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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徽之的手蒙在自己脸上,宜嫔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也只是想想罢了,其实只要有你在身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你说过的此心安处是吾乡。我们两个就这么相依为命的在这里混吧。”
徽之只觉得手心一热,她心里一动,俯身吻了下宜嫔的额头:“这辈子想离开这里怕是难了,我们就一起混在宫中吧。”
良妃和宜妃泡在温泉里面,宜妃长长的舒口气,微眯着眼就像是一只吃饱正在晒太阳的猫儿,她叹息着:“真舒服,皇上大发慈悲,我们也能跟着享受下了。”徽之斜眼看着宜妃:“是谁说要找个安静地方,自力更生的?你这个样子还自己养自己呢!”
“切就会拿着我寻开心。我总是要出宫去看看,那个时候我们一起也环游世界去!”宜妃坐起来,靠着白玉砌成的池沿儿拿着肩膀撞了撞徽之:“你真是个天生尤物,虽然生了小八可是一点看不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都是你懒,那些方法都和你说了,你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会着急了!”徽之忽然伸手把宜妃身上裹着的浴巾给扯下来:“遮不住,叫你别偷嘴,你就不听!怎么样——这是什么?腰缠万贯啊!”说着徽之的手就要抓宜妃腰上的赘肉,生了两个孩子,加上宜妃是个喜欢吃的,自然不能完全恢复以前苗条身材。
“哇哇,你个促狭鬼,你整天给我送那么多好吃的,这会又来说我,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和以前一样!”宜妃不甘示弱,立刻扑上来也要抓徽之身上的浴巾。两个人你来我往,互相拿着水泼对方,整个汤泉里面都是徽之和宜妃的说笑声。两个人闹了一阵,都安静下来,靠在汤池的边上,宜妃斜眼看着徽之:“我可算是明白了,皇上为什么总是不放不下你。我今天可是上上下下的看仔细了,我幸亏不是男人。若是男人也一样不放手。”说着宜妃长长的叹息一声:“这辈子是不能了,下辈子争取托生成个男人,我一定娶你!
徽之笑着对宜妃说“怎么我不能成个男子的,到时候娶你回家?”宜妃摸着下巴思忖着:“也好,只是你这副样子做男人就可惜了。我有的时候也觉得奇怪,我们不是亲姐妹。进宫以前也没在一起待很长时间,可是却能在一直要好。你说到底是因为你长得标致,我也喜欢上了你,还是你真是个狐狸变的,专门会蛊惑人心?”
“大概是前生缘分吧,你真心对我,我真心对你。我们都是明白人,咱们这位皇上不是谁能随便左右的,老实安分些比什么都强。我们都没宋灭南唐的心思,能容下彼此,这才是咱们能这些年一直要好的缘故。”徽之苦笑了下:“咱们两个也算是世间奇迹了,一群女人一个男人,放在什么地方都是会明争暗斗,没一天安静的,可是就咱们两个傻子!”
宜妃听着徽之的话,不满的翻个白眼:“这叫什么话,我看她们才是傻子呢。看起来合纵连横闹得和秦灭六国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心机深沉,雄才大略呢,其实都是傻子,看不清光景罢了。想要凭着一己之力独占皇上,那是痴人做梦。皇上是谁?百年不遇的圣君,外面多少风浪都过来了,还能在后宫几个女人手上翻船。她们自作聪明,咱们没什么野心,只想着安稳过日子就好了。你说心里没怨气也不可能,人都有点性。看着皇上身边莺莺燕燕的,我也伤心,可是一转眼仔细想想,咱们这样也好。整天养尊处优的,闲了彼此说话聊天,看谁不顺眼了,就收拾一顿出出气。要是离开了这里,只怕还没有这样的日子呢。最要紧的是,有你在我遇事也有个商量的人。咱们相处这些年了,只怕是长在了彼此身体里。你的心思我知道,我的难处你明白。人家都说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里头各自飞,,你对我来说可是骨中骨,肉中肉,比夫妻还强呢!”
没想到一向嘻嘻哈哈的宜妃竟然能想的如此明白,宜妃出身八旗之家能怎么样,不进宫也不过是做了谁家的福晋。日子还不定是什么呢,上面三层公婆,中间妯娌姑嫂,底下是子侄,一大家子都要操心。还要担心丈夫的官运,要生儿子,和小妾侧室斗心机。在宫里也是一样的斗心机,但是也不用每天早老太太跟前站规矩,按时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便是了。
只是宜妃刚才说什么?骨中骨,肉中肉!怎么听着她们才是一对,若是这个话被康熙给听见了,不知道要闹出来什么了。徽之忙着扯一下宜妃,赶紧阻止她接着说下去:“你这个话说的,听着肉麻!别叫小心眼的哪位给听见,又要啰嗦了。”
“这有什么肉麻的!谁规定夫妻关系是最亲近的,我们两情相悦,比那些怨偶不知道好多少倍。人和人相处最要紧的是心思合拍。不合拍,就是血亲也没用处,世界上还多的是父子反目,夫妻成仇的呢?”宜妃笑嘻嘻的挽着徽之的胳膊,定定的看着她:“我说的没错吧!”
徽之一头黑线,仔细想想宜妃的话也对。她不由得点点头:“听着是那个道理,怎么到了你嘴里说出来总是哪里不对劲呢?”说的好像她们要私奔一样。
“都是读书太少的缘故!本来她的意思是说你们也算是管鲍之交了。谁知到了她的嘴里,好像是朕的宜妃要拐了朕的良妃跑了!你们两个还想跑到那里去?”康熙的声音忽然冒出来,把徽之和宜妃几乎要吓疯了,皇帝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正背着手站在池子边上看着她们呢。
作者有话要说: 论jq的升温
被康熙抓了现行,该怎么办?
第230章 胤禩后宫番外()
“娘娘,年大人给娘娘请安来了。om”随着一声通报,年慕瑶放下手上的针线,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叫他进来。”
年羹尧站在殿前正一脸的忐忑,这个妹子从小就有主见,自己上次说的话可能是惹恼了她了,其实自己也是为了妹子和外甥好啊。谁知妹子是真的生气了,几个月都不肯召见娘家的人进宫说话。要不是自己进了上书房,只怕妹妹还不肯见自己呢。见着传话的小太监出来,笑吟吟的看着他,年羹尧才算是放了点心,妹子还是肯见自己的。
年妃的延禧宫里面很安静,年羹尧也不敢东张西望,只跟着小太监进去,跪下来年羹尧嘴里毕恭毕敬的说着:“臣年羹尧给华妃娘娘请安。”谁知竟然没有一点回应,年羹尧心里苦笑了下,也不敢生气,只拿着更恭敬的声音对着上面朗声说:“臣兵部尚书,上书房行走年羹尧给华妃娘娘请安。”
听着年羹尧在报自己的履历,年慕瑶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说:“原来是哥哥来了,我还打量着哪里来了军机大臣,当朝首辅的,怠慢了年大人!”说着小太监搬椅子来了,年羹尧无奈的站起来谢了座,坐下来。
年慕瑶对着身边的人一个眼色,那些服侍的人都出去了。看着殿内只剩下了他们兄妹两个,年羹尧无奈的对着妹子解释:“哥哥知道你生气,可是妹妹,二哥也是为了你打算。你现在虽然是椒房之宠,阖家上下也跟着沾光。但是你也该为了自己打算下,就算是不为自己,你也该为了三阿哥想想不是。”
“你还是那个心思,就立刻出去。我管不了你,可是我还能离着你远点,今后你要是飞黄腾达了,我也不会跟着你沾光,你要是身败名裂了,我也不会不认你这个哥哥。”年慕瑶不满的打断了年羹尧的话,不想他再说了。
被妹妹抢白了一顿,年羹尧的脸上有些难看,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我是为了谁,你是我的妹妹。当初母亲没了,我们兄妹相依为命,后来我在京城,你跟着父亲在湖北。我担心你在那边被人欺负,一次趁着过年的时候骑马到湖北去看你。一天一夜赶了差不多五百里路,几乎要累死了。你如今是一宫主位,也诞育了皇子。难道你就真的甘心屈居人下,将来三阿哥长大成人,只能做个王爷吗?”年羹尧这些年总算是升上来,皇帝正在盛年,可是太子已经长成,这个情景似曾相识!当年那场皇子门为了储君之位争得你死我活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年羹尧觉得时机到了!当今皇上的皇位是怎么来的,年羹尧可是清楚得很。皇上当初也不过是个出身低微宫妃的儿子,若不是当今太后抓住了太上皇的心,有九王爷,十王爷和一群大臣智囊在外面辅佐,今天那个位子上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年羹尧心里开始活络起来,三阿哥是自己妹妹生的儿子,孩子自然是自家的好。在年羹尧看来不管三阿哥才学如何,总是比太子强。
还有妹妹从潜邸的时候就跟着皇上了。她对皇上那个一往情深的劲头,这些年妹妹尽心侍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论起来妹妹的出身可是比当初太后的出身不知道好了多少。现在太上皇年纪大了,越发的不管事情。年羹尧觉得机会要来了!可是却不知道妹妹是中了邪,还是脑子不灵光,一听自己的暗示就立刻板着脸义正词严的骂了自己一顿。
都是皇室子孙,可是做王爷和做皇帝差多了!做母亲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孩子,年羹尧认为,只要对妹妹晓以利害,年慕瑶肯定会同意的。
其实甩来妹子行动也是可以,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些年,年羹尧还是有几个信得,过使得的人的。年羹尧自持比 比人聪明,认为谋取个储君之位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但是有了妹妹的帮助,会更方便些。
“哥哥是好日子过的太久了,忘了以前艰难的事情了。你忘了当年在河南的时候,皇上是如何办差的。当年的八爷是怎么成了太子,怎么继承大统,别人不知道,哥哥还不知道吗?夺嫡之路只要行差踏错一步就万劫不复。我没太后娘娘那样的胸襟城府,更没她的眼光见识。皇上的心思我自然知道,哥哥这些年都在外面,怎么知道皇上的心思呢。”年慕瑶冷冷的开口,她忽然发现这个二哥有点陌生了。
年羹尧一愣,他心里飞快的咂摸着妹妹话里的意思,眼睛一亮:“这个不能这样,太上皇膝下多少皇子,现在可不一样,太子是大阿哥,二阿哥是个不喜欢参政的人,也没哪儿心思,剩下的四阿哥和五阿哥还小。正是我们的机会呢!富贵险中求,妹妹放心!你哥哥我不是个笨蛋!”
“够了,你可知道你能回到京城是谁在皇上跟前求情?早知你存了这样的心思,我宁愿你在天山,永远别回来!”年慕瑶激动起来,她狠狠地把手上的扇子拍到桌子上,一声脆响,白玉做成的扇子把竟然断了。om
“皇上一阵不肯调你回来,他早就担心当年众皇子夺嫡的事情重演,你自己也说了,剩下的阿哥们还小呢。他是防着谁!是皇后娘娘体恤我,求了皇上。”年慕瑶看着二哥,苦笑着:“我是皇上的嫔妃,今后我和三阿哥荣辱沉浮都在皇上一人身上。二哥,你若是放下杂念,何愁不能青史留名,成为一代良臣呢。皇上对咱们家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年羹尧的脸色渐渐地苍白起来,接着又变红了。他没想到皇帝竟然洞察了自己的心思——想到这里,年羹尧忽然想起自己今天递上去的折子,一种深深的恐惧袭上心头,几乎要把他淹没了。
嗓子眼发干,就像是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年羹尧呆了半晌才挤出来破碎的几句话:“这,我妹妹,是二哥没考虑周全。我——告退了!”说着年羹尧对着妹妹作个揖,失魂落魄的走了。
“你看如何?还是我看人的眼光准。也就是慕瑶是一心在你身上的痴情女子,换成其他人只怕是早就在宫里横着走了。你当初还是和我生气,现在如何?倒是我想不明白,太后不管宫里的事情,怎么偏生要给她这个封号?华妃?还是淑妃更合适些。”明惠打发走了来报信的太监,看着正再披折子的胤禩,眼角眉梢带着得意的笑容。
胤禩揉揉鼻梁,扔下手里的毛笔:“是,皇后目光如炬,慧眼识人,额娘大概是喜欢她直爽的性子罢了。这个年羹尧是该好好地敲打一番了。”没想到年慕瑶竟然能一口回绝了年羹尧的提议,胤禩心里也是有些触动。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照的人身上暖暖的。胤禩忽然想起来当年,自己还一般皇子的的时候,年慕瑶一个湖广总督的女儿,竟然放下身段到自己的身边做丫头!
我是回忆分割线
拖着一身疲惫从外面回来,就听着一个满含着欢喜的声音:“爷回来了!哎呦,哪里弄得这一身,你们快把洗澡水预备齐全了。叫厨房把先把晚饭热着。爷要先梳洗了再吃。”伴随着年慕瑶婉转娇媚的声音,她已经到了自己跟前,一双柔软的手扶着他的胳膊,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