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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唐神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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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宫中规矩。

    但是,刚才那个,特别快,而且,看起来不像是跑过去,更像是飞过去的。

    钟离英倩转头看了看窗外,纳闷地说:“安大哥,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论面上的年纪,现在的安金藏和钟离英倩不相上下,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钟离英倩自然而然地,把对安金藏的称呼,从“壮士”改口成了“安大哥”。

    “是的,我也什么都没有听到……”安金藏说着,“外面这么安静,如果是有人经过,不可能听不到脚步声。”

    被安金藏这么一说,钟离英倩害怕起来,下意识地抓住了安金藏的手:“啊,你不要吓我……”

    安金藏没有料到钟离英倩会这么害怕,她的掌心绵软略带着凉意,紧握着他的手,让他刚刚平复的心又猛烈跳动起来。

    但是,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没有把手抽走,安慰着:“额,可能是我眼花了也未必,你不用这么紧张……”

    但是,钟离英倩还是一副心神不安的样子,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放掉,时不时地往窗外偷看着。

    这种过度的敏感,引起了安金藏的好奇:“嗯?我说了是我眼花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安呢?”

    钟离英倩看着镇定的安金藏,反而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安大哥,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有了所谓重伤损伤神志这么个万能的借口,安金藏现在对于钟离英倩的质疑,已经可以淡定应对了:“我最近不记得很多事,只是这个也和我有关系么?”

    “并非和你有关系,好吧,既然你不记得,那容我和你细说。在你出事之前,皇嗣的刘妃和窦德妃,因为巫蛊之事,应召入宫,之后便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刘妃?窦德妃?”

    “哎,你连这个都记不得了?刘妃是皇嗣的正室,窦德妃就是你之前见到的临淄王的生母啊。”

    金藏听了,想起那个跟着李隆基进来的女人:“那个和临淄王一起进来的女人,临淄王管她叫窦姨?是……”

    “自从窦德妃失踪之后,窦德妃的妹妹就入宫照料着临淄王了。就是那日你见到的那位。说起来,临淄王真是可怜。母亲失踪了,被自己祖母召进宫软禁了不说,还被牵连降了郡王。之前可是封了楚王的……”

    金藏听了,感慨着:“女领导不高兴,大家都跟着遭殃……”

    “女领导是何物?难道又是……”

    “我们胡人的说法。”金藏顺水推舟地说着。

    “从来不知道你们胡人有这么多奇怪的说法……”钟离英倩嘀咕着。

    “那个刘妃和窦德妃,真的就完全找不到吗?”金藏问着,“怎么说也是王妃,一下子两个王妃失踪了,这么大的事,就没有好好找找吗?皇嗣呢?就没有去找皇上吗?好歹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

    “哦,就是夫人的意思,我们胡人的说法嘿嘿。”金藏尴尬地笑着。

    钟离英倩倒是没有笑,完全感受不到金藏的笑点,她只是叹了口气:“皇嗣就更可怜了。谁都知道皇嗣畏惧皇上。刘妃和窦德妃失踪了之后,他也只是偷偷躲起来哭,见到了皇上,还是强忍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生怕皇上起疑心。就算是这样,这次还不是因为来俊臣告密说他私自接见大臣,被抓到御史台治罪么?”

    “这个皇嗣可当的真够窝囊的了……”

    屋子里,油灯的火苗晃动着,忽明忽暗的,惹得人心里发慌。

    钟离英倩惴惴地说:“安大哥,你说刚才你看到的那个影子,会不会是……”

    “王妃的鬼魂?”

    钟离英倩战战兢兢点了点头。

    安金藏笑了:“傻瓜,不是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吗?再说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种超自然的东西……”

    “唯物什么?”

    “哈哈,就是说,我相信这世上没有鬼。”说着安金藏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鬼呀,都在人心里。”

    安金藏虽然脸上镇定地和钟离英倩这么说着,但是眼光却不自觉地朝着刚才看到影子的窗外望去,这不是他的幻觉,他很确定,而且,没有脚步声,他同样很确定……

    (本章完)

第9章 钟摆() 
屋子里,帷幔的另一边有一张小床,方便有人值夜照料安金藏。

    不过,前几天这张床都是空着的。

    因为安金藏实在不习惯有个“古人”和自己睡在一个房间里。

    毕竟,他心里有个坎儿过不去——这些他见到的人,在他的时代,早已经死翘翘了。和他们睡一个屋子,就好像和死人待在墓穴里似的。

    但是今天,钟离英倩要留在这里,安金藏却没有拒绝。

    很显然,那个黑影的事情,完全吓到了钟离英倩。

    对于留宿这件事,钟离英倩倒是没怎么扭捏,安顿好了安金藏就大大方方往小床上睡去了。

    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后来被后世的程朱理学“发扬光大”的所谓礼教还没有出现。

    反倒是安金藏骨子里多少有些介意了。

    钟离英倩在睡下前吹熄了屋子里最后一盏油灯。

    黑夜无声地裹挟着这大明宫不起眼的角落。

    但是,安金藏却睡不着。

    他养病的这个屋子,似乎是太医署为了照料重病的人特意准备的。

    各个设施都有那么点唐朝的ICU的意思。

    安金藏想,自己肯定不是这里第一个患者。

    隐约记得,把武则天惹不高兴丢到酷吏那里受折磨,后来又被捞出来需要治疗的人有好些。

    落在来俊臣这样的人手里,情况肯定不比自己好多少。

    他的目光始终不能从刚才黑影飞过的那个窗户移开,仿佛直觉让他在等待着什么。

    在这个听不到钟摆,看不了手机时间的地方。

    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确定。

    时间仿佛不再是均匀的似的,忽长忽短。

    不时,还能听到幔帐的另一边钟离英倩翻身的声音,轻微的,却莫名地撩拨他的心。

    在这里,没有了机关繁琐的事务,没有了网络上分散注意力的与己无关的新闻传闻。反而让他对身边的一切,敏感起来。

    没道理啊,金藏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身体变成了二十岁,心智也跟着回去了么?竟然对一个小丫头有心动的感觉。

    但是在这万籁俱静的夜里,没有什么魔障可以欺骗他。

    正在胡思乱想着,那一成不变的窗外光影,忽然晃动了一下。

    是那个黑影!

    金藏一瞬间集中了自己全部的精神,用最大的可能看清那影子的轮廓。

    钟摆!

    很奇怪,这是金藏的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词语,那影子的发髻和衣裙,确定是个女的没错。

    金藏很希望自己手边有一本唐史,看看李隆基的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有新唐书、旧唐书、资治通鉴等等,他也不会得到答案。

    因为在史书里,关于刘妃和窦德妃的记录,都在女皇召见她们入宫那一条之后,戛然而止。

    从她们入宫那一刻起,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名字、她们在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彻底不存在了。只留下了“瘗于宫中,莫知所在”这几个字。

    一切,在那个黑影第二次消失在金藏的眼前之后,成了待解的问号。

    金藏一夜未眠,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渐有些亮起,才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儿。

    醒来的时候,钟离英倩已经不见了。

    金藏的目光落在了被钟离英倩随意放在床榻边的那一盒灵膏上。

    “灵膏……”他喃喃着,这是来俊臣给他的。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随意赠送的礼物。

    来俊臣的意图,他猜不透,乐观地想,真的和来俊臣自己说的一样,是因为女皇看重自己而来巴结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金藏从床上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盒灵膏,乌黑的膏体,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

    这膏药,他不能用。

    金藏盯着灵膏,默默地思量着。

    但是,来俊臣,肯定会再来。

    熄灭的油灯边,搁着一根用来挑灯芯的灯剔。金藏随手拿了起来,从盒子里,挑了一块膏药下来,戳进了边上的花盆里。

    就是那个好几次,他想要偷偷把钟离英倩递给他的药倒进去的那个花盆。

    他仔细戳了几下,直到确认没人看得出来他把膏药混进去了为止。

    他才弄完,有个人进来了。

    进来的人,不是钟离英倩。

    金藏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只不过没有料到来得这么勤。

    那个瘦削的身影出现在了帷幔后面——来俊臣又来了。

    “老弟,今日恢复得怎么样啊?”人没出现,话已经说了。

    带着让人产生错觉的和善。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立刻打破了金藏这种短暂的错觉。来俊臣看似随意地走到了金藏的床边,拿起了那一盒昨天他自己送给金藏的灵膏,自然地打开了看了下:“老弟,灵膏的效果如何?”

    “昨晚就试过了,好用得很,多谢来大人了。”安金藏回答着,看着来俊臣又把灵膏盖好了放了回去。

    “哎,叫大人多见外,若是老弟不嫌弃,你我以兄弟相称如何?”来俊臣一脸期待地看着安金藏。

    但是,安金藏却脑袋“嗡”地一下,这是要拜把子的意思?顿时心里千万个吐槽:你自己自我感觉良好,但是我知道你遗臭万年啊,现在还让我和你称兄道弟,这是要拉着我一起“臭”的意思?

    怎么办?身后名固然是虚的,但是看看这家伙的年纪,距离倒台也不远了,自己这会儿莫名成了同党,岂不是找死?

    不答应呢,很可能明天就死了。

    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钟离英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不失时机地打断了这尴尬的场面:“喝药了。”

    也不给来俊臣请安,钟离英倩直接把药端到了安金藏的面前。

    金藏看着碗里还冒着白汽的深棕色汤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时候那么想要喝它。

    二话不说,他端起了碗,慢条斯理地喝着。

    顺便岔开了话题,像模像样地问着钟离英倩:“你看我恢复得不错,什么时候可以回乐坊去了?”

    在现在这种时刻,回去做个小乐工,是最好的选择了。

    不过,还没等钟离英倩回答,来俊臣笑着插话了……

    (本章完)

第10章 张伯是谁() 
钟离英倩走进来的时候,关门的声音比平时重了很多。

    “他还真是来了劲儿了,天天往你这里跑!”一进门,钟离英倩就没好气地说着。

    “阿欠!”安金藏又打了个喷嚏。

    钟离英倩见了,立刻上来关切地问:“安大哥,莫不是这两天着了凉?”

    安金藏摆了摆手:“没有,可能是对来俊臣那个灵膏过敏吧。”

    “过敏?”钟离英倩显然没有听懂这是什么意思,想着又是什么胡人的话,没有多问,她还在关心着来俊臣的事,“他要和你说什么?”

    安金藏瘪了瘪嘴:“没听懂……”

    “哼,你如果和他没什么,有什么不可说的吗?”

    “是真没听懂。我骗你干什么?他就说了三个字,走了……”

    “说什么了?”

    “一张伯?我认识什么姓张的人吗?”安金藏带着询问的神情看着钟离英倩。

    钟离英倩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懵:“虽然你我同在太常寺,但你是乐工,我是医直,之前并无交集,我怎么会知道你认识的人里有姓张还是姓李的呢?”

    “他也可能就是来诓我的,说不定是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八竿子打不着?要打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八竿子?”

    安金藏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俗语,惹来了钟离英倩一串问题,想想这话可能是舶来词,唐朝不这么说,但又觉得钟离英倩可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钟离英倩倒是被他笑懵了:“安大哥,何事发笑?”

    “阿欠!”安金藏刚笑完,鼻子一痒,又打了个喷嚏。

    “不行,你如今体虚,现在天寒,大意不得。”钟离英倩说着急匆匆出去了,不一会儿,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帮安金藏脱下了鞋子:“寒从脚起,用热水暖一暖。”

    在2017年,安金藏虽然也去足浴店,但是被钟离英倩脱了鞋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立马把脚缩了回去忙不迭地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钟离英倩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我道我已是脸皮子最薄的人了,安大哥竟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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