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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老典在家。仇人找上门来复仇,在他们奈何不了我的情况下,一定会拿我的妻儿来威胁我就范。”典韦诚实的回答道。
“这就是了。老典,你记住,并不是每个人都向你一样义薄云天的。对敌人太仁慈,到头来吃亏的会是你自己。特别是在这凉州,我等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如果还与这些人讲什么仁慈,会让这些人以为,我等是软弱可欺。到最后,他们就会变本加厉的对待我等。”
高珣早就有了这个觉悟,从他涉入官场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思想准备。无论是谁挡他的道,他都会哈偶不犹豫的搬开。
“诺。”典韦躬身应了一声,立即点齐一队鹰扬卫,就出了粮仓。
待典韦出去后,高珣又用水,把郑民泼醒。继续开始逼供。当然,为了怕郑民因为留学过多而死,高珣也帮着郑民止包扎血。
两刻钟时间过后,等高珣把郑民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全部削下来,并在其双腿上,扎了许多血动后,也不见郑民吐露任何一丝的信息。
看到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郑民,高珣都开始有点佩服这人的意志与骨气了。这人要是他的多好,可惜偏偏却要与他作对。
正当高珣感叹一声后,又要对郑民用刑,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把高珣打断。
典韦略带血迹的,押送着一众男女老幼走进了粮仓。这群人数有好几十人之多。
“高珣,高竖子,祸不及家人。你有什么手段,就冲我郑民一个人来。你竖子拿我家人,算什么英雄豪杰。”郑民看到他的一众亲人,全部被押送进来,而且还有些带着血迹,顿时间睚眦欲裂向高珣吼道。
高珣没有理会郑民的吼叫,而是看着走向身边的典韦,关心道:“受伤了?”
“没有,郑家有几个人反抗,被我杀了。这是他们身上的血迹。”典韦摇摇头。简要的向高珣禀报了一遍拿人的经过后,典韦又低声向高珣道:“君侯,我拿郑家人的时候,因为郑家人反抗,以至于弄的动静有点大。想来,狄道县的一些人已经知道我们这边的事。”
“知道就知道。没有什么大不了。这次是理站在我们这边,即使全城百姓都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高珣双眼顿时一亮,立即意味深长的道。他在典韦离去的时候,还想交代一下,让典韦把事情闹大一些。没有想到,典韦既然歪打正着。
同时,高珣从郑家的人群中,提出一个上了年纪,有着五六十岁的老人,来到郑民的身前,并也把随身佩戴的环首战刀拔了出来。
“郑民,本府在问你一遍。你把粮食弄到哪里去了,还有,你背后是谁在指使你。”
“阿翁,孩儿不孝,让你跟着受牵连了。”郑民没有理会高珣的话,反而对着老人虚弱的道。
“民儿。。。。。。”
“噗!”
高珣的战刀划过,带起一片片郑家家眷的惊恐与尖叫声,把郑民的老爹的人头砍了下来。
“郑民,我在问一遍。粮食哪里去了。你背后的人是谁。”高珣没有擦拭脸上的鲜血,脸色狰狞的看着郑民道:“在不说出来,我就把你家人全部砍了当肉哺。拿他们的肉来给手下士兵改善一下伙食。”
“高珣,你胆敢如此对我家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郑民满脸怨恨与绝望的看向高珣。他没有想到,高珣说砍就砍。
“呵呵。”
高珣狞笑一声,又是一把抓过一个男孩,举起了战刀。
(本章完)
第538章 目的()
“阿翁,救我。。。。。”
在高珣举起战刀正要落下的时候,面前的小孩哭喊着向郑民求救。
“高珣。。。。啊。。。。。。”
郑民看到儿子那充满求生欲望的眼神后,想要挣扎起来,奈何他被高珣责骂的虚弱不堪,只能带着满腔的怒火向高珣嘶吼。
“不要。。。。。。”
“高府君,刀下留人。”
一声沉闷,又带着压抑的怒火声,从粮仓门外传了进来。李宾领着一众私兵,走进了粮仓。
“从兄,救我郑家一救。”
一个被鹰扬卫押着,年弱三旬的女子,在看到李宾进来后,立即大声疾呼。
而高珣在看到李宾的身影出现后,嘴角顿时翘起。
终于出现了。
他让典韦去抓郑民的家人,一方面是想要郑民屈服。另一方面则是想引出郑民背后之人。既然郑民的家世在狄道县也算是一个豪族,而且还把官职弄到了仓曹掾吏。那就说明,郑民即使是一些人的冲锋卒,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卒子。
他那背后的人,如果看着郑民蒙难问见死不救,那这人身边的一众手下,一定会寒心。如果这人出手相救,想要从他高珣的手中阻止,那这人就必须亲自出面。
在陇西郡,能与高珣身份匹配的,也就是李宾与杨辛两人。
他到是想看看,到底这两人中,哪一个在郑民的背后。现在李宾出现,特别是刚刚那女子喊的那声从兄。让高珣顿时一片了然。
李宾寒着脸,来到高珣的眼前,道:“高府君,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心狠了些?”
高珣回狄道县的事,李宾已经知道。开始他还没有在意。
可是,当他知道高珣去了粮仓,不久之后,又得知他的从妹所嫁的郑家,突然被高珣的亲卫全部缉拿。他就知道粮仓中一定发生了事。
而且,他还知道是发生了何事。陇西郡粮仓中策陈粮,他是知根知底的。毕竟这些陈粮,就是他李氏家族,趁着郑民在仓曹中当值的机会,以一比一的比例兑放出来的。
他李氏的粮食每年都有大量的粮食剩余。为了不使得粮食浪费,就用陇西郡新收上来的新粮换。这几年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对于那些家境贫寒的士卒来说,能有口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那有时间来挑三拣四?
只是没有想到,高珣到了粮仓中后,就拿着粮食的问题来做文章。
“心狠?”
高珣松开眼前的小孩,不知可否的道:“这也叫心狠。郑民身为我陇西郡仓曹掾,不好好管理仓曹就已经是失职了。他既然还长了熊心豹子胆,把为士卒准备的粮食,换成了陈粮。要不,我把郑民丢到军营那边去试试?看看士兵是否会撕了他?”
“士兵他们提着刀剑上战场,本来就是一件九死一生的大苦差事。郑民倒好,连士卒最基本的吃饱喝足,他都要在其中做手脚。”
李宾指着地上被高珣砍杀的郑民父亲尸体,道:“郑民固然有错,但他的家眷是无辜的。君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
高珣扫视了一眼四周后,最后把目光死死的盯住李宾,道:“这只是给郑民一个教训。其他几任的陇西太守是什么样,我高珣管不着。但是,既然此时的陇西郡是我高珣在位,那就必须要按照我高珣的规矩来。谁敢动士卒的粮食,我就动他的家人?”
高珣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又指了指被高珣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郑民,道:“这只是个开始,如果郑民不把去年郡守府从地方收取上来的粮食,全部吐出来,那本府就拿他的家眷来肉哺。而他郑民,则会成为本府的刀下之魂。不管是谁,坏陇西郡大事者,死!”
“你。。。。。”
李宾满脸震骇的看着高珣。不敢相信这种带着血腥与残暴的话,是出自于眼前这个衣服温文尔雅的男子身上。
不过,李宾很快又释然了。
高珣能在中原那种尸山血海的战场上活下来,并还前前后后斩杀黄巾军反贼几十万人。对于屠一个小小的郑家,一定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同时,他也知道高珣是在若有所指。高珣这是在接着郑民的事,在给他这个郡丞在做警告。
对于高珣的警告,李宾不知可否。高珣还能在陇西郡这太守的位置上,能做几日还是个问题。
“听府君的意思,只要郑民把去年收上来的粮食给补全了,君就把他放了?”李宾问道。
“当然。本府不是那种嗜杀之人。”
李宾嘴角顿时撇了撇,道:“府君,这郑民是李某从妹的夫婿。还请府君看在李某的面子上,绕过他与他的家族一回。至于粮食的事,去年因为战事,陇西郡的粮食大量减产。从各县收取上来的粮食,也不过是六千来石。这样,李某帮着他把这粮食补上。如何?”
六千石粮食,对李氏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把郑民从高珣的手中救出去。这不仅因为郑民是他的妹夫,也是为了给其他给李氏做事的人看。他就是要告诉其他人,为他李氏做事,李氏就不会亏待他们。
“行啊。有李郡丞为郑民补粮食的缺口。本府没有理由不放人。”
高珣点头道。他虽然不相信去年收取上来的粮食,就只有六千石,但有总比没有要强。何况,这六千石粮食,也能暂缓一下即将到来的粮食危机。
“不过,郑民他监守自盗,已经不在适合充当陇西郡的仓曹掾。从今日起,他被去职了。”高珣道。
“当然。”
李宾所有所思的看着高珣。郑民出了这样的事,他的名声在陇西郡也算臭了,已经不适合担任职务。何况,以郑民被高珣折磨成这个半残模样,也同样担当不了职位。
“还有!”
高珣看着李宾道:“正好里郡丞来的正好,本府上任陇西郡太守,也有一定的时间了。为了不辜负朝廷的期望,也能更好是治理陇西郡。陇西郡出了仓曹掾外,主簿,兵曹掾,贼曹掾,功曹掾,督邮也都需要更换。”
按照规矩,像更换身边的掾吏,只要高珣这个太守愿意,他就可以随时更换。是不需要征求李宾同意的。但是,李宾身为郡丞,作为他的副手,他也必须要通知到。何况,更换掾吏,他也必须要找到一个借口才行。
不然,一股脑的全部换上他的心腹,会让人说他高珣任人唯亲,不给当地任何人出仕的机会。所以,高珣就捡陇西军事,财政,人事这些紧要位置。
李宾顿时见眼角一阵抽蓄。他已经明白高珣今日如此大张旗鼓目的所在了。一方面是给陇西郡一个震慑。另一方面,是想借着这机会,把陇西郡太守府的重要位置,换上高珣的人。
真是打的好算计。
即使李宾不太愿意,可此时有把柄在高珣手中,他反对也没有用。
同时,也让李宾确定一件事。他在背后给高珣下绊子的事,是无比正确的。如果让高珣继续这么下去,陇西郡迟早就会被高珣所掌控。
“一切都以府君的意愿为主。李某没有任何的意见。”
(本章完)
第539章 选地()
高珣飞速的扫视了一眼李宾。
李宾对于陇西郡掾吏的变动,没有任何的反对。让高珣心中,对李宾的警惕性更加的增重了几分。据他这几日的观察,陇西郡的主簿,兵曹,贼曹这些人与李宾的关系匪浅。也个个都唯李宾马首是瞻。
从这些迹象看,这是一群以李宾为首的利益集团。可是,在这些人被撤后,李宾既然一点没有为这些人说话。这不像一个利益集团首脑的举动。
除非李宾有什么依仗?或者更大的图谋?所以,李宾暂时对他采取隐忍。
从今日他把郑民给废了后,他就已经与李宾为首的势力,站在了对立面。他想要在陇西郡立足,并且还借着机会,在建立一番功业,就必须抓紧时间,把戏忠为他所谋划的策略,一丝不苟的进行下去。
只有谋划成功,他才有底气压制李宾。
于是,高珣向李宾确定好六千石粮食,会在明日抵达粮仓的后。高珣也立即让典韦把郑民,以及郑民的家眷全部放了出来。
在郑民的怨恨,以及李宾的意味深长的笑容中,高珣目送这些人离去。
而高珣与属下一起清理好粮仓后,也回到了郡守衙署。
一回到衙署,高珣来不及休息,立即把田丰,杜衡,卓宾,戏忠等人叫了过来。
高珣先是把他在粮仓中所发生的事,仔细的向一众心腹说了一遍。得到田丰,戏忠两人一番告诫,小心李宾后,高珣又立即任命田丰为陇西郡主簿,卓宾为仓曹,杜衡为贼曹,戏忠为兵曹。
至于功曹掾高珣早就已经给了成公英。因为成公英此时还在外面,所以,高珣让田丰暂时代替成公英的职位。
最后,高珣与戏忠又仔细的确定了一遍接下来的谋划后,才开始休息。
第二日。
郡守府向陇西郡各县征调兵马的文书,开始发送各县。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