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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人已经是生了三个娃仔的老夫老妻了,说出去不丢人吗?
此时的罗砂,正宅在自家的卧室里,废寝忘食地做一个……
奶爸!
是的,没错,是奶爸!
卧室中,罗砂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双手抱着自己的小儿子我爱罗。
已经四个月大的我爱罗好奇地看着自家老爹,毕竟已经混熟了,他很给面子地没有哇哇大哭。
而是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家老爹的那把老脸,伸出藕断一样的小胖手想要摸摸。
可罗砂毕竟不是真正翘班在家玩儿子,他紧闭着双眼,用心感受着……
守鹤的查克拉。
我爱罗肚脐上的奇怪符咒(不怕水洗不会脏)将他与高压锅中的守鹤非常不“忍者”地连接在一起。
现在,守鹤的查克拉已经可以通过这股跟电波一样的模式传递到我爱罗的身体上。
而罗砂为何这两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抱着小儿子打坐,主要是为了亲手接触到守鹤的查克拉,试图对这股神秘的查克拉分析,并得到尾兽真正的秘密。
第一百一十章 我上火我滋醒他()
几个月前,罗砂曾经一度觉得自己会死在风影的位置上:
上班、加班(挖金)、下班,吃饭排泄。
甚至回到家中,看到妻子加瑠罗,他都会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妻子圆滚滚的小腹。
因为那里孕育着全村人的希望,砂忍有可能到来的第二任人柱力。
战争如同一个绝望的泥沼,砂隐村如同一个在泥沼中奋力挣扎的人,而罗砂,就是那个人的肺部。
他被不断压榨着,上班时他的手就如同人形印章,签署着无数与他意愿相左但不得不执行的文件,渐渐地,心中的热血与良知被抹平,生成了一层厚厚的痂茧。
加班时他每每压榨完身体中最后一丝查克拉,心中默念着“多挖一些,再多挖一些!”
然后带着无尽的疲惫看着眼前一堆堆金灿灿的砂金,这不是他的私人财产,这是村子中老弱妇孺的口粮,是先前忍者们的忍具起爆符,是整个砂隐村的命!
即使付出了这么多,村子中依旧有人对他不满。
曾经有因为伤残而回到村子的忍者,拿着微薄的抚恤金当面指着罗砂的鼻子大骂,前者的周围簇拥着不少人,一起对风影大人冷眼旁观。
他们这些生活在村子底层的民众,不会懂得大名削减了多少军费支出,不会知道四代目为了养活他们,每天在做些什么。
错的是他们吗?未必吧。
为了村子落下伤残退役的忍者,后半生丧失了劳动能力,前半生学了一身杀人的技巧,你让他如何继续活下去呢?
更不要说那些父亲、丈夫死在战场上的老弱妇孺,她们忍受着悲痛,默默在村子里继续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些人骂两句风影怎么了?谁让村子在你的带领下屡战屡败呢?
可错的是罗砂吗?
他这个风影在当上的那一天,签署的第一条命令就是砂隐村与木叶之间的宣战书……
这个决定是他一拍脑门做吗?
这是村子里所有高层一致做出的,为了消除村子里因为三代莫名其妙失踪而引发的猜忌链,为了给大名一个交代,为了不让砂隐村成为其他忍者村口中的笑柄而发起的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
可惜砂隐村的忍者们,缺乏海老藏这种少有的清醒者,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他们并不能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与木叶之间的巨大实力差距,挑选了这样一个对手作为立威的对象……
在艰难时局之时成为风影的罗砂,就这样一点点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
最悲观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死后会成为比前辈三代还要声名狼藉的一任风影。
三代至少在任期间让村子实现了短暂的中兴,带着从第二次忍界大战中伤亡惨重的砂忍重新站了起来。
而自己呢?带着重新站起来的部下们,再次被木叶忍者、岩忍打趴下了……
更重要的是,一尾守鹤的人柱力更换,发生在自己的任上……
狂风在耳边咆哮着,沙粒拍打在脸上。
冰冷,抖动……
罗砂猛然睁开了眼,手中和胸口却传来了温暖的潮湿感……
“哇~!哇……”
我爱罗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咧开嘴哇哇哭着。
嗯,原来是小儿子尿了。
“加瑠罗,来换尿布了!”
趁着妻子给我爱罗换尿布的时间,罗砂去卫生间换下了沾着童子尿的上衣,顺便冲了个冷水澡。
点燃一支香烟,看着卫生间镜子中的自己,罗砂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两天以来,他在接触守鹤的查克拉过程中,每当持续时间过长,便会产生这种幻觉,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就好像是……
中了幻术一般?
而且,是自己人生之中最不美好的回忆:
前天是罗砂少年时期在忍者学校时少有的几次被人超越丢掉了第一名的痛苦经历。
昨天是青蛙丸给自己展示的加瑠罗死于难产的崩坏未来。
今天是自己上任之后这几年怎么看怎么倒霉让人丧得不行的风影经历……
守鹤对此并没有什么好的解释,它表示这还只是开胃菜而已。
它因为惧怕“狗肉汤”的制裁,并不敢将自己的恶意渗入查克拉中。
尾兽的查克拉这么容易接触的话,那才叫怪事了。
罗砂没问,守鹤也没告诉他,有关尾兽从何而来的故事。
查克拉这种神奇的能量,本身就能连接人类甚至动物的内心,将内心的感情毫无遮掩地传递给对方。
而尾兽的查克拉,不仅仅具有量大杀伤力高的特点。
有人说尾兽的查克拉之所以带着不详的恶意,是因为人们试图捕捉它们,囚禁它们并利用它们。
原本九只尾兽刚刚诞生的时候可都是六道仙人身边萌萌哒九小只。
这种说法也许很二次元,但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前提:
九只尾兽的前身原本是十尾的灵魂。
十尾是什么?是果实被辉夜姬一口吞掉后,失了智的神树。
你这小娘皮如果只是咬一口,人家神树还能落个苹果logo呢!
这一口下去别说没核了,直接就全去,谁能忍啊?!
神树的本能就是掠夺这个世界的本源力量,辛辛苦苦几百年,一口回到解放前。
当然辉夜也没落好,吞下果实后,过于强大的力量也让她失了智,自发地与神树的外壳一体化成为了十尾。
化身为十尾后,它的灵魂对此间世界的万物都带着深深的恶意,大概就是:
“鹅滴,鹅滴,斗四鹅滴!”
这种感觉了。
如此邪恶且贪婪的灵魂,连当年的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在晚年都无法镇住场子了,只能将其分割成九份。
应该说萌萌哒守鹤算是九只尾兽中,对这个世界抱有恶意不算多的一只,毕竟这东西跟查克拉量有关。
真正恐怖的,是因为六道仙人数学老师死得早,到最后用所有剩下的十尾灵魂塑造成的九尾妖狐—九喇嘛。
亲身体验过尾兽查克拉的罗砂,现在正紧紧皱着眉。
他终于知道我爱罗这个孩子没事总爱哭的原因是什么了。
他一个成年人,面对尾兽查克拉对灵魂的侵蚀,尚且十分不舒服。
这还是只有短短两三天,且守鹤还是惧怕自己,没有透露出恶意。
要一生与这样的查克拉相伴……
“人柱力,果然是牺牲者吗?”
第一百一十一章 你已经不再是村长家的傻儿子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绝大部分心智成熟的父母,都不希望给自己的孩子铺设一条充满痛苦的道路。
此时的罗砂心疼我爱罗未来要面对的痛苦,但他已经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如果一切都未发生改变,他对于自己的儿子进行残酷的考验,也是无奈之举。
在风影与父亲的角色之间,他选择了风影。
因此他只能将我爱罗视为一个人形兵器。
他也没有资格做出两全的选择:
砂隐村封印守鹤的封印术比起木叶,粗糙的就像个笑话一样。
幼年的人柱力就等同于将几吨炸药绑在身上的孩子,起爆开关就捏在孩子的手上……
当然,心情可以理解,但这个训练人柱力的手段,实在略显智障了一些……
比起罗砂这位完全不信任儿子心智的坑儿子爹,另一位做出类似选择的火影波风水门,似乎又有些对村子、对儿子都过分自信了一些。
此时的波风水门,在做什么呢?
木叶隐村的猿飞宅中,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跪坐在客厅里。
跪坐在他对面的,是叼着烟斗的前代火影日斩大爷。
两人的侧面,猿飞琵琶湖正在仔细地清洗着茶具,准备抹茶的茶粉。
日斩郁闷地侧头看了妻子一眼,得到了一个锐利的眼神警告后,叹了口气,对水门说道:
“今天是你休息的日子,本来不应该叫你来的,而是我亲自登门去拜访。
不过考虑到玖辛奈的身体,她那个性格又肯定要忙里忙外的,我就把你叫来了。”
“哪里~
其实您不吩咐,我今天也有意来拜访。”
离开火影办公室,来到猿飞宅的水门褪去了谦谦君子又不失威严的四代火影形象,他一边说笑着,一边抬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就像一个孩子一般。
猿飞宅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水门自从十几年前他被自来也收为弟子后,他那位好老师由于常年在外旅行,很多忍术方面的知识,都是猿飞日斩与大蛇丸传授给他的。
但大蛇丸毕竟和水门属于不同类型的忍者,前者在确立自己的风格后,偏重于使用以蛇类通灵兽为基础的诡异忍法。
而水门在忍者学校时期,就掌握了风、雷两种查克拉性质变化。
加上他身体出色的反应速度,因此他的战斗风格就是一个字:
快。
且不说蛇叔愿不愿意传授给水门龙地洞通灵术的问题,先考虑一下水门的画风:
年轻俊朗的金发忍者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敌人的身后,并向他丢了一团蛇……
这像话吗?像话吗?!
金色闪光不好好搓丸子,你在玩蛇?
自然是猿飞日斩在自来也摸鱼的时候,担任起了教导徒孙的工作。
所以,如果说日斩是水门的师爷,那么琵琶湖就是水门的师奶了~
此时,看着水门长大的师奶琵琶湖给他端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苦口婆心地说道:
“四代目啊……”
水门双手接过茶杯,赶忙说道:
“您就称呼我的名字就好。”
快人快语的琵琶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于是改口道:
“水门啊,平时你公务繁忙,我也好久没见到玖辛奈那个小丫头了。
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我的意思……”
“咳!咳!~”
日斩不满地刻意咳嗽了几声,然后原本递向他的茶杯就被“铛!”地一声拍在桌案上。
“喉咙不舒服就少抽几袋烟!死不了!”
日斩憋红了脸敢怒不敢言,只能“哼!”了一声,继续抽烟。
所以说,扉间二爷没老婆,日斩大爷(),自来也从小被纲手锤,水门娶了木叶这一代脾气最暴躁的女人,小黄毛鸣人婚后惨遭白眼。
()里该填什么内容,三代一系忍者除了好色,还传承了什么,不用多说了吧?
眼下的水门并不知道自己还没出生的儿子未来在婚后会遭受多少白眼,情商不低只是偶尔中二的他假装什么都未发生过,但是目光却迎着猿飞琵琶湖问道:
“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
猿飞琵琶湖瞥了一眼倔强的日斩大爷,对水门说道:
“之前阿斯玛那个孩子不是因为跟他父亲吵架,离开村子了吗?
我听说……
你的暗部已经找到了他的行踪?”
水门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这样没错。
阿斯玛他,已经加入了大名的内卫部。
说起来,他也很了不起呢。”
水门对这件事早就知晓,此时的猿飞阿斯玛可不是十几年后那个成熟稳重喜欢下将棋烟不离嘴的络腮胡大叔。
叛逆中二少年说的就是他了。
但之前日斩大爷因为工作忙,没什么时间搭理自己这个被妻子溺爱得有些不像样的小儿子。
大半年之前,刚刚退休多少有些退休综合症的日斩大爷与自己刚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