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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风:双面宰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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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京观() 
众人正坐着,只见陆望脸色凝重地从书房出来,急匆匆地往外走去。见玄空子、玄千尺与贺怀远在小厅中坐着闲谈,他便走了过来,向玄空子请安。见到贺怀远,他也着实放下了心,说道,“怀远,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刚回来,只是现在又要让你马上出去跑一趟。”

    贺怀远立刻站起身来,等待着陆望下一步的指令。玄空子问道,“怎么了?疫病的事又出幺蛾子了吗?”

    陆望眉心微蹙,说道,“刚才李念真送了消息过来。饶弥午听说我们有了新的药方,能够根治疫病,怕我们把百姓都治好了,要把散居在城中的病重的平民都派兵拉走。”

    “拉到哪里去?”贺怀远也一脸焦急。他知道饶弥午心狠手辣,对于这个瘟疫计划被陆望阻止已经十分恼恨,巴不得那些染病的百姓死光才解恨。

    上次他想把左翼禁军安置营的病人都骗出来毒死,多亏及时通知上官无妄派人死守,才使百姓免遭荼毒。这次,难道他又想故技重施?

    陆望的声音冷若冰霜,“这次更狠毒。他奉了达勒的命令,打算把那些散居的病人拉到城郊去,堆成京观。”

    京观?贺怀远从心底涌出一股凉意,觉得脊背生寒。这是一种最严酷的刑罚。把人剥光了叠在一起,浇上油,再点火焚烧。活人的油脂会被烈焰烤得与皮肤分离,流出来,而犯人就在痛苦中呻吟而死。这个大尸堆就叫做“京观”。

    由于过于残酷,“京观”已经很久未出现在大夏国了。上一次的“京观”还是在先帝刘展风时代筑成的。那是一次征伐狄人部落之后,带回的战俘。

    为了显示军威,刘展风把当时已经投降的一万狄人俘虏全部赶到京郊,残忍地放火活焚,建成了一百个大“京观”,全都是面目全非的尸骨,供人观瞻。

    没想到多年以后,轮回会以如此残酷的方式,显示出它的本来面目。再次侵袭大夏国的狄人部落,不仅控制了这个王朝的最高权力,制造了数以万计的血腥杀戮,还要再现当年惨无人道的刑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固然是刘展风的罪孽,然而百姓却是无辜的。

    一想到无数同胞会被投进烈火之中,被烧灼地面目全非,陆望的心就揪紧了。“我们必须马上行动。我已经让李念真去上官无妄府上,让上官将军立刻带兵去包抄饶弥午。千尺,你也前去帮助上官将军,一定不能让饶弥午把患病的百姓拉到京观场焚烧。”

    壮硕的玄千尺早已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此刻听陆望给他分派了任务,便朗声应道,“师叔,放心吧。他们绝对别想从我玄千尺手上拉走一个百姓。”

    “大人,不让我一起去吗?”贺怀远着急地问道。本来听到陆望要让上官无妄去狙击饶弥午,阻止他把百姓带走,贺怀远就跃跃欲试要一起前去。没想到陆望只让玄千尺前去帮忙,却没有派他一起去,贺怀远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陆望淡淡地说道,“别急,你还另有要事去做。”此时,玄千尺已经告辞,先走一步了,厅中只剩下陆望、贺怀远与玄空子三人。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已经研制出了根治疫病的药方,而且已经小规模地给病人服用过,病人都已经康复。但是却有人不愿意我们将这个药方大规模使用。”陆望拧着眉头,脸色阴郁得像能拧出水来。

    “有了药,却不准病人用。”贺怀远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咯咯作响。“又是达勒和饶士诠父子在那里作梗吧?”

    陆望点点头,“狄人对当年一万战俘被先帝活活焚烧致死堆成京观的事仍然耿耿于怀。这次达勒唆使饶弥午这么做,也有复仇的意味在里面。”

    几十年前的事虽然残忍而惨痛,但罪不在百姓。而且,狄人这次勾结刘义豫,攻进了京都,一路的杀戮也是惨绝人寰。

    玄空子对当年之事也十分清楚。人世间的纷争与复仇更是让他心淡如水,不愿入世的重要原因。那时,他还是一个青年天才,后来,他却成了传说中的宗师,再也没有在红尘中出现过。

    “难道刘义豫就这么冷血,看着大夏国的百姓被这么残忍地抛弃?”贺怀远不禁为这个名义上的大夏皇帝感到齿冷。

    陆望冷冷哼了一声,带着一股似乎来自地狱的冷酷,“那就把火烧到他的头上,看看他是不是还能坐得住。”

    贺怀远眼睛一亮,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陆望却看向玄空子,缓缓说道,“师父,这事还需要您的帮助。”他说出了自己的计策。玄空子听完,叹了一口气,“为苍生,有何不可。”便点头应允了。

    这天下午,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饶弥午的府邸中。来人显然不是从大门中进来的。他轻轻一跃,从屋顶跳到饶弥午府中的正厅前,熟门熟路地往厢房走去。在厢房门前,他碰上了迎面而来的管家。

    饶府管家吃了一惊,连忙把来人拉到一个僻静的房间,低声问道,“贺参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来人正是贺怀远。他穿着一身劲装,显然还没来得及换下参军制服,就急匆匆地赶到了饶弥午府中。

    自从饶弥午派人拉拢贺怀远以来,贺怀远一直按照陆望的指示虚以委蛇,假意应允,更趁机打探饶弥午方面的情报。而饶弥午却自以为捏住了陆望的贴身参军,又派了美貌的飞花潜入陆望身边服侍,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飞花被陆望识破,并且由陆望帮助他们兄妹团圆,最近又蒙玄空子的药治好了两人的疫病,让兄长起死回生,自己也得到了痊愈。这一连串事件之后,更是让她对饶氏父子痛恨透顶,看穿了他们的虚伪与恶毒,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更报道陆望的恩情。

    因此,饶弥午自认为埋在陆府的两颗钉子,其实都是陆望的心腹,被他收为所用。而贺怀远也与飞花配合默契,一边传递些假情报给饶弥午,一边从饶弥午这边套取有用的情报。

    平常,饶弥午派人与贺怀远接头,都是选在外面,贺怀远也极少会亲自上门。因此,饶府管家看见贺怀远此次冒险来饶府,也吃了一惊,认定肯定有重要情报。

    贺怀远故意压低声音,在饶府管家耳边轻轻说道,“出大事了。陆望暗地里搞诡计,要陷害皇子。”

    皇子,就是刘义豫与饶皇后所生的独子,今年七岁左右。不过,至今还没有被册封为太子。饶皇后是饶士诠之女,也是饶弥午的胞姐。饶士诠也仗着这重身份,享有国舅的尊荣。皇子,就是饶氏家族最强有力的倚仗。

第153章 密奏() 
饶府管家一看贺怀远那神秘兮兮的表情,心里就已经七上八下,像个水桶一般。再一听“皇子”这两个字,就如同响起一阵焦雷,就已经腿软了。这还了得!这管家吓得心惊肉跳。皇子身上可是系着饶氏家族的锦绣前程,一点也马虎不得。

    他连忙拉着贺怀远坐下,为他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问道,“贺参军,这事被你发现了,可是立了一大功。保住了皇子,就是保住了饶家,就是保住了未来的皇上。爷不会亏待你的。就是皇子以后登了基,做了皇上,也有你的一笔功劳呢。”

    贺怀远看他这七魂去了六魄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知道他表面上一副为了贺怀远着想的样子,实际上也只是为了给自己邀功,巴上饶皇后和皇子。这管家急着要抢功,他也不戳破,只是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

    “我也不是为了那些赏赐。只是饶大人一直厚待我,我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知道皇子身上担着多大的利害关系。一听到这事,我就赶紧来告诉你们一声,好让府上有个防备。”

    贺怀远压低了声音,一脸真诚地说道,“至于爷知不知道是我的功劳,这有什么打紧。就是管家您说成是自己探听到的,也没什么。毕竟,我与你们的关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也越安全。”

    这番话听来有理,那管家也连连点头。“陆望那边有什么毒计?贺参军赶快告诉我。”

    “他要进皇子的谗言,想让皇上误会。”贺怀远警惕地看看四周,低声说道,“我今早偷看到陆望在写的一个奏本。他要密报饶皇后对先太后心怀怨谤,唆使皇子怨恨刘氏,亲近饶氏。证据就是皇子成人以来从未参拜过皇陵,而且,还捏造一首反诗,说是皇子所作。”

    管家骤然一听,如木雕泥塑般楞在当场。他颤抖着手,捻着稀疏的羊胡子,抖抖索索地骂道,“奸贼!其心可诛!其心可诛!”

    历代以来,皇子的地位是很难撼动的。但是,一旦皇子与皇权发生对立,成了外戚家族的棋子,对抗皇族,甚至有谋位篡权的危险,那么,皇子也会成为皇帝轻轻搬开的一块绊脚石。

    如果陆望真的出此招,那对饶氏家族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这是饶氏家族的命门所在,也是刘氏皇族的命门,因此陆望才会让贺怀远以此向饶氏通风报信。他们必然会信以为真。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除危险。

    贺怀远看着管家阴晴不定的阴郁脸色,心里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而且深信不疑。他连忙追问道,“现在怎么办?你可要赶快告诉饶大人。不然,等陆望这个密报呈上去了,离间皇帝与饶府的关系,那皇子也会遭受池鱼之灾的。”

    “他不会得逞的。”管家咬牙切齿地说道,从鼻子中哼出一股冷气。“我要立即报告爷,马上行动。”

    “可是,我来的时候,听说爷出去了。”贺怀远假装一脸焦急。

    “不妨,”管家扯下了一根稀疏的胡子,“我直接去找皇后。爷去京郊了,现在一时也赶不回来。”

    “哎呀,皇后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她怎么知道该如何应对呢!”贺怀远跌脚叹道,“要是不立即行动,就坏事了啊。”

    管家歪着脑袋转了几圈,阴笑道,“有了。他不是说皇子没有去祭拜皇陵吗?我们就马上带皇子去参拜,再留下祭品。这样他编造的那个反诗也无人会相信。如果他敢上这个密奏,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得赶快啊!”贺怀远也附和道,“管家真是好主意。不过,如果是在陆望上了奏本以后,再去祭拜,就明显是故意弥补了,不能取信于人啊。要抢在他上奏本之前,赶快行动啊!”

    “嗯,我马上今宫。”管家似乎已经看见立功受赏的美好前景,连忙收拾东西,打算要去见饶皇后。

    贺怀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管家,我就不与你抢功了。皇后不认识我,你不用提我,免得多费唇舌解释。”

    管家愣了一愣,心想这小子倒还识相,自己往日还小看他了。“贺参军,那兄弟就多谢你了。往后还多的是要仰仗你的时候。”他说话也比往日客气了许多。

    “一定竭力效劳。”贺怀远拱拱手,一个掠身,飘然远去。

    近黄昏时分,一抹斜阳照在西郊皇陵外起伏的山坡上。这里一向冷清,来往也无人迹。忽然一阵乌鸦扑啦啦从树枝上惊起,消失在残阳如血的天际。原来是一支车队正急速向皇陵驶来。

    此时路边并无什么百姓民居,更无行人客商,否则,他们是一定会被驱赶避开的。来不及避开的,也会俯伏在地,瑟瑟发抖。光看车队严整的秩序,就知道来头不小。

    而在前驱、护卫、压阵车辆的簇拥下,中间那一辆金色车盖的高大马车上,赫然绣着皇族的徽标,更是显得气势非凡。这显然是皇族中人出训。在车队前方全副铠甲的御林军骑着战马作为先驱,四个导引太监举着全套伞盖,显得威仪赫赫。

    车中坐着的正是母仪天下的饶皇后和当今皇帝刘义豫的独子。饶皇后是当朝首辅饶士诠之女,也是兵部尚书饶弥午的胞姐,更是执掌凤印的六宫之首。

    她如今坐在豪华的车厢中,搂着自己七岁的爱子坐在身边。临时决定要带皇子来皇陵参拜,她便穿了一套隆重的宫装礼服,上身一件深红鸾凤祥云锦袍,下身一条撒花点金百褶裙。虽然薄施脂粉,却难掩一脸忧色,也面含薄怒。

    饶弥午府中的管家今日紧急进宫,却向她告发了一件惊天秘闻。原来明国公陆望为了扳倒饶家,不惜从皇子下手,要以密报离间饶家与皇帝的关系。而这所谓的证据,就是皇子自出生以来,从未祭拜过皇陵。陆望把此归咎于饶皇后心怀怨谤,教唆皇子亲饶家恨皇家。

    饶皇后一听管家的密报,气的浑身发抖。陆望说的确实是实情。饶皇后虽然是刘义豫的结发妻子,但是由于父亲饶士诠并非出自于贵族,一直被先太后认为是身份卑微,自始至终未用正眼瞧过她,更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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