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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在三位将军手上,已经给予江东数次挫败,让江东上下对谈合肥则色变。如果这次我们仍能挫败江东进攻意图,势必会在江东上下种下这样的印象:合肥不可攻也!如此一来,合肥城防稳如泰山,凭借一合肥城,就能制住江东的北上大计。
战场之上,进攻从来就是最好的防守。让江东兵马云集合肥,我们就算能够将之一口口吃掉,总归很是费劲,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在所难免。最好的歼敌手段就是将敌人调动起来,在运动中择机设伏,以少量代价重创敌人。
要把敌人调动起来,最佳的办法就是拿江东的巢湖水军大营说事。我们不需要攻下水军大营,只需骚扰到它就足够。皇上的大军就在赶来巢湖的途中。若巢湖被攻,江东一定震动。以孙权的那点军事见识,定是不顾一切加强水军大营的防御,不容有失。这样,攻打合肥的军队就要往水军大营调动,正合被我于途中歼灭。
所以,我一来到合肥,就开始着手布置对巢湖水军大营的侦查,并借助黄顺的势力,终于拿到了这幅详尽的布防图。”
乐进与李典久驻合肥,对江东的军情了解很透,当然知道张郃的提议是最佳的应对,两人欣然点头,表示同意张郃的提议。
“早就听说你与黄顺关系很不错,果然如此!如此敏感之事,他都肯帮你忙。要知道,那个陆逊,还是他的大舅子呢。”军务大事解决,心情大好的乐进调笑着说道。
张郃正色道:“我本来不过曹营一无名小将,若没有黄家三少的慧眼识珠和大力提携,哪能有我的今日?怕是早在襄阳时候,我就被军法处置,送上砍头台了。此前三少不过经营夏吟坊,与曹氏没有根本利益冲突。我与三少关系密切,当然有助于我的仕途发展。
但现在,三少已经在襄阳自立,更是加入了蜀汉。自然免不了与我朝磕磕碰碰。这种情况下,我也丝毫没有避讳自己与三少关系密切的事实。若朝廷信得过我,就让我领兵打仗,我定会尽心尽力,为朝廷效力,但让我打襄阳,那是不可能。若朝廷信不过我,我就赋闲在家,安度晚年。反正在旁人看来,我已经够风光了,够资本在小辈面前自夸了。”
李典竖起大拇指,“恩怨分明,忠义两全,张将军不愧是河间真男儿!”
乐进也说道:“要说我朝,与那黄顺关系密切者多了去。想当年华容道上,多少人受过黄顺的救命之恩。就是武皇帝,也在其列。不说过去,就说现在,曹彰、曹植和曹宇三兄弟还在襄阳,为黄顺办事呢。能说当今皇上与黄顺没有密切关系?
所以,张将军尽管放心,若是与其他人关系密切,我不敢说,但若是与黄顺关系好,无论过去和现在,还是将来,只会对你有好处。我们羡慕你都来不及呢。”
张郃嘿嘿一笑,说道:“不瞒二位,就是这次调任合肥,也是我事先征求了诉三少的意见才决定的。三少断定,我在合肥,还有大的军功等着我呢。包括此次针对巢湖水军大营,也是黄顺派人指点于我。否则,就我那点眼界和见识,敢去碰关系全局的巢湖水军大营吗?”
乐进和李典纷纷点头慨叹:“是呀,水军大营的重要性,我们比你更清楚,但我们也是限于眼界和见识,不敢去碰那个马蜂窝,就怕因此打乱朝廷的整体部署。也就是你才有那个魄力。也得亏你背后有高人指点。真是让我们羡煞呀。”
张郃说道:“反正我只知道,三少不会害我就是。他既然说水军大营可打,那就一定可打。”
乐进笑道:“现在不用他说,我们都知道可打。但我们现在就算知道可打,可手上没有这份布防图,还是束手无策,只能望洋兴叹。你多好,提前多久就知道水军大营可打了,有充分的时间去做准备。
论能力,我们不见得就比你差,但要论起这个时运来,我们真是甘拜下风呀。”
李典乐呵呵的说道:“此战若胜,张将军当然是首功,我们跟着张将军沾光,至少也能喝上口汤。如此我就知足了。人老不比年轻汉,大鱼大肉的,还真未必消化的动。”
……
三人统一意见,去见张辽,张辽对张郃也是赞不绝口。方略如此就定了下来。
这次行动,毫无疑问,带人偷袭水军大营,然后再赶回于路上设伏杀伤敌人的将军功劳最大。乐进和李典都没有跟张郃抢,不等张郃谦虚,就主动把这项重任交给了张郃。
合肥城内有七千守兵,张郃从中十里挑一,挑走了七百精锐,而且每人配备两匹战马,其他方面也是尽着张郃挑拣,务必满足张郃的需要。
张郃在城里带着这七百精锐有针对性的训练了十来天,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偷偷的溜出城,不见了踪影。这时,诸葛瑾的大军还在路上呢。
张郃的偷袭计划很是宏大,张郃可不想小打小闹一场。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改变整个战局的机会,张郃可不想错过。
在张郃的计划中,这七百人,要达到七千人的攻击效果,而且还要压制江东水军几天时间。这才能让水寨中的将士相信,曹军想直捣黄龙,一举拿下巢湖水寨。
(本章完)
第1032章 偷袭()
七百人的队伍,张郃并没打算全部投入战斗,而是从中挑选了精通水性的七十人,由张郃亲自率领偷袭,其余的人,则在岸上密林中等候、接应。
当晚月朗星稀,张郃抬头观天,掐算着时间。张郃选择的突破口,是一段水上灯火照耀不到的死角。张郃准备在这里,抢夺巡逻艇,逼问出进出水寨的暗语,然后潜入水寨,大肆破坏,最后在安然撤出。
时间上的误差不到一刻钟,等待中的巡逻艇便出现了。张郃轻轻一挥手,所有人都口含一根芦苇,没入水中潜伏起来。这一带礁石众多,又是拐弯处,船行速度最慢。在这里抢船,是最合适的地点。
果然,巡逻艇速度慢了下来,张郃根据在合肥城中训练的套路,第一个从水中露头,不等巡逻士兵反应过来,扬手一把芥末面就撒了出去。猝不及防的巡逻士兵顿时涕泪之流,趁着这个机会,其他水中隐藏的士兵纷纷露头,借助强大的腰腹力量,一个翻身,便轻巧的从水中跃进船舱,短刀一阵劈砍,不过眨眼工夫,就成功控制住巡逻艇,只留下几个活口用来逼问口供。
张郃一跃身,亲自操控船艇,逼问口供的事便交给下手执行。时间紧迫,更没有人道主义的限制,那几位倒霉鬼很快就招供了,不求活命,只求死的痛快点。
张郃操纵着船艇,在水面上按着巡逻路线走了一圈,这才回到水寨。多亏了黄顺送给张郃的情报。否则,就凭张郃的那些斥候,怎么可能弄到巡逻路线这样精细的情报。
对上了暗语,张郃成功进入水寨。一进入水寨,张郃他们便不再遵守江东水寨的规矩,迅速来到一处灯火照顾不到处,把船藏起来,然后全部上岸,直奔第一个偷袭目标:油料库。
拼着敏捷的身手,他们没费多大劲就清除了守卫士兵,进入油料库,找了三辆小车,装满油料,然后分头行动,一组直奔粮仓,一组去了器械库,一组的目标的直指宿营地。
虽然行动中三组的配合出现了一些差池,但并没有影响最终的结果。三处都成功点燃了大火,引起了骚动。而张郃他们早已在藏船处集中,乘船抢出水寨,逃之夭夭。
密林中,剩下的战士看到水寨中火起,知道张郃他们已经得手,便按照事先布置,敲锣打鼓从外面进攻水寨。火光掩映下,到处是战旗,到处是弓箭,从水寨望去,根本不知前来攻寨的到底有多少人马。
巢湖江东水寨中的混乱,整整持续了一夜。天亮后,水寨统领清点现场,除了物资被火烧掉无数外,人员伤亡竟然上千!在没有一个外敌攻入水寨的情况下,在双方只是以弓箭互相招呼的情况下,竟然出现如此巨大的伤亡,这让水寨统领当即有些抓狂。
就在水寨统领决心整顿,却还没有付诸行动时,第二天晚上,不出意外的,攻击又来了,这次攻击的方式变了花样,不再是弓箭式的挠痒痒,而是以装满易燃物的火车冲击水寨大门。
水寨统领这回亲自坐镇,补充一句,昨天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水寨统领竟然不在寨中,而是出寨寻欢作乐去了。
水寨统领亲自坐镇,这回水寨的应对果然有序多了,没有出现昨天晚上混乱中自相残杀的现象。并且水寨统领进一步发现,对方攻势虽然很猛,但效果有限。这让水寨统领有了些许别的想法。
第三天晚上,攻击如预料的般的来了,这回,水寨统领率领一支奇兵,在外面候了个正着。老是被动挨打从来就不是领兵者的追求,如何出其不意打击对手才是领兵者孜孜追求的。
出其不意确实是做到了,但杀伤对手的目的却没有达到。相反,却被人家反杀了一个落花流水。并且穷追不舍,差点就跟着冲进水寨。
这下水兵统领头脑有些清醒:对面不是普通人!极有可能是曹丕手下的精锐先遣军。现在虽然可以确认,对面人手不多,但谁敢说过几天会不会突然增加呢。
水兵统领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为了安全,他火速向陆逊和孙权发出了求援信。
不出所料,陆逊和孙权接信后,一个带兵火速往水寨靠拢,确保水寨防御万无一失,一个则急令诸葛瑾,分出两万兵马驰援巢湖水寨。
而张郃,在给予对手痛击之后,便适时的选择了撤退。他可没有自大到凭七百人就攻下水寨的程度。骚扰的目的已经达到。就看能不能打草惊蛇了。
张郃带人火速回赶,在早就选中的地点设伏。张郃如此争分夺秒,当然是怕错过伏击援兵的最佳时机。
事实上张郃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就在张郃带认来到伏击地点的第二天,诸葛瑾派出的援兵就浩浩荡荡出现在大路上。由于附近没有曹军大部队,江东兵马的行军侦查还不到位,再加上张郃统共才七百人,设置在埋伏地点的人手更是不到一百人。要躲过江东兵的侦查,不是什么难事。
仅仅派出一百人伏击一支近两万的大军,初看上去,会认为张郃疯了。但张郃作为领兵打仗的行家里手,在临战对敌的关键时刻,当然不会个人英雄主义爆发,要来一个以少胜多的奇迹。
张郃如此安排,其实是充分利用了己方的优势,弥补己方的人手不足。张郃手边统共七百人,再怎么能打,也不是人家两万人的对手。但张郃的优势在于,他的这七百人都是骑兵,而且个个可以以一当十。最为关键的,他们每个人都有两匹战马,可以持久作战。
所以,伏击不过是战斗的序曲,重头戏还在后面。如此看来,一百人也不少了。但也不能再少了,再少,未必就能吸引江东兵大费周章的派人追杀他们了。
但也不能小看了这一百人的能量。一天的时间,足够他们做出足够的陷阱。而且他们攻击的对象,不是步兵,也不是辎重兵,而是战力最为强悍的骑兵。
(本章完)
第1033章 周旋()
骑兵强悍是体现在战场上,作为防守一方,骑兵同样也是容易受攻的一方。畜生再厉害也不如人,尤其在面对突发状况时,战马极其容易受惊。一两匹还好说,一旦大面积战马受惊,那对防守一方来说,可是天塌地蹦般的灾难。
所以,一般的骑兵训练,都会针对战马进行防骚扰训练,但再怎么训练,畜生就是畜生,该受惊还是会受惊,只不过比起其他马匹来说神经强悍了一些而已。
现在,张郃就打算着惊扰江东的战马,来达到打乱江东的行进阵型。而且,对张郃的骑兵能够造成威胁的,也就是这些骑兵,将这些骑兵的战斗力废了,再多的江东兵,在张郃看来,也是碗里的肉,七百人少了,那就一点一点的吃。张郃不着急,更不贪吃。
要让战马受惊可不是件容易事,一般的响声和大火,根本不会对战马造成影响,相反还会刺激到战马的战斗因子,让战马更加兴奋,待会跑起来更加迅捷。
张郃既然早有此意,当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他的大杀器就是从庞尚那里得到的珍贵黑火药。黑火药的威力,张郃在庞尚那里见识过,不要说战马,就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身边一个黑火药球猛的爆炸,都会吓得半天回不了魂。
这些黑火药,在偷袭水军大营的时候,张郃都没舍得拿出来,就是要在这关键时候发挥关键作用。
庞尚能送给张郃黑火药,当然是得到黄顺的授意。黑火药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