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起猛烈的冲锋。
“太快了,左路已经冲进城里了。。。。。。”澎湃同志手持望远镜,大声赞叹道。
袁国苹一边观察,一边发出感叹:“城外两个防御工事炸得好,右路也突进去了,进攻速度非常快。。。。。。咦?进攻队形散开了,似乎都是三五人一组各自为战了。。。。。。田团长,这是你们发明的新阵型吗?”
田安泰哈哈一笑:“袁师长,你眼睛可真毒!这么快就让你看出来了。。。。。。”
“没错!这是我们教导师特有的攻击战术,进入城市之后,战斗往往是在街道和建筑物之间进行,密集的冲锋队形很可能遭到意想不到的损失,一旦冲进街道或者巷子,一颗手榴弹或者一梭子弹就能让密集冲锋的队形出现巨大伤亡。”
“所以,这就需要我们的进攻部队分成一个个机动灵活的作战小组,在进攻中相互配合,相互掩护,我们师长将其称之为巷战战术。”
“早在武汉兵站守备师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进行这方面的训练了,经过一次次实战检验,效果非常好。”
袁国苹听到这儿不由得放下望远镜,转头看向田安泰:“那时候郑教官已经是少将师长了吧?”
田安泰非常惊讶:“比那时候更早一些就是了,咦,听你这么一说。。。。。。你认识我们师长?”
袁国苹点点头:“我是黄埔四期的,入校的时候,郑教官调往总司令部军需部,不过当时他已经不给三期和四期学员上课了,我见过他好多次,遗憾的是都没有机会和郑教官谈过话。。。。。。”
“在黄埔众多教官中,郑教官最受学员欢迎,可是当时我们谁也不知道他的政治倾向,他总是板着个脸,冷冰冰地非常傲气,走路也很快,很少和学员打招呼,所以就错过了结识的机会!”
田安泰笑得很开心:“他就是那样,不熟悉的人觉得很难接近。。。。。。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吓得话都不敢说,进入警卫连之后,更是被他训得像狗似得。。。。。。”
“你不知道当时有多苦,每天天没亮先来个全副武装五公里再说,上下午全是训练,晚上还得参加政治学习,每个人都要说出心得体会,时不时地还会在半夜三更吹响集合哨,然后进行严酷的夜间训练!”
“那种痛苦的滋味一辈子都忘不掉,背后弟兄们可没少骂他。”
“这么训练受得了吗?”
袁国苹惊愕不已,一时间竟然忘了观战。
田安泰叹了口气:“大部分人都受不了,但是能挺过来的,如今都成了咱们教导师的军事骨干,还有他们。。。。。。”
田安泰指向硝烟滚滚的城北方向:“你和澎湃同志最感兴趣的特务连,一年多来都是这么度过的,他们和留在汀州休息的特务二连九十五名弟兄一样,都是从全师各团营中选拔出来,经过三次严格的淘汰和三个月生不如死的训练,这才正式成为特务连中的一员。”
“从南昌起义到现在,我们的特务连弟兄立下的战功远远超过任何一个主力团,在咱们教导师,这两百余名弟兄有个响当当的称号——兵王!”
“兵王?”
袁国苹望向城北方向,沉思不已。
澎湃同志诧异之下,也转动望远镜,遥望城北方向,却看不见任何一个特务连精锐的身影。
这会儿城里的枪声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激烈,手榴弹的爆炸声已经停止,火红的战旗插上了城北的高塔,警卫团将士已经地控制住了整座县城。
……
……
下午六点,汀州城北,教导师师部。
“警卫团已经占领武平县城,歼敌两百三十人,俘虏两百五十三人,红四师已经离开十方镇,正在赶赴武平县城的路上。”
张尧兴冲冲地向郑毅禀报。
郑毅对警卫团的表现非常满意:“比起咱们预测的快了一个半小时,不错不错!田安泰和刘其辉搭档还是挺合适的。”
张尧坐到了郑毅的对面:“师长,你还打算把田安泰调到一团吗?”
郑毅点点头:“原定计划不变,让段煨到警卫团来,连山接管段煨的三团,老赵的二团和国兴的五团暂时不动。。。。。。到时候如果有意见,顶多让他们团长和参谋长一起调动,其他人员保持不变。”
“唉,田安泰恐怕舍不得离开警卫团啊!”张尧叹了口气。
郑毅嘿嘿一笑:“革命工作的需要,谁敢不服从?谁若是在我面前唧唧歪歪,我立马掉调他到教导大队当教官。”
张尧瘪瘪嘴:“瞧瞧,你这家伙越来越有军阀气质了。”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可惜汀州没有照相馆,不然我一定去照张标准像,放大之后挂起来。”
郑毅的心情非常好,笑着打趣。
话音刚落,情报科长张允瑞匆匆到来:“刚刚收到的急电,沪海那边发来的,我们的踪迹暴露了。”
郑毅立刻接过电文,看完之后递给张尧,骂骂咧咧地说道:“奶奶的,蒋光头竟然还记得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情况不太妙,民党当局又开始造谣诽谤了。。。。。。政治影响估计不会小,连你大姐的《东方新闻》也刊登了对蒋总司令的专访,专门提到你这个叛徒的名字,哈哈。。。。。。不知道我们党的中央委员们是否看到这些消息?”
张尧说着说着不由乐了。
张允瑞笑着问道:“是否需要询问一下香港情报站的情况?”
郑毅摇摇头:“没必要,香港那边顶多是转载消息,不会恶意诽谤,破口大骂,细细一想,咱们做得其实挺不错,否则也不会让李济深和蒋光头气急败坏。”
“谁气急败坏了?”
王虎臣夹着一沓文件匆匆而至。
张尧哈哈一笑,把手里的电文递给王虎臣:“你自己看吧。”
王虎臣放下文件,疑惑地接过电文,细细,末了不由失笑:“嘿!不见得是坏事啊!连蒋总司令和李济深都跳出来骂人了,证明咱们向闽西发展这一步棋走对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郑毅深以为然:“既然这样,咱们就用实际行动予以回应吧,不能让老蒋和南京政府失望嘛!”
“这样吧,虎臣,你和尧子召集参谋科人员做个计划,别的县城咱们先不管,集中力量打龙岩,既然蒋光头和南京政府气急败坏,上蹿下跳,那咱们干脆给他加把火,把龙岩打下来。”
“咱们把两个特务连都派过去,争取干掉血债累累的闽西军阀张国辉!”
***********
ps:第一更到!
连续加班,好累啊,要22号才能回家,到时候小火再给大家爆发吧!弱弱地求订阅和月票支持!(。)
第二九六章 调整(求订阅)()
一九二八年,六月二十五日,下午四点,艰苦卓越的红四师顺利抵达汀州,受到汀州军民和各界代表两万余人的热烈欢迎。
教导师师长郑毅和闽西地方党组织负责人王海平、罗怀盛等同志,率领上百名军政主官迎出十里。
热烈的欢呼声和喜庆的锣鼓声,经久不息,数以百计的战旗和党旗迎风招展,迎面而来的红四师将士看到这一切,激动万分,不由得昂首挺胸,情不自禁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澎湃同志和袁国苹师长远远就翻身下马,满怀喜悦地向大步迎来的郑毅等人走去,一双双激动的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澎湃同志一把抱住郑毅,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郑毅同志,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郑毅同样激动不已,用力抱了澎湃一下才缓缓分开,虎目含泪:“澎湃同志,你比原来瘦多了,身上全是骨头。”
澎湃同志飞快地擦去眼泪,拉着郑毅的手哈哈大笑:“瘦点儿算什么,活下来就是胜利啊!哈哈。。。。。。。来来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红四师师长袁国苹同志,你应该认识他。”
袁国苹向热情的王虎臣低声致谢,快步来到郑毅面前,端正敬礼:“郑教官,黄埔四期学员袁国苹向你致意!”
郑毅惊喜不已,一把拉过袁国苹敬礼的手,上下打量:“我有印象,四期政治科的优秀学员,铁军的宣传队队长,如今已经是咱们革命军队的师长了,了不起啊!对了,虎臣,你们是同一届毕业的啊!”
一旁的王虎臣笑着说道:“我和段煨、老韩几个与袁国苹同志都认识,不少黄埔四期学员如今都在咱们的革命队伍中,只不过在黄埔军校学习期间,我们严格遵守你的命令,不敢和共产党学员打交道,所以咱们几个和大多数黄埔四期的同学没说过几句话。”
众人哈哈大笑,袁国苹忐忑不安的心情彻底平复下来,再也没有半点儿初来乍到的隔阂感。
匆匆过来的李昭大声提醒道:“诸位,两百多伤病员还在队伍后面呢,咱们是不是先回去,安顿好伤员再说?”
众人哪里有不同意之理?当即翻身上马,赶回汀州城里,长长的队伍源源不断抵达城东大码头,震天的欢呼声和锣鼓声再次响起。
缓缓前行的队伍越过临时搭建的浮桥,穿过战旗招展的城门,在上万军民的夹道欢迎中,开往城西大营。
城西大营经过半个月的修葺扩建,如今已经大为变样。
两百余名教官和三千多名新兵为了迎接红四师的到来,做好了充分准备,最好的三排营房已经全部腾空,一千五百套崭新的军装和一千五百套生活用品整齐地摆放在营房里。
为伤病员准备的临时医院干净整洁,设施齐全,所有住进去的伤病员,立即得到最好的救治。
由汀州地方党委组织的三百余名干部群众,此时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
所有这一切,令红四师将士们感动得热泪盈眶,澎湃和袁国苹握住郑毅等人的手,谢了又谢。
教导师的弟兄们如同一家人一样毫不居功,探望过伤病员之后,把澎湃、袁国苹和红四师的两位团长请到城北师部,师部参谋早已备好热水和更换的新军装,热情引领澎湃等人前往正殿后方的院子沐浴更衣,郑毅等人回到会议室泡茶等候。
当天晚上,红四师连续征战经年的将士们基本上都喝醉了,澎湃四人也被热情的教导师主官们灌得昏睡不醒。
从去年五月海丰、陆丰起义到现在,面对民党的围剿,许多同志的神经一直高度绷紧,到现在终于放松下来,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
郑毅等人仍然非常清醒,接风宴结束后不约而同洗澡更衣,很快便集中到了师部会议室里。
“没想到粤东北地区还滞留有部分红二师的将士,要不是澎湃同志告诉我,我都不知道红二师还存在,据说徐像谦和董朗同志如今仍率领余部在东江地区打游击,他们的条件非常的艰苦啊!”
李昭叹息不已,湿漉漉的头发尚未擦干,水滴顺着发脚不断流下来也不记得擦一擦。
王虎臣惊愕地问道:“红四师和红二师之间的联系中断多久了?”
李昭点点头:“中断了一个多月,数月来,粤军四个师从来没有停止过对红四师和红二师的围剿,两个师数次被打散,最后粤军利用优势兵力,将分头突围的两个师分割开来,企图通过追击围堵的方式逐一歼灭。”
“即便是红四师,也有部分连队失散,要不是澎湃同志和袁国苹同志果断北撤进入大山,红四师很可能早已被击溃。”
众弟兄表情严肃,纷纷望向郑毅。
郑毅掐灭香烟,缓缓说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澎湃同志和袁国苹同志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昂,虽然没有正式向我们提出请求,但他们的想法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尽快补充兵员,迅速恢复战斗力。”
“红四师是一支英雄的部队,这支队伍的前身是广州起义部队军官教育团,大部分官兵都是广东人,所以在兵员补充方面,大家都需要多加以关注,尽可能补充听得懂粤语的新兵,实在不行就挑选会说客家话的新兵补充进去,否则会影响官兵之间的沟通与交流。”
“这恐怕困难不小啊!虽然闽南的客家话和潮汕的客家话差别不大,但是与粤语的差别就很大了,闽西话与闽南话又不一样,而我们现有的新兵大多是闽西人,和红四军的弟兄们难以沟通啊!”
张尧是弟兄们中间最有语言天赋的人,能够说一口流利的官话、山东话、粤语和赣南方言,面对目前的情况他同样无可奈何。
郑毅一时间也很头疼:“这个事情先放一放,明天先和澎湃同志他们商量之后再说吧!”
“我们现在先谈谈咱们自己的情况。。。。。。驻扎东华山的第四团如今已经划归毛委员领导的第十一师,并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