
今天来到江阴县衙之前,他在江阴旁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大烧饼,吃了以后才来到的这,毕竟上一次,他已经被整怕了。
王启元上一次回去,就是饿回去的,这一次,他多了一个心眼,先吃点垫肚子,省的一会饿的眼睛发光。
(本章完)
第90章 李自成的对头要出现了()
坐在寒风中的王启元,一看这桌子上摆放的饭菜,顿时就大声的在心中庆幸,他在外面吃了两个烧饼。
这群傻帽,等着饿肚子吧,看着很多的官员以及军官走了进来,王启元冷哼一声。
上过一次当,自己就不会有第二次,第一次自己来到这里,就吃了个半饱,这一次,看看这上面的菜品,什么都没有多,就是多了一条鱼。
这鱼。
王启元看了一下,还不过自己一个人吃的。
“你来了,吃东西没有?”王启元见到兵部尚书来到了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顿时低声问道。
他和兵部尚书也算是老交情了,当初两个人一起在这里挨饿。
废话,能不吃嘛,听到王启元问,兵部尚书伸出了自己的手,随后从衣袖中露出了一个东西。
两烧饼。这人居然将烧饼都带进来了,果然是带兵的,知道粮草先行。见到这个情况。王启元心中想到。
王启元不得不佩服竖起大拇指后询问这次兵部尚书送了多少。
十万、这个数字已经不少了,听到这话的王启元叹息一口气,他不知道,北京为什么就纵容这个朱由菘这样明目张胆的挖掘钱财。
究竟还管不管,在不管。南京的富人,都要被这个姓朱的给剥削的吃稀饭的地步。
哎,叹息一口气的王启元,抬起了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他不知道,这种痛苦的日子,自己还要忍受多久才能够算是结束。
江阴,县衙后院,吃过饭后的朱由菘,在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