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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这么多将才为何全部都要派出去,若是留在临淄,就地起兵,天下定会响应,何必屈居人下。
但是陆言何曾没有这般想过,但他终究是秦国的臣,若是率先起兵,那便是不义之兵,况且陆言一直都不忍心去攻打二世。
闲言少叙,且说蒯通到临淄之后,立即命人制作五件缟素衣物,也就是祭奠死人所穿的服饰。
趁着天色微亮,蒯通身着一件,另外四人在后,很快便来到临淄城中,蒯通见人群越来越多,不免有些暗喜,立即走上街头哭诉。
“平南侯身之将死,汝等身为临淄百姓,竟不知哀悼,当真是人心不古,无信无德啊!”蒯通在街道上很是高声的喊道,另外四人皆是大哭。
“今临淄安稳,却不知平南侯却身陷囹圄,吾身为侯爷之随从,无力回天,只得在此痛哭,未曾想临淄竟无一人为平南侯解忧!”蒯通继续哭喊道。
周围的百姓听见有人再哭诉平南侯,不免有些惊讶,当即将蒯通围在了中间,其中一名中年壮汉,眉头微皱,似乎根本不相信蒯通的言语。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污蔑侯爷,谁人不知,现在侯爷正在为汉王谋天下,心系临淄,派重兵防护,怎么可能会有危险!”那中年人反驳道。
蒯通稍微擦拭眼泪,“话虽如此,前些时候侯爷已经回到齐国,欲要说服齐国降汉,免除两国之兵戈,未曾却被齐王扣留在王都,至今音信全无,上将军欲攻伐齐王,若是侯爷尚在,上将军安敢如此!”
众人听罢不由得大怒,“想当初侯爷为保临淄,当真是煞费苦心,没想到田广小儿这般无情无义,今临淄有重兵,吾等应为侯爷报仇!”
“临淄百姓如此,侯爷若在齐国定会被放还,还请诸位起草文书,待吾与众人前往王都质问那田广小儿!”蒯通更是悲切的说道。
于是乎,临淄百姓各个义愤填膺,在城中写下帛书一份,临淄诸官签字,然后由蒯通领队,百余人共赴王都。
而此刻的陆言仅仅是在齐国王都吃喝玩乐,待到韩信退兵,便回到栎阳,想来文儿也该诞下子嗣,为陆家延续香火。
齐国王宫中,田广与田横正在商议如何答复霸王,毕竟他们这是属于叛变,忽闻有侍卫前来,说有百余人聚集在城下,要大王交出平南侯。
同时将帛书呈了上来,书曰:“临淄官民见过齐王,顿首而拜,今听闻平南侯囚禁齐国日久,杳无音讯,吾等深为挂怀。”
“平南侯身居临淄,为民设兵,徭役全免,为人正德,百姓爱戴,其心王难比拟,今不过以汉使身份,欲结两国邦交,免征兵戈,王亦是齐国之人,何故疑心平南侯,若王宽广仁德,应将平南侯送归,不然,则兵发王都,废王立侯,望齐王三思,临淄官民顿首再拜,不敢有违。”
田广读罢书信,心中大惊,当即传给旁边的田横观看,“今临淄百姓以为侯爷有危,故而写此帛书,欲要本王送回平南侯。”
“平南侯得人心至此,当真是千古无二,只是韩信兵在齐国边疆,若是送回平南侯,那韩信若是发兵,该当如何?”田横颇为担忧的说道。
田广见了帛书,心惊胆颤,那里还有心情思考其他的事情,“诸事还请叔父做主,不过侄儿觉得目前还是先将平南侯送回最为主要。”
田横略微点头,“想来那平南侯离开之后,城中尚有郦生,他亦是汉王帐下重臣,有他在,汉军必不敢来攻,况且吾等已经招降,不必担忧其发兵之事。”
“如此也好。”田广言罢,立即派人前往府中,欲要将平南侯即刻送出城外,而此刻的陆言对此一无所知,正在与郦生下棋。
王都城外的百姓见帛书送出之后,并无音讯,不免有些急躁,当下便对着城内喊道:“若是平南侯今日不出,明日便以王都祭奠平南侯!”
田广闻言,更加惊恐,只得先行王都城楼安抚民心,另外随从亦是很着急的赶往陆言府上。
陆言这边还未落子,便听到府外大喊,“侯爷不好了,临淄百姓以为侯爷出事,前来王都,希望侯爷回城。”
话音刚落,那随从也是跑到了陆言的跟前,陆言面色疑惑,“有多少人前来?”
“听说临淄官民百十人,希望侯爷回城,免得在此身有危险。”随从紧接着说道。
郦生在旁,颇为敬佩的看向陆言,“侯爷当真是得民心,既然如此,那边回去吧,齐国有我在,诸事尚可完成。”
“不若先生与我一同回临淄,或可保全,子玉觉得此事似乎有些蹊跷,先生以为如何?”陆言缓缓的说道。
第407章 齐王烹杀郦食其()
郦生闻言,略作踌躇,“侯爷好意,某心领了,不过此时某还不能离开王都,毕竟田广胆小,某留在这里,也是一记定心丸。”
“既然如此,那子玉先回临淄,稳住民心,再行王都,以免先生独自一人,难以解决诸事。”陆言略微颔首道。
“这般行事尚可,不过侯爷也小心行事,某就不送了。”郦生说罢便起身相送,而田广已经站在了王都城门楼上。
虽然告诉百位临淄平民,说平南侯无事,但他们就是不信,只想亲眼看到平南侯,搞的田广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行事,恰好此时随从赶来。
田广立即向前问道:“平南侯来否?今城下百姓不听本王之言,宁要亲眼看见侯爷!”
“大王勿忧,那平南侯就在城下,应该就要出城了。”那随从话音刚落,陆言便已经让侍卫打开城门,走了出去。
百姓见到平南侯无恙,皆是长舒一口气,田广在城门楼上,更是高兴,“侯爷慢走,恕本王难以远送。”
陆言当即躬身谢道:“齐王多日招待,子玉感激不尽,今日一别,还请大王多多保重,告辞!”
然而此时人群中的蒯通却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陆言颇为无奈地看了众位百姓,“子玉身在王都,让诸位受惊了,今天下既定,子玉愿随众人回临淄,散了军队,好生照顾家小,也算是尽了绵薄之力。”
众人心感侯爷大德,当即跪拜道:“临淄有侯爷庇护,乃是吾等万世之造化也,还请侯爷上马,安抚众民。”
陆言回临淄不提,且说蒯通见到陆言出城之后,立即策马离开,由于临淄百姓只顾侯爷,并未太多的关注蒯通,致使得其容易离开。
蒯通连夜越过平原,直接赶到韩信军营,备说平南侯出城一事,韩信闻言,心中大喜,当即重赏蒯通。
营帐内,韩信看着舆图,只是来回踱步,“兄长已经离开王都,郦生尚在,我若出兵,那齐王定无防备,连下城池自然不再话下。”
旁边的李左车得知韩信欲发兵齐国,当下便前往帐内劝说,韩信见李左车前来,也不敢怠慢,毕竟其在赵国的声誉也不低。
“广武君前来,不知所谓何事?”韩信似乎有些了解,故作明知故问之态。
“启禀上将军,在下听闻将军欲发兵攻打齐国,认为此事颇为不妥,想来那齐国地方百里,民丰物博,难以攻打,况且今已然投降,若是再出兵,难免落下口舌,日后汉王平定天下,此乃是将军禁忌也。”李左车缓缓说道。
韩信却是连忙摆手,“非也,燕国投降,某却不打,为何偏偏齐国投降,吾欲攻打,并非见郦生有功,而是某心忧汉家疆土。”
“燕国边疆,左右不连楚国,而齐国却与楚国相近,若今日不攻打齐国,他日做大,与楚联和,难免不是汉王劲敌,况且齐王嘴上说投降,并不代表其真心实意来投降,因此只要突袭齐国,消减其兵力,如此方可无忧。”韩信有理有据的说道。
李左车闻言,沉吟不语,似乎觉得颇有道理,“既然如此,在下无话可说,不过还请上将军诸事小心。”
广武君退下之后,韩信便令将士好生休息,准备晚间带兵直接掠过平原,攻打齐国王都,使得其他城池相顾不暇。
是日晚,汉军便搭台造饭,不敢有半点疏忽,然后趁夜五万士卒,由韩信带领,直接越过平原,黎明初至,汉军已然兵临王都城下。
田广清晨刚洗漱完毕,便有士兵来报,说是外面已经有大批汉军,此城完全被孤立,汉军明显是看我军没有防备,长驱直入。
田广闻言,心中大惊,立即前往府上去召来郦生,此时的郦生那里会预料到韩信发兵,赶到殿上的时候,依旧是一脸茫然。
王宫内,田广眉头微皱,“今本王已经投诚,为何还会有大批汉军压境,老先生莫非欺我?”
“大王有所不知,某已经将降书交给韩信等人,这般出兵实在没有任何缘由,老臣亦是不解。”郦生颇为无奈的说道。
田横在旁却是脸色阴冷,“前些时日,平南侯出城,或许就是先生之计,今先生独留齐国,难不成是以命来换取齐国无防?”
几人谈话间,外面的探兵又前来禀告,不待郦生回话,田广立即询问探兵道:“今郦生尚在齐国,那韩信可愿退兵否?”
探兵有些惶恐的答道:“韩信不知齐国有郦生,只想攻下王都,其余便未曾多说。”
郦生听罢,当即大怒道:“此胯夫安敢卖我!当真欺我也!”
田广那里管得了那么多,当即命人将郦生绑了起来,然后送到城门楼上,欲要威慑韩信退兵。
城外,韩信尚在军营之中,听闻郦生被绑在城楼上,齐王已经架起了热锅,欲要烹杀郦生,扬言韩信退兵,便可饶了郦生一命。
韩信见状,只是嗤笑道:“齐国定然无兵,否则也不会出此下策。”
至于郦生被绑在热锅旁,心中以为韩信会退兵救自己,但是热水已经烧开,并未见到韩信的踪影,当真是万念俱灰。
“此胯夫欲领军功,竟以老夫身躯为赌,当真可恶!望日后平南侯不被此胯夫陷害!”郦生口中默念道。
田广见韩信并无退兵之状,亦是大怒,当即命人割断麻绳,将郦生扔入沸水之中,然后聚众商议应当如何行事。
田横素来在齐国有些许名望,见齐国仅有王都被围攻,其他诸城尚在应战,若不逃走,定然枉死。
遂对齐王说道:“今汉军兵临城下,势不可挡,我军难以御敌,不若弃城而逃,之后求救于霸王,不知大王以为如何?”
现下田广心惊胆颤,那里有什么法子,听到田横这般说,只是连连点头,“就按照叔父之言,弃城,求救霸王!”
于是乎,当日夜间,田广便带领百官弃城而逃,田横见到自己侄儿逃命都不忘金银财物,甚为叹息,便不与之为伍,自带五百将士,前往海岛避难。
第408章 陆言得子回栎阳()
韩信见田广逃走,心中大喜,立即命人登城,厚葬郦生,如此齐国王都丢失,田广只得逃往高密附近。
田广逃走数日,忽不见自己叔父,心中惶恐,立即差人询问,只得到帛书一封,其言曰:“古有云,宁可战死失疆域,何来拱手让江山,横劝大王弃城,乃罪人也,已无掩面复见大王,故而入海去,大王可求救于西楚霸王,如此齐国尚可复得。”
田广看罢书信,当即依照田横之言,前往西楚彭城求救,而韩信此刻兵在后方,想来郦生死的着实有些冤屈,心中欲为郦生报仇,便前往追寻而去。
韩信追击田广不提,且说临淄城中,陆言回来不久,便听闻王都城破,不免有些大惊,当即命人备马,欲前往汉营责斥韩信。
但细细想来,或许真是郦生命该如此,陆言回来五日尚且不到,没成想韩信已经出兵攻占王都,其兵贵神速,可怜了郦生殒命。
“我当初前往废丘说降章邯,不料却被韩信所杀,今郦生乃是我举荐于汉王,却在齐国遇难,其因又在韩信,反观韩信,乃是我亲自提拔,授予兵书,当真是作茧自缚,亦或是天命如此?”陆言心中暗道。
陆言本欲责备韩信,想来张文儿在栎阳,或许已经生下孩子,今身为人父,应当前往取名纳字,还是回去教子,隐没一生的好。
陆言计定,赶往栎阳不提,且说田广救书发出之后,一直潜逃,韩信仅率领千余骑,便将田广追到,不过高密地区丘陵遍布,韩信人少,并未能击杀田广,只得驻兵高密外围,以逸待劳。
北方诸事既定,却有两封书信分别送到刘邦和项羽手中,且说刘邦,自从被项羽从荥阳赶出来之后,一直蜗居在成皋,听闻项羽撤兵,心中大为舒畅。
当日刘邦正在成皋宴请群臣,忽闻前方有战报传来,不免有些惊讶,当即将探兵的消息拿来,亲自拆阅。
其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