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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当不由得佩服起高珣为了隐藏实力。把操练好的私兵,留了一半放在庄园中。
”咦。“卓宾还想交代一番,但是他看到远处,顿时惊叫一声。
“怎么了?”邓当疑惑的看着卓宾。
“叔通,你看那远处是不是有人影?难道是宾眼花?”卓宾很是不确定的,向邓当指着远处地方,由于庄园上的火火光照射,把庄园周围照个通亮,但是也只有有限的范围。
邓当向着卓宾的指引往远处的黑暗处望了望,也不是很确定。不一会他的双眉渐渐的皱了起来。
“有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儿郎们,准备迎敌。”邓当语气顿时越来越大,最后兴奋地吼叫。他一直在庄园里操练兵马,他也有点枯燥乏味。现在有机会逮着杀贼,不兴奋才怪。
“叔通,夜黑,不知贼人寡众,贸然上去,对我等不利,上去迎敌不如把兵卒招回来,靠庄园墙而战,以逸待劳效果更佳。”
卓宾也听道了脚步声,而且人数还不少,起码有好几百人数。他见邓当要上去迎敌,在没有确定敌人人数多少时,还是保守点,靠墙而战,加上庄园女墙上的防守,也足够应付了。这也是最妥当的办法。
“好,听子睿的。”邓当想了想,也觉得卓宾建议要好些。于是又转头向士卒吼道:“全部都有,成战斗队形,依墙而战。“
私兵听了邓当喊叫后,全部有条不紊的又快速的往墙边靠拢。卓宾也带着一队人,紧紧的守卫在庄园门口。
“杀,杀啊。”
“砸破高家庄园,抢钱,抢粮,抢娘们。”
“抢钱,抢粮,抢娘们。”
沉闷而杂乱的脚步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在火光的照射下,贼匪们拿着简略的兵器,大部分面黄肌瘦,看着眼前的庄园,他们的呼吸也顿时加重了许多。全然不顾,更或者没有看到那整齐排列在庄园门口的私兵。
“高家的儿郎听着,高君这两年从不短我等吃喝,甚至连我等家中的老少妻儿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免了我等的后顾之忧,高君如此大恩,是我等报答高君恩情的时候了。是顶天立地汉子的,把这些进犯高家庄园的贼匪宰了,现在随我冲杀。”邓当看着越来越近的贼匪,他的声音在私兵们炸响。手中的长枪用力的向前一挥,人已经窜了出去。
“同去,同去。”私兵被邓当的话一激,用力的抽出兵刃,毫不落后的跟着邓当往贼匪中涌去。其实即使没有邓当的话激他们,他们也回毫不犹豫的上去杀敌,毕竟高珣可是对他们不薄,好吃好喝的供应着他们,而且还有工钱拿,这要到哪里去寻向高家这么好的主家。
他们现在能够过上好的日子,都是高珣给的,他们也不想失去这样的日子,如果谁要打破他们的好日子,就先问过他们手里的兵器。
“留下一队人与某一起守着这庄园门口。“卓宾见所有的私兵,神情亢奋要往前冲,马上提醒这些私兵。卓宾与他们相处两年时间,对卓宾的话,私兵还是很听的。即使有人不心甘,还是留下了一队人马与卓宾呆在庄园门口。
贼匪看着邓当最先冲杀过来,也知道邓当是这火私兵的首领,胆大的贼匪,顿时向邓当靠了过来,一个体壮彪悍的贼匪,猛的向前快跑几步,人猛的跳越了起来,口中大喊一声,眼光带着残忍与兴奋的神态,手中的长刀狠狠劈向了邓当。
“哐“的一声,这个贼匪的长刀被邓当的长枪给挡了开去,因为在空中没有着力点,人也开始侧着往地上倒,还没有等他落地,邓当的长枪像毒蛇吐信一样,狠狠的戳进了他的胸膛。他的哀嚎声还没有发出,就被邓当举起甩向了后方。
邓当杀完一个贼匪后,长枪往旁边一划,把攻向他的兵器全部挡了开去,长枪快又急促的猛戳,顿时有三个贼匪倒到了他的枪下。
后面的私兵也已经敢了过来。
十二个人一队,六个一手拿着圆盾,一手提着环首刀的彪悍士卒,六人各据一方。用圆盾挡开攻向他们的兵器,在他们的身后是四个拿着长兵器长矛,长戟的士卒,趁着机会,把他们的长矛,长戟扎进了贼匪的身体中。
在他们的中间是两个弓箭手,因为是晚上,视野不好,怕误伤自己人,所以他们的弓箭全收了起来,抽出他们的环首刀,也加入了杀匪行列。
他们有攻有守,配合的井然有条。贼寇这群乌合之众,在士卒他们的配合下,越打越心寒,这不是在打仗,这是在屠杀。私兵还没有倒下一个,反而是这些贼匪像下饺子似得,不停的倒下。
不一会儿,这有着好几百来号贼匪,被打崩溃,有的开始逃亡。好像这庄园有什么恐怕东西似得,脸上带着惶恐,丢下兵器,哭喊着往黑暗中跑,即使他们的头领带着心腹来弹压,也阻挡不了大面积的逃亡。
邓当让士卒举着火把,迈着整齐的步伐,一步步的往前推进。速度是越来越快。“子睿,善后之事,全交给你了。。“邓当在黑暗中向庄园门口的卓宾高喊了声。声音也渐渐的走远。
(本章完)
第45章 坞堡攻防(上)()
高家坞堡,此时篝火遍布整个堡墙。杀喊嘶叫声,遍及坞堡四方原野。
在火光的映射下,成群结队的贼匪,此时正拿着简陋的梯子,前赴后继的往坞堡上爬。
对不断从梯子上摔落下来的同伴,后面的贼匪视而不见,全部双眼冒着精光,神情亢奋。他们可是知道,这两年来,高家很有钱。只要把高家坞堡给破了,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在坞堡的南门的半里路处。****义带着手下,正眉头紧锁看着高氏坞堡。显然高家私兵的战斗力,与他得到的情报有点偏差。这这几次的攻防来看,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精兵。而不是战斗力善可之说。
他为了对付高家,足足的准备了一年时间。不断在吴郡,丹阳君两地穿梭,就是为了游说那些落草为寇的贼匪。并把他们聚集起来,对高家坞堡,毕其功于一役。打掉他太平教在扬州的潜在敌人。
在他的周围还五百左右的贼众,他们都是统一皮甲,精神饱满,武器又精良。显然,这是一群精锐之士。也是****义调教出来的忠诚太平教众。
****义的身边,还有两个身高体壮之辈,一个是头戴黑色裹巾,满脸络须的黝黑壮汉,此时瞪着他那牛眼大的眼眸,正带着贪婪与渴望,望向高家坞堡。
他是冯刚,吴郡丹徒象山乡人,一个有着十来年的从贼经验的悍匪,一直带领他的几百贼匪属下,活跃在长江上,肆无忌惮的打劫行脚商人。同时也是****义的师弟。
在冯刚的身边,是一个头戴赤色裹巾,身高只有七尺左右,身材却浑圆彪壮,手执一柄比他还要高的开山大斧,也正炯炯有神的看着属下攻打坞堡。
特别是他的左脸上,有一条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鲜红疤痕,这条疤痕,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狰狞。他是万秉。吴郡毗陵人,因在家乡杀了人,落草为寇好几年。
贼匪猛攻一阵后,又退了下来。万秉瞪着远处走来的一个人影,一个与他年纪差不多,脸色蜡黄,浓眉大眼,身高臂长,裹着灰色头巾的贼匪,此时的他正垂头丧气的带着属下,向他们走了了过来。
万秉复看了一眼高家坞堡,眼中的战斗欲望是越来越盛,转身对****义道:“大首领,陈败已攻堡三次,都以失败而回。如此往复,恐有损我军士气,秉不才,愿率儿郎一试。”
****义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高家坞堡道:“高氏坞堡,堡墙宽而又厚,又以高氏子弟训练有素,悍不畏死得抵抗。陈首领失败,已是意料之中。如今高氏被我等诳出了部分兵力,在我们多出他们几倍兵力的攻打下,高家坞堡一定不足以守全。虽然强攻,也能破堡,但如果有其他计策,又何须让我等儿郎,无辜枉死在攻堡上。”
“计将安出?”万秉顿时欣喜的看着****义,他听出了****义的潜在意思,于是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增大了许多。
还没有****义回答万秉的话,陈败低沉的来到****义身前,汗颜道:“大首领,败无能,又无功而归。望请恕罪!”
****义向前一步,手一伸,搭在陈败的手上温和的道:“怪不得君,实在是高氏坞堡太坚固。君勇猛直前,身先士卒,我们都看到了。何况如此奋猛之士,怎么能责罚?”
陈败见****义不但不责怪他,反而安慰他,心中很是感动,但他不是一个灵舌利嘴之人,不会说一些肝脑涂地表忠心的话,只能低头道:“属下惭愧。“
“君还能战吗?“****义看着陈败,眼睛里充满了真诚。
“能!“。
“好。君不以败而气馁,尚能拾刀奋勇而前,实乃我辈之楷模。某再给君五百儿郎,还请君再攻高氏坞堡一回。可否?“黄色头巾男子抚掌而叹道。
“败定奋死克堡,不破不休。“
“不尽然!这次还与前三次一样,只需加大攻击力度即可。能攻上堡墙,大善,攻不上也无妨。君只需吸引住高氏大部防守力量足以。“****义连连摇手。
又满脸真诚诚恳的道:”君是我方不可多得战将之才,请不要轻易说死字,还望君留着有用之躯,在我等大事成功之后,共享荣华富贵。“
****义这极具煽动的话语,让身边的人,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提刃上阵,博取一份功劳,好让他们事后,换取一身的荣华富贵。
“诺。“陈败重重的点了点头,向****义为礼,转身而去召集士卒。
“冯师弟。“****义转身向身边的冯刚道。
“师兄有什么事要小弟去做的?还请吩咐。”冯刚恭敬行礼道。冯刚虽然桀骜,但是对这眼前的师兄却是无比的尊敬。
放开武艺不说,就****义组织与招揽属下能力,就让他异常的佩服。
他以前东奔西撞了好几年,也只能聚集到几百来人。可等这师兄一来,一年的时间不到,自己的手下就有好几千人,这些还他仔细挑选出来的精壮之士。
如果算上安置在其他地方的人马,在这扬州境内,还有上万人马。更不用说太平教众了。而他冯刚跟在旁边,也学会了不少召集和鼓动人的技巧,让他受益不浅。最起码如今他指挥起手下来,不在像以前那么费力了。
“往东面,西面再投入两百人,继续对高氏坞堡保持压力。“****义指着高家坞堡的东面与西面,向冯刚交代道。
“诺。“冯刚转身而去召集人。
“万君。“
“在。大首领。“万秉见男子看向他,马上恭敬的道。
“某给君五百人,待陈君吸引了高家的主要力量后,君率领五百劲卒绕道坞堡西边,趁着其空虚,猛攻坞堡,定能起到效果。君能否做到?”
“诺。”万秉此时知道这渠帅心中是打的什么算盘了,原来是声东击西啊。
这计策用在这高家坞堡的成功几率还是很高的。经过前面几次的试探,知道高家坞堡的实力。最多撑死三百多一点的可战之兵。
而他这边,人数多出了近十倍,没有理由失败。万秉一想到高家坞堡被破,那堆积如山的钱粮,心中不由得一阵兴奋。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轻盈了几分。高兴的去召集人马。
歇息了一刻钟,陈败率先出动。万秉召集好五百精锐贼匪,也整装待发。而冯刚做好黄色头巾男子交代的事情后,来到其身边。带着疑问道:“师兄,刚才为何要对陈败等如此低声下气。”
男子听了冯刚的话,直直的看了冯刚许久,眼里的失望不由得闪烁了一下。
待冯刚不知所措事,才出口道:“这不是什么低声下气,是礼贤下士。汝也知晓,如今我方皆是些刚放下锄头之农夫。如陈,万等骁勇善战者不多见。要想增大我方的实力,就必须笼络到一切可笼络的人。
以后一旦有需要,就可让像陈,万等人这些骁勇善战之人来,为我方冲锋陷阵。“****义顿了顿,又看了看万秉等人一眼,满脸严肃与告诫道,”从今日起,把你那盛气凌人的德行全给我收起来。最好是你能与那些有能之士,能做到交之于心。让他们为你所用。明白没有。”
“是,小弟明白了。”冯刚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南面这面近两丈高的坞堡墙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全副武装的私兵,趁着贼匪退去的空挡,坐靠在女墙边,闭目养神储存体力。
他们脸上无悲无喜,无恐无惧,体态甚是安详。倒不是他们在大敌面前,不惧死亡。他们也是平常百姓,也有七情六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