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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一到,童贯立马问道:“你就是被人称作大宋第一个炮手,绰号轰天雷的凌振?”
“是小人!”
“你制造的火炮能打十四五里?”
听到童贯发问,如果是其他人,凌振当然是自豪的承认,然后接受其他人的吹捧。
可眼前的可是枢密院使的童贯大人,他凌振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哪里还敢吹牛。
看到眼前的这个人被自己一喝,就吓得差点手脚发抖了,他童贯顿时不相信他制造的火炮真的能打那么远。
童贯黑着脸怒喝道:“本官问你话,到底能不能做到?”
童贯这一发怒,凌振立马吓得赶紧说道:“回大人,这,这,这要是将炮架造的够大,按道理是能打到那么远!”
将炮架造的够大?
童贯听到当即喊道:“那想打到十四五里,那炮架要造的多大才行?”
“这”凌振哪里知道要造的多大才能打得那么远。
说他造出的火炮能打出十四五里,不过是他凌振酒后和人吹牛,喊出来的罢了!
他造的炮架怎么可能能打的那么远。
童贯看着凌振不敢回答,顿时板着脸喊道:“莫非是你觉得本官和其他牛囊饭袋之辈的一样,可以随便糊弄过去?本官经常领军作战,这普通投石车就需要一两百人才能拉动。而且最远射程也不过是一百多步。你自夸造的炮架能打出十四五里,不说要想打出十四五里的炮架需要造多大,就算造出来了,那操作那投石车需要多少人力才能发射?你分明是弄虚作假之辈,饶你不得,来人,将这厮给我关进大牢!”
虽然童贯很恼火,感觉自己被人欺骗了。但童贯到底没有发疯,这凌统是禁军,是高球的人。
抓他去进监狱是没问题,但要想问罪凌振,还的交给高俅来处理。
听到童贯要将自己送进大牢,凌振顿时吓得丢了半条命,那大牢哪里是人待得的地方!要是自己进去了,只怕就出不来了。
凌振急忙喊道:“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小的虽然没有制出能打出十四五里的火炮,但小的改进了投石车,不单能节省人力,而且还能射的更远,能到两三百步远!”
童贯听到伸手止住了自己亲卫抓拿凌振,他喊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能节省人力,射程能到两三百步远?”
凌振喊道:“是的,这小人可以拿性命担保!”
虽然没能到十四五里那么远,但要是能节省人力,能射到两百步远,那也很厉害了。
童贯点头说:“你的制造的火炮在哪里,本官要亲自检验。要是真的如你所说,本官自然会重赏你,但要是你敢糊弄本官,小心人头不保!”
凌振连连点头说:“小的怎么敢糊弄大人!”
童贯哼了一声喊道:“前头带路,本官要看看你制造的火炮!”
“是!”
最初的投石车结构很简单,一根巨大的杠杆,长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装载的石块,短端系上几十根绳索,当命令下达时,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
中国的投石车在宋代到达高峰。
宋代兵书武经总要中就有关于投石车的描述,书中还详细介绍了八种常用投石车,其中最大的需要拽手250人,长达8。76米,发射的石弹45公斤,可射90步。
凌振改进了投石车,他制造的投石车有几丝回回炮的影子。
他在杠杆的短端绑上了重石,这样发射炮弹的时候,拽手就不用那么多人了。
而且发射速度也更快,距离也更远了。
去到军营,童贯亲眼看到凌振制造的炮架真的能将一百来斤重的石头抛射到两百多步。
而且这凌振不单善造炮架,他还改良了火药,他制造出来的火药更靠近黑火药的比例,威力也更大了。
虽然没有石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那么夸张,但也比以前的霹雳炮威力好上太多了。
童贯非常满意这凌振改造的火炮威力,重赏了凌振两百两银子,当场写了一张调令,调凌振到他军中效力。
至于郁保四,童贯觉得这厮跟凌振造的火炮能打十四五里一个德行,是在吹牛,是在给自己当逃兵找借口,是想糊弄自己,想欺瞒自己博得一个出身。
不过童贯得到了凌振这个善造炮的人才,心情不错,宽宏地饶了郁保四一条命。
死罪可免,这活罪可就难逃了。
童贯叫人仗打了郁保四二十军棍,然后被他扔出了童府。
知道童贯那阉人竟然没有事先就知会自己,就一张调令将凌振调走,高俅气的连连摔了两个茶碗。
凌振的本事,他高俅也知道。只是他高俅需要的是能帮他造房子的工人,不是懂造炮的匠人。
就算知道凌振善造炮,但高俅也一直没有在意他。
可就算老子不喜欢这个人,你这个阉人竟然敢没有事先知会老子,就将老子的人调走。这简直是太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高俅非常不满童贯敢强行挖了自己的人,只是童贯有圣旨在,高俅无法阻止。
不过这个梁子,高俅是记住了!
童贯因为凌振的事,和高俅起了冲突时,呼延灼带着韩滔、彭玘两个副将率领大军正朝着梁山行军。
骑在马背上,呼延灼说道:“如果不是有着两位贤弟的倾囊相助,为兄也难凑够钱走通那高俅的门路。多谢两位贤弟!”
韩滔说道:“呼延大哥说那里话,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也没有这次随军出征,赚取功名的机会。是我们要感谢大哥才是!!”
彭玘点头说:“是啊,钱乃身外之物。我等武将还是要凭借实力在战场上赚取功名才不枉费一身所学。”
呼延灼听到,豪气地说道:“贤弟说的好,此战定要打出我们兄弟三人的威名。取得功名,好不辱没祖先威名,光宗耀祖!
韩滔笑着呼应道,“凭借大哥你的本事,那些草寇还不是手到擒来。更何况有大哥你的铁甲连环马,那区区草寇,只怕见到大哥你的铁骑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听到韩滔提起自己最得意的两样本事——武艺和铁甲连环马,呼延灼嘴里虽然喊道:“两位贤弟不能大意,那梁山贼寇创下这等名声,也不是普通之辈。还是要小心谨慎为上!‘
嘴上谦虚,呼延灼自己心里却也不在意,凭着水磨八棱钢鞭和铁甲连环马,区区贼寇如何会是自己的对手!
梁山草寇,你家呼延爷爷来了!
第204章 兵者诡道也(一)()
忠义堂上,史进将摊子送回来的信报交给了在座的头领翻阅,说道“现在朝廷派绰号“双鞭”的呼延灼做先锋,率领一万兵马攻打我梁山。大家怎么看?”
朱武看了一下情报上的一些信息说:“这情报上说这呼延灼旗下有一队铁甲连环马,这重骑兵一旦冲锋起来倒是威力非凡,普通士兵根本抵挡不住。大哥,看来要先设下陷马坑,然后用败兵之计,引诱对方落入陷阱。这重骑兵虽然冲击力很强,但缺点就是一旦骑兵落马,就行动不便,成为待宰的羔羊了。”
吴用摇头说道:“这样太被动了,要我说,不如用诈降计,让秦明几位弟兄假意不满大哥,反正投降。到时秦明几个弟兄半夜带人点火造成骚乱。我们再带兵袭击。内外夹击下,让呼延灼连铁甲连环马都用不上就落败。”
林冲想了下说:“这一旦对方不上当,那诈降的几个兄弟就有危险。反正我们梁山现在兵强马壮,也不用行那诡计。再说我们还有霹雳炮、震天雷这些利器,还是用朱武兄计谋的好。诈败然后引诱对方掉入陷阱,然后霹雳炮齐发,就不信那重骑兵是铁打的。”
几个头领争论的厉害,史进听到他们的意见,也在思考到底什么计策的好。
突然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家伙突然喊道,“这,小可倒是有一计,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黑幕刚落下,今夜皎洁的月亮被厚厚的云朵遮盖,天色幽怨,相隔几米就看不清景色了。
猫头鹰、青蛙、蝈蝈的鸣声在野外如同交响曲一样相互呼应,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凄厉的狼嚎。
呼延灼率领的官兵,除了往来的巡逻兵,其他早早就赶到了营帐睡觉了。
将近一千个巡逻兵在偏将的带领拿着刀枪在巡逻,小心戒备敌人的夜袭。
时迁趁夜摸到军营附近,他利索地爬上了一颗最高大的树木,吊望呼延灼的军营。
仔细观察了一下后,时迁不由得眉头直皱。
这呼延灼是将门出身,又是在军队中滚打了十几年,经验见识都不差。
就算是夜宿,这座军寨前后左右,整整有法,寨栅、箭塔、样样齐全。
再加上那一队队的巡逻兵,寻常人根本没办法轻易靠近。
不过,这难不倒时迁。
他溜到了军寨后营,这里是给杂役兵居住,以及给那些驽马、战马的喂养地方。
相对其他地方,这后营的警惕性要差很多。
清冷的月光下,后营不远处的一处稀疏的树林中,几棵树枝时不时会发生抖动。
时迁拿着一把类似于洛阳铲的铲子用力往土里一挖,被水淋过的黄土地变得很松软。
很快,一个堪堪能过钻过一个人的洞出现在地面上。
时迁是个惯贼出生,偷盗做的,偷坟盗墓也做的。
要想偷坟盗墓,挖洞可是盗墓者最基本的手段之一。他们要趁着夜色的掩护,用最短的时间挖一条几米十几米的地道爬进去,撬开墓地,盗走埋葬物。
这掘土挖洞的本事不行,那可不行!
时迁麻利地继续往里挖,里面挖出来的泥土就让史进派遣来,帮时迁忙的一队家伙用木桶装着用绳子拉出来。
一个堪堪能过钻过一个人的地道,他熟练的钻了进去,用那把铲子继续努力地挖。还好,这里没有多少石头。
时迁的挖洞的进度不由地快了很多。
天色一暗,时迁就开始挖洞,丑寅交接时,时迁挖了一条十米左右的地道,然后时迁开始往上挖。
洛阳铲一铲挖出,感觉到异常,时迁知道挖到地面了。他变得异常小心,用耳朵贴着地面,静心地倾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动静,知道周围没有人。
时迁小心地挖开一个小洞,观察了一会儿,看到地面没有人影,周围没有其他声音,时迁这才扩大地洞,先用黑布遮盖洞口,半个身探出来小心观看四周。
时迁眯缝着眼,小心的巡视眼前的军寨。
虽然漆黑一片,可时迁早就练就了在黑夜中探察的本事。
不错,离军寨木栏只有不到半丈了。
挖地洞直通军寨,不是不行。
但需要时间,这一晚的时间,挖出一条地道直通军营,而且还要留时间去下药,这太赶了!
而且挖地洞到军寨也危险,一个不小心被容易巡逻兵发现。到时不但惊动了官兵,还可能被人家瓮中捉鳖。
要是有大队人马,或许直接内外夹击也不错。但就时迁一个人,他可不想去冒这个险。
时迁挖地洞也不过是为了能接近军寨,不被四处箭楼上的官兵发现。
要知道人容易灯下黑,这官兵可能会小心查看远处有没有人靠近,但一般不会注意到自己眼皮底下的事。
掀起黑布一角,时迁悄然后从腰间取出一个短柄吹筒,将一颗小小的药丸放进吹筒里,深吸一口气,然后猛然一喷。
那药丸顿时飞出,飞了约五米,落入了放置木柴烧火,照亮军营的一个篝火里。
那药丸是用助燃物合成的,一落入篝火堆里,那木柴顿时燃烧的更加猛烈,也更加明亮了。
时迁静静地趴在地上,耐心地等待着。
那篝火里的木柴很快就燃烧殆尽了,只留下灰炭。
这木柴有些燃烧的快。有些烧的慢,这很正常。
往来巡查的士兵也根本不在意,现在都寅时了,不久就要天亮了。就算看到那处木柴烧完了,他们也懒得去更换。
篝火中没有添加木柴,顿时军营中出现了一片漆黑的地方。
时迁没有立马起身,他趴在地上,贼眼仔细观察着,看到巡逻兵过去了,他这才爬起来,飞速地靠近,一根绳索飞出,
时迁飞速地沿着绳索爬上了木栅,翻身进入了后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溜进了军营中。
寅时,一个人睡的最熟的时候。
时迁!
人称鼓上蚤。厮杀的武艺不怎么样,可高来高去,隐踪匿迹的功夫,那却是绝对的一绝。
时迁摸进了军营,瘦小的身影,无声的行走在各营帐的阴影间。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