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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武村长自然是武大郎无疑了。至于那公明,莫非是宋江宋公明?
宋江上的什么位?显然不是村长之位。否则武大郎哪有权利大赦天下。没准他想在下台之前做一件好事也不一定!
刘射天更加觉得困惑了。
带着这些个疑问,他在野外大树上睡了一夜。
这两天遍地都是奔赴水浒村梁山保看热闹的人,野兽早被吓得躲回了山里。若说还有什么可担忧的,恐怕只有强盗了。
水浒村本就是个强盗窝,还担心什么?刘射天光杆司令一个,又没什么可被偷的,更不用怕了。
次日一早,刘射天天不亮就起了,晌午时分到了一个较大的集市。
喜事将近,集市上特别热闹。
刀客,剑士,游侠,公子,靓妹……随处可见。
小贩们的叫卖声响彻街头,比哭丧还卖力。
刘射天趁着人乱,在小贩摊上偷了几个西红柿用以充饥。
到了这个奇怪的时代,为了生存下去,他不得不尝试这种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了。
“吴用先生评书,吴用先生评书,有大新闻、大爆料,速速围观!”
一个酒楼门口,几个小厮扯着嗓子大声叫喊。
“肯定要讲扈三娘的事!”
街上众人争先恐后往里面挤。
刘射天本不以为然,乍听有人提到扈三娘,于是也跟着挤了进去。不然他急着寻找扈三娘,哪有这时间去耗费。
酒楼内部是复式二层结构,那说书先生,也就是智多星吴用高高在上,站在二楼平台上,面前是一桌一椅一抚尺,随时做好了开讲的准备。
有身份有钱的听客坐在二楼,余人一窝蜂似的挤在一楼。
啪……
吴用用抚尺在桌上一敲。楼上楼下迅速安静了下来。
但有一些没眼色,瞎嚷嚷的,早被打了出去。
要知道在这些人中间,不乏武林高手,任何想要独树一帜出风头的,那就是装逼遭雷劈,怨不得别人。
“各位,今天咱们要讲的题目是:一丈青悍斗五男,及时雨趁机上位。”
吴用接着道:“话说那一丈青扈三娘,自幼习武,长枪在手斗英豪,双刀一按无人敌,年纪轻轻就精通十八般武艺,堪称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多少好男儿败于其手。俗话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扈三娘就是因为武艺高强,没有男人敢娶她,空守闺房二十四年呐!头发都快熬白了。”
众听客哈哈大笑。
在古代,女子出嫁年龄一般是十四到十六,过了十八都算稀奇,二十以后就是不孝。
吴用继续道:“扈三娘十八岁时,继承父业,成为咱们水浒村梁山保保长,嘿,这位女保长那可了不得,带领乡亲们打家劫舍,终于走上了一条致富之路,相邻的石头村都快被咱们抢完了。”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放屁,我们石头村家大业大,被抢的那点东西算什么!”是贾蓉一伙人,他们就坐在二楼。
“石头村的杂碎也配坐在二楼!”几个壮汉捉小鸡般拎着贾蓉等丢了下来。
幸好一楼人多,被接住了,否则非要摔死。
那秦可卿被丢下的地方,正是刘射天所在。
刘射天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伸手将她揽入了怀里。
“是你?”秦可卿惊诧道。
“对,是我,我就是你的守护神!”
刘射天一句话将秦可卿逗得眉开眼笑,脸色通红。
“你干什么,快放下我的可儿。”贾蓉斥道。
“这可是我们水浒村,说话注意点。”
刘射天一句话将贾蓉吓得不敢再言语。将秦可卿放下后,他就挤在她后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
依目下的情况,看来秦可卿已经嫁给贾蓉了。书上都说秦可卿风流,与公公有一腿,看来此事不假。
刘射天暗暗享受着这份乱中偷情的柔情蜜意。秦可卿也是一副享受的神情。
吴用继续道:“不可否认,扈保长带领咱们梁山保真的是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富有之路。”
“你瞎嚷嚷半天,都是老生常谈,就不能讲重点啊?”有人不耐烦道。
“莫急莫急,这好戏马上上演。”吴用接着道:“话说就在不久之前,传言扈保长外出狩猎,在空灵谷从一伙歹徒手中救了一位英年才俊,因此还负了重伤。大家肯定奇怪,以扈三娘这等手段,怎么可能有人打伤她?所谓一山自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
啪……
二楼一听客过来就扇了吴用一巴掌,斥道:“妈的,老子都喝了三壶茶了,你还在重复昨天的话题,有完没完了?做生意就不讲职业道德吗?”
立即便有几个保镖过来将那人拉开了。
“刚才这位客官有点莽撞了,大家莫急,我尽量加快速度,挑重点说。”吴用吃了一次亏,果然不敢再故意拖延时长了,“与扈三娘打斗的五人乃是阮氏兄弟、黑旋风李逵和猛张飞。大家都知道李逵和张飞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事,这我就不多讲了。扈三娘打这五人本来是绰绰有余,败就败在了张飞那一把宝刀新亭侯手里。众所周知,那新亭侯虽然没上九州兵器榜,却是稍有点权威性的十大名刀榜的常客,削铁如泥,锋利的很。不过扈三娘虽然负伤,毅然救那英才脱离魔掌。”
楼上楼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刘射天情之所至,热泪盈眶,不自禁地啜泣起来。
“瞧这位兄弟,表情是不是很到位,都被扈保长的义举感动哭了。”吴用指着刘射天说。
不多时,有小厮递给刘射天一盘花生米,声称感谢他配合的到位,表情控制好。这酒楼老板还想和刘射天签约呢,被他婉拒了。
“扈保长受伤后,那被救的少年便投桃报李,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巧的是那少年还是一名郎中。”
吴用说到此,众人禁不住发出一声感慨,他又说:“没多久,扈三娘便康复了。为感激郎中的救命之恩,她最终决定嫁给他,还声称为了家庭,决定将村长之位传给孝义黑三郎宋江哥哥。”
“三娘要嫁给我,全天下都知道了,就我一人蒙在鼓里。这个惊喜太让人意外了。”刘射天激动地嚎啕大哭。
“哎呀,你说你老配合我干什么,此处不用哭,还不到时候。”吴用对小厮说:“快看他花生米吃完没,再给赏一盘毛豆。以后找人长点心,别尽找这骗吃骗喝的。”
刘射天接过小厮送来的毛豆,边吃边说:“我高兴,哭一会不行吗?”
“接下来,请告诉我这位挽救扈三娘姓名,成功为梁山保消灭一个大龄剩女的人是谁?”吴用慷慨激昂地呼喝道。
众人齐声高呼:“王……英……”
刘射天吃进嘴里的毛豆全部吐了出来,哇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整个人都瘫软了。
“哎呀,这表演太到位了,赏……一定要赏赐!”吴用高喊。
“赏……赏……赏……”
在众人的高声呐喊中,刘射天嘴里含含糊糊地念叨着扈三娘的名字,最后晕了过去。
第27章 一对苦命人()
恍惚中,刘射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他侧脸去瞧,见地上圆桌旁坐着一人,恍惚中满以为是扈三娘,叫喊道:“神仙姐姐,神仙姐姐……”
不管何时,他都当扈三娘是她心中的仙子一般。
那人转过脸来,却哪儿是扈三娘,明明是秦可卿。
秦可卿被喊神仙姐姐,满心的欢喜洋溢言表,疾步走过来,说:“你醒啦!”
“这,这是哪儿?三娘呢?我要找三娘。”
刘射天挣扎着坐了起来,就要下床。
秦可卿忙将他拉住,“咱们这是在酒楼,听书的时候你晕过去了。你现在还没康复,不宜多动。”
“不,我不能在这呆着,我要去找三娘。”
刘射天推开秦可卿,穿了衣服鞋子,正要走。
忽然,秦可卿嘤嘤咛咛地哭了起来。
“可儿,对……对不起,我真的有要事,不能呆在这里。”刘射天说。
“那你就这样忍心丢下我?”秦可卿一副弱不禁风、凄凄惨惨的神情,让人禁不住怜爱。
“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刘射天说。
秦可卿一脸欢喜,满口答应。
二人收拾行囊,当即出门。
一路上,秦可卿还在为刘射天讲述昨晚的事。
原来刘射天伤心过度,晕倒以后,发生了更有趣的事。
张飞、李逵和阮氏兄弟追进酒楼,指责吴用信口雌黄,侮辱他们五个不是扈三娘一个娘们的对手,于是展开了厮杀。
那酒楼的大老板可是玉麒麟卢俊义,吴用只不过是他手下一走卒罢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不是。
玉麒麟当然容不得他们几个撒野,于是以一挑五就打上了。
别看玉麒麟没上这个榜单那个榜单的,那武功真不是吹的,一条麒麟长枪使得是风生水起,将张飞等人打得节节败退,最后落荒而逃。
水浒村这两日传的喜事正是扈三娘和王英大婚之事,映射的还有宋江要接任梁山保保长一事。
华夏大地,最大的机构是镇,镇长便是皇帝级别的,村长就是王侯一类,保长最低也相当于朝廷重臣、封疆大吏一类。
所以扈三娘大婚绝对是一等一的大事。宋江接任保长也是一等一的大事。
其他村的人前来道贺巴结也是搞好外交的一种方式。
当天一大早,贾蓉等四人便快马赶往了梁山保,秦可卿念着刘射天的搭救之恩定要留下来照顾他,他们四个也没辙。
秦可卿和刘射天同乘一匹马。秦可卿有说有笑,还一直往身后的刘射天怀里蹭。刘射天却满脸惆怅,愁眉不展。
“你昨天真的好勇敢。”秦可卿说。
“什么?”刘射天不解道。
“昨天我被丢下楼,你接住了我。”秦可卿一脸幸福的神情。
其实哪儿是刘射天接住她的,是大家一起接住,刘射天趁机将她搂入怀中,本来想揩个油,却得到了整个人。
“没什么,应该的。”刘射天此时的心思全在扈三娘身上,对怀中这个香饽饽爱理不理的。
起始,刘射天驾着马跑得非常快,想要尽快赶到梁山保。但想到扈三娘和王英卿卿我我的场面,他又将速度减缓了,不像在骑马,更像是在遛狗。
“大哥,你和那扈保长很熟吗?你在梦中的时候一直喊着她的名字。”秦可卿问。
“熟,也不熟,唉……”
刘射天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一来又想到了伤心事,心口禁不住刺疼,哇地吐一口鲜血,竟昏了过去,掉下了马。
刘射天再醒来时,只见身处一间小屋,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
他自己躺在床上,周围是药柜,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这,这是哪儿?可儿,可儿……”刘射天挣扎着翻起身来,胸口依然觉得刺痛。
忽然,门外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声。
刘射天下床开门到客厅,只见一个女人蹲在门口嚎啕大哭,边哭还边说,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
光看那女人背影,就已经很彪悍了,再听哭声,更添三分王霸之气。
这哪儿是女人,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壮硕。用现代的话讲就是女汉子。
“大嫂,你家死人了吗?”刘射天问。
那女人停止哭泣,忽地转过身来,斥道:“你家才死人了!”
凭她的身材样貌和凶相,刘射天基本能猜到她就是外号母夜叉的孙二娘。
“对不起大嫂……”
刘射天刚开口,女人打断道:“你他娘的你大哥是谁你就喊我大嫂?老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哦……”刘射天苦笑一声:“对不起大姐,是我错了。”
他这一声笑,本是因情绪所致,在旁人听来却像是耻笑。
“你敢笑我!”孙二娘愤恨道,一脸怒色。
“没没没,我只是……”
不待刘射天解释,孙二娘一把提起他,拎进了后院,呼呼几下就绑在了一张杀猪的案板上。
“孙二娘,你是要拿我做肉包子吗?”刘射天冷笑道。
“你这倒提醒我了!”
孙二娘磨刀霍霍,同时又哭又笑,也不知是伤心还是高兴。
她磨好了刀,一刀剁在了案板上,刀刃距离刘射天的头不过毫厘,都能感受到鲜血淋漓的场面。
刘射天并不惊惧,仰望天空,轻叹一口长气,慢慢闭上了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不怕吗?”孙二娘问。
“我爱的人要嫁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