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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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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骑都领目露惊愕,浑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将令。

    一众准备发起进攻的羌人士卒愣在那里,他们听到了房当瓦奴说的话,却不知该不该照这命令行事。

    “听不见吗,我说让开!”

    房当瓦奴再度提高了音量,“所有的后果,自有我一人承担。”

    羌卒们让开了道路,吕布起初还以为有诈,警惕起精神提防四周,直到看见房当瓦奴对他报以微笑。

    吕布在他面前停下疾驰的马蹄,让魏木生带着后面的弟兄先走。

    “你放走了我,回去如何交差?”吕布问向于他,随后又说了起来:“不如同我一起,离开这里。”

    房当瓦奴摇头,用生涩的汉语说着:“快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今日之恩,他日必报!”

    吕布抱拳许下承诺,轻扯马缰,胯下赤菟迈开四蹄,疾跑起来。

第二八七章 大石落地() 
略阳以西的偏远山脚,穷乡僻壤地,有着一处残破的小山村。

    村中成员九成都是老弱妇孺,靠着那一两亩庄稼,勉强维持生计。

    怎么说呢?

    当初叛军两次路过此地,愣是什么都没带走,实在太过贫穷,下不去手,根本没有一点值价的东西。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这座小村落,在这遍地战乱的凉州,得以苟延。

    六月十九,极为普通的日子。

    然则也就是在这一天,远处踏踏而来的马蹄,再度打破了山村里的宁静。

    数百近千的汉家骑军野蛮的冲进村庄,早就听得动静的村民们,尽皆躲回到家中,眯着眼,透过门缝往外边瞧望。

    这支军队显然是吃了败仗,不管是将军还是士卒,大多人的身上都挂了彩,沾染的血迹未干,神情之中掩饰不住狼狈。

    “有人吗?”前方骑红马的将军高声问着。

    村民们藏躲在家,喉咙里吞着口水,心中砰砰直跳,捂住孩子眼睛的手掌都控制不住的在微微颤抖,他们发自本能的感到害怕。

    这些外来者浑身染满了鲜血,于村民的心中,就像是刽子手和屠夫一类的凶狠存在。尤其是当他们偶尔间咧开的森白牙口,在脸上猩红血液的映托下,更是像极了阴间索命的鬼怪。

    这伙汉军将士不是别人,正是从奚河谷逃出的吕布及麾下将士。来时的两千余骑阵亡大半,存活下来的连同狼骑营士卒在内,也仅剩八百余人而已。

    一路上马不停蹄,在确定叛军没有追来后,吕布才减缓速度,又恰好望见前方不远的村落,就计划来这村庄歇息调养。

    村中无人回话,可能是外出耕作未归。

    吕布挑开系于胸前的死结,将背后的严义松开,在士卒们的扶持下,将其放下马背。

    连喊了好几声‘二哥’,严义依旧昏迷不醒。吕布赶忙伸手探了探鼻息,气若悬丝,仅有一息尚存。

    必须得马上救治!

    这是吕布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可问题是,他们这一行人都没个懂医术的行家。普通刀剑伤凑合应对还行,但这种伤及脏腑的重创,根本没有办法。

    焦急万分之时,老里正佝着身子从屋内走出,来到吕布面前屈身作揖:“山野愚民,未习教化,在此给诸位将军行礼问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只能认了。

    老里正抱着这种想法,不管结局如何,总得有个人站出来才行。就算眼前这伙汉军打了败仗,也同样不是他们这些平民能够招惹得起,真要惹毛了,屠村都是小事。

    吕布忙着给严义止血,手里不断的用扯下的布条,包裹严义身上的伤口,基本没功夫去搭理这名在村内当了几十年的老里正。

    “将军,我们这里人丁稀薄,只有些孤老妇孺,还请高抬贵手,放我等一条生路。”老人愈发卑躬起来,眼前的青年将领神经紧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头,看样子这个昏迷的男人对他尤为重要。

    “有医郎吗?”

    流血的地方终于止住,吕布头也不抬的问着。

    老里正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作答,医郎算不上,土郎中倒是有一个。平日里有个小病小痛,就叫他给瞧瞧,开上两副方子,至于效果嘛,有时候管用,有时候也不管用。

    老人担心的是,就怕万一没治好,令其死在了这里,将军一怒,很有可能会给他们村子招来灭顶之灾。

    别看眼前的青年将军年龄不大,但他身上的那股子煞气,着实让老里正感到心惊肉跳。

    这种人,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

    众将士围在身边,吕布见老里正没有回话,估摸到他在担心些什么,以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去把他叫来。”

    老里正知道瞒不过,心中叹息一声,只好去将那土郎中请来。

    “草、草草……草民,见、见……过将军。”

    听得声响,吕布侧头看去,在老里正的身旁站着个三十余岁的龅牙男人。相貌略显猥琐,牙齿发黄,胡须稀疏,穿着单薄麻衣,脚下的裤脚提至小腿,缩动身躯,显得局促不安。

    吕布听他说话断断续续,以为是个结巴,遂问向于他:“口吃?”

    “不不、不……不是。”

    自起绰号‘回天妙手’的黄仁义牙齿打颤,脚下的腿肚子也因害怕而直抽抽。

    吕布眉头微皱,这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医者,真的能够拯救严义吗?

    但眼下确实没有其他选择,唯有和老天赌上一把。

    吕布递给他一个眼色,示意过来诊治。

    诊脉的过程,黄仁义的手一直在抖个不停。平日里跟老头们吹吹牛皮也就罢了,今日要动真格,说实话他心中没底,毕竟是半路出家,几斤几两,自个儿心里清楚。

    不过看吕布神情,平静的眼眸底下杀意翻涌,还有他身边的这些士卒,个个如同吃人的活鬼,他敢说救不了这话吗?

    救也是死,不救也是死。

    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死马当成活马医!

    黄仁义想通这点,心里多了几分底气。方才他摸脉诊息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依旧有微弱的生命迹象,这就说明此人意志力顽强,不甘就此撒手人寰。

    “给我找个干净的屋子,再来几名手脚麻利机灵的助手。”

    黄仁义吩咐行动起来,他看得出吕布对于此人的重视。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存有私心,能不能混到大好前程,就在此一搏。

    士卒抬着严义进入屋内,吕布最后朝黄仁义拱手行了一礼,态度诚恳的再度说道:“劳驾阁下,请务必救活我二哥!”

    时光流逝,近两个时辰过去,紧闭的大门在众人望眼欲穿的等待中,终于打开。

    黄仁义抹着额汗从屋内走出,吕布第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眼神中布满急切的期盼:“如何?”

    黄仁义不敢逗耍这位青年将军,抹了把髭须,语气里透着点点骄傲,如实回道:“幸不辱命。”

    听到这个答复,吕布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百般情绪全部涌入眼中,当场湿了眼眶。他勾过跟前陈卫和魏木生的脖子,三个人的脑袋紧紧抵在一起。

    他好怕听到眼前之人说‘我已经尽力’这番戳骨戮心的话音。

    幸甚,一切无碍。

第二八八章 往北() 
吕布的军队在村子里驻扎了将近半月,在这半月时间里,重伤的严义身体恢复了不少,提枪上马肯定不行,但起码不用天天瘫躺在床上,已经能够独自下地走路。

    在村子里驻下的次日,吕布就令人回去禀报,讲明事情因果,并告知盖勋,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回去汉阳。

    从起初到现在,他们都在被人牵着鼻子走,再回去,吕布也能猜到是何等的下场。

    村子很穷,仅有十余户人家,一如老里正所说,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连吃的,也是一些碎麦谷糠。

    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更别说蓄养吕布这支近千人的骑军队伍。

    老里正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将身子躬成了九十度,满脸的小心翼翼。

    吕布没有为难老人家,他同样出身寒门,最能够体会这些底层百姓的疾苦。此等窘况之下,或许别人会纵兵暴掠豪夺,但他不会。

    村民们养不起,吕布就自己想法供养平日里的衣食开销,士卒们有手有脚,总不会饿死在这山野。

    前几日还好,可以靠着从山中狩猎来的野兽果腹维持。可到了后来,山里基本上就看不到走兽的踪影,野果也被采了个七七八八。

    周围的山林倒是挺多,可如今毕竟是在叛军管控的眼皮子底下,如果进行大范围的狩猎,肯定会引起叛军的注意。

    最后,实在没法子,吕布只好下令宰杀那些伤残的战马。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毕竟手下几百张嘴等着吃饭,总不能天天挨饿吧。

    一匹普通的战马能卖到好几万钱,换作粮食,都足以养这支队伍小半月时间。

    然则在这里,为了充饥,每天都得忍痛宰杀一匹。

    马很贵,却并不意味着马肉好吃。

    民间有谚:“驴肉香,马肉臭,有钱不吃骡子肉”

    每回烹煮的时候,锅中都会散出一阵恶臭气味。战马的肉质很老,不容易炖烂,即便在煮好之后,咀嚼起来也尤为费劲。

    每回煮好之后,吕布都会将马肉分一些给村里的百姓,这使得村民们对吕布的印象大为改观,并且感恩戴德。

    上了年纪的老人,咬不动马肉,只能两手拿着,用嘴巴慢慢去啜。倒是一些饥瘦孩童啃得极快无比,他们大多从出生起就没沾过肉食,如今难得有了机会,管他香不香,先吞进肚里再说。

    离去的那天,吕布并未通知村中百姓,只带走了那个叫黄仁义的土郎中,和着骑卒们重新上路。

    汉阳在南,吕布往北。

    至于具体要去何处,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途中休息的时候,严义走至吕布身旁,带着所有人的疑惑,询问起来:“妹夫,咱们为什么不回汉阳?”

    喂食草料的吕布轻抚着赤菟鬃毛,眼中带有一许狡黠,却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好不容易才走出别人的掌控,为什么还要回去?”

    “别人?你是说盖勋?”严义忖着下巴,露出纳闷儿的思索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

    吕布所指的当然不是盖勋,而是设计整个局想要他们命的幕后推手。

    “二哥,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上书弹劾董卓么?”

    吕布侧过脸颊,看着想破脑袋的严义,宛如看到了以前在戏策眼中的自己。

    在村子里的时候,严义苏醒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同吕布讲清了整个事情经过的来龙去脉,当时他也仅仅只是怀疑董卓而已。

    后来得知这位斄乡侯在陇县跟个没事人一样,严义就断定了是董卓勾结的叛军,准备上书奏报朝廷,告他一状,却被吕布当场否了。

    不管是渭水交战、粮草被劫,还是奚河谷受伏,种种迹象,都只能说明汉军之中藏有内鬼,却不能直指到董卓头上。

    至于那求救的信简,上面虽盖有董卓的印章,却也不能说明就一定是董卓干得。更何况那信简还留在成纪,现在已经沦为了叛军的掌管辖区,短时间内根本不存在拿回来的可能。

    综合以上种种,只能说明内鬼是董卓的可能性极大,却不能一口咬定董卓就是那个内鬼。

    暗中之人用此偷梁换柱的手段,或许就是想让他们相互猜忌,自相残杀。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董卓是那个幕后操纵者,他们也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如果贸然上报朝廷,指不定还会被董卓反咬一口,说他们诬陷忠良。

    毕竟现在的三路大军,只剩董卓这一路兵马还在稳打稳扎,朝廷对他也极为看好。

    此时上报,朝廷是会相信董卓呢,还是会相信他们这伙子败军之将?

    听完吕布的长篇大论,严义恍然大悟过来,望去的眼神多了几颗崇拜的小星星,搂着吕布肩膀笑道:“妹夫,看不出来你这老实人,居然还懂官场上的这些门门道道。”

    老实人?

    吕布听得这个‘新称呼’有些忍俊不禁,苦笑说道:“摔的跟头多了,也就稍微懂了那么一点。赶朝堂上那些修行数十年的老狐狸们,还差得远呢。”

    “那我们不回汉阳,又要去哪?难不成是回并州?”这个问题不问明白,严义总觉得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无头乱窜。

    其实严义想得也并无过错,顺沿着这条道一直往北走,就是凉州的北地郡。过了北地郡后,就是与之相毗邻的朔方。

    呼

    一阵狂躁的山风呼啸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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