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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抓了?”云婆婆摇了摇头,道:“鬼子没有本事抓住她俩。”
夏一凡清点完战场,说道:“师傅,鬼子死了三十二人,其中六人死于狙击枪下,二十六人被手榴弹炸死。”云婆婆不关心这些,喃喃的道:“蓝儿、惠儿哪去了?”说着不知不觉的流出两行老泪。
夏一凡见师傅哭了,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说道:“二师姐,鬼子的血都凝固了,这说明战斗早就结束了,可惠儿跟大师姐怎么没有回去呢?”古月的心冰冷到了极点,凝聚丹田之气,高声喊道:“大师姐,师妹,你们在哪里啊?”云婆婆听着古月的叫喊,双目赤红,心中刺疼,忍不住凄然叫道:“蓝儿,惠儿……”
柳惠边跑边喊道:“师傅,我和大师姐来了。”
三人听见柳惠的声音,当即大喜,循声奔去。云婆婆如风一般飘到于蓝、柳惠面前,拉住二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了个遍。柳惠、于蓝见师父的样子,眼含泪花,均道:“师父,鬼子都死了,我俩未受到丝毫损伤。”
云婆婆松了一口气,忽地沉下脸,问道:“你俩杀完鬼子,怎么不回家?”柳惠见师傅生气了,忙搂住她脖子,笑道:“师父莫生气,有四名鬼子逃跑了,我跟大师姐去堵截。可那四个鬼子油滑,半个小时前才露头,这才耽误了回去的时间。”
古月见夏一凡看着柳惠傻笑,踢了他屁股一脚,斥道:“傻笑什么?快去打扫战场。”夏一凡捂着屁股赶忙跑走了。
回去的路上,柳惠把诛杀鬼子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古月听到兴处,心中神往,拍了拍柳惠的肩头,说道:“真过瘾,以后再有这等好事,千万不能把我丢在家里了。”
于蓝想起那颗擦着耳边飞过的子弹,心有余悸的道:“鬼子枪法很厉害,我跟小师妹能把他们弄死,全赖师傅传授的武功。师弟、师妹回去之后,还要发奋努力,静心的练枪,练移动和出枪速度。”
古月自感枪法仅次于师妹,与大师姐、师弟在伯仲之间,当见师姐目光里透出一丝怯意,问道:“师姐,鬼子枪法厉害到什么程度?”
第十九章 强强对仗(4)()
于蓝脑中浮现出鬼子一闪,子弹便会出膛,道:“他们躲闪之际,不用看、不用瞄,拉枪栓、扣扳机,仅在三秒钟左右,且能百发百中。”
古月身形移动快,准度也不错,但出枪速度稍有不如,闷声走了几步,叫道:“他娘的,小鬼子真不含糊,但姑奶奶更不含糊,今天回去,我就跟四海练枪,出枪速度争取达到两秒钟。”
云婆婆道:“都别说话了,天龙说不定怎么急了,快些走。”身子一跃,轻如燕掠,瞬间奔出了几十米。
袁天龙在家里确实急得不行了,立在屋前,一会儿看看谷口,一会儿看看太阳,强儿、芸儿两个孩子跑来围着他玩耍,被他一顿训斥给训跑了。周四海理解他心情,安慰的话不知说了多少。
当于蓝出现在谷里时,袁天龙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周四海扶起他,笑道:“看你的熊样,就这点出息。”
于蓝奔跑过来,把一双爱怜的目光投在袁天龙脸上,轻声道:“事出有因,我回来晚让你担心了。”袁天龙眼里噙着泪水,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于蓝帮他擦擦眼睛,饱含深情的道:“我撇不下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但袁天龙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有旁人在,定然会把娇妻搂在怀中。
周四海打来水,叫道:“都快洗洗,然后好吃饭,我都饿死了。”
吃过饭的时候,柳惠讲起歼灭鬼子狙杀特种队的经过,让大家听得又兴奋又紧张。于蓝放下碗筷,回房正要躺下睡觉,袁天龙走进来将门插上,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先自钻进了被窝。于蓝莞尔一笑,道:“懒虫,你睡什么觉?快出去,白天这样不好。”
袁天龙打了个哈欠,道:“我眼睛睁不开了,困得要命。”于蓝问道:“莫非你昨晚一宿没睡?”袁天龙点头道:“是,小凡也没睡,我们好担心你俩。”于蓝感动得不知说什好,挨着他躺下,把他头抱在双峰之间,柔声道:“龙哥,我的龙哥,蓝儿搂你,好好地睡一觉。”袁天龙嗅着兰香,在她那白皙的胸脯上“啵”了一声,不久便睡着了。
当天夜里,翠云谷练功场地上燃起了一堆篝火,三对情侣载歌载舞,一片欢腾。云婆婆坐在一旁,老怀宽慰,手打着节拍,一句句地跟着唱歌。古月玩得兴起,纵身而起,在空中连翻了三个筋斗,然后双脚缓缓地落在周四海的肩头上。她扭着蛮腰,晃动着翘臀,嘴里大呼小叫的不知唱些什么。
芸儿停下跑动的身子,仰头叫道:“强哥哥,快来看,我娘的屁股晃得好好看呀!”童言无忌,一句话逗得大家哄声大笑。
古月不闻不顾,屁股晃动得更加来劲了。柳惠打趣道:“二师姐,你裤子要晃下来了。”古月用手摸了一下裤腰,发觉被骗,叫道:“好你这个臭丫头,找打,看掌!”双脚一点周四海的肩头,腾空而起,双掌夹着凌厉的掌风向柳惠当头罩下。
柳惠轻笑一声,道:“来得好。”双掌一伸一缩,用柔劲卸掉古月攻来的力道,转身飘到云婆婆身后,道:“师傅,您看二师姐打我。”云婆婆把她揽在怀里,笑道:“谁让你嘴不老实?我看该打。”柳惠撒娇道:“师傅偏心,我不来了。”说着扭动身躯,逗得云婆婆开怀大笑。
月牙儿爬上柳梢头,大家跳累了,围着火堆席地而坐,侃谈了一会儿,古月道:“等会儿,我和四海去大斜沟屯侦察,明晚咱们出动,把那里的炮楼给端掉。”周四海一跃而起,说道:“月儿,还等什么呀!咱俩这就走。”云婆婆道:“四海坐下,别急三火四的,听听凡儿怎么说。”
夏一凡道:“大斜沟屯的炮楼动不得。”顿了一顿,接道:“鬼子狙杀特种队覆灭,会引起大斜沟、礁子山上的敌人高度防范,还是换个地方较好。”袁天龙附和道:“对,换个地方。”古月问道:“换哪儿?”
袁天龙一直惦记自己的家,说道:“换草甸子屯,那周围的地形我最熟悉了,若是进攻不利,我闭上眼睛都能带你们离开。”夏一凡笑道:“不行,打哪也不能打草甸子屯。”袁天龙心中费解,问道:“为什么?”夏一凡道:“鬼子会在草甸子屯四周布下眼线或埋伏,等你和大师姐回去呢!”他转过目光,问道:“惠儿,你说打哪好?”
柳惠一直含笑不语,见师兄问起,才道:“敌人防范没有放松,不宜行动。再说经昨晚一闹,敌人更会把神经绷得紧紧的,咱们攻打那里都会自讨苦吃,还不如把精力放在抗日自卫大队的身上,加强训练,过些时日,敌人疏于防范了,那时再分头出击,打个敌人遍地开花,岂不是更好嘛!”夏一凡抚掌笑道:“是啊!我一高兴,就把原来的计划丢在脑后了。”
古月见没仗可打了,横了夏一凡一眼,道:“马屁精。”夏一凡听了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
于蓝想起队员以野果、狼肉裹腹,说道:“不光要搞训练,还应该搞粮食。”云婆婆手摇蒲扇,说道:“我都替你们愁,眼下正直青黄不接的季节,四五百人吃什么?”
周四海抻了一个懒腰,笑道:“不用您老人家发愁,反正有狼肉、野果、野菜吃,也饿不死人。”云婆婆道:“吃久了,没有米粒进腹,身体也都吃坏了。”说着慢慢站起身子,带着两个孩子睡觉去了。
袁天龙望着火堆发了一会儿呆,说道:“实在不行,抢几个大户。”于蓝推了他一把,道:“竟出馊主意,那不成土匪了?”袁天龙道:“那你说怎办?”
于蓝笑道:“孙子兵法曰:‘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
第十九章 强强对仗(5)()
周四海读书不多,问道:“什么叫因……粮于敌?”于蓝道:“指两方交战,粮食要从敌人那里夺取。”周四海道:“咱们现在吃的不就是吗?”于蓝道:“咱们倒是,可自卫大队呢?”
夏一凡带过兵,深知粮食的重要,可想到五百多人的队伍,攻打炮楼获取的粮食,也是紧紧够吃几天,不禁长眉弯蹙,道:“因粮于敌,谈何容易?”
于蓝笑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古月道:“大师姐,你这话等于没说。”于蓝脑中一闪,随即笑道:“化马镇西有一条山路,常有鬼子辎重车队来往,以前,我跟你大姐夫的游击队动过二次手,均因不敌押运的鬼子,铩羽而归。现在不同了,凭咱们的枪法,劫下车队应该不是问题。”
夏一凡听了极为振奋,说道:“惠儿,你明天跟我去侦察,大师姐、大姐夫、二师姐、二姐夫去帮许队长搞训练。”见几人不吭声,笑道:“好啊!你们不听我指挥了,我找师傅去。”古月闪身拦住他,叫道:“你敢告状,我割掉你舌头。”夏一凡向后退了几步,闪身躲在柳惠身后,叫道:“惠儿,帮我。”柳惠反身将他按到,笑道:“你让师傅训斥我们,才不帮你。二师姐,我掰嘴,你来割,他没有舌头,就不能告状了。”
古月走上两步,“咦”了一声,说道:“师妹,师弟吓得尿裤子了。”柳惠转头一看,方知遭了捉弄,转回头见二师姐跑远了,羞道:“看我明天怎么跟你算账。”于蓝忍住笑,说道:“不早了,歇息吧!”
夜深了,夏一凡一点困意也没有,走出屋子见柳惠房间还透着光亮,心想:“她怎么也没睡?”轻轻走过去,推了一下房门,“吱”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柳惠尚未脱衣,正斜倚床头看书,见是师兄进来,柔声道:“这晚了,还不睡?”夏一凡回手把门关上,说道:“下午睡多了,这会儿睡不着,看你灯未熄,想过来跟你……说说话儿。”柳惠见他眼神中闪现出异样的光芒,把书放在一旁,笑道:“坏师兄,我看你是手痒了。”
夏一凡嘻嘻一笑,道:“是啊!是啊!”柳惠信期初来,不想让自己难受,从床上下来,说道:“你去跑上一个时辰,想不睡觉都难。”说着拉他走出了翠云谷。
夏一凡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拔脚飞奔。柳惠眉梢眼角之间蕴含笑意,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奔了半个时辰,夏一凡已是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停下脚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不……跑了,再跑我……就要……累死了。”柳惠手指左边一座朦朦胧胧的大山,笑道:“缓缓气,那儿才是终点。”
夏一凡练武资质虽不如三姐妹,但犟劲却不输于她们任何一个人,拔脚又跑,到了山顶,一眼看见山坡下方有火光,忙伏下身子,低声叫道:“惠儿,下……面有……人。”
柳惠上来探头一看,道:“他们身穿的衣服破破烂烂,好像是打猎的山民。”夏一凡调匀气息,说道:“咱俩下去看看。”两人悄悄临近,伏在一块山石后面,瞧了一会儿,夏一凡忽地长身站起,叫道:“马大义马连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马大义闻声站起,当看清楚走过来的是柳一飞和一个姑娘时,向三名战士悄声说道:“听我命令,准备捉拿叛徒。”那三名战士散开身形,暗暗做好了准备。
马大义故作惊喜,迎上两步,笑道:“一飞,真是你呀!”夏一凡伸出右手与他相握,道:“我恢复原来名字了,以后叫我夏一凡吧!”马大义把左手搭在他右手背上,往怀里一带,身子又一扭,喝道:“动手。”
柳惠香风飘过,那三名战士呆呆地立在原地不动了。
夏一凡左脚一跨,翻腕拿住马大义,问道:“马连长,你……这是何意?”马大义冷笑一声,道:“叛徒,别假惺惺的,既然被你拿住了,要杀要刮随你便,老子不会皱一下眉头。”夏一凡松开手,道:“马连长,你也相信张化余的鬼话?”
马大义见他松手了,以为他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当即又是一声冷笑,道:“血证摆在面前,你装什么?”
夏一凡听愣了,问道:“什么血证?”马大义道:“两名战士的鲜血。”夏一凡听糊涂了,让柳惠把那三名战士被封的穴道解开,问道:“马连长,两名战士的鲜血,这话何意?”
马大义见他一脸急相,不似作伪,心下也糊涂了,道:“你出手杀死看押的两名战士,不记得了?”夏一凡惊诧万分,说道:“那晚,惠儿封住那两名战士的穴道,两个时辰后会自解。我临走时,怕出现意外,还特意将他们抱进了板房里,可……。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