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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世隐殇-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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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闵叹了口气,道:“自然要还给人家的。可是大哥,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无心这天下,又怎会再要?倘若真的想要,当初又不会送人了。”

    我道:“倘若我反悔了,或者有好事之人,指着你的鼻子说,这东西本不是你的,请你快点还回去,你又该怎么办呢?”

    子闵道:“大哥怎会反悔?我知道你不稀罕这天下。”

    我闻言心中一动,握住子闵的手道:“你知道我的心意,可这番话即便当众说出来,只怕也没有几个人信。他为了防患于未然,只好杀了我,可却不能自己动手,因此才假旁人之力。”

    子闵握着我的手道:“我不相信玄霸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其实在仇不度来找我们之前,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此前无论三娘、柴绍还是王珪如何提醒,我都可以不以为然,可仇不度偏偏来了,不但来了,还证实了我心中所想。

    我看着渐渐西落的一轮弯月,感慨万千,倏忽数十年过去,原来“人心易变”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而我无从责怪,真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看错了人。

    思绪在无边的黑夜兜兜转转,回到原点时,天色已然微明,我侧过头看了一眼,子闵却伏不知何时伏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我轻轻晃了晃,她从睡梦中醒来,眯着眼看了看东方的天色,笑道:“我们该回去了,军中将士一向早起,叔父见了我们不在,只怕要担心。”似乎李玄霸的事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军营,果然见李神通正站在辕门外张望,远远地见我们走来,跑了几步到我们面前道:“昨晚值夜的军士见你们出去却不见回来,未等到卯时便来找我,等了半天,你们可算回来了。”

    我笑道:“是我们不对,累叔父担心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现在没事算不得什么,我已经命人去备下酒宴,等今天你从城中平安归来再说。”

    我闻言迟疑了片刻,子闵接话道:“多谢叔父。”

    一夜未曾合眼,我竟不觉得困,和子闵回到帐中稍作梳洗,换了一身衣服,便向李神通辞行。

    李神通替我们选了几匹好马,我们便要出发,他却把子闵拉到一旁,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她回来。

    我回望了一眼李神通的军营,心中只觉得一阵感伤,想起自己平生所交大半都不在身边,这一去,只怕从此不能再见。

    子闵轻声安慰道:“大哥,走吧。”

    我回过头来,双腿一夹,坐骑会意,便向洛阳城驰去。

    所料不差,当我们来到洛阳城下时,还未靠近,城楼上便射下一排箭挡在我们面前,我勒住马,朝城楼上高声道:“在下李建成,为赴约而来,请开门!”

    过了很久,城门“吱呀”一声打开,果然没有人理会我究竟带了几个人来。

    洛阳城的大街上早已肃清,我们骑在马上,丁渔儿当先领路,将我们带到了醉鸿渐茶楼前。

    其实我对洛阳也熟悉得很,不必谁领路。

    四周静得令人毛骨悚然,连见过世面的曹符和丁渔儿也踟蹰不前。

    这时楼中一个声音笑道:“既然敢来,怎么又不敢进来了?”

    曹符和丁渔儿听了还不觉得什么,我和子闵却是面面相觑,这醉鸿渐茶楼中传出的声音,不是长孙无忌是谁?

    曹符闻言,往前走了走,衣袖一甩,便将门撞开了。

    大厅中居然只坐了一个人。

    长孙无忌正对着我们,大概是见到有旁人在场,微微一笑,却阴阴地道:“太子殿下还请了帮手?哈哈哈哈……久闻太子殿下仁义之名,想不到却诓骗朋友前来送死,浪得虚名!”

    丁渔儿听他说罢,轻轻笑道:“这位客官可就说错了,我本是醉鸿渐茶楼的老板,路经洛阳,对茶楼不太放心,因此托这位先生将我们带进来瞧上一瞧,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岂知果然有杂毛小狗跑了进来。”

    长孙无忌听罢,不怒反笑,他慢慢站起身来,冷笑道:“几位远道而来,里面请坐。”

    曹符环顾四周,全然不理会长孙无忌,笑着对丁渔儿道:“这茶楼看上去倒是雅致得很,就是不知道此间的茶,滋味如何。”说着指了指子闵,“夫人深谙茶道,丁老板可不能让她小瞧了。”

    丁渔儿回望子闵,笑道:“两位里面请。”这句话出口,曹符轻轻一笑,言下之意,曹符也是主人了。

    丁渔儿带着我们往里走,我抬眼瞥了瞥长孙无忌,他气定神闲,毫不在意,看来早已成竹在胸。

第389章 洛阳之约(一)() 
我一边往里走,子闵一边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袖,我脚步稍缓,子闵附在我耳边轻声道:“四周都有人。”

    她握着我的手渗出了汗,我意识到埋伏在此的人果真不少。即便子闵不说,我也猜得到。

    丁渔儿指着靠近柜台的一方桌案道:“二位稍坐片刻?”

    我点点头,携子闵在坐榻上落了座,见曹符走到柜台后,丁渔儿却向后堂走去。

    我则目视着丁渔儿的背影。

    她的背影尚未消失在转角,便慢慢地退了出来。

    曹符待丁渔儿往里走时,已经转过身来看着茶楼的大厅中,目光寸步不离长孙无忌,没料到背后却被退出来的丁渔儿轻轻撞了一下。

    我嚯然站起身来,一名白衣剑客,手持长剑,正抵在丁渔儿的咽喉处,只需再往前寸许,便会伤到丁渔儿。

    曹符被撞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见丁渔儿被挟持,却不慌不忙地又转过头来笑道:“这位先生,我们只是普通的生意人,您这是何意?”

    长孙无忌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了曹符一眼,冷冷道:“醉鸿渐茶楼的主人会是普通的生意人?你们都是青釭阁门人,而他——”他说着向我指了指,“正是青釭阁阁主,这些事我早已了然,你们又何必装腔作势?”

    曹符见话已被他挑明,也笑了笑,身子轻轻一晃,在丁渔儿周围划了一个圈子,一柄长剑突然飞出,长孙无忌一愣之下慌忙起身躲避,那柄长剑正好斜插在长孙无忌方才坐着的桌案上,没至剑柄,那桌案本不甚高,剑身约有四分之一则深入地下。

    我再仔细看去,刚才挟持丁渔儿的那名白衣剑客早已倒在了地上,丁渔儿则浅笑嫣然,和曹符携手转出了柜台。

    长孙无忌见状,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一掷,楼上响起一阵开门声,数十名白衣剑客飞身而下,看样子个个都身手不凡。

    他们有的将长孙无忌身前身后都护住,余下的人则将我们围住了。

    这早在我们预料之中,子闵看着长孙无忌,手中按着青釭阁令,轻笑一声,道:“大哥,长孙无忌也太看得起我们,他怕这些人不是我们敌手,特地在茶楼之外还埋伏了数倍于此的剑客候着,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她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的,话还没说完便收到了些许成效,白衣剑客之中,果然有一些人手中剑不住抖动,虽以白巾蒙面,看不清表情,也大致能猜到他们的愤怒。

    江湖中人,最恨别人看不起,子闵这一挑拨,曹符和丁渔儿在江湖中行走多年,怎能不知,趁敌人心神不稳之时,早已抢上前去,突然出手分别抢了一柄剑握在手中。

    我见他们如此轻易得手,心下大为疑惑,此前唐临所说,这些人的身手自非一般,不论是长孙无忌或者李玄霸,欲除我而后快,一定会将身手最高的剑客派来这里,可曹符和丁渔儿一抢一夺之间,却仿佛毫不费力。

    长孙无忌见曹符和丁渔儿才露了一手,脸上表情稍微变了变,目光阴冷地看向他们,摆了摆手道:“想不到二位身手如此之好,在下佩服。”

    丁渔儿笑道:“你佩服我们?不稀罕。”

    长孙无忌朝我拱手道:“太子殿下,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共饮一杯。”

    他说的自然是茶,话中之意,即便有曹符和丁渔儿在,我也会死在这里,既然如此,应该珍惜这最后一回喝茶。

    我点了点头道:“我来这里,本意也不是来见你。”

    与长孙无忌相对而坐,曹符和丁渔儿则在另一方桌案前看着我们。

    长孙无忌坐定了,喝了一口茶才道:“太子殿下,您……”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打断了道:“我早已不是太子,你又何必客气?”

    长孙无忌闻言,瞥向曹符和丁渔儿冷冷一笑,道:“如此正好。李建成,今日我们还能在此饮茶,以前从长安逃走的时候,可从未曾想到过。”

    我道:“当年我身为太子,从长安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会回去,世事易变,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长孙无忌摆了摆手,目光自曹符身上收回,射向我,良久才道:“话虽如此,可你今日会死在这里,却是一定的。”

    我道:“未必。”说着举杯喝了一口茶。

    这时一个声音在二楼响起:“未必?哈哈,我看是一定吧。”这人的声音极度怪异,让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我往琴室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戴着一张银制的面具,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尽管装扮成如此模样,我和子闵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李玄霸。

    我正准备问个究竟,话还未出口,那人轻轻挥了挥手,围着我们的白衣剑客便有几人朝地下扔了什么东西,突然之间,大厅之中一股股白烟迅速升起,我心中一惊,紧紧拽住了子闵的手。

    烟雾弥漫间,我根本看不清其余的人身处何方,子闵靠在我身旁,大家都不敢出声。

    这时便在我的正前方有人道:“曹老板,丁老板,你们在哪里?”

    我闻言一愣,只觉得抓着的子闵的手猛地从我手中抽离,一时间我竟不知她人在哪里。我才叫了一声“子闵”,便感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我俯身避过,两柄剑在我头上掠过,我眼见一阵光影晃过,朦胧中伸出脚朝前踢去,只听“嘭嘭”两声,有人应声倒地。

    待厅中恢复安静,敌众我寡,我不敢再出声,心里盼望子闵赶紧回到我身边,脑中思绪却十分纷乱,方才那声叫唤……分明是我自己的声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还来不及想明白这一点,便又听有人叫道:“子闵!”

    这声叫唤与我方才如出一辙,即便让我自己听了,也难辨真假。

    恍惚之中,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个带铁面具的人!

    我闭上眼睛,按照心中所记的方位慢慢朝门外退去,才往后退了五步,只听“哧”地一声,后心猛地一疼,一柄剑竟刺穿了我的肩胛骨。

第390章 洛阳之约(二)() 
接着这柄剑便被拔出。我只觉得伤口处一阵钻心的疼,站立不住,扶着右肩往斜后方又退了几步,终于支持不住,跪到在地。

    我仔细再听时,似乎什么地方有人在耳语,我却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刚才那一剑实在猝不及防,这满室浓烟之中,能够仅凭微小的响动便探知人在何处的,只有子闵一人。

    想到此处,我顾不得许多,倘若继续留在此处,只怕李玄霸和长孙无忌的一番设计便要得逞,又站起身来,朝后退去,脚下却站不稳,身子往后一倒,却没有倒在地上,正好撞在门前。

    现在我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门边,可刚才那一撞却又引来了敌人,果不其然,我只觉得无数柄剑朝我刺来,我伸手拉门,门却被锁住了。

    我不及细想,解下腰间软剑,朝着来剑的方向胡乱挥舞,只听“乒乒砰砰”的声音不绝,这时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扶住我,我反手朝门缝中刺去,耳后“争”的一声,被锁住的门豁然而开,茶楼外却是一片清明。

    正要往外走,那扶住我的人突然一紧,我手中的剑冷不防便被夺去了。我心中一惊,急忙想去抢回来,却只觉得剑气煞然,侧身避过,那人却又躲进烟雾中。

    我觉得自己没有看错,将我带出茶楼,夺走我的剑的人,正是此前站在二楼琴室旁俯视厅中的人,带着银质面具,根本看不清模样。

    便在我思虑之间,身后“哐”的一声,门又被关上了,我心中一凛,便要推门进去,却发现门竟被人从里面闩住,我力气渐失,根本打不开。再回头看时,面前是一圈白衣剑客,将半条街都围了个水泄不通,人人都手持长剑对着我。

    我望着他们,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冷冷一笑,便朝人群中走去,才走了一步,茶楼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叫,我的意识其实已经渐渐模糊,可听到这声惊叫却又猛地清醒了过来,是子闵!

    转身欲再进茶楼,耳边却突然多出来一柄剑,朝着我的脖子割去,我身子一矮,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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