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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车的速度很快,从城中心来到城郊的vip车道一路畅通,也不过用了十五分钟,就停在了城郊的某套小洋楼前。
等他动作优雅地走下车来,别墅里的管家已经亲自来迎了,微微躬身道:“赵先生。”
“王管家。”年轻男人点点头,淡然地走进装饰豪华奢侈的别墅,“你家少爷呢?”
管家得体地笑道:“少爷刚从游戏仓里出来,需要稍作整理,赵先生想喝点什么?”
年轻男人摆摆手道:“不必。”说完径直往旋转楼梯上走去。
管家倒也没有阻拦,习以为常地退下了。
年轻男人走到二楼的某间房门口,正好里面的人打开门出来,见到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猛地向后退了两步,满脸都是卧槽道:“不是吧,你真来啊?!”
年轻男人用脚跟把门一踢,伴随着房门锁扣住的咔嚓声,房里的人也被狠狠揪住了领子,推到墙上。
年轻男人脸上浅淡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只有手背上浮起的青筋泄露了他的恼怒,“罗言,你胆子不小,我的人你也敢动?”
被贯上墙的青年叫罗言,和年轻男人也算是从小一块儿混大的,他瞪着眼,“不就一个女人嘛!再说了,我以前玩了你的人也没见你这样啊!”
年轻男人的眼神有一瞬间阴得可怕,甚至连眼眸都呈现出无机质的黑色,他没有回答,只把手缓缓扼在了罗言的脖颈上。
然后罗言就咂巴出不对劲了,险些吓尿,连忙告饶道:“哥……哥!赵哥!赵哥我错了!停停……咳咳……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玩笑?”年轻男人嘴角弯起道:“可我没在和你开玩笑。”
罗言脑子发懵,下一刻他的腹部就狠狠挨了一拳,剧痛袭来,他惨叫了一声就蜷起身体缩到了地上。
年轻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松开手,整了整衬衣上的蓝宝石袖扣,“罗小言,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想怎么玩都随你,不过这一个,我丑话放在前头,谁要是敢动他一下……”他顿了顿,“我就弄死谁。”
罗言原本还想叫声委屈,说自己不过在游戏里看上了个妞,妞想要对付流花岛主,他才仗着自己和年轻男人的关系有意识地去设计了一番,哪里知道,这盘算刚亮出一半,发小就亲自过来把他给揍了。
我的天啊……这得是多强的保护欲……
罗言先还不当一回事,这会儿只觉得舌头打结道:“不……不会吧!你以前不是这样啊!最近几年不和我们一起混也就算了,怎么连婚姻的坟墓也想往里跳?你……你认真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眼力?”年轻男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蠢样,只得挑明道:“我还就准备跳了,你给我老实点。”
罗言犹如名画《呐喊》上的人影一般惊恐地捧着脸。
“对了。”年轻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半蹲下身,“下一个星期l大校庆,我看上的人会去捧场,到时候你和其他人要是也去,嘴巴给我闭紧了,我不想他知道我以前一星半点的混账事,嗯?”他拍了拍罗言的肩膀,“记得和其他人打个招呼。”
等到年轻男人离开,坐在地上的罗言终于回神,不顾腹部疼痛,连滚带爬地扑到沙发边的视讯座机前,挨个地给狐朋狗友们打电话,接通后的第一句就是——
“你知道吗!赵哥他疯了——!!!”
游戏里,唐梨神挡杀神,把敢拦他们的人通通揍了个遍,然后命士兵们把地上的尸体拖进树林里,她自己则带着重紫去城中买糖葫芦了。
重紫舔一口糖渍,甜得走路都要一蹦一跳,忒不老实。
唐梨一手牵着他,一手接收空白传来的后续消息。
【密聊】空白悄悄对你说:上游抢地盘的人退了,而且他们还说要给你送一份赔礼。
【密聊】你对空白说:上游的地盘本来没有主人,他们退了给个教训也就算了,赔礼就不用了吧。
【密聊】空白悄悄对你说:或许是燕王殿下的指示呢……总之你要自己过来看看吗?就在茂陵镇往西南走六十里,铁石村。
【密聊】你对空白说:嗯?
【密聊】空白悄悄对你说:阎罗势力主把铁石村送你了。
铁石村,顾名思义,盛产铁矿和锌矿石,虽说是个小村落,可家家户户因为挖矿而生活富足,不说每年,只个把月就能有上万金的孝敬呈给阎罗。
能赚钱,哪个势力主会不把挖矿的产业当做命根子,阎罗势力主那么大方,难不成还真让洪燕收拾狠了?
【密聊】你对空白说:好,我去看看。
唐梨给重紫买了一堆吃的,油纸包挂在马背上,重紫虽然看不见,但鼻尖能闻到淡淡的奶味和甜香,就很期待地任由唐梨带他前往铁石村了。
铁石村的村口,里正拄着拐棍,领着一干乡民父老恭敬地出来迎接,见黑马奔驰,马上的人影越来越近,便跪地行礼道:“重紫县主金安。”
唐梨愣了愣,下马道:“快起身吧,我就顺路来看一眼,你们不必如此。”
里正这才在村人的搀扶下起身道:“轻车将军让我等恭候县主,从此往后,我们铁石村就要归入县主名下,草民只盼县主能庇佑我村,我村必将感恩戴德,忠心不二。”
“好。”唐梨点点头,应下,与同样等在一旁的阎罗势力主的手下交谈几句,签定铁石村正式移交契约,伴随着系统提示的军功点数的上涨,唐梨发现自己的势力范围径直向着西北延伸了出去,将王家坝周围的无主区圈了起来,从此往后,王家坝那一片地就真的成为流花岛的囊中之物了。
唐梨先让里正带着村民们回去,阎罗的手下也识相地告辞,然而也就在这时,马背上的重紫忽然皱了皱眉,鼻尖微动,像是闻见了什么可怕的气味,委屈地出声道:“主人,你牵着我,我害怕!”
唐梨赶忙跑到马前,握住重紫的手,翻身上马,“怎么了?”
“这里的味道……怪怪的……”重紫身体不自觉地缩起,脑袋枕着唐梨的肩,随后伸手一指闻见气味的方向,“那边。”
铁石村里的方向,唐梨根据重紫的指示跑马进村,与周围行礼的村民略略点头致意。
直到穿过主干街道和一条狭窄逼仄的小路,他们来到一处破烂的土屋门前,这的门扉竟然是由粗糙的铁矿制成,不过已经断成了两截,里面似乎没有人。
唐梨抱着重紫下马,重紫踏向土屋时的腿都在轻颤,低声喃喃,“有血的味道。”
唐梨牵着他,撩开遮挡的灰布,阳光这才透进这间拥挤的用来打铁的屋子,然后看清屋内的景象时她立时倒退了一步,撞到了后面的重紫。
“主人!”重紫被唐梨这么一吓,差点没哭了。
“没事,没事……别怕。”唐梨镇定下来,用闲置的右手捂住鼻尖吸气,只见屋内最里的一面墙壁上,挂满了一眼就能看出属于人的残肢,虽然这些残肢已经如同腊肉一样风干,呈现深褐色,但形状还保留完整,很可能屋子的主人做过防腐处理。
而屋子中闲置的一口溶铁炉内,干放着一双完全萎缩的人的眼睛。
唐梨等了一会儿,系统没有任何任务提示,不是这双眼睛,她松了口气,定定神,记得剧情任务中所说,重紫的眼睛已经溶入铁水,成就了今天的武器,那么所要寻找的“眼睛”或许不是**的眼睛。
关于此点她发信息询问了空白,空白却是一头雾水,因为当初林月见跟进云霄任务的时候,他没有一直都随在身边。
这样一来,只能猜测这个土屋十有八1九是当年打造重紫的地方,所以重紫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鉴于屋内似乎飘荡着一股怪异的气味,唐梨拉着重紫又退出去了,重紫吓得小脸发白。
唐梨安慰地抱抱他,骑上马带他回流花岛了,路上,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从储物袋中拿出系统附赠的叫做《魂断》的话本子,一页一页地快速翻阅起来。
重紫离开了让他紧张的地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听见唐梨在翻书,好奇地问道:“主人在看什么?我也……唔……我看不了……”那声音委屈极了。
唐梨摸了摸他的头发,放慢了马的跑速,“那我说给你听。”
重紫这才又开心起来。
唐梨看完几个段落,就简白地解释道:“这是一个故事,说的是前朝,尚未分裂成北穆国和南尤国的时候,三月的扬州,梨花淡白,东风不来,柳絮不飞……”
“有一名伶人,琴艺超绝,兼之貌美,成为了当时城中极负盛名的头牌……”
“伶人的琴声太清冷,有一次他在香满楼弹奏时,竟然引来了前朝的大将军,大将军长得……”
静静聆听的重紫忽然懵懂发问:“香满楼?香满楼是卖饼子的地方吗?”
唐梨:“不……”是卖皮1肉的……
唐梨顿时有了一种此书儿童不宜的错觉,但重紫兴致极高,她只得干咳一声,略过了“大将军想要买下伶人初1夜,结果伶人只卖艺不卖身”这一段不提,接着道:“伶人为大将军夜夜独奏,日子久了,伶人心里暗生了情愫……”
“不过大将军身份尊贵,伶人从不敢奢望……”
第33章 打不死你个狗血策划()
“而大将军为伶人挡去骚扰的泼皮富家子时,竟也悄悄察觉了伶人对于自己的恋慕之意,心中窃喜,从此非但没有疏远伶人,反倒往来香满楼日益频繁。”
重紫不自觉地吸了下口水。
唐梨:“……”
唐梨轻轻叹了口气,手中的话本翻得飞快,直接略过大将军和伶人大段大段的秀恩爱,用一句话总结道:“在一次醉酒中,他们彼此袒露心声,伶人放弃了自己的卖艺原则,两人终于上……哦不是,相爱了。”
“可惜好景不长……他们……”唐梨蓦地停住,总觉得这个故事从此处笔锋一转后,就只会剩下满满的疼痛。
重紫疑惑道:“主人怎么不念了?”
唐梨收起书,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道:“马晃动得太厉害,看书伤眼睛,等回去再念给你听。”
“嗯!”
不过回去之后重紫就把这事忘了,欢欢喜喜地拎着油纸包好的点心,奔去找熊猫崽崽和小丫头一起分享。
唐梨找了个板凳,坐在竹林的边缘,从怀中重新掏出话本,接着往下看。
大将军想为伶人赎身,可是就在筹集金银的前夕,他在朝廷被人弹劾,弹劾者说他勾结藩王,结党营私,收受金银上万,没办法,大将军为了以示清白,赎身之事只得暂时搁置,但好在伶人并不觉得太过失望,因为他们至少两情相悦。
冬天将至,北域的外族日子难过,频频劫掠前朝边疆的百姓,所以可能要打仗了,大将军或许将会被派遣到战场上去——情到最深处,却将面临生离。
将军忙于战前筹备,来香满楼的次数就少了。有一日,伶人偶然经过香满楼的某间雅屋门外,听见了有人想对大将军不利的阴谋,他心中大惊,惊慌之下更是让此时屋中人察觉了他的存在,于是他便装作醉酒跌进屋去。
本就喝了一些小酒的伶人双颊酡红,醉态更是风情,屋中议事的二人齐齐诧异,一人想要杀了伶人,免得留下后患,而另一人则被伶人的美貌所吸引,要求留下伶人供自己玩乐。
伶人被那名想要留下他的将领压到了茶榻上,装作醉酒的挣扎间,忽然感觉到一只手除下了自己的裤带,沿着腿很快摩挲起来。
将领笑嘻嘻道:“小美人,你跟着大将军真是可惜了,还是我好对吧,我疼你……来……对对……就是这样……你真美……”
伶人眼眶通红,几乎绝望,他不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不爱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踹开了雅屋的门,气得脸色铁青的大将军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一把就将压在伶人身上的将领掀开,而大将军的身后,是那个先前与将领一同商议阴谋之人,那人对将领使了个眼色,将领便在惊恐之中大喊道:“是他!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大将军饶命——”
“是他先勾引我的!大将军——明察——”
二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我没有……”伶人怔怔地辩解着,从茶榻上坐起身,想要极力解释,可大将军却双眼充满血丝,犹如被剜去心口嫩肉的野兽,声音像是从齿间嘶吼而出,“你怎么敢!”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伶人的眼泪忽然就夺眶而下,他有一种预感,无论他说什么,大将军都不会相信了……
大将军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