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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同州古国北境林氏历经数十载镇守极北之城白羌城却被圣上一纸诏书召回皇城林氏家主唯一的异性王爷皇城三个月手刃丞相和皇后却被最信任的皇上下了狱诛九族白羌林氏五个家仆换得五个少爷苟延残喘隐姓埋名怀着深仇大恨在同州古国流浪各有机缘北入草原西进荒漠南下深山东渡大海爱情亲情友情皆可不顾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为父亲平反为林氏满门洗刷冤屈真假皇上南疆巫族草原蛮族沙漠鬼族还有大海的臣民一切的一切是谁的阴谋谁是最终的幕后黑手大风将起七城战乱林氏五子以自己的方式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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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洛水之畔,尸横遍野。
黑压压的乌云将太阳遮掩的严严实实,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偶尔听见洛水击打礁石的声音。阴风吹过,几只乌鸦聒噪的拍打着翅膀,开始享受着腐肉的美味。
尸体以各种各样的姿势摆满了整个河畔,经过一夜的蒸发,鲜红的血液早已经干涸,地上的人大部分穿着兽皮,手持长矛,披头散发,脸上画着各种的图腾表示着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可能在出发之前他们还在自己信仰的真神面前祈祷过,乞求他们保佑自己凯旋而归,也许真神也有打盹的时候,也许信仰的人已经很多了,并不缺少这些可怜的人们,所以他们只能被抛弃在这里,看着洛水之畔的同州古国,静静地看着,等待着乌鸦的蚕食。
很明显这里发生过一场恶战,不清楚谁是胜者,谁是败者。一道洛水将平原和大山分开,平原上是文明的同州古国,同州国的皇室是整片大陆最高的主宰。古国管辖七座城,最中间的便是同州城,也就是同州国的皇城。传说在同州国没有统一的时候,整片大陆分别有七个国家,相互征战,民不聊生。那个时候最北部的那个国家白羌国林氏经过数代励精图治,从北境出发,一路打到南境安仁国,相传林氏铁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所有国家都心悦诚服的归顺林氏。本应当林氏家主当上皇帝,可谁知林氏家主林沧澜率兵走进同州城,踏过九九八十一级阶梯,站在皇位面前,沉思了半晌,又转身离开,从下面拉过一个人强行按在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座椅上,便走了下来,率先叩拜。
霎时间所有人都愣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竟然可以随便交到别人的手中,大家都在考虑着这到底是真的呢还是在考验所有人的忠诚度?
台上的人也愣了,这个人是原同州国的国君,即位不足两年,但是一个极有作为的国君。同州国虽处大陆中心,却因为历任国君平庸无奇,导致同州国在七国中一直处于被欺凌的软弱国家。只是因为其地理位置很敏感,没有一个国家敢吞并这个小国,才放任它存活了这么长时间。但是直到这位国君上任,大肆改革,使得疲软的同州国在七国中逐渐露出了头角。如果不是白羌林氏的突然崛起,在同州新皇的带领下,统一大陆的国家还不一定呢。
只见林沧澜转身对台下的人说:“我林氏远在北境,冒险出兵,并没有争霸天下之心,只因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所以才想以一己之力,平定战乱,还百姓一个安静平和的国家。可是我林氏在北境数十载,早已习惯了白羌生活,入主同州实非我愿。我林氏空有平乱之功,却实难有治国之才。有道是天下有能者居之,纵观七国,沧澜认为同州幼帝天赋异禀,有经天纬地之才,两年的时间将同州国的国力提升到如此地步便可以看出这一点。再从国师处言:‘同州地处大陆核心,六国拱卫,是天选之人。’所以沧澜愿意尊同州幼帝为七国共主,换百姓和平的生活。”
林沧澜说完又一次的跪拜下去,这次所有人都明白了林沧澜的意思,这也是林氏家族的魅力所在,在金钱和权力面前坚决不会动摇。众人看了看林沧澜,又看了看台上的幼帝,幼帝呆呆的看着下面,仿佛在出神。众人思索了一会,安仁国国君率先拜了下去,随后八女国,沙迪国,于林国,晁一国国君相继跪拜,尊称臣服。
黑压压的人拜了下去,台上的幼帝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一言不发。林沧澜咳了一声,大声的说到:“请幼帝登基,切莫推辞。”
只见从皇位后面走出一个黑袍人,拍了幼帝一巴掌,说道:“幼帝请登基。”
幼帝好像回过神来,尊称道:“是,国师。”
随后幼帝根本没做任何推辞,直接宣布六国变为六城,国君分别任城主,白羌林氏为同州国唯一的异性王爷,地位等同皇室,同时各城主将子嗣送往同州城内接受教育,以便更好地使得各国融合。
从那以后,将城主子嗣均送往同州城便是一项传统,代代相传,也是同州皇室控制各城主最好的手段。就这样同州皇室黄埔氏已经传到了第六个皇帝,黄埔无极。
时间拉回到洛水之畔,遍地的死尸中忽然有一个人的手指动了动,食指,中指,无名指,一阵风吹过,发丝拂过他的眼颊,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那个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还活着?
想起自己与太子和那个妖女被追杀到洛水河边,背水一战,不知道砍杀了多少敌人,卷刃了多少钢刀,折断了多少长矛,只记得自己最终力竭,没能保护好太子的安危。
对,太子,太子还活着吗?
想到这里,他艰难地支撑着坐起来,想要呼唤太子,却发现嗓子早已干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寻找着,乞求太子依然活着,至于那个妖女,还是趁早死掉的好。
终于,在另一堆死尸的下面,一双手伸了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奋不顾身的爬了过去,奋力的挪开尸体,紧紧地握住那只手,喜极而泣。
洛水之畔,死里逃生的三人望着橘黄色的夕阳怔怔出神,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说一句话。
忽然一个男子说话:“太子,你决定了?”
只见身边的男子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女子,虽然衣衫褴褛,脸上充满了污垢,但是上位者的气势却在一瞬间迸发出来:“是的林帅。”
“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她呢?”林玉珏缓缓的抽出宝剑,指向那个女人。
“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过去吧。”太子黄埔毅毅然决然的说道。
怀里的女人依旧是紧闭着眼,不敢说一句话。
夕阳绽放最后一丝余晖后缓缓沉落,乌鸦呆呆的站的枯枝的尾端注视着三人的一切。不知过了多久,林玉珏还是收回了宝剑,叹了口气:“你走吧,回同州城去吧。”
“林帅你。。。”黄埔毅惊讶的问道。
“兄弟一场,我不想解释什么,从今天起我回白羌,从此不再踏出白羌一步。”林玉珏拿起宝剑,割掌起誓。
说完之后不顾黄埔毅的挽留,沿着洛水向北走去。背影萧索而又落寞。
黄埔毅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垂下了挽留的手,望着南边的大山发呆。
第一章()
蓝蓝的天空中懒散的飘着几朵白云,烈日当头,没有人想在这样的天气中出行,白羌城外的草原上静的可怕。
“驾~”一声浑厚的声音打破了草原的宁静,紧接着是一阵马蹄声踏过,声势浩大的狩猎队伍好像追着前面的黑影不放,定睛一看,是一只灰毛兔子,正焦头烂额的逃窜着。
马队最前面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10岁的少年,只见小孩左手取过背上的弓,右手拔出一支箭,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肚,忽然张弓搭箭,屏息凝神,瞄准前面的兔子,一个诡异的弧线划过嘴角,弓箭瞬发,少年自信的拉住马缰,身后的随从也随之停住,焦躁的空气中骏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
少年收弓,一名侍从从马队中出来,前去查看猎物,众人等了一会,只见侍从一只手拉着马缰,一只手提着灰毛兔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走到少年跟前的时候,侍从立刻下马,单腿跪在少年的马前,双手呈上兔子的尸体,心悦诚服的低下头说道:“恭喜五少爷!”
少年身后的侍从全都下了马,单腿跪地,右手抚在左胸上低头赞扬道:“五少爷少年英雄,箭术非凡。”
少年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不用跪不用跪,大家都是兄弟嘛,快起来啊。”
“是~”所有侍从站了起来,静静地看着少年。忽然一阵沙哑的声音从马队里面响起:“五少爷,我们该回去了。您出城的时间太长了,如果被老爷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正在得意洋洋的少年一听老者的话,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知道了林叔,我这就回去。打个猎都不让人安心。”
说完众人调转马头,朝着白羌城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少年忽然转头问身边的林叔:“林叔,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想请教您。”
“五少爷您说。”林叔赶紧拱手说道。
“您说当年我们林氏的祖先都打下江山了,为什么要让给黄埔氏啊?”
“这个。。。”还没等林叔回答,一个小伙子就接话道:“这个我知道啊,当年林氏家主率领五千铁骑,横扫六国,天下大统,林氏家主自认有统帅之才,没有治国之能,所以退位让贤,举荐黄埔氏登基,真是一个大英雄。”小伙子越说越来劲,讲起自己的偶像两眼都闪着光芒,正准备咽咽唾沫继续说的时候林叔脸色铁青的说道:“林清,五少爷问你话了吗?”
“我。。。我这不是。。。”林清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回去之后砍柴一个月,然后抄道德经一千遍。”林叔平静地说道。
“爹,我,你。。。”从小喜欢舞刀弄枪的林清一听到抄书头都大了,可是这是他爹的惩罚,林清你你我我的说了半天也没敢说出一个不字。
五少爷同情的看了眼林清,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当年林玉珏随着太子黄埔毅出征南疆,遭到了埋伏之后只剩两人逃了回来,不,太子还带了一个女人。随后林玉珏回到白羌城,声称林氏家族从此以后绝不踏出白羌城一步,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坊间传言两人因为那个女人而关系破裂,大家都说太子抢了林帅的女人。
自从同州国建国以来,天下兵马大元帅一直都属于林家家主,当年出征的时候身为林家家主的林玉珏挂大元帅,所以大家都习惯称林家家主为林帅。
对于各种各样的谣言林玉珏充耳不闻,回到白羌城之后第二年就娶了白羌城内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当妻子,转眼间二十年过去了,林玉珏也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五个儿子的父亲。当年的各种谣言也渐渐消散,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是林家的五个儿子均留在了白羌城,没有入皇城,对此身为皇帝的黄埔毅和林家的家主林玉珏都没有任何说明,大家也都不去触碰这个眉头。
这个五少爷就是林玉珏的五儿子林霄楠,身边是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林涯,林涯本姓吴,是林玉珏的一名老部下,因为当年救了林玉珏一名,两人结为兄弟,改林姓,入林氏家谱,算是林家五子的启蒙老师。
林清便是林涯的独子,从小跟着林家的五个孩子一起长大,因为年龄跟林霄楠相仿,所以两人关系最好。
林涯数落了一会林清,随后便抱拳对林霄楠说道:“犬子顽劣,五少爷请见谅。”
林霄楠又是一阵白眼:“林叔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了。你跟我爹是结拜兄弟,就是我的叔叔,叫我小楠就行,别少爷少爷的,我总感觉不自在。”
“五少爷,自古君君臣臣为纲,林涯作为一日是老爷的部下,一生都是老爷的部下。林涯岂敢逾越。林。。。”
林涯还想说的时候林霄楠赶紧制止道:“好了林叔,随您吧。那您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林涯无奈的说到。
“那自古城主的孩子都要入皇城学习,为什么我们五个不去呢?”林霄楠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林涯在一次回答道。
“林叔您别把我当小孩子了,我知道您知道,您告诉我吧”林霄楠哀求道。
“请五少爷赎罪,我真的不知道。”林涯依旧平静的回答道。
“林叔”林霄楠直起身子,语气严厉的说道:“既然你叫我一声五少爷,那我命令你回答我的问题。”林霄楠看软的不行就改变了策略,来硬的。
还没等林涯说话,一声威严又严厉的声音响起:“小楠你皮痒了是不?敢命令林叔了?”
听到声音林霄楠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