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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下诏封陆言为少傅,这下满意了吧。”嬴政快速的说道。
胡亥顺手为嬴政倒了一杯清茶,嬴政就知道这个事情肯定不简单,“十八,有什么事情一下子说完吧,为父能接受的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父王不是把国家大政都交给大哥了吗?我在望夷宫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让我和子玉一起随行出游吧,父王的天下儿臣也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胡亥见到嬴政面色沉稳,就随口把自己的心思全部说了出来。
嬴政稍微的喝了一口热茶,心中也是思量,这小子平常在宫中说不定会有什么大动静,若是给扶苏添乱岂不是适得其反,跟着我出行,旁边那么多王公大臣,或许这小子还会矜持一点。
“没问题,只要你高兴就好。”嬴政随口很是爽快的答应道。
事情办完,胡亥随手拿起木桌上一杯温润的清茶,一饮而尽,“父王安康,儿臣告退了,过会别忘了诏书就行。”
“你去写诏书吧。”嬴政动了一下身子,有些无奈的说道,怎么说自己也是统一六国的始皇帝,没想到整天在宫中为个小毛孩办事,真是有些憋屈,谁让他是自己的孩子,再顽皮也得宠着不是。
第67章 陆少傅随王出游()
陆言一直记着张苍的话,以为王上还会启用自己,没想到在家玩了半个多月的木头,外面一点音讯也没有,更别说封官加爵了。
不过好事都是不经意间来到,宫中的宦官一路小跑终于来到陆言玩木头的后院,二话没说就把诏书塞给了陆言。
这个宦官已经不止一次下诏书给陆言了,“这次官职是少傅,虽然官不大,但是可以来回出入咸阳宫殿之中。”那宦官很是低声的说道。
陆言随机取出些碎金子送到宦官的手中,“多谢了,最近宫中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怎么突然之间给我一个少傅的官职?”
“要紧的事情倒是没有,只是王上最近要动身东巡,要尔等伴驾而已,加上胡亥公子从中周旋,所以下发给大人一个少傅的职位。”宦官收下碎金子说道。
陆言这才稍微有点明白,原来是王上开始东巡,才给的自己这个官职,可是这两者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
自己的这个官职只是伴读于太子,难不成还让陆言从中照顾胡亥不成,想想都让人头大,不过这次活着出来还是要谢谢胡亥公子的。
说起来少傅这个职位也算是九卿之列,不过排在末尾,和奉常比起来还是有点差距的,不过少傅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经过多日的准备,咸阳宫中也是准备好了各种旅游用品,另外外面的三千兵马全部由王贲掌管,另外李信、内史滕为副将,随行左右。
至于其他的武将全部留守咸阳,辅佐扶苏公子,治理天下,另外九卿之中除了陆言也是全部留在咸阳。
刚从殿上回来,陆言便向着望夷宫赶了过去,毕竟这个事情还是要谢谢胡亥公子的,此刻的胡亥亦是在宫中和几个侍官玩着骨牌。
见到陆言前来,顿时来了精神,“子玉,你可算是过来了,最近你设计的这些玩物我都快玩腻了,倒是那些故事不错,你那里还有没有?”胡亥很是激动的说道。
“子玉见过公子,看来没有我这个老师,胡亥公子的生活还是不错的嘛。”陆言略有些打趣的说道。
胡亥当即把陆言请到宫中,另外备上酒水,“子玉就不要开玩笑了,你的那些故事倒是不错,最适宜冬天品读,不知道你现在还有没有了?”
“当然有了,我这里的什么不多,就是故事多,待到有时间的话,我全部给你写下来,让你一次性读个够。”陆言很是有信心的说道。
“子玉当真是博学多才,不过你这才能免牢狱之灾,全部都是本公子的功劳,不知道子玉如何犒劳我啊。”胡亥侧卧着身子说道。
陆言只是拼了一口茶,没想到自己还没有说这件事情,他倒好,首先开口问我要好处,“公子想要什么尽管说,子玉一定会尽力满足公子的请求。”陆言恭敬的说道。
胡亥心中早就有了想法,便随口说道:“子玉以后一定要保我永享富贵,若是不成,让我好好活下去也行。”
陆言听到这话语,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胡亥,“公子,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了,日后你保我富贵才是,再说了公子何来祸患。”
胡亥当即对着宫中的侍官摆了摆手,那些侍官也是机灵,立即向着宫外走去,“子玉有所不知,我略读春秋战国往事,其中不乏一些君不君臣不臣的事情,我害怕我的几个哥哥当了皇帝,会对我这个弟弟不利。”胡亥说的很是低声,表情也是异常谨慎,陆言看出来胡亥不是在看玩笑。
看来最近胡亥真的是读了这些古籍,心中才会有这种担忧,要不然只是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会去担心这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陆言也是立即跪拜在地上,“若是公子有难,我陆子玉就算是用尽平生所学,也会保公子平安无恙,如今天下太平,公子勿忧才是。”
听了这般说辞,胡亥心中倒是安生了许多,至于日后能不能保住胡亥,对于陆言来说确实是一个问题。
“公子可知道王上什么时候动身,吾等需要带些什么东西?”陆言见到胡亥心安,恨是淡然的问道。
“这个不用担心,子玉所用之物,本公子会一并打理,三日之后,咸阳宫处你只管带几件衣物就行。”胡亥很是自信的说道。
陆言点了点头,毕竟是帝王贵胄,这些东西胡亥一定会准备齐全的,又和胡亥说了几句,陆言便起身告辞了。
张府之上,张苍正在让侍官们收拾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毕竟他也是三公子一,这次也在随行之列。
陆言进到府上,就看到张苍和张文儿在收拾一些锅碗瓢盆,“师傅,不用收拾了,王上会准备好的,带一些盘缠就好了。”
听到后面的声音,张苍立即转身,见到陆言立即走了过来,“你说王上会准备这些东西?”张苍的脸上很是疑惑。
“那个应该会准备吧。”陆言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张苍瞥了一眼陆言,继续示意侍官们收拾行礼。
陆言当即把旁边的张文儿拉了过来,“子玉,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随行出游之后,老夫人希望你多加照顾,毕竟是你未来的婆婆,你要给他一个好印象才是。”陆言低声缓缓的说道。
张文儿脸色猛然一红,甩开陆言的手臂,“我知道了,子玉最近真是越来越纨绔了。”张文儿羞涩的说道。
旁边的张苍看到上来对着陆言的后脑勺就是一掌,“为师不是教过你,为人要谨言慎行,不做声色犬马之事,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师妹。”
“不是啊,我只是交代一些事情。”陆言委屈的说道。
“不用交代了,我们走之后,玉婉会接她进宫住几天,你小子的坏主意就收起来吧。”张苍有些故意的说道。
陆言只是撇着嘴,叹了口气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小子,先有出息再有妻室!”张苍突然回身喊道。
公元前二百一十七年春,咸阳宫外,三千虎贲铁骑,一架銮车,诸多马车轿子排成数列,王贲在最前面,李信和内史滕分别骑马立在两侧。
后面丫鬟仆人排成长队,远远看去至少有一二里那么远,随着嬴政一声令下,犹如巨蟒迤逦向前行去。
第68章 子房遇壮士踏田()
虽然陆言的官职是少傅,但是这次陆言却坐在嬴政后面的车中,正是胡亥的马车之中,整个没有嬴政的大,但是设备还是比较齐全的。
嬴政此次东巡的目的地就是泰山,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上次有星辰陨落,诸位大臣都认为这是上天降罪,所以要去泰山祷告上苍,祈求怜悯。
秦王游历不在话下,暂且回头看看张良如何,事隔多年,张良已经在郢都郡定居下来,四年的时间,他一直在思考着当初陆言所给出的那段言论。
这世间若是太平,便不去行刺嬴政,这世间若是困苦,便去行刺秦王,这些年郢都的百姓让他看到的却是流离失所,虽然百姓能够活下来,但是很难吃饱饭。
说来也是他定居的这个地方有问题,偏偏是以前楚国的国都,殊不知,六国旧都没有一个不是苛捐杂税严重的。
不过张良定居在这个地方还是有一个原因的,那就是项伯,想必这个人并不陌生,此人乃是项羽最小的叔父。
当初项伯这个人喜欢行侠仗义,也就是为人民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人,当初虽然没有什么警察城管之类的人员,但是也有兵卒。
项伯早年游侠四方,平时若是有人坑蒙拐骗的话,项伯肯定是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教训,本来项伯为人魁梧,所以周围的人都惧怕他。
在以后行侠方面好像就更加的猖狂,怎么说呢,本来别人偷了一个鸡蛋,按照法律上来说,按照原来的数量多陪几个就行了,可是项伯不一样,必须在这个上面打这个人一顿,若是不服气,直至打到服气为止。
项羽在这个方面和项伯有点相似,可是事情就是这么不凑巧,还真有人不服气,当时的具体情况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试着回想一下。
某天清晨,项伯喝完早茶,嘴中叼着稻草在街上闲逛,这是街东头有着一人,我们姑且称之为张某吧。
张某平时生性顽劣,总是靠偷东西为生,长的虽然有点大人的样子,但是就不喜欢干一些本分的事情。
这天张某手头上也没有钱了,所以来到街东头想顺一点钱买点东西吃,正所谓不是冤家不碰头,在张某作案的过程中,正好被项伯看到。
这种事情怎么能忍,是你或许打不过的情况下,会跟着张某然后报给官服,可是这项伯不一样,人家是楚国公子爷,生性就是狂妄。
在张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项伯丢掉嘴中的稻草,对着张某就是一拳,打到痛处,张某倒地不起。
项伯直接夺回钱袋还给失主,本来是一件挺潇洒的事情,项伯教训了几句,然后就要离开,张某也是应承了下来。
说了一些下次不会再犯,再犯打脸一类的话语,项伯也是不做多说,可是张某这人心口不一,喜欢背后偷袭。
项伯离开还没有两步,张某这小子踉跄着站起来,对着项伯的后背就是一脚,这项伯当真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倒在地上的项伯慌忙爬起来,瞬间就和张某撕扯在一起,由于张某体力不济,所以略占下风,项伯占据优势,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气势上去就是一顿猛揍。
打的张某事面目全非,生气全无,七窍流血,项伯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食指放在张某的鼻子上试了一下,果然没有了气息。
不过项伯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当初楚国灭亡自己都能够保持镇定,何况杀死了一个人。
“诸位看着这人,我这就去报告官府。”项伯对着街巷的人喊道,同时自己起身离开,连夜跑到郢都。
张良也是听说此事,知道项伯是个行侠之人,所以就帮助他瞒过官府,在郢都郡住了下来,时间久了,大家便忘了项伯这档子事,毕竟张某只是一个没有家事的混混,死就死了,群众草草下葬这事情就算完了。
秦王出游这日,张良已经隐居数年,张良的身体素来不好,不过还好有项伯从周照顾,所以生活不是问题。
郢都外的荒地很多,张良随便开垦了几亩,每日便坐在田边木椅上,守着几亩良田,至于项伯就住在隔壁,每日砍柴卖钱,不如子房这般舒服。
正是春夏交接之际,本来就困的张良,只是坐在旁边眯着眼睛,就在这时,一名壮汉从田地的那边走了过来。
那壮汉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张良,径直的从田地中央走了过去,本来稍有困意的张良瞬间被搅扰了心情。
不过张良并没有开口,而是仔细观察看一番那人,长的是皮肤黝黑,身材粗壮,项伯比起此人仍旧有几分不及。
而且此人的头发好像被剃掉了一般,额头上还有着烙印,应该是秦国的囚犯,你要知道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被人剪掉一半可以说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
再看长相,当真是呲牙咧嘴,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眼看就要从张良身边走过,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
“这位兄弟,你这般从我田间跨过,视我无一物,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张良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生为魏人,所踏之物不过是秦人的东西,与你有何干,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那壮汉声音粗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