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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群臣信服。”萧何缓缓的说道。
刘邦在旁听闻此言,不免有些皱眉,“樊哙、周勃、灌婴等人亦是朕之爱将,何曾如此厚待?今不过一淮阴小将,曾受胯下之辱,这般厚待,只会让天下人嗤笑我汉无才可用,竟厚封楚之弃将。”
“兄长此言差矣,樊哙诸将勇无二,谋平常,况今时不同往日,正值汉用人之际,何谈他日之辱,莫非兄长用人真如一面之见,疏于他人之言?”陆言摆手道。
刘邦见状,面色稍显羞愧,“既然如此,朕亦不再多言,择日登坛拜将,只不过若韩信无才,此之过侯爷可愿意承担否?”
“兄长放心,若重言才不及樊哙诸将,子玉愿负荆而来,任凭兄长责罚!”言语间很是笃定。
在萧陆二人的极力劝谏下,公元前二百零六年末,韩信终在蜀地封为大将军,掌管南郑所有军队。
而且樊哙、周勃、灌婴、王陵等人皆听任于韩信,若有冷眼相对,心存不服者,汉王自有处置。
第344章 田荣不忿定三王()
韩信虽拜为汉大将,但樊哙等人心中根本就是不以为然,奈何是相国和平南侯举荐,纵使不满,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蜀地诸事不提,且说中原纷乱,如今义帝身亡,诸多诸侯自然以楚霸王马首是瞻,但亦是有人不愿臣服,想搞点动静。
这个事情说起来,还要追溯到义帝生前,当时项羽有功,建议分封十八路诸侯王,义帝不敢有违,自然照做。
其他诸侯地,众人并无怨言,唯独齐地不安分,当时的齐地分封了三王,分别是齐王田市,也就是胶东王,此人乃是上任齐王田詹之子。
还有一个齐王田都,不知何许人也,身份仅为田詹的副将,齐王被章邯打败,这小子见势头不对,便投靠了武信君,于是便封为了临淄王,但是临淄已有平南侯,只得改为齐王,与田市各自为王。
最后便是济北王田安,大概只是一个齐国贵族,在当地稍微有点名气,义帝从众望,封其为济北王,因此齐地有三王。
如此看来,各执一地,并无不妥,但是有人不服啊,此人便是田詹的弟弟田荣,像什么田都、田安都能封王,我田荣有兵有权,为何不得封王。
田荣没有被封王,心情还不算太差,毕竟可以辅佐自己的侄儿田市,而三王并无任何值得吹嘘的地方。
齐地沃野千里,田荣身为胶东王的相国,自然想收伏三王,使得齐地一统,然后与楚霸王两分天下,岂不美哉。
但是田荣实施的第一步就遇到了挫折,当时,田荣已经写谏书交给了田市,将自己的宏图伟业全部告知了田市。
哪知道田市不过是富家子弟的思想,只希望偏安一隅,不与世俗纷争,因此便将田荣的这个理想放下了。
田荣得知此事,心中大为不爽,我当叔叔的,为侄子谋划这么好的前程,你身为侄子竟然这么随意,还不接受,这般态度以后能干什么。
又加上田市喜欢声色犬马的生活,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田市终究是他的上司,若是明显的杀害,未免有些不妥。
今闻项羽弑杀义帝,迁至郴县,便心生一计,上书田市,意思很明确,虽然你身为齐王,但是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胶东王。
既然叫做胶东王,就应该前往胶东,留下安平总归不太好,田市见了田荣的上书,也是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田荣的请求。
但是到了临走的时候,田荣大权独揽,只给了田市一百多人,随从不过十几人而已,田市见状,心中亦是愤怒,要求田荣再给几千人马。
田荣听闻此事,闭门不出,田市见到田荣并无出兵的意思,也就不再多问,只得带着百十人离开安平,前往胶东。
诸位试想,这百十人能够干什么,别人封王迁都没有万人,也应该有千人才是,这只有百人,算个什么回事,尽管如此,竟还有人从路上逃跑,结果还未到胶东,田市身边仅有十几人侍奉。
田荣闻讯心中大喜,当即派兵前往胶东,直接在半路便将田市截杀,死得除了有点憋屈,也算是命该如此。
田市既亡,胶东无主,田荣理所应当占领了胶东,稍微整理一下军队,便前往济北攻打田安。
此时的田安被封为济北王,又是齐国贵族后裔,深知田荣的手段,立即命人四处招兵,准备迎敌。
但是田荣出兵迅速,而且其士兵皆是田詹手下的遗兵,对于田安非常的痛恨嫉妒,本就是一个齐国无名贵族,有何能力称王称霸。
而起田安的兵马都是及时招募,如何与田荣的部队相比,两军对敌,田荣兵马更胜一筹,因此得胜,占领济北,斩杀田安。
而另一个齐王田都,乃是田詹的副将,自知不敌田荣,带领家眷望风而逃,之后不知所踪,应该是隐居山林了。
如此一来,田荣不到月余的时间竟将齐地三分有二的土地占领,也算是称霸一方,但是并未自立为王,想要讨好项羽。
田荣将军队休整好之后,便写封帛书送给项羽,想要向其示好,彭城之中,项羽忙于建都,只是稍微拆开读阅。
书曰:“胶东王相田荣顿首而拜,今齐地纷乱,三王无道,田市醉于声色,田都不顾家国,竟弃民而逃,可悲耶,田安本为贵族,封王理应善待子民,然人之秉性,犹如泰山,难以挪移,致使国内民不聊生。”
“臣田荣深知百姓疾苦,不忍看生灵涂炭,欲仿武王,诛杀市、安,都望风而逃,不知所踪,今齐地百姓安居,盖臣之功耶?非也,乃霸王之德也,使四方臣服,臣不过以助霸王重整齐地也,荣顿首再拜。”
项羽看完田荣帛书,心中大喜,以为田荣不慕名利,只为百姓,因此便从楚地寻找一名齐国贵族,名为田假,欲让田荣辅佐,封以为王。
但是田荣的意思似乎和项羽不同,今齐地让他平定了,只不过想让项羽封他为齐王,语气虽然委婉,但是仔细想想,齐地除了他,还有谁人可以称王。
田荣送完帛书之后,心中以为霸王定然明白他的意思,只在府中等待西楚霸王的回信,不免有些暗自窃喜。
然过月余,齐使臣从楚国而归,并无任何印绶,反而带回来一个齐国贵族,另有霸王书信一封。
书曰:“今田荣平定齐地有功,但齐地民多彪悍,难以治理,朕欲派田假为王,公自辅佐之,使齐复春秋之繁华也。”
田荣读罢书信,心中大怒,立即命人将田假带了上来,稍微仔细打量田假,自觉得不过是一山野村夫尔。
“霸王不知吾意?莫非是有意欺我,不欲我为王?”田荣暗自琢磨道。
毕竟天下大小诸侯王,皆是霸王分封,名号这个东西,自立的终究有些不合规矩,还是需要霸王印证才行。
“相国,此人该当如何?”旁边使臣有些无奈的问道。
田荣稍微抿口温茶,眉头不展,“将其囚禁府中,不得使霸王得知,之后再做定夺!”
第345章 陈余借兵逐张耳()
霸王将田假送到齐地之后,并未收到任何音讯,以为齐地田荣为人诚恳,故而立田假为王,使得齐地百姓富足,并无疑虑。
但此时的齐地,田假已经被囚禁,而田荣的心情亦是相当烦闷,田假留在齐地当真是个麻烦,但又不知道如何处理。
田荣此心事却被其子田广窥探到,欲说父自立,田府之中,父子对坐,田广亲自为父奉茶,“今齐地三分有二,父亲为何屈居人下?”
“我儿如何知天下时局,今霸王势大,诸侯皆听其号令,为父有何能耐,与之抗衡,还应缓缓图事才行。”田荣无奈的说道。
田广闻言,并未及时答话,“父王杀侄之事都能做出,难道称王之事不妥吗?何必如此看人眼色,不若同其他诸侯国结盟,共同反叛霸王才是,如今他有弑杀义帝之名,吾等为何还要听他差遣。”
田荣手持茶杯,面色飘忽不定,“广儿,你说这天下,可与何人共谋?今日前来,想你心中定有盘算。”
“果然知子莫若父也,如今与父亲这般不得志,而且有权势的唯有陈余也,当初义帝分封十八王的时候,只是将陈余封为侯爵,其心定然不满,与其共同辅佐赵王歇的张耳亦是被封为常山王,父亲可写书信会他,看他是什么意思。”田广缓缓的说道。
“如此当为妙计也!”田荣颇为称赞的说道,于是便命人写信于陈余,但不准让赵王与张耳得知,以免生出祸端。
齐国诸事不提,且说赵国,如今的赵王歇已经不再是赵王,而是被义帝封为代王,张耳被封为常山王,陈余被封为陈侯。
两人虽然被义帝封为王侯,但并未离开赵国,依旧辅佐赵王歇,表面上称之为代王,暗地里依旧称之为赵王。
此事赵国的国政由三人执掌,分别为张耳、陈余、李左车,前两人在当时没有什么名气,但是李左车颇为知名。
这个名气一部分是靠自己,一部分是靠家族,他的爷爷乃是赵国名将李牧,因此想不出名都难,而且起义的时候,李左车立下诸多战功,便被赵王封为广武君。
张耳和陈余的关系在未被分封之前,绝对是铁哥们,但是张耳封王之后,自以为官职稍高,经常凌驾于李左车与陈余之上。
陈余念张耳乃是挚友,便并未有任何的埋怨,但是久而久之,陈余对张耳自然有几分偏见,只是明面上不说罢了。
今田荣来信,陈余自然重视,亲自在密实拆开观看,大致的内容应该就是你我都是反秦功臣,为何独独没有王位。
可见这项羽很是不公平,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封王,现下又弑杀义帝,实在是人神共愤,吾等应当反而攻之。
此时公若自立,容必助兵,若时,齐赵复战国之盛,必然可与楚一战,而今公却屈居张耳之辈以下,未免有些郁郁不得志也。
陈余看罢书信,心中五味杂陈,当真是句句入心,但是不管怎么说张耳亦是自己的兄弟,若是致兄弟不顾,天下共唾弃之。
就在陈余踌躇之际,王宫中的一件事情却让陈余彻底对张耳失望,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赵王歇之过。
是时,赵王歇设宴邀群臣,乃是喜得皇子,在设座上面,赵王歇本已经摆好座位,首位赵王,左右分别是张耳、陈余,也无不妥。
但却有随从告知赵王,以为不可如此摆座,大王喜得贵子,此时霸王自然得知,若是宴会当中霸王派使者前来,见到常山王居于下位,定然埋怨大王。
赵王亦是觉得有理,霸王势大不可得罪,于是便将座位调整,竟将张耳与赵王歇的座位并列首位,左右则是陈余、李左车。
当日宴会,陈余等人应邀而到,见到张耳竟坐在首位,与赵王齐列,心中大为震怒,但念在喜宴,也未造次。
但陈余却将此事记在心上,以为是张耳逼迫赵王将其作为摆在首位,使得陈余对张耳更加的怨恨。
本来已经将田荣的书信压下,出了这桩事情之后,陈余复起欲王之意,便写密信告知田荣,愿意齐赵楚并立,但前提是田荣需要发兵助他。
田荣再府上苦等陈余书信无果,心中很是无奈,正欲放弃之计,忽闻陈余有书信前来,见是结盟书信,颇为欣喜。
立即派田广带兵八千,前往赵地支援陈余,此密谋张耳等人并不得知,至于田广出兵的事情,赵国更是无人知晓。
只是五日的时间,田广便将士兵驻扎在赵国城郊,陈余得知情况,快马出城,不消片刻,齐兵直接入境进城。
张李等人闻说此事,心中惶恐,并不知何人将齐兵放了进来,但是满朝之中独不见陈余,张耳这才明白过来,慌忙退朝归府。
而此时齐兵进城并未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将张耳的府邸围住,陈余独自立在张府门外,果然张耳正焦急赶回府上,恰巧碰见陈余。
“陈兄,你这是为何?竟带齐兵入城,还围住鄙府,若现在赵兵前来,尔等死无葬身之地!”张耳有些愤怒的说道。
陈余则是付之一笑,“常山王,这府中尚有你的家小,而且赵军并未你一人可以调动,殊不知,无万全之策,怎敢行险兵之事。”
张耳听罢,瞬间没有了底气,“陈兄,你我自反秦相识,志趣相投,不知为何这般,竟忍屠戮兄弟,难道是耳交错了挚友?”
“你休和我说这些,你我共同辅佐赵王,今汝被义帝封为常山王,竟在宴席之上与赵王并列而席,乃是大逆不道,我今替王清除反贼,有何不妥?”陈余语气沉闷的说道。
“敢问念在多年兄弟情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