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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张苞毕竟年龄小,持久力还是没练到位,综合实力要逊于诸葛正我。
也难怪,一个练武的和一个修仙的当然不是一个档次。
接下来的数十回合,张苞基本是挨打的状态,时不时还能趁诸葛正我不注意能偷袭一两招,却已无济于事。
“受死吧!呀……”
诸葛正我祭出了最后的大招,腾空而起,一脚踢向张苞的头。
张苞被打得晕晕乎乎,确已躲不过此招,只能束手待毙。
嘭……
刘禅斜刺里冲出,腾空飞脚与那诸葛正我对踢,不巧自身实力不行,被踢翻在地,所幸没有受伤。他是这群孩子中最小的,能有如此实力已经很了不起了。
张苞由此得救,躲过一记重击。
“刘禅,你干什么?想要跟我做对吗?”诸葛正我斥道。
“学长,看你说的,你父亲是诸葛文先生,我哪儿敢跟你做对啊!”刘禅嬉皮笑脸地说,忽然收起了笑容,“你应该想想我和张苞什么关系。”
刘射天不禁暗想,没想到这刘禅不但不傻,还很讲义气,看来是历史有误啊!
“管你们什么关系,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诸葛正我傲慢道。
依目下的情形,他一个对付张苞和刘禅似乎真不是问题,毫无压力。
“学长,这关系你还是想清楚的为好,见好就收。”
关平和刘封走上前来,与张苞和刘禅并列一队。
“你们……你们想造反吗?”诸葛正我胆怯了。
他就是比余人多吃两三年饭罢了,满血的关平和刘封基本和他实力相当,一挑四,根本毫无胜率,那纯粹是找虐。
“学长,我们四人的父亲玄德公、翼德公和云长公可是桃园结义的拜把子兄弟,你若非要跟张苞为难,我们三人就不能袖手旁观了。”关平说。
“好好好……你们有种,这事咱们没完。”诸葛正我扫视余人,大声质问道:“你们怎么办?打算帮谁?”
小伙伴们惊呆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敢妄下言论。诸葛正我有个当先生的爹,万万得罪不起,但那张苞等四人拧成了一股绳,更加得罪不起。
“我,我帮你!”刘射天见机不可失,大喝一声,随即奔到院中,“诸葛正我,我愿意站到你这一边。”
“滚开,你这个渣渣!”
嘭……
诸葛正我稍一迟疑,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刘射天踢回了破屋子里。
“你们都给我等着,别插手,先生交待的功课由我来完成,我保证把他打成一级残废。”
诸葛正我冲进屋去关上门,随即便传来刘射天的惨叫声。
余人碍于他的身份,又因为刚才的事,更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只能通过窗户口观看,欣赏这一场惨无人道的虐杀。
不过刘射天趴在地上,低于窗户,院里的人只能看到诸葛正我踢打的身影。
那惨叫声,真的是杀猪都比不了。
小伙伴们都以为诸葛正我受了刺激,是在拿刘射天发泄,纷纷替他感到惋惜,叹他时运不济,赶上这么个好时候。
大家唯恐诸葛正我把他打死,武先生晁盖回来责怪,想上前劝说,又不好开口,怕无形中得罪了他。于是纷纷撺掇梁红玉去劝他。
梁红玉是班上唯一的女生,大家当她是女神一般,谁也不会惹她生气,所以就没她不敢做的事。
“学长,学长,快点住手,别真把他打死了。”梁红玉趴在窗户口大喊。
啊……
一声惨叫后,屋里没了动静。
诸葛正我骂骂咧咧走出来,随即锁上了门,说:“咱们去河边玩,回来再收拾这家伙。”
“要不要把他绑上,万一跑了怎么办?”韩世忠说。
“你是在质疑我的实力吗?”诸葛正我怒目而视。
韩世忠不敢再多言,余人也是一样。况且大家都从窗户口瞥见,刘射天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真的像死了一样。
一众小孩在他的带领下,出门去了。
他们才走,小破屋里便传来大笑声,正是刘射天无疑。
“哈哈哈……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啊,诸葛亮,你养了个好儿子,哥们会记住的。”
原来诸葛正我与刘封等四人对峙,竟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支持他,让他万分灰心。刘射天忽然站出来,一下戳中了他心底的无助,让他万分感动。
他冲进破屋后,悄声对刘射天说:“知恩图报是我一贯的作风,老铁,感谢支持。”
这才展开了一场假意的暴揍。
刘射天也会来事,撕心裂肺地叫喊配合,时不时会悄声道谢,“老铁,其实我和你父亲卧龙是老相识呢,我就是因为支持你父亲才得罪的晁盖。”
“极少有人知道我父亲的绰号卧龙,也极少有人知道我父亲和晁盖的恩怨,看来你真的是他的挚友。待会我把他们引开,你独自逃走便是。”诸葛正我说。
“那你怎么办?晁盖会怪罪你的。我不能这么不讲义气。”刘射天假惺惺地说。
“没事,那晁盖与我父亲共事,况且他还有把柄在我手里,他可不敢得罪我。”诸葛正我边捶击地面边说。
那小拳头,劲力当真足得很,震得整个屋子颤抖,屋顶的灰尘簌簌直落。
“把柄?什么把柄?”刘射天暗想有了这把柄万一能派上用场呢!
“晁盖偷了史文恭家城北苞米地的苞米,整整偷了一大车,我父亲亲眼所见。”诸葛正我说。
刘射天暗自欣喜,终于抓住了晁盖的软肋,不过这道护身符不到万不得已可不敢擅自使用,否则那晁盖非要杀人灭口不可。
但听得屋外没了动静,刘射天大笑着,呼呼几下踹掉了窗棱。
他这绝对是真实实力,不像狗血剧里演的,武功高到天下没朋友,被关在土木结构的小破屋竟不能脱身。
他从窗户钻出去,逃出了晁家。
第42章 哄小孩()
晁家门口就是大街。
刘射天走了一阵才发觉,此处是宋家保。
晁盖是宋家保的人?这太有点让人意外了。要知道在水浒里,他可是梁山扛把子,专门与宋室作对。
难怪这家伙蛮不讲理,原来跟高俅是一丘之貉。刘射天暗想。
宋家保的街道、房子、市容市貌都要远远胜于梁山保,果真不是一个等级,难怪梁山当初要千方百计地请求招安。
正值清早,大街上人不是很多,一些摆摊的商贩正在收拾准备。
刘射天一夜没吃了,肚子饿得咕咕叫,正想买点吃的充饥,忽见几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竟然是神行太保戴宗等人,这可都是宋江的狗腿子,他在扈府时见过。
“妈的,狗日的宋江竟然派人都追到宋家保了!”
他忙躲进了街边小巷,头也不回地往深处走去。
喂……
是个稚嫩的小孩声音。
“什么世道,谁都敢招惹我,让我看看谁家的逼娃娃不想活了!”
刘射天显得极其愤怒,回身一瞧,险些晕倒。
那小孩不是别人,竟然是刘禅。
刘禅也就六七岁,胖嘟嘟的,带点婴儿肥,若不是见过他接住了诸葛正我势大力沉的一记飞脚,刘射天一定要上去好好疼爱他一番,教他怎么做人。
“诸葛正我那蠢货,还说把你打成了一级残废,没想到拳脚如此差劲,这么快就让你站起来了。”刘禅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边舔边说。
显然,他还小,情商还不够高,没想到诸葛正我故意放走刘射天这一层。
“原来是刘少爷,幸会幸会!你看咱俩都姓刘,能不能网开一面。”刘射天笑着说。对个幼儿如此低三下四,这还是他平生头一回。
“等我把你打成一级残废,你要还能站起来,我就放了你。”刘禅漫不经心地说。
“小兔崽子,你做梦!”刘射天一溜烟向巷子尽头跑去。
刘禅大喊大叫着,在后边猛追不舍。
哇……
身后的刘禅忽然止步哭了起来。
刘射天忍不住回身去瞧,原来是他的糖葫芦掉在地上了。
“你这个混蛋,都怪你!我要杀了你!”刘禅舍弃了糖葫芦,疾步追来。
“关我什么事,你们这些大疯子、小疯子。”刘射天极速狂奔。
当到达一个十字路口时,他远远望见正前方站着一人,是张苞,左右两个路口分别站着关平和刘封。前后左右都被堵住,这是把他逼上了绝路。
刘射天正犹豫时,刘禅已经奔至跟前,飞身一脚便将他踢翻在地,然后摁着他就是一通狂风暴雨般的狠揍。
小家伙劲力真的很足,刘射天连翻身的机会都没,只能在心底暗暗叫苦。
“二弟,省点力气,别把他打死了。”刘封说。
关平和张苞也已到了跟前。
“为了追他,把我的糖葫芦摔了,我要他血债血偿!”刘禅边哭边说,手上使的劲更大了。
“没毛病!”三人齐声说,于是不再阻止。
哇……
刘射天终于没挨住暴揍,哭出了声,同时断断续续地说:“张飞哥哥,我……我对不起你……”
张苞急忙喊停。刘禅不听劝,被关平和刘封拉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张飞哥哥?你认识张翼德?”张苞质问道。
“对啊,我们是拜把子兄弟呢!”刘射天说,心中暗暗欣喜,同时也暗骂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早说出来也不至三番五次挨揍。
“苞弟,不要听这家伙瞎说,张三叔怎么会和他结拜,也不看他什么德行。”关平说。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李逵是拜把子兄弟,张飞是李逵失散多年的哥哥,我和张飞是兄弟,这样说没错吧?”刘射天鼻青脸肿,看上去很是滑稽。
“没毛病!”张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无意中得罪了叔叔,苞之罪也,万望见谅!最重要一点,千万不要告诉我父亲。”
“苞弟,不要听他瞎说,全天下都知道三叔和那黑旋风是兄弟,这家伙是在诓你呢!”刘封说。
张苞勃然大怒,嗖地站起来,就要开揍。
“等……”
刘射天刷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高高举起,毫无疑问,正是那把削铁如泥的新亭侯。这刀短小,藏在身上一直未曾被发现。他原想在被逼急的时候,捅那晁盖一刀,来个同归于尽,还好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没有达成。
“这……这是我父亲的刀,怎么在你身上?”张苞惊问。
“哈哈,这回信了吧!”刘射天总算是松了口气。
“没准是你偷的呢!”关平说。
张苞犹豫了。
“我堂堂读书人,怎么会偷,小孩家家的乱说什么!”刘射天有了底气,说话也硬气了。
关平等唯恐他是长辈,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不像刚开始,动不动就对他一顿暴揍。
“不是偷,难道是捡的?”刘封说。
“好好好,你们非要知道来龙去脉,我就告诉你们。”
刘射天接着道:“张飞、李逵和阮氏三兄悍斗梁山保保长扈三娘的事听说了吧?那吴用在卢俊义的酒楼说书,声称他们五人打不过一个女人,他这明显是夸大事实嘛。张飞哥哥不乐意,带人去砸场子,谁料那卢俊义奸诈,私自绑了他们要向扈三娘大婚时献礼……”
关平打断道:“接下来的事我们听说了,大侠刘射天和及时雨宋公明联手打败卢俊义,救了张三叔他们。”
“对头!”刘射天喜道。
“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刘封问。
“废话,你们难道还没看出来吗?我就是刘射天!这新亭侯是张飞哥哥赠我的。”刘射天一言既出,把四个小家伙惊呆了,他又说:“知道晁盖为什么一直追杀我吗?因为他叫天王,我叫射天,他责令我改名字,我不愿意,这才……唉……”
“原来叔叔是父亲的救命恩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张苞跪在地上叩谢道,这回是真心实意。
“参加刘叔叔!”其余三人也跪在了地上,叩头认错。
刘射天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摸着脸上的淤青,乐呵呵一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都起来吧!”
“刘叔,我有一事不明,您武功这么高,是怎么打败曾经上过九州兵器榜的卢俊义的?”刘封这是在讽刺刘射天武功低微。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武力更好的武器,那就是智慧。你们的文先生诸葛亮不也是文人一个,谁敢不敬他三分。”刘射天说。
哇……
刘禅忽然又开始哭了,嘴里还在吱吱呜呜念叨他的糖葫芦。
“哎呀,不就个糖葫芦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