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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进一回头,就看到那女的真的又在用衣服打结,准备上吊了。
卧槽,尼玛的。你是有病吗?
史进骂道:“不用管她,我们走!”
史进上马,看到那女的将断裂的衣服重接打结成绳子再次悬挂在房梁上。
如果没看到还好,但看着一个女的就在自己面前自杀,史进实在是没办法做到视若无睹。
史进赶紧跳下马,将踩在凳子上的女人一把抱下来。
被史进抱在怀里,张嫣羞愧地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着,“让我死了,让我死了算了。我的清白都没有了,有何颜面苟活!”
史进朝着她吼道,“你这个白痴,你的清白又没有真的被玷污。要是真的在这里待不下去。你不会去一个远方生活。到时谁知道你的事!”
被史进一吼,张嫣顿时一愣。
张嫣哽咽地说道,“我一个女人家,没有父母,没有夫家,怎么去外地讨生活?”
史进正想劝她女人可以顶半边天,给她灌输自强自立的思想时。
跟着进来的陈达开口说道,“大哥,要不你还是将她收进房吧。反正你都要了她清白!”
史进一听马上喊道,“别乱说,我什么时候要了她清白!”
又是亲,又是摸的,还不算要了人家的清白啊!
陈达两眼一番,看着房顶。吃了不认账,大哥有够无耻的!
一看陈达那样子,史进才突然想到。卧槽,我忘了。现在可是在宋朝,不是现代啊!
虽说我是为了救这女的,但照样还是这亲了女人,而且还摸了女人的胸,在古代等于就是玷污了女人家的清白。
史进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只见她正一脸羞涩。看到史进望着自己,她急忙低下头,脸红红地。
史进想了下,这女的模样清秀,正好自己也正需要一个暖床的,问道。“你一个人现在无依无靠的,还是跟我走吧?”
张嫣一听史进要收留自己,忙点头说,“嗯!家父及亲人都命丧,小女子了然一身,无依无靠,蒙公子相救,我愿跟随公子,为奴为婢,伺候公子!”
一开始张嫣看到自己全家受难,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又无有亲友可以投靠,想着与其活着受罪等死,不如现在就死了好!
被史进回来救活自己时,张嫣刚醒来那会,头脑还不清醒,才会一巴掌打过去的。
打了后,张嫣才非常后悔。想到对方两次救了自己,又要了自己清白,看着对方威严庄重,孔武有力,张嫣就有心想跟着史进,就算为婢为妾都好过自己一个人。
只是没想到,史进救了自己,要了自己清白,且是无情的准备一走了之,张嫣羞愧悲愤下,才会又要自杀。
现在听到史进要收留自己,张嫣那不赶紧答应的。
史进将张嫣扶起,走出坟庵,将张嫣抱上马背后,史进翻身上马,将张嫣抱在怀里,说:“有些抖,小心不要摔下去了,等下抱紧我!”
张嫣看到史进将自己抱在怀里,很是羞愧。但想到以后都是他的人了,于是也安下心躲在他的怀里。
张嫣将头靠在史进的胸口说道,“官人,可以先回一趟奴家吗。奴家想拜祭一下爹娘哥嫂!”
想到家人惨死,张嫣眼睛又微红了,声音有些低沉。
史进怜惜地说道,“好!今后我们就在一起了,不要总是奴家,奴家的。你叫什么名字?”
张嫣羞涩的说道:“我姓张,名嫣,官人今后也可以叫我嫣儿!”
“张嫣,好名字!”史进点头说道:“嫣儿,我叫史进。”
史进吩咐陈达用一块破衣服包着飞天蜈蚣王道士的头颅回去,让大家安心。
史进载着张嫣去岭下张太公家。
那贼道士杀害张嫣父母哥嫂的时候,怕惹到官府,不敢在张太公家久留,就掳掠张嫣上山了。
张太公家一家人的尸首都还暴露在家中,无人过问。
回到张太公家,史进出面请人收敛张嫣父母哥嫂的骸骨,重新葬入祖坟。
烧化纸钱,将家中一应物件能变卖的就就变卖,变卖家私什物的银两,史进都交付与张嫣收受。
陈达提着飞天蜈蚣王道士的头颅一路赶回十字坡时。
众人看到只有陈达一个人回来,顿时大惊。朱武惊恐地喊道,“大哥呢?”
陈达忙喊道,“二哥不用担心,大哥有事,叫我先回来的!”
陈达下马,将包裹扔在门前,对张青、孙二娘喊道:“两位请看,这是不是就是你们二位说的那个贼道人!”
张青听到急忙出来,打开包裹,看清头颅,大叫一声,“正是那贼子。张青再次谢过诸位出手相助,才能铲除此等恶人!”
说完张青忙朝着陈达拱手行礼。
陈达避开不受,说道,“你不用谢我,我就去是去跑腿的。这都是我大哥一个人的功劳,你要谢就去谢我大哥吧!”
说完,陈达很是郁闷。
朱武喊道,“三弟,快将其中经过说给我们听听!”
“拿酒来,渴死我了,让我先润润喉咙先!”陈达走进草屋大声喊道。
张青一听,连忙将上好的黄酒端出,给陈达倒满一碗。
陈达喝了一口后,绘声绘色地将史进斩杀飞天蜈蚣王道士的经过说过了众人听。
酒家的伙计,石家庄的护庄队、家丁都围了过来听陈达讲述。
陈达说的好似讲书人说故事那般。
众人听得惊讶连连,听到史进最后斩杀了王道士,抱的美人归时,更是羡煞无数人。
其实陈达根本就没有看到过程,他去到的时候那贼道人都死了。
不过反正谁也不知道他在说谎。
在史进走后,张青和朱武搭话时,也了解到史进生性豪爽,专爱结识天下好汉。
现在听到对方那么轻易就斩杀了自己两夫妇外加几个伙计才能抵挡的住的贼道士。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张青这才明白史进的本事有多高。
他眼睛转了几圈,终于下定了决心。
抱紧史进的大腿,上梁山!
过了两天,史进买了一辆马车,雇佣了一个马夫,载着张嫣回到十字坡。
一见到史进,张青随即欣喜地抢着帮史进牵马,说道:“小人早有落草为寇的打算,只是一直没有门路。既然庄主有意去梁山,还望史庄主收留!”
史进很诧异,前两日还见张青在犹豫,怎么两天功夫,就改性了。就这么轻易的投效了,而且还是那低姿态地投效。
不过,既然人家要来投效自己,史进也不会往外推。
反正福春楼关闭,去到梁山,也正需要有人帮着重新开办起来。
这张青两夫妇对酒楼一事也算是熟门熟路了,到也可以一用。
史进忙下马,牵着张青地说道:“难得张兄如何看重史进,说不什么收不收留的,大家是兄弟,一起上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算是自家兄弟,倒也没什么避嫌的。史进将张嫣请出来,和朱武、张青两夫妇见了面,省的日后不相识闹出笑话。
在十字坡逗留了一日,史进吩咐张青两夫妇处理好十字坡的事再去梁山跟他们汇合。
在这里逗留了三日,只怕李忠他们着急了,史进等人要先行一步。
过了十字坡,迤逦取路望着青州地面来。
行了六日,此时是十月间天气,日正短,转眼便晚了。
看看渐晚,却早望见一座高山。
史进喊道:“今夜在林子里且安营扎寨,明日再出发。”
带着护庄队一行人,史进走进林子里来。
只见一个胖大和尚,脱的赤条条的,背上刺着花绣,坐在松树根头乘凉。
史进看到那胖大和尚的样子大吃一惊,莫非是他!
第41章 花和尚鲁智深()
史进转入林子里来,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胖大和尚,脱的赤条条的,背上刺着花绣,坐在松树根头乘凉。
那和尚见了史进,急忙跳将起来,把树根头放着的禅杖拿起,大喝道:“兀那撮鸟,你是那里来的?”
等那和尚起身后,史进看到他身长八尺,长得面阔耳大、鼻直口方。
史进听道寻思道:“他应当是花和尚鲁智深,问他一声。”
史进刚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谁知道那和尚竟然二话不说,直接是抡起手中禅杖,奔过来抡起禅杖就砸下来,想一铲就将史进砸死。
史进看到道:“这秃驴也太蛮横无礼了吧,且看我的手段!”
挺起手中方天画戟,史进一磕马背,顿时马如闪电飞出。
史进大喝一声,持戟带着旋转直刺过去。
方天画戟和和尚的水磨禅杖一对碰。
锵!
一交手,史进就被反弹力震的胸口心血翻滚,坐下火炭赤马也是嘶叫着连连后退。
花和尚鲁智深也整个人是直接向后退,地面都被犁出两道痕印。
“好大力气!”
史进松了松手臂,缓解了手臂上的麻痹感。刚才托大了,明知道对方可能是花和尚鲁智深,还单手去跟对手较量。
不过这也是自从苦练武功以来,是第一次有人能硬接我这力气,而且是有马力加持的一击。
果然不亏是力拔杨柳树的花和尚鲁智深,除了他只怕再没有其他人能硬抗我一击。
和杨志那一战,让史进明白只有和高手过招,才能帮助自己提升实力。
看到眼前的花和尚鲁智深,史进好武的血液沸腾起来了。“好本事,大师再来!”
“好大力气!”
那和尚也是被史进的武艺惊吓了一挑,除了林冲,还是第二个人有本事跟自己对碰的。
不过就算是林冲,想要接自己一招,他还需要用枪法的崩字诀才能接的住。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有如此本事,单手就接我一招。
听到史进喊话,那和尚也喊道,“来就来,怕你这厮不成!”
史进凝气静心,纵马直奔花和尚鲁智深。
花和尚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一靠近,史进手中的方天画戟,化作了漫天的戟影将花和尚鲁智深完全笼罩住。
马上将领骑在马上与步行将领对敌,单是骑马就占据居高临下的优势,更不用说还有马力的加持。
但鲁智深在渭州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当差时,应当是经常跟大夏军作战,已经习惯了怎样跟骑兵作战了。
鲁智深快速舞动手中的水磨禅杖,宛如群魔狂舞!
两个人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交手了四五十回合。
林子里独顿时如同开了一家打铁铺,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史进和花和尚鲁智深斗到四五十合,不分胜败时。菜园子张青问讯急忙从后队赶了过来,一看大声喊道,“且歇!自家人!”
听到熟悉的喊声,鲁智深卖个破绽,托地跳出圈子外来。
史进当即住手,策马往后退了几步,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花和尚鲁智深暗暗地喝采道:“那里来的这个家伙,真个好本事,手段高!二龙山没有这个家伙啊!”
花和尚鲁智深一边防备着史进,一边侧头看过去,只见是自己的结义兄弟张青。
花和尚鲁智深一脸疑惑地喊道,“贤弟如何在这里?”
菜园子张青赶紧走上去,拱手说道,“大哥,自己人。这位乃是天下闻名的好汉九纹龙史进!”
花和尚鲁智深喊道:“莫不是史家村甚么九纹龙史大郎??”
史进急忙下马拱手拜道:“正是洒家,大师当是花和尚鲁智深了!久仰其名,今日一见不胜欢喜!”
鲁智深连忙还礼,说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不敢问阿哥怎么会在这里?”
史进忙将自己的经历说了一边,然后问道,“在江湖上多闻大师名字。如今何故来在这里?”
鲁智深说道:“一言难尽。洒家护送林冲到沧州,救了他一命。不想那两个防送公人回来,对高俅那厮说道:‘正要在野猪林里结果林冲,却被大相国寺鲁智深救了。那和尚直送到沧州,因此害他不得。’这直娘贼恨杀洒家,分付寺里长老不许俺挂搭;又差人来捉洒家,却得一伙泼皮通报,不是着了那厮的手。吃俺一把火烧了那菜园里廨宇,逃走在江湖上,东又不着,西又不着。打听的这里二龙山宝珠寺可以安身,洒家特地来奔那邓龙入伙,叵耐那厮不肯安着洒家在这山上。和俺厮并,又敌洒家不过,只把这山下三座关,牢牢地拴住。又没别路上去,那撮鸟由你叫骂,只是不下来厮杀,气得洒家正苦在这里没个委结,不想却是阿哥来了。我还以为是邓龙那厮派人来抓拿洒家。所以才会和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