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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唐神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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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这个破院子有人来,倒是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有人来了又想抹掉自己的脚印,这个问题就大了。

    安金藏刚才还很开心终于一个人了,但是这会儿心中却有了莫大的恐慌——这时候,他孤身一人。

    虽然这赁宅在奉贤坊,但是却在坊间一个偏僻的地方。

    他不敢随意四处张望,莫名地开始哼起了那首“一剪梅”,一边朝着院子外走去——他得走到一个人多的地方,比如他们刚才经过的南市。

    但是,很快他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茅草屋后,传来了簌簌的几声,若不是看到了那异样的泥土痕迹,这时候的安金藏或许只是会以为是猫狗经过。

    但是,这时候的安金藏浑身的细胞都充满了警觉。

    一听到那个声音,拔腿就跑了起来。

    他一奋力跑起来,才体会到这副年轻的身体素质有多好,多亏了钟离英倩的羊肉汤,他估计自己这跑步的速度,少说也有百米十秒的水平了。

    正当他在为自己逃跑的速度沾沾自喜的时候,身后的空气忽然化成了冰坨一般压向他的头顶。

    他一低头躲闪,一道寒光从他右侧急闪而过。

    他这才知道,刚才那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就是所谓的杀气。

    一声劈裂空气的可怕哨吟击打他的耳膜——那是凌厉的杀气再次袭来。

    黑衣人手里的刀再一次朝他的面门劈过来,这是要置他于死地的招式。

    这时候,安金藏的脑子再好使也无济于事了,只能本能地挣命了。

    几乎是一瞬间,他一个回旋绕出了刺客的攻击圈,从土墙下扣下一块松散的黄土一把掷向了刺客的双眼,刺客一下子视线受阻,方向一偏,锋利的刺刀扎进了土墙。他气急败坏地用力一挑,把刺刀从土墙里拔了出来,松软的土墙立刻垮塌了一大段。

    还没等安金藏缓过劲儿来,又一轮袭击过来了。

    安金藏手无寸铁,只能全力的躲闪,每次竟然都能在毫厘之间躲过刺客的攻击,动作精准的程度,让安金藏自己都感到意外极了。

    这是来自原来的那个安金藏的身体记忆。

    金藏这才发现,原来的安金藏竟然是个身手了得的武林高手。

    但是,毕竟现在他只能靠本能来抵抗刺客的攻击,侥幸逃过了几个回合,一不留神,人退让到了另一处土墙边上,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靠不是吧,上次是自己扎了自己,这回难道又要挨刀了?”

    “救命啊!”在最后关头,安金藏还是很没志气地大声喊了出来。

    他一闭眼,已经能感到那冰冷锋利的刀尖要碰到自己的鼻尖了。

    忽然一声轻微的呻吟,紧接着“哐当”一声刺刀落地的声音。

    那种可怕的杀气,瞬间消散了。

    安金藏睁开了眼,刚才那个黑衣人,已经彻底瘫倒在了他的面前。

    在他的面前,一个带着破藩帽的邋遢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用身上的破衣服擦了擦小刀上的血渍,仿佛刚刚只是猎杀了一只羔羊。

    惊魂未定的安金藏这会儿才感到刚才因为剧烈运动和紧张,整个嗓子眼儿到胃里,都如同被冰碴子蹭过一样,又疼又干,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

    看着扶着土墙弯腰咳嗽的安金藏,那男人哑然失笑了:“你这样子,我可不信你在御史台会舍生取义,夺刀自戕。”

    安金藏总算缓过了劲儿了,忙不迭地对着面前的这个人说:“谢谢你救我了,不过,你是谁?”

    (本章完)

第25章 杀了人了() 
“我?”那人收起了已经擦干净的匕首,玩世不恭地笑着,”我是差点替你收尸的那个人。”

    “替我收尸?”安金藏听这人的口气,知道他说的应该不是刚才的事情,“你是御史台的人?”

    听到安金藏这么说,那人轻蔑地笑了一下,“我若是御史台的野狗,你这会儿就不会站着跟我说话了。”

    安金藏自从穿越到这里之后,每个人说话都文绉绉的,就眼前的这个人,说话粗鄙,反而让他觉得很自在。

    “这家伙是是谁?”安金藏战战兢兢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刺客,血还在汩汩地从他背后的伤口涌出来。

    “他在流血?!他还活着!”安金藏心有余悸,但是说这话只是脱口而出,没想到他刚说完,对面那男人就立刻掏出了刚刚收起来的匕首,还没等安金藏反应过来,抓起刺客的头发,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割了一刀。

    安金藏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他面前被这样残忍地杀害了。

    刚才被袭击的时候他全神贯注地躲避,并没有来得及害怕。

    但是,此刻他的心头被难以言表的恐怖感所侵袭,刚刚消停的肠胃,此时因为精神的紧张一股寒气从胃部直蹿到了他的咽喉,紧接着,很丢脸的事情发生了——他吐了。

    那些还没有消化的黄芪羊汤伴着微酸,从他口中涌了出来,这糟糕的感觉,足以让安金藏终身难忘。

    最要紧的是,实在太丢脸了。

    对面的“救命恩人”毫不顾忌地嘲笑着他:“哈哈哈,你在御史台还没见过大场面吗?就这能把你吓成这样?!”

    安金藏一时半会儿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地摆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从来没见过死人……”

    “那就稀奇了,人活了二十年竟然没见过死人?”

    “怎么?这不正常吗?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会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被杀。”

    “都说你受伤之后就神志不大正常,这么看来,不是虚传。别说是边关战场了,就是这神都之内,问斩弃市的,每年不都有那么几个,如何会见不到?”

    安金藏听了,深深觉得还是现代比较好,至少杀人的事儿都在新闻里知道下就算了,这亲眼见到,实在是够他做好几年的噩梦了。

    “吐完了?吐完了就把这家伙收拾下吧。”那带着破藩帽的男人毫无同情心地对安金藏说着。

    “蛤?收拾?怎么收拾?”

    “大摇大摆放在这儿,还不被大理寺的人烦个够?自然是要处理的。”

    “可,可是怎么处理?”

    那人把手往安金藏的赁宅一指:“你不是有个院子么?挖个坑埋了就好了。”

    “什么?!埋我的院子里?!那我还能住里面吗?”

    “我说,狄公到底是怎么说服你这么个怂货用苦肉计的?不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人,怎么连个死尸都不敢埋呢?”

    安金藏竟然没法回答他,那个勇敢的家伙已经死了,现在的安金藏,可是拿了一辈子笔杆子的小公务员,还是个妇女主任,这杀人埋尸这种事情,可是打出生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那是啊,不是埋你家院子,你说得倒是轻松……”

    “别废话了,来吧,把他太过去!”

    安金藏虽然害怕,但是也受不了被人怀疑自己的男子气概,心一横,就当眼前是刚宰的死猪,抬就抬。

    这么想着,咬咬牙,凑上去抓住了那尸体的胳膊,但是手还是抖着的,他总有个错觉,这个尸体还在动。

    抬起来的时候,刺客遮住脸的黑布落了下来,一张陌生的年轻的脸已然没有了生气,看年纪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

    安金藏心里复杂极了,一方面无法否认地庆幸着自己从这孩子的刀口下活了下来,另一方面,竟然深深地内疚了起来,因为如果不是自己脱口而出,说这人还活着,说不定戴破藩帽的那家伙就不会下毒手割了这孩子的喉咙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干活儿就干活儿吧,叹什么气呢?”那“破藩帽”说着。

    “这还只是个孩子,就这么被我们弄死了……”

    “刚才如果不是我救你,你被他弄死的时候,你猜他会不会这么惋惜你呢?”

    安金藏被“破藩帽”问得答不上来了,以往自己厌恶的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在这里,竟然是血淋淋的你死我活。

    一边抬走的时候,血还在啪嗒啪嗒地滴在路上。

    “这血迹怎么办?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死人抬我家去了?”

    “破藩帽”不耐烦地看了安金藏一眼,随即用脚在地上涂了两下,血就被黄沙掩埋了。

    安金藏这才想起来,这里的路不是水泥也不是柏油,就是铺了黄沙,别说用脚抹了,这北风一吹,血估计就瞧不见了。

    回赁宅的距离也不过百来米,但是,安金藏觉得走了很久。

    虽然人不是自己杀的,但是终归是因为他死的。

    而他现在还得毁尸灭迹。

    “破藩帽”熟练地从赁宅的墙角找来了两把锄头,丢了一把给安金藏:“赶紧挖吧,省得被人瞧见了多惹麻烦。”

    说完他自己拿着锄头狠狠挖下了一块泥巴,然后看了看那几株刚才安金藏看过的树苗,竟然微微一笑,一改刚才的粗暴劲儿,小心翼翼地把它们的根连土掏了出来:“这牡丹不错,有了这么好的花肥,来年肯定开得漂亮。”

    安金藏这才知道,这几棵树苗是牡丹。

    不过,他很无语:“都什么节骨眼儿了,还有空关心花花草草?!”

    话虽这么说,但是手里还是自觉地用锄头和那“破藩帽”一起挖起了土坑。

    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很深的土坑出来。

    人的适应能力真是惊人,这一会儿,面对那具尸体,安金藏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了。

    尸体一丢,浮土一埋。

    “破藩帽”又把刚才小心掘出的牡丹种了回去,洒脱地拍掉了手里的泥:“行了,就这么着吧。”

    但是,在安金藏心里,这事远远没有结束:“你得回答我两个问题……”他直起身,郑重地看着面前的“破藩帽儿”。

    (本章完)

第26章 多了个室友() 
“第一,你是什么人?第二……”说着安金藏指了指脚下的土,“他是什么人?”

    安金藏觉得,要在这个大唐的官场上活下去,太需要知道各方的来路了,就比如刚刚,差一点,他连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

    “这个嘛,我只能回答你一半,既然狄公认可你,在下也就不隐瞒身份了,我叫刘幽求,幸会!”说着也不作揖,只是点头冲着安金藏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了。

    安金藏瞧着,这洒脱的作风倒是挺像现代人的。

    “你是狄仁杰的人?那么也是个官儿么?”

    “嘿嘿,之前呢是考了个进士,谋了个县尉的小官,怎奈那刺史小瞧了我,老子索性就不干了,辞了那小破官儿。”

    安金藏一听,倒是有了共鸣:“是了,有时反倒那些不大不小的领导没眼力界,还动不动就瞧不起人。”他心里有一串名单冒出来,最近又新增了一个宋之问。

    “多亏了狄公赏识,收了我做门生,不然我早就回了冀州老家种地去了。”刘幽求不无感激地说着。

    “你刚才说问题只能回答我一半,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这个刺客是哪里来的?难道不是来俊臣派来的?”安金藏关心着眼下的问题。

    刘幽求用力踩实了脚下埋尸的土,说道:“是,也可能不是。你在皇上面前,救下了狄公,来俊臣自然是恨你的。不过,以我个人之见,他固然狠毒狭隘,却不见得会对你动手。”

    “为什么?”

    “因为他是皇上的爪牙,既然皇上赏识你,谅他不敢轻易动你。”

    “可除了狄公这桩事情,我没有得罪任何人啊,还有谁会要我的性命?”

    “哼哼,你这话就说得未免轻巧了。如今的世道,怎可用私人恩怨去考量。你以性命维护皇嗣,满朝皆知,如今又被皇上赏了个校书的位子,这位子的重要,想必你也知道了,身在君侧,自然能影响皇上的心意。”

    “嗯?所以呢?”

    “我问你,皇上如今最难定夺的事情是什么?”

    安金藏在心中尽可能搜罗了一堆关于这个时期的各种电影、电视剧、网络小说,又想起那天在弘文馆里,李隆基和武崇训争吵的画面,随即回答着:“皇上在犹豫继承人的事情?”

    “你这怂货总算还有点头脑。如今皇上春秋已高,这江山将来姓李还是姓武,只在她一念之间。而你,一个力保皇嗣的安金藏,若是留在皇上身边,有些人自然就紧张了起来,必然是要先下手为强。”

    被刘幽求一说,安金藏终于恍然大悟:“所以你是预料到事儿,特地赶来救我的?”他不无感激地说。

    刘幽求却说:“我才懒得管你,是恩师让我留意你身边的动向。”

    “你说狄公?”

    “那是自然,我本意是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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