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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风:双面宰相-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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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瞠目结舌,“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郝遒直觉感到,这个纸卷非同寻常。否则,郑国成不会把它藏在这个花瓶里。也许,郑国成如此紧张,拒绝京兆尹追捕盗贼,就是因为这个神秘纸卷吧。

    他慎重地打开纸卷。一看之下,郝遒大惊失色,手都微微发抖。他张着嘴巴,声音有些发颤,“郑国成居然如此大逆不道!这是檄文的手稿原件!”

第658章 敲诈() 
郝遒这是似乎才恍然大悟。原来郑国成极力阻挠自己搜捕盗贼,是怕自己发现他的秘密。郑国成,居然是那份手风靡大夏与西蜀的檄文的作者。这真是天大的发现。

    这段时间以来,那份来自西蜀的檄文,传得沸沸扬扬。朝廷之上,百姓之中,都对此议论纷纷。还有小道消息传说,宫里认为这份檄文可能是来自大夏朝廷内部,然后才传到西蜀的。

    理由之一,便是檄文中所述的“十大恶”,很多都是朝廷阴私,外界根本无法知晓。很多人猜测,这可能是朝廷高官所写,假借西蜀之手,四处散发。

    郝遒之前对这种说法,也是半信半疑。直到现在,他亲眼看见了这份原始手稿,居然就藏在吏部尚书郑国成的书房中。

    “原来如此!”郝遒扬着那份纸卷,阴险地笑道,“我说郑尚书怎么如此反常呢!居然不让官府查案。他原来是怕自己的秘密被我发现了。”

    管家的嘴唇发抖,小声地问道,“郝大人,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眼花?”郝遒冷笑道,“这明明白白就是郑尚书的笔迹。这是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檄文的手稿。你们郑尚书,就是檄文的作者!这是要造反啊!”

    这简直如同一声惊雷,在管家头上炸开。“不。。可能吧!”管家心虚地把郝遒拉到一边,轻声说道,“郝大人,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跟我们老爷亲自谈谈。”

    这正中郝遒的下怀。他拒绝了郑国成那一盘银子,正是为了索取更大的利益,更多的好处。刚才摆出一副要吃人的姿势,无非是想吓唬吓唬他们,为自己博取谈判的主动权。

    他装作为难的样子,捻着小胡子,假模假样地说道,“唉,看在郑尚书面上,我就去会一会他吧。”

    管家连忙把他带到郑国成的卧房中。郑国成此时正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匆忙的脚步声,他困倦地睁开眼睛。

    “老爷,出事了。”管家轻声喊道,一脸焦急。郝遒昂着头,背着手站在他身旁,手里还拿着一份纸卷。

    郑国成心里一沉,暗想,难道是地窖的那些财物被他发现了?他毕竟在官场历练多年,按捺住心里的疑惑,淡淡地问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管家不敢回答。郝遒得意洋洋地居高临下看着郑国成,语带讽刺地说道,“郑尚书,你就别再装了。你家的地窖,可是有不少的好东西啊!”

    郑国成心里一沉,望向管家。只见管家小心地点了点头。他知道,郝遒一定是已经发现了地窖里的赃物。以郑国成自己的俸禄,那是十辈子也无法积累的财产。

    看着郑国成发青的脸色,郝遒继续说道,“不光是那个地窖,你的书房里,还珍藏着自己的手稿。哎呀,你说我要是把这份手稿交给皇上,会怎么样呢?”

    手稿?郑国成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虽然是吏部尚书,但并没有什么写文的爱好。除了写一些官样文章和奏本,他基本上是不碰纸笔的。

    见郑国成一脸疑惑,郝遒冷笑道,“你就别装了。看来,我不把真货亮出来,你是不肯承认的。”

    郝遒把手上的纸卷展开,放在郑国成眼前,“你自己写的东西,睁大眼睛仔细瞧瞧吧。真没想到,皇帝陛下待你恩重如山,你居然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这种东西,居然出自你的手笔,真是可恨!”

    郑国成定睛一瞧,眼前正是一份檄文手稿。诡异的是,每个字都是他自己的手迹,但那内容,却完全不是他自己所写的。这些内容,正是目前传的沸沸扬扬的檄文。

    他简直像挨了当头一棒,不知所以。这是怎么回事?郑国成眼前一片金星乱冒。他在枕头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不是我写的。”

    “你的笔迹,我可是认得。”郝遒冷冷地说道,把那份手稿收了起来,放进自己怀中。“你如果还要狡辩,硬说这不是你自己写的,那我就只好拿到陛下和公主面前,请他们去鉴定了。到那时候,嘿嘿,你哭着求我也来不及了。。”

    郝遒的威胁,让郑国成心里一阵发冷。这个恶棍!郑国成暗暗骂道,牙齿咬得格格响。他虽然声称这份檄文手稿并不是自己所写,但是却无法否认,那是自己的笔迹。

    这样的咄咄怪事,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如果真的把这份手稿上交刘义豫和赤月,那郑国成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

    郝遒又缓缓说道,“郑尚书,我们都是饶大人麾下的人,又何必自相残杀。我也是为了你好,才来告诉你一声。要不然,你现在还能躺在床上吗?这份檄文如果一交上去,你就马上会被扔进内卫诏狱。之前的臧公公,就是前车之鉴啊!”

    他半威胁,半引诱,要狠狠地敲郑国成一个大竹杠。郑国成沉默良久,长叹一声,便问道,“你要什么?”

    郝遒折腾了一晚上,见郑国成终于服软,便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也不贪心,你只要把地窖的东西,分我一半就行。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他要拿走一半!郑国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都是他搜刮而来的贿赂。在吏部尚书这个肥差上,郑国成狠狠地发了一大笔财。

    现在这些见不得光的财物,却被郝遒猛然撞破,就被郝遒这样的贪婪之徒所盯上了。郝遒胃口不小,一开口就是一半,还自称“不贪心”,这副嘴脸让郑国成也厌恶至极。

    郑国成上了饶士诠的贼船,就不得不与郝遒这样的人绑在一起,成为同道。爱财的郝遒,是不会对郑国成手软的。他开口索要一半,倒也深得饶士诠的真传。

    “好吧。不过,手稿要还给我。”郑国成闭上眼,只好无奈地答应了郝遒的勒索。

    郝遒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嚷道,“那可不行,手稿必须由我保管。不过你放心,我既然收了你的东西,就不会再为难你的。我们各自相让一步。”

    这份手稿,被郝遒当作敲诈勒索的法宝,当然不肯轻易还给郑国成。他吃准了郑国成走投无路,只能答应他的要求,所以也有恃无恐。

    郑国成气得差点吐血,咬着牙说道,“好吧。不过你要说到做到。”郝遒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个没问题。我们都是一家人嘛,都是饶大人的门生。”

    好你个一家人!郑国成恨恨地想道,这样敲骨吸髓,还号称与他是一家人!

    在郝遒搬走黄金财物之后,郑府又重新安静下来。

    天色将明,在屋顶上,还隐隐约约伏着一个身影。玄百里看着扰攘一夜的郑家府邸,微微一笑,拔腿向陆望府中飞奔而去。

第659章 后着() 
郝遒在郑国成府中敲了一个大竹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他的举动,都在陆望的预料之中。不但郑国成书房中的那个纸卷,是由玄百里偷偷投放在花瓶中的,就连郝遒与郑国成的暗地交易,也在陆望的计划之内。

    “大人,为什么这次要把郝遒卷进来?”贺怀远问道。

    陆望吩咐玄百里把那份檄文手稿投进花瓶,本来可以直接抓捕郑国成。不过,他让玄百里还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些金银首饰。同时,玄百里故意弄出很大响动,把郑府都惊动了。

    那些家丁发现了被盗的现场,便大呼小叫,情急之下前去京兆尹报案,结果给郑国成惹来这场祸事,让他雪上加霜。郑家不但失窃了一堆金银首饰,地窖中积攒多年的赃物还被郝遒硬生生抢走一半。

    生性贪婪的郝遒借机敲诈,郑国成也只有割肉。他的檄文手稿被郝遒带走,也因为郝遒上门查案之后不了了之,便把此事暂时掩盖下去了。

    如果没有这桩故意弄出来的盗窃案,郝遒也不会进入郑府,发现檄文手稿。所以,贺怀远对陆望这样的安排,很是不解。

    陆望淡淡地说道,“郝遒倒是不可或缺的一个人呢。这次的事,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他不是已经收了郑国成的贿赂了吗?既然如此,郝遒大概是不会去告发郑国成了。”贺怀远有些疑惑不解。

    “哼!郝遒不去告发郑国成是正常的。他们都是饶士诠的人马,平时狼狈为奸,有了利益争斗,便互相撕咬。他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会自己生事,去告发郑国成。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都打错了。”

    陆望如此有自信,贺怀远便知道他还留了后着。果然,陆望轻声说道,“在郝遒的那些手下中,有我们的人。”

    此时,玄百里提着装满金银首饰的布袋,走了进来。他嘟着嘴问道,“这些东西怎么办啊?沉甸甸的,又不能吃不能喝,还不如油饼。”

    这个小鬼倒也是有意思。一般人趋之若鹜的金银首饰,他却连正眼也懒得看一眼。在他的心里,这些东西,还不如香喷喷的大油饼可口诱人。

    陆望笑着拍拍他的头,“这些东西,够你买上几千马车的油饼了。管够吃上一辈子。你却还看不上。一般人为了这些东西,都要打的头破血流。”

    “他们打他们的,我吃我的。”玄百里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反正我不爱用别人的东西。就是能吃上十辈子,我也不想要郑家这些臭烘烘的东西。这都是造孽钱。”

    “钱本身并没有好坏。区别只在于,谁在使用钱,钱用在什么地方。”陆望耐心地说道,“就比如这些金银首饰,是郑国成家里贪赃枉法换来的脏钱,他们还当成宝贝一样积攒在那里。如果用在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身上,这些钱就是有用的东西了。”

    玄百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师兄。你是最擅长化腐朽为神奇的。你说吧,这些东西,该怎么用?”

    “换了钱,用在城里的育婴院吧。”陆望沉吟道,“这些东西,足够育婴院里的孩子用好一阵子了。”

    京城的育婴院,是陆望暗中主持开办的。城里那些被人丢弃的婴儿,被陆望派人暗中收罗在一起,为这群可怜的孩子提供一个养护的场所。有许多婴儿,是因为先天有残疾,或是女婴被丢弃的。这样一来,育婴院里就有许多的残疾儿童和女童。

    养育他们,需要许多开支。郑国成府中的不义之财,就是一阵及时雨,可以用于育婴院的建设。

    玄百里听了,拍手大笑,“真是个好主意。我马上就去告诉宽叔。朝云姐姐是负责育婴院的,她知道了,一定开心死了。师兄,这回我又立功了,对吧?”

    “对,立功了!”陆望挠了挠他的头发,说道,“这段时间,你要随时留意郝遒府里的动静。”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郝遒搂着一个相好的粉头,在城中的醉花楼喝酒。身为京兆尹,醉花楼是他最常光顾“视察”的地方。他每次来了,还要摆出一副官员巡察的派头,美其名曰“体察民情”。

    此时,他已经酒过半巡,兴致高涨。看着身边娇滴滴的粉头,郝遒一本正经地说道,“近来听说城中妇女奶水不足,本官很是忧心。身为京城的父母官,有这样的事,是本官照顾不周啊!”

    粉头一听,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便知道郝遒在耍什么花枪。她扭着身子,娇声叫道,“大人既然有如此担心,关心本城妇女,民女愿意主动献身,让大人查看一二。”

    “嘿嘿嘿!”郝遒见这粉头如此识趣,一双爪子便搭上了她的胸脯。“那本官就要亲自考察一下。这也是对子民负责嘛。试想,如果妇女奶水不足,婴儿便得不到抚养,这可是攸关国家延续的大事啊!”

    这个色胚如此义正词严,让粉头心里也颇为鄙夷他。堂堂京兆尹,也不过是如此货色!那粉头按住郝遒伸出的手,软语说道,“要奶水充足,也是得吃好喝好才行。”

    郝遒会意,便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粉头的胸口,调笑道,“这些够了吗?”

    “够了!够了!”粉头欢天喜地,把那锭银子收入囊中,便任由郝遒拉开胸口的衣襟。郝遒正要俯下头,亲口验证奶水的“质量”,忽然门外响起了急切的拍门声,把粉头唬得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

    “狗东西!怎么这时候偏偏来坏事!”郝遒大为扫兴,朝着门口怒吼道。

    “大人,实在是有要事要启奏。”郝遒一听,那个声音十分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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