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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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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张开怀抱,眯合双眸,在阳光下如获新生。

    疫营的某处角落,张仲景正给患病的士卒递去熬好的汤药。

    这些士卒曾经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如今重回人间,张仲景的心里自是极为高兴。

    他出生在没落的官宦家庭,父亲张宗汉是个读书人,当过两年朝官,后触惹了权贵,被贬至地方。由于家庭原因,张仲景从小就博览了许多先贤古籍,当他从史书上看到扁鹊望诊齐桓侯的故事后,一扇新的大门向他敞开。

    他不惜违背父亲的意愿,弃仕从医,拜了张伯祖为师,学习各种行医诊断。

    这一学,就是二十年。

    吕布从远处走来,也不惊扰于他,只是静静站在张仲景背后,看着他将一碗碗汤药交到士卒手中。

    直至将那两大锅汤药分发完毕,张仲景起身时,才发现在身后站了不知多久的吕布。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观将军龙虎之姿,想来已无大碍。”

    “谢过阁下活命之恩。”吕布抱拳答谢起来,随后略感歉意道:“只是眼下未带钱财,无重金以报。”

    张仲景闻言摆了摆手,“救人乃是医者天职本分,将军无须太过放在心上。”

    这番话令吕布不由高看了几分,笑着说道:“某去年在洛阳遇到个老和尚,他同我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郎救活如此多生灵,今后当以成佛。”

    张仲景小时候读得是儒家,不明白成佛的概念。但他听吕布说话的口气,应该是夸奖之类的意思,遂道了声将军谬赞。

    “张医郎可愿随我同去五原?”吕布冷不丁的问了一声。

    突兀的话题令张仲景为之一愣,不等他张口回话,吕布便神情悲叹的再度说了起来:“张医郎有所不知,五原苦寒,境内少有良医,百姓们死于疾患者趋于半数。若医郎肯动身前往,实乃并州之福,五原百姓,有救矣!”

    通过刚才的谈话,吕布可以清楚的判定眼前之人不喜金银玉石,那就唯有用诚意去打动。

第二四八章 先定个小目标() 
张仲景见吕布说得真切,心中有些意动。

    昔年神农氏为尝百草,遍走天下。他亦有同样志气,愿竭毕生之力,去克制伤寒与疫疾。

    南阳有令师等妙手坐镇,还请医郎怜我五原百姓,走上一遭,传医授业……

    吕布说了许多,最后实在没法子了,笃然道:“是不是要吕某跪下,医郎才会同意。”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一个将军肯折身到这般地步,诚意已然是到了。

    张仲景终于应了下来:“既然将军执意相邀,我若再推辞,就却之不恭了。”

    “如此,五原幸甚,百姓幸甚!”

    张仲景听着吕布激动的言语,心中略觉舒坦,却没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那一抹狡黠。

    未来会有无数的战争等着他去迎接,如果能够培养出更多的优秀医者,就能极大减少士卒伤亡,那将会是一笔隐形的巨大财富。

    这才是邀请张仲景去五原的最终目的。

    …………

    回到营帐,吕布差人去叫来魏木生。

    未隔多久,穿戴整齐的魏木生掀帐而入,他看向吕布:“将军,你找我?”

    吕布点头,先让魏木生坐下,随后才慢慢说了起来:“你这几日去帮我寻个人,此人姓黄,是个猎户……”

    吕布将所有能记起的细节全部说与了魏木生听,后来又补充了一句:“我会让宋宪同你一起,他认得那名猎户。”

    当初在卷城作战,吕布听黄忠提起过,他的儿子患病,试尽许多药材都无济于事。如今张仲景能够医治疫疾,想来对此类病患,也是能够药到病除。

    收伏黄忠,吕布是志在必得,等到他日再对上曹操,手下没两个拿得出手的猛将怎么能行。

    梦里的那个人说得很对,大丈夫生于世,又岂能寓居人下!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坐稳并州。

    嘱咐完魏木生,吕布出帐找到正在练刀的张辽,这小狼崽子现在的刀法日臻娴熟,以往还能压他一头的宋宪都已经熬不过他。

    等到再练上几年,这天下间,恐怕就没人能压得住他啰。

    回想起张辽制服张里时的那股子利落狠劲儿,吕布会心一笑,戏策说得没错,这头小狼崽儿终究会成长为足以撕碎一切猎物的汹涌猛兽。

    吕布来了兴致,从兵器架上随手取过一杆长戟,主动上去给张辽喂招。

    两人小斗一番,结果自然是张辽落败,不过这小子现在已经能在吕布手上撑过数合,成长资质可谓天纵。

    休息小会儿过后,吕布领着张辽去了一处有士卒看押的营帐。

    帐内被绳索捆绑住的不是别人,正是留守城中的将军张里。

    这些天他在这疫营里简直受够了非人的折磨,吃进肚里的食物全是馊的也就罢了,连凉水每天都只有一碗,这天下还有王法吗?还有人性吗?

    好在他是个心智坚定的人物,每天都会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将来出去了,定要将这帮欺辱过他的人,赶尽杀绝。

    帐门掀开,射进绚烂金灿的阳光。

    看清走进来的两道身影,张里的脸上霎时变得极为惊惧起来,他挣扎身躯,冲着那个高挺青年不顾一切的大声求饶:“吕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扣去你军功的事情全是张让干的,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求求你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在张里看来,那天在门栅处,他那般讥讽嘲笑吕布,如今吕布死里逃生,肯定是来送他上路的。

    至于上什么路,大家都心里明白。

    吕布闻言眉头微挑,怪不得他立下这么多的功劳,却没有丁点儿奖赏,原来全是张让这个老阉宦从中作梗。

    这笔账今日暂且记下。

    他缓缓走向张里,看着他因用力过度而涨红得如同猪肝的脸庞,笑着说得:“张将军说的哪里话,正如你当日所说,你我皆是替朝廷效力,我又如何会杀你呢?”

    吕布越是这么说,张里就越是害怕。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摇晃起脑袋,眼神涣散,试图用装傻充愣来蒙混过关。

    吕布上前解开绑着张里手腕的绳索,又拍了拍他身上灰尘,给他整理起衣甲:“张将军,文远那日不过是同你闹着玩儿的,你说,对吧?”

    张里的神情一愣,那颗快要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内。

    他活络两下被束缚得发青的手腕,先前畏惧的神色不在,面有得色道:“这时候知道怕了?想要息事宁人了?”

    呸,我偏不让你如愿!

    以为抓住吕布痛脚的张里想要借机反客为主,当他抬头对视上吕布那双漆黑的寒眸时,心里‘咯噔’一下,那股子底气瞬间消失殆尽。他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嚣张话语,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点头哈腰的赔笑起来:“没错没错,闹着玩儿的,闹着玩儿的。”

    张里明明看见吕布脸上在笑,却不知怎地,他心里发毛。

    这样的吕布,比起之前,还要可怕。

    走出帐外,许多天未见过阳光的他被耀眼的光芒刺得眼前发黑,差点摔倒在地。

    吕布站在身后不远,同他说道:“有空替我转告张常侍,他对我的‘恩情’,今后若能再临洛阳,吕某定当亲自登门拜访。”

    张里躬身点头连连,几乎飞奔着逃离了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将军,此等小人恶迹斑斑,为何不杀了他?”张辽愤恨捶了一拳,很是不解。

    “这种人不过是些无用棋子,杀不杀的,无关紧要。”

    吕布微微摇头,如当初戏策点拨他一般的点拨着眼前的小狼崽:“当初那么多人看着你把他挟持到营内,如果张里死了,对我们没有半分好处,可能还要落一个谋杀将军的罪名。虽有老将军替你撑腰,但男子汉顶天立地,哪能老让家人替你去擦屁股,懂了吗?”

    张辽想了想,郑重点了下脑袋。

    他抬起头,看向这个被阳光所笼罩的耀眼男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似是哪里变了,却又好像一切没变。

第二四九章 千里马与他的伯乐() 
八月中旬,接任冀州讨贼的东中郎将董卓强攻张角据守的广宗不下,弃而率主力北上攻打张宝所守的曲阳。

    经过两月鏖战,眼看曲阳陷城在即,不料变故横生。

    朝廷迟迟得不到冀州捷报,便遣使命平定汝南的左中郎将皇甫嵩北上冀州。至于作战无功的董卓,则被罢免送至洛阳廷尉受审,以怠战不进之罪,判处‘减死罪一等’,打入牢狱。

    听闻此事,正在西凉畴略的李儒连忙赶至洛阳,几经周折,又遣送给十常侍以及数位朝臣大量珠宝金银,董卓总算得到了赦免,发放出狱。

    十一月初三,天气,阴。

    廷狱内的某处牢房铁栅被狱卒拉开,困居其内的雄魁男人起身,走出了囚牢。

    哐当

    身后牢门关上,带动着铁链发出阵阵声响,如奏轻快乐章。

    雄魁男人大步前走,换上身粗麻衣,顺带扯了根草绳将头上凌散的蓬发捆起,凶戾的眼神无人敢与之对视。

    廷狱大门外,天不亮就候在这里的李儒等人早已是望眼欲穿。

    见到那个雄魁男人走出,一干人等立马迎了上去,披衣递食,嘘寒问暖。

    董卓望着眼前诸人,语气颇为不悦,低沉着声音:“老夫已经被贬作庶人,你们还跟我作甚!”

    这些人都是跟了董卓好些年的心腹,听得董卓责备,当即单膝跪地抱拳:“纵使主公被免,我等亦愿誓死追随!”

    听得诸人表态,董卓脸色稍微好了些许。

    “主公,车驾已经备好,请入车内说话。”李儒上前说道,眼下董卓才刚刚出狱,应尽快出城脱离这片危险区域才是,委实不宜太过张扬。

    董卓将目光移到李儒身上,看着这个他最为倚重的女婿,神色为之缓和了不少,点头说道:“贤婿,此番辛苦你了。”

    李儒微微躬身,退立一旁。

    董卓踏着某位将军的后背迈上车驾,掀开车帘时,他回头望了眼那些个仍旧跪着的将军,道了声:“你们也辛苦了,都起来吧。”

    诸将如蒙大赦,在董卓进入车厢后,方才起身,用手擦拭起额上渗出的细汗。

    董卓不叫起,他们是不敢擅自起身的。之前有的人不信邪,如今坟头草都长有好几尺深。

    董卓待手下将士极好不假,每逢有了赏赐,几乎都是不取丝毫而全分于麾下将士。以至于将士感恩,肯为他效死命。然则稍微熟知董卓性情的人便知道,董卓不喜欢有人违背他的命令,甚至是意愿,他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独裁者。

    李儒随后也跟着入了车驾,赶车的马夫是李傕,其余诸将则是步行左右。

    谁让洛阳城内除了天子,皆不许上马骑乘呢?

    车驾内,摆有一张三尺高的小案桌,上面置有瓜果美酒。

    董卓端着酒盏一饮而尽,从他脸上显露出的愤懑,就知道这位大佬的心情很是不爽。一连灌了三盏酒后,才听得他阴沉说了起来:“眼看曲阳破城在即,只需多给半月时间,肯定成我囊中之物。然而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来这么一手,让皇甫老儿白捡这么大的便宜,当真是气煞我也!”

    此行他带的皆是麾下精锐将士,本想趁着战乱捞些功勋好往上攀爬一步,结果折了几千河东儿郎不说,还被罢官免职,惹来身牢狱之灾。

    这事儿任谁撞上了,肯定都会是一肚子的火气,更别说脾性如熊豺的董卓了。

    越想越气恨,董卓喝完手中酒水,将杯盏往桌面重重一掷,提高嗓门儿怒喝着一声:“无知的朝廷蛇鼠!”

    “这回是儒失算,没想到朝廷竟然如此寡恩,不念旧情。”李儒微欠身子,向董卓赔罪,显然这件事情的衍变,也超出了他的预想。

    “何止是寡恩,我给他们刘家卖命这么多年,镇西羌,平贼乱,没有功劳也总有苦劳吧?结果呢”董卓语气一顿,给桌上的酒盏添满酒水,端到胸口处时,他又接着说道:“结果一句话就夺了我手中兵权,将我贬为庶民。”

    “他们就是怕我,怕我手中权势过大,又不肯去当他们走狗。他们控制不住,就想方设法的整我害我,先前让我去并州当那个卵的刺史,我没去,他们就更加防范起我”

    “到底不是他们那些世家的子弟,我没文化没背景,但老子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没有靠过任何人,全是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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