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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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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称‘兀和’的汉子回头看了眼喘着大气的士卒们,语气沉闷,“前方就是平峰口了,我们去那歇息,那里通风,凉快。”

    平峰口!

    队伍中有数十名鲜卑士卒当场色变,他们都曾参加过那一次战斗,侥幸随着哈蚩怙逃出生天,那一夜噩梦般的杀戮和恐惧,至今还在他们脑中驱之不散。

    乞绰自然也知晓那夜的事情,不过却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狐疑的问向兀和:“我们不是去往马邑,再走崞县么,为何会到平峰口来?”

    “从马邑去崞县至少需要一天时日,而从平峰口就可以绕开马邑,直走崞县,时间将会缩短大半。将军可是一直都在等着我们,到时去得迟了,将军动怒,你可担待得起!”

    一路沉默的兀和破天荒的说了很大一段。

    乞绰听兀和说得头头是道,心底不由信了几分。尤其是兀和最后的那两句,更是让乞绰后背湿透,若是耽误了将军的大事,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想到这里,乞绰大喊一声:“弟兄们,再加把劲儿,我们去前面的平峰口休息。”

    …………

    平峰口道路不算狭窄,但也绝对算不上宽阔,八匹骏马并排而行已是极限。

    道路两旁是微陡的坡地,不高,仅有两三丈,林木茂盛之下,连野草都疯长至了人的半腰。

    “侯头儿,你说那些鲜卑人真会从这里经过吗?”伏于道旁的一名青年士卒小声问了起来,将武器放于身旁,身子趴在深丛里一动不动。

    侯成伸手‘啪’的一下,拍在青年士卒的脑门儿上,笑骂道:“让你小子呆着就呆着,等下管你杀个够。”

    “真的?”那姜姓青年伸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中泛起了一阵小星星。

    侯成直接回了一记白眼,不明白这个出生西凉天水郡的家伙怎么跑来了并州。

    其实侯成心里也没底,从接近晌午时分就趴在这里埋伏,如今太阳眼瞅着就要西斜落山了,而鲜卑人的影子却连半个都没看到。

    难不成是将军计算错了?

    不可能的。

    侯成甩了甩脑袋,呼出两口浊气,勉强平息住了内心的焦虑。

    忽然,侯成眉头一挑,整个人完全趴在地上,将耳朵贴近地面,有阵阵闷沉的声音从底下传来,那是马蹄踏地所发出的声响。

    “驴草的,可算把你们给等到了!”

    侯成脸色一喜,吐了口唾沫,朝道路对面的魏木生比了个鱼上钩的手势。

    魏木生会意的点了点头,握住兵器的双手不觉紧了两分。

    乞绰领着三千人马进入平峰口内,不甚宽广的道路,使得这支队伍弯曲得如同一条粗壮的蟒蛇。

    领头的兀和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乞绰会意,朝身后一干士卒大吼道:“原地休息!”

    疲劳至极的士卒们如蒙大赦,倒坐在地,将身上带的干粮同兵器一并扔下,解开腰间的水囊,张开大嘴,咕嘟咕嘟的就往里灌。

    乞绰也从战马上跳了下来,拿起水囊给自己补充水分。

    灌了一大口后,乞绰顿觉清爽无比,将水囊重新放回马背,开始打量起了四周地势。

    “这平峰口两旁杂草丛生,还真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乞绰悠悠的说了起来,“还好汉军被打退至了关内,否则要是在这里埋伏一军,恐怕我们今天就有**烦了,对吧,兀和兄弟。”

    无人回话。

    乞绰这才注意到,兀和仍然骑在马上,于是笑问起来:“兀和兄弟,你不下马补充点水分吗?”

    兀和手中长枪带着一点寒芒而至。

    武夫天生的危机感使得乞绰身子连连倒退两步,只不过反应还是慢了半分,左肩头被一枪挑得血水四溅。

    乞绰右手摁住左肩,目光如毒蛇般直射兀和,语气中满是怒气的责问道:“兀和,你这是作甚!”

    那自称‘兀和’的沉默汉子在这一刻终于展露出了狰狞的獠牙,手中长枪直逼乞绰,口中呼啸了一声:“吕布军帐下百夫长宋宪,特取汝命!”

    伏于两旁的侯成和魏木生早就手痒难耐,如今听到宋宪这一声暗号,当即虎吼连连,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身后士卒紧随两人直冲而下。

    原本明亮的道路前方,忽然一支骑军如狼群般直冲而入。

    为首一人,鬓发飞扬,持画戟,裹红甲。

    PS1:感谢书友摸摸头、温侯亲卫统领的打赏,读者很壕,而作者是个手残=。=,铭记心中,来日方长。

    PS2:感谢编辑大大给了上推荐的机会。

第三十三章 大胜() 
散漫歇息的鲜卑军瞬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少人还未来得及去摸搁置一旁的兵器,就被长枪贯穿了头颅,洒在地上的鲜血热气腾腾。

    侯成换了把七尺长的斩马刀,一路横冲直撞,但凡有敢挡道者,直接就是一刀劈作两截。

    道路不宽,侯成很快就和对面冲杀而来的魏木生在中间碰头,两人成功将这一条大蛇斩作两截。

    郝萌此刻也从后方杀出,四百弓箭手搭弓上箭,对着从后方逃出来的鲜卑人,集体狂射,应声而倒者上百人,彻底断了鲜卑人的退路。

    吕布的三百骑加速冲进人群,如虎入羊群,手中的兵器就是收割的镰刀,每挥动一次,就会有一名鲜卑士卒倒下。

    杀至魏木生处,又重新折返,人不死绝,马不停蹄。

    进是死,退也是死,何不拼死一搏!

    绝境之下的鲜卑人终于开始反击,手握长矛,左右厮杀,就算身子被捅上五六个窟窿,只要不死,就会将手中的长矛刺向面前的敌人。

    鲜卑人发了疯,并州军就更为拼命,多年的压抑与愤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平峰口都被这种原始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斜挂的夕阳往山下沉去,落日的余晖给此处平添了几抹金黄。

    道路上已是死尸遍地,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清理,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气味相互夹杂,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吕布发起了最后一波冲锋,将仅剩的十余名鲜卑士卒彻底送去了幽冥。

    战争,终于迎来了尾声。

    宋宪手中提了个圆轱辘,步伐很慢,却又坚定无比,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衣袍染血,后背更是被长刀割了两道恐怖的裂口,可见森森白骨。

    走到吕布面前,宋宪单膝跪地的将那颗人头呈上,“宋宪不辱使命,取下了敌将头颅。”

    …………

    平峰口之战,并州军再次大获全胜,以二百七十八人的死亡,换来了三千鲜卑人的全军覆没,一个都不曾逃掉。

    当夜,围坐在火堆旁的崞县士卒们很是兴奋,这是他们人生第一次将鲜卑人打败,并且是歼灭殆尽。

    而跟了吕布有段时日的老兵痞们,自然被这群新入伙的士卒奉为前辈膜拜,口沫横飞的讲着吕布当初是怎么冲的敌营,又如何如何活捉了哈蚩怙,反正吹牛逼不花钱,怎么牛逼怎么吹。听得新入伙这一帮人是心神摇曳,向往不已,擂胸只恨自己没能早日投身吕布帐下。

    中军大帐内。

    吕布在主帅的位置处坐下,沉着眉头,俊朗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胜利的喜悦。

    刚刚吕布去看望了各营受伤将士,人数竟多达七百之众,其中有近四百人短时间内不能再上战场。

    这让吕布心头很是难受,他恨不得直冲云中郡,单枪匹马的杀戮一翻,将心里的愁苦尽数发泄出来。

    可是他不能。

    他如今作为这支军队的统帅,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决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怒而意气用事,致使士卒们白白丧命。

    吕布找了份云中郡城的地形图,将架台上的火烛取下,放置案桌,想要寻找一个完美的破城之法。

    可是,任吕布将这地图看上五六遍,也根本寻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这让他心头显得很是烦躁。

    门帐被掀了开来,戏策走进帐内,吕布却浑然不知。

    等戏策找了个位置坐下时,吕布方才看到,拱手行礼喊了声“先生”。

    戏策点头应了一下,却不见吕布下文,只好将目光投向吕布,只见其神形散乱,脸上颇有几分抑郁之色,戏策狐疑起来:“今日大胜,军侯为何闷闷不乐?”

    吕布闻言,语气中带着苦涩:“折损将士三百,重伤四百,宋宪背后两刀见骨,侯成身披数刀至今未醒,叫我如何高兴得起来。”

    戏策对此不置一词,将手指放在嘴边,咬起了指甲,眼珠微微向下。

    吕布双手忖在桌面上,虎目微微泛红,自责道:“如果不是我下令不留一个活口,也许,死的人会少上很多。”

    戏策见吕布心境有下跌的迹象,豁然起身,目光冷冽的看向吕布,语气中带有几分火气:“如果你今天放走了鲜卑人,哪怕只有一个,一旦他回到云中郡报信,那等我们攻打云中郡时,死的人将会比今天多出几倍,甚至是全军覆没。”

    将帅者,最忌妇人之仁。

    吕布听到这话,如遭当头棒喝,醍醐灌顶。

    体内气息流转,那种舍我其谁的霸气重新回转于身,吕布昂首而立,笃定道:“他日将鲜卑人驱逐之时,若吕布还存活于世,必为阵亡将士刻字立碑,永存于天地。”

    吕布重新恢复了斗志,戏策自然乐见其成。

    一只飞蛾朝戏策身前的火烛扑来,眼看就要葬身火海。

    戏策刚缩进袖袍里的手又伸了出来,轻轻赶了赶那飞蛾,却如何也赶不走。戏策只好拿起一旁的纱罩,轻轻的罩在烛火之上。

    那只巴掌大小的飞蛾落在纱罩上,扑腾着翅膀想要钻进烛火之中。

    吕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很好奇的问了起来:“先生,你为何对一只飞蛾如此爱护。”

    戏策小心翼翼的将那飞蛾托在手心,生怕将其弄伤,面色从未有过的温柔:“小时候,母亲大人告诉我,说是人死之后,不愿离开人世的话,便会将灵魂寄托在这夜蛾身上,相伴思念之人。”

    这是吕布第一次看到,这个睿智如妖的青年眼中流露出了哀伤。

    此时魏木生走了进来,对吕布禀报道:“鲜卑人衣甲已经全部收集完毕,死去的弟兄也都尽数埋葬。”

    吕布点了点头,看向魏木生的目光柔和,“辛苦你了,早些歇息去吧。”

    魏木生躬身退下,心头却是为之一暖。

    而据此遥远的太原郡,有一处占地极广的深庭宅院中,却传出了一声无比凄惨的哀号。

    “我的儿!!!”

第三十四章 升任校尉() 
雁门关内,镇北将军府。

    府内的大堂之中,文案上摆满了厚厚一摞竹简,那是从雁门关外传回的各地情报。

    老将军张仲身穿一袭黑色武官袍,跪坐于案桌之前,眉头微沉,扫视着竹简的双目里充满血丝,显然是一宿未睡。

    鲜卑人的左、中两路先锋人马,昨天下午已经抵达雁门关外,距关口十里处下营。由此推算,步度根的大军很快就会叩关而来。

    唯一让张仲想不通的是,关外的楼烦、广武、原平等县的军队已悉数撤回,为何右路云中郡的鲜卑军却迟迟不见踪影。

    莫不是鲜卑人还留有什么后手?

    老将军的眉毛几乎拧成一条直线,这种未知的危险就像潜藏在暗处的虎豹,一旦扑出,就会伤及性命。

    主薄陈韬走进大堂,朝张仲行了一礼,“大人,我已将您的命令颁布下去,各郡都已开始筹备人马,相信不出数日,便能前来增援雁门关。”

    这对张仲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四百年前,秦始皇修长城以拒北胡,雁门关便是长城上最为重要的关隘,以险著称,有“天下九塞,雁门为首”之说。

    雁门关城墙以巨砖堆叠,关上城楼穿雁过云,巍然凌空。东西共有十八隘口,浑然一体,墙体以石座为底,内填夯土,外包砖身,墙垣上筑有垛口。

    历朝驻守雁门关的名将更是数不胜数,李牧、蒙恬、卫青、霍去病、李广等人,哪一个不是彪炳千古。

    北边异族数次南下,结果一次又一次的含恨雁门关外。

    若想南下,必破雁门。

    此次为了破关,鲜卑三王之一的步度根不惜倾巢而出,亲率十万大军南下而来。

    并州九郡,鲜卑人已占其四,张仲从其他四郡各调五千人马,再加上雁门关驻守的两万士卒,张仲有信心能够让鲜卑人再次败北而去。

    想到这里,张仲不由的轻抚颔下白须,脸上的疲乏一扫而去。

    陈韬上前两步,面带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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