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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之听佛主说得有理有据,顿时将心放了下来,只要性命能保住,就是比天还大的事。
“本佛来问你,你要细细回答,稍后自然有人喂你些吃食。”
高寒给张易之吃了一颗定心丸,但开始询问西蜀国之事。
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即然已经得罪了张家,又和蓝蝶影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跟湘云也是剪不断,理还乱,以高寒的性格,自然是要好好了解一番西蜀国。
张易之对西蜀国相当了解,连皇宫大内都去过,当然是最佳的人选。
高寒害怕在公堂上张易之乱说一气,谁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于是才想起用这一招来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无论是公司的运营,还是自身的发展,信息,永远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
天已放晓,虫鸟轻鸣,张易之终于从木桩上被放了下来,几名喽罗伺侯他吃了一些酒食,便带着他向着猴跃峡而去。
猴跃峡在茂县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上,这山虽然不大,但山顶上却有一处险地,整个山顶犹如被盘古开天斧从中劈成了两半,那断层处就由一座小木桥连通东西二峰。
(本章完)
第110章 我要去救她()
选在这里交易是高寒一众人商议的结果,不让二张的骑兵有用武之地,并且昨晚已经拟定了计划,由王伯当和唐赛儿趁二张上山交换张易之时,对茂县发动进行,所得财富尽归凤凰山。
林冲代表的碣山军对这计划没有异议,但周仓很是不服,却被高寒压了下来,唐赛儿当时看向高寒的眼光一下就温柔了几分。
“女生外向啊!什么好东西都想拿到娘家去,千古一理啊!”高寒心中很是感慨。
看着东峰来了一百多人,盔甲鲜明,旌旗招展,一群金盔银甲的士兵簇拥着一员大将向木桥走来。
“这张任显得挺威风的嘛!”
林冲抓着张易之站在木桥的中间,看着张任,心中暗暗警惕。
“寒少说的不错,这人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张将军。”单福说话了,“张绣将军一定在山脚下吧,你们将粮车交给我们,林头领马上放人。”
张任浓眉一竖,自有一番威势,刚想说话,却听张易之叫了起来。
“三哥,三哥,就依他们,先交粮车,我一定会安全的。”
张任本意是想在交易过程中找机会杀上一阵,好歹出口恶气,见自家五郎这样一嚷,那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丢人啊!”
张任无可奈何,打出旗语,山下的“张绣”将长枪放了下来,喝令士兵离开了粮车。
张绣自然没来,只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张任做事以稳为主,想的周全,茂县必不能失,不然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朱武率士兵一拥而上,牵马的,推车的,不多时便将粮车送走,自己也转身而去,不多时山脚下便空荡起来。
张任看的清楚,见贼人已走,高声叫道:“放人吧。”
林冲见单福对其点点头,便将张易之向前一推,自已转身向西峰而去。
“嗖。”
见五郎已经安全,张任哪里还按捺的住,一记冷箭便向林冲射去。
好个林冲,手上丈八蛇矛一挥,将冷箭挑落,脚下故意慢了下来。
“贼人,拿命来。”
张任一肚子的怒火,准备找林冲撒气,长枪如电,直追林冲。
“怕你何来!”
林冲刚上山落草,受了不少孙可望等人的闲气,现在得到李定国的看重,经过这几次的厮杀,声名已经渐渐出来了,自然更想拿出本事,得到众山头的认可,正好也打打孙可望的脸。
丈八蛇矛精确的敲在了张任的点钢枪枪头之上,林冲大喝一声,身形如大鹏展翅,蛇矛在空中划出一圈寒霜,罩向张任。
张任只试了一招就发现对方贼人不同寻常,当即将轻视之心收起,一出手就是百鸟朝凤枪法。
林冲本以为这些官兵都是酒囊饭袋,一见这枪法,心中也是大吃一惊,连忙施展平生所学,与张任战在一处,双方的随从就见桥上枪花重重,杀气森森,旁人根本无法插手。
高手相争一旦势均力敌,短时间内无法分出胜负,张易之刚得了自由,只想快快回到茂县,方才安全,又记起昨晚弥勒佛说的话,不由的大嚷起来。
“三哥,昨天神仙托梦于我,今天有人会进攻茂县。”
张任一听五郎这话,顿时无心恋战,逼开林冲的蛇矛,便退向东峰,口中喝令士兵用弓箭逼住林冲。
林冲却待想趁势追杀,却被箭羽所阻,一时冲不过去。
“林头领快快回来。”
单福见张任不俗,只恐林冲有失,也出声将其唤了回来。
张任下令将小桥斩断,这才领着士兵下山而去。
单福对林冲一竖拇指,“林头领果然是好枪法,久战下去,那张任必不是头领的对手。”
林冲见众人看向自已的眼光都充满钦佩,想到为碣山军赚了脸面,不禁也露出来了笑容。
“下山,我们还有重要事情要做呢。”
单福招呼着众人,也向山下走去。
……
茂县此时正进行着一场激战,而唐赛儿的心情,已经沉到了谷底。
“上当了。”
战斗没开始多久,唐赛儿就得出这个结论。
凤凰山的喽罗们,被分成了两段,前后无法接应,那千斤闸象一把无情的大刀,将凤凰山的士卒分成了两段。
当喽罗们杀散城门边的士兵时,唐赛儿激动扬起了马鞭,下达了全军进城的命令。
和寒少呆了几天,唐赛儿觉得虽然很多方面自己不如那臭人,不过在领兵作战上,那臭人与自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唐赛儿决心用一场漂亮的胜仗来反击高寒,这臭人一听说今天要打仗,从早上就没了人影。
江湖儿女,刀口舔血,纵马狂歌那才是真英雄,那臭人满嘴花花之言,一副色迷迷的行为,哪里有半分豪情。
如果能击溃茂县之敌,龙门粮仓就彻底安全,想到这些灾民,唐赛儿只觉得深身充满无穷的力量,坚持让义兄王伯当作为后队准备接应,自己拍马舞剑,带着近千儿郎杀进了茂县。
不料队伍刚冲进城中,城门处的千斤闸便放了下来,顿时让城外的王伯当急得直跺脚。
唐赛儿虽然武功不凡,论到行军作战,如何是张绣的对手,城里早已经放了很多的车仗,这些喽罗们为了躲避城上的乱箭,东奔西跑,自动就被车仗隔成了乱哄哄的一团,一点战斗队形都没有了。
剑光闪闪,一马独行,唐赛儿左冲右突,不一会手上的利剑已经折断,顺手舞起一把大刀,气势更加惊人。
可惜她并不懂兵法,不知如何才能在绝境下让部卒们保持战力,等待城外的救援,或者固守一处,吸引住城中兵力,为王伯当破城争取战机。
一人一马勇猛有余,在箭雨中却无法救出自己的部下,反而是耗费了少的体力。
“群主,这个女子,武功相当不弱,如果你要修炼阴阳无级,短期来看,应该她就是最合适之人。”
赵云再次确认后,慎重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可惜啊,一人再猛终是有限,这样下去她不是累死就是被俘,张绣还没出手呢。”郭嘉也感慨一番。
“我要去救她!”
(本章完)
第111章 被俘()
酒楼上的高寒看着唐赛儿已经后继乏力,那大刀的舞动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女人武功再高,一般也是走的小巧之道,抡着大刀劈千军,华夏五千年,也只有几位女性能够做到。
“寒哥哥,不许去,太危险。”
听到燕子的尖叫,高寒知道她的担心,干脆将神识退了出来。
就这样直接冲上去那是自杀行为,除非自己是李元霸。
不过人是万物之灵,是有智慧的物种,高寒想了一想,嘴角上便浮现出笑容。
“小娘皮,不让你吃吃苦头,你就不知道寒哥哥对你的好。”
关注唐赛儿的当然不止高寒一人。
张绣在城墙上看着王伯当在没有攻城器械的情况下作着无谓的努力,脸上闪过讥讽的笑容。
“这些贼人完全是乌合之众,要不是我们在龙门粮仓折损了不少人马,剿灭这些贼人完全是游刃有余的,真不知道黄信和史涣这些年在做什么!”
听到将军的自语,有部下笑着说道:“那些武人如何能与将军相比,张家将星如云,不劳张大总管出手,就二将军一人也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伯当听着城内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了下去,知道城内的兄弟已经无幸,见部下士气全无,又恐官兵出城趁胜追击,拨转马头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将军,要不要出城追击?”
张绣摇摇头,“据报,城外只是凤凰山的贼人,还有几山的敌人情况不明,就不用犯这个险了,吩咐下去,那女人要活的,到时侯带回京城,张家也能长点脸面。”
唐赛儿眼前儿郎们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倒下,而眼前的官军却象是杀之不尽,那呼啸而来的冷箭,更是阻得自己身法停滞,渐渐有了力不从心之感。
“战死在这里,不知道李公子会不会为自己流下眼泪。”
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突然那个臭人的影子也浮现了出来。
“哈哈,本姑娘战死,那臭人的十万石粮食算白给了,他永远都得不到本姑娘的身子和感情了。”
想到此处,唐赛儿觉得自己应该开心起来,那臭人一定会气极败坏吧?不知为何,唐赛儿眼眸中却流出了两行清泪。
正失神间,只觉双臂上一股大力传来,手中大刀再也握不住,被一枪长枪挑到了半空中。
唐赛儿定睛一看,不是张绣还能有谁,就见他将枪一指,五六名大汉便抢上前来。
再也顾不上思考,唐赛儿应付的是张家的健将,个个身手不凡,而张绣则拉开了弹丸瞄向场中的少女。
五六名健将的围攻,就是鼎盛时期的唐赛儿也未见得能杀出重围,何况现在已经脱力,不过几回合,但被围在核心,没有了冲击的能力。
看着咬牙苦战的唐赛儿,高寒心中也是多了一份尊敬,这女人也许不够多温柔,也不够聪慧,但却有一个江湖儿女的侠义心肠,有一份感动男人的拼搏精神。
七杀枪在手掌中慢慢地升温,高寒看着唐赛儿,想到了在沙家湾自己被围攻的场境。
“女人,你和我还真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呢。”
轻轻念叼了一句,就见张绣手中弹弓一松,弦响中一颗弹丸已经打中了唐赛儿的膝盖之处。
“武功再好,也怕飞刀,你师傅当年肯定没有教过你这八字真言。”
看着一众人绑着唐赛儿向县衙走去,高寒轻轻下了楼,将头上的帽沿拉低了一些,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
当凤凰山败报传来,几处山头都感到莫名的震惊,纷纷暗自庆幸不已,茂县已经关闭了城门,没有攻城器械的喽罗上啃不下坚固的城防。
众人只能安慰了王伯当一番,让他回凤凰山向李密报信,而原平寨中,一众人也开始担心高寒的安全。
由于劫粮事情真相大白,单福、陈宫、典韦与梵青山三位当家及罗汝长都聚集在原平寨。而其它山头的人马各自散去。
单雄信代表梵青山,要求立即出马攻打茂县,典韦第一个跳出来响应,却被单福与陈宫阻止。
这两人刚跟高寒不久,威信也不够,要不是朱武鼎力支持,只怕劝不住一众江湖好汉。
“诸位,放心吧,如果说寒少带了兵马去茂县,只怕是不太安全,现在他即然敢一个人潜进茂县,诸位就等着好消息便是。”
单福专门找了把扇子,在手上摇着,一身经过梳妆后,面容上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俺不管,寒少身边没人,一定更危险,俺要带兵去茂县,将寒少救出来。”
典韦激劝不已,一众人拉都拉不住,陈宫把脸一肃,沉声说道:“你不能去,只怕会坏了寒少的大事。”
高寒不在的问题此时显现了出来,这几人并没有上下级的关系,典韦自然不依,又在单雄信和周仓的声援下,更是拨出恶来铁戟就要向外走去。
陈宫气得捶足顿胸,却又劝不住典韦,正在无计之时,却听单福笑了起来。
“典韦,可敢与我打赌?”
典韦一听这话,这才把脚步收住,“赌什么。”
“你可敢和我赌项上人头?”单福轻摇羽扇,不慌不忙地说道。
“我昨日夜观天象,发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