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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茂现在十分羡慕报告上的岛津久光了,想用谁就用谁,想罚谁就罚谁。想对于幕府这个大架子,萨摩藩的藩内政治实在是太好处理了,地小想要发现年轻才俊就更方便,而且由于地小任何的改革都是可以的,反正要闹也就那么一小批人闹,要闹也就呆在自己的邻国里面,要镇压太容易了。而幕府想要发掘青年才俊,太难了,每一个亲藩都只会推荐自己的后代,而从广大的领地上直接攫取,显然有不现实,因为这里卖弄涉及到了考核,而考核谁说了算,还不是领地主说了算,青年才俊难以发掘,那么改革呢?一样的,要是有人谋反那就是大乐子了,一个反叛都是一个领国,要是形成了大串联那就是几个领国。
这样的叛乱镇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甚至完全可以说就是完全镇压不住的,这样愈演愈烈下去那只会变成一个新的战国时代。德川家茂每每想到此,就会不寒而栗,要是尾张德川家谋反了,呃????不能想绝对不能想。“晚上通知大奥,说我过去休息。”德川家茂说道。大奥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它既是将军的**,但是又不等同于我们概念上的**,这一点我已然说过了就不再赘述了。“将军大人,大奥说请您今晚务必前去,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一会以后德川家茂的小姓回来禀告到。
夜间,大奥的房间里,德川家茂和和和宫同床共枕。这么段时间以来,和宫通过几次抗争慢慢获取了一些特权。和宫在刚一到江户城时曾经受到过近乎野蛮的对待,和宫当时就给京都去信了一份,表明自己受到了屈辱,但是京都至今没有给过他回信,他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不靠谱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宫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次次的和大奥女总管对抗,大奥的女总管代代相传下对付女人的招式都是用在一般公卿女身上的,这一次遇到了公主以后,很多的招式完全就不能用了,除了在开始的时候猛的占到了上风,之后就再也占不到上风了,没办法身份差距太大了,将军没有宠幸她的时候后自己还可以摆弄摆弄她,但是宠幸以后皇室贵胄外加将军妻子的双重身份是的女总管也没有任何的好办法。
而伴随着在江户城安定的生活下来以后,和宫也开始了慢慢的了解起了德川家茂,两个人、是同岁现在十六了,一个少年一个少女,两个人之间关系一直很冷淡,但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和宫慢慢的从严起这个少年的身上感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无奈,伤感,以及深深埋在平静下的雄心。和宫开始慢慢的了解起了自己的夫君,他从这个少年身上慢慢感到了一丝的不一样。一种和神原诚不一样的东西,神原诚在和宫心里是一种“神圣”到不可碰触的存在,和宫每每想到他,总是心中乱撞之后一阵凄苦,但是在和宫的心里神原诚到底是自己的爱之所寄还是把他当做了亲人大哥哥,她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这段时间看到德川家茂的时候,她总是会感到一阵的怜惜,从她能获得资料中她慢慢地可怜起了和自己一样大小的少年,或者说一种母性的怜惜。他太可怜了,这是和宫心里的话,这也是这两个人之间以后关系慢慢变好的一个契机,当然这两个人以后也真的就做到了“相敬如宾”这都是后话了。
第七章 大军压境()
最后德川家茂对那两份报告的处理是,“视而不见”,就当没有见到过,没有办法没有任何的解决手段,看到了也只能当没看到了不是这样的么?而幕府上下也就对于这两件事采取了不作为的处理方式,任其发展,当然说好听点就叫做,任你万般变化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而这样的作为直接导致了,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完全的超出了幕府的控制范围,事态朝着无限扩大化的方向开始前进了。
一八六二年四月底,就在我们这一群人就快要到达美国华盛顿的时候,一支庞大的船队也出现在了大阪城外的海面上,这支船队规模之庞大,使得两百年来镇守此地的幕府人员大惊失色,而当他们看见了船队旗帜的时候,其畏惧感更上一层楼。萨摩的丸十字高高飘扬,这样的船队规模,萨摩人想要干什么。大阪城代迅速派人前往和萨摩人交涉,但是萨摩人毫不留情的就把想要靠近的幕府船只用火枪给震退了。
这样的局面几百年都没有看到了,萨摩人很横这个谁都知道,但是这么横甚至都用上家伙了,这是几百年以来第一次看到的。这无异于宣战了,但是幕府的水军,在大阪的力量并不强大,这样的船队完全超过了大阪所能应对的。大阪城代迅速收缩了全部的力量,大阪城内一时风声鹤唳,一副要打仗的样子,可是当萨摩人到港以后,大阪城里所有的幕府人员脸都黑透了。数千人的军队,这样的数量完全压制住了大阪城内的守军了,而且这群幕府人还看见了大筒这样的攻城利器,心都凉透了。
可是这群萨摩人就像没有看见大阪城一样,在港口处进行了军队的清点,整顿以后,直接就走了,完全忽视了大阪的存在。大阪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幕府官员们纷纷弹冠相庆,就差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了。但是在庆祝之后,所有人又都感到了深深地恐怖,萨摩人这一次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没有人知道。这么大的军队数量,在战国时代都已经是一场中等规模战斗所要动员的军队了,这样的军队向东而去,赶紧上报吧。
很快处在京都的京都所司代就接到了大阪城传来的消息,一开始京都所司代压根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到心上,因为京都城里面现在的事情就已经够乱的了,到处抓尊攘派,但是哪里都抓不到,每天所司代为了抓到这些人都费劲了心思,他们也知道抓到和没抓实际上是一样的因为他们受不到什么惩罚,都知道这些人是尊攘派的身份,但是这个知道是建立在没有证据的基础上的,没有人证,没有物证,抓到了就只能用杀人的罪名去控告,但是武士杀人又不算杀,这样所司代也没有任何的好办法。
而当几天之后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队出现在了京都外围之时,所司代里所有的人都傻了眼,这么大的数量,所司代就是再变出来几个也没有他人多啊。很快萨摩人就来通报的了,要求进京。这是一个异常棘手的要求了,这么庞大数量的军队进了京都,那么对于幕府而言势必是一件难以解决的问题,除了面子问题,还要考虑到经济方面的问题。面子问题自不必说了,最重要的还是经济问题,这些军队幕府是不会提供粮秣的,因为不是幕府召集的。可是这么大的军队数量,他们要是来强的怎么办?到时候给也不对,不给也不对,太难了啊。
现在他们就已经为难了,是让进还是不让进,这里的抉择就已经会影响后面很多的情况了。可是一道来自二条御所的旨意,让所司代里的所有人都瞎了眼。天皇下旨允许萨摩人驻军京都,给不给进现在就不再简单的是幕府单方面的事情,已经变成一个更大的政治问题了,幕府和朝廷,幕府和萨摩,萨摩和朝廷,一个复杂的三角关系就已经出现了端倪。所司代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一条让他们彻底懵掉了的消息传到了他们的耳中。萨摩人单方面已经进入京都城以内了。二百年了这是京都又一次遇到大规模的军队“进驻”。
所司代力量有限已经管不住了,所司代只有无奈的向着江户传去了消息。萨摩人的举动已经彻底的打破了江户幕府所制定的武家诸法度了,这是一个好的借口,只是发生在了一个不好的时机,三年以前要是萨摩敢这么干萨摩绝对是不死都要脱一层皮的。只是现在,哎,萨摩人进到京都以后秋毫无犯,他们驻扎在了靠近二条御所的地方,一副拱卫京都的摸样,这样的局面让所司代也没有任何的话好说了,所司代只好又干起了“本行”继续去捉捕尊攘派了。可是这回连尊攘派他们都搞不定了,似乎所有的尊攘派都受到了什么消息一样,犯了事以后立刻就跑到萨摩人那边,所司代想要抓人,但是又不敢去挑战萨摩人的神经。
萨摩人的大军压境了,京都里面实际上也已经“大军”压境了。长州人的开始大范围的召集起了各地的尊攘派。尊攘派在各地的藩国都是没有受到支持的,少数受到支持的又没有什么“西洋奴”可以杀,于是在长州人的召集之下大量的坚定尊攘人士开始向着京都靠近,京都里面现在的尊攘派已经达到了一个骇人的数字,这也是所司代累死累活的一个重要原因,几乎每天都在有人死亡,而且死亡的大多数都是和幕府有关联的人士,甚至还有公卿。
长州人一边在召集尊攘派的同时,一边也已经打通了大量公卿的壁垒。现在在公卿内部已经有了大量支持他们的人了,之所以会有大量公卿开始支援他们也是因为萨摩人进了京都,公卿们突然觉得一直束缚在自己头上幕府的这道紧箍咒一下子就消失了,这群公卿立马就开始敢于肆无忌惮的做事了。
而长州下级藩士的一系列举动,终于影响到了长洲藩的藩政,或者说是影响到了萨摩藩的下一代继承人,在京都的长州尊攘派一直攻略着公卿的同时,长州残存的尊攘派也一直在攻略着长州高官的的后代子嗣。这样的话,藩政也开始慢慢的向着尊攘开始转变。但是在本质上变化的原因,还是因为受到了萨摩人的刺激吧,当萨摩人进到京都而幕府怂的和孙子一样的一幕传到了长州之时,长州那压抑了几百年的仇恨终于爆发了。
老臣持重,同样记仇,这促使了本来异常保守的长州老臣们迅速的改变了藩政,长洲藩也终于正儿八经的支持起了尊攘。这给了在京都的长州尊攘人士以莫大的鼓舞,他们开始竭尽所能的去为常州攫取更大的利益,同时在京都的流血事件也愈发变得惨烈了,京都所司代现在完全是有苦说不出啊,抓抓不到,抓到了管不了,怎么办,怎么办?
而由于大量公卿觉得幕府已经支撑不住了,于是在政治上一个密集的“大军”也压在了幕府的身上,虽然这股大军的实力实在是不够看,但是就像压死人的一根“稻草”,明面,暗面,官面,处处都是大军压境,幕府此刻已经变得岌岌可危,如果此刻要再爆发了什么民间的运动,幕府或许就应该彻底完蛋了。
第八章 朝廷“思维”()
且不论幕府在这个大军压境的局面下会做什么,也不说萨摩长州还要做什么,我们只把目光投向身处在这个巨大风波当中的另一个重要的“势力”吧,京都的朝廷,或者说是以天皇为首的公卿贵族集团。这个团体实际上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悲催的团体,除了在很短的时间以内,天皇曾经掌握着天下的绝对控制权以外,也就是律令制时代,在此之前以及之后,天皇就和一个摆设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了。
江户二百年来大概是京都朝廷活的最窝囊的岁月了,战国时代怎么说朝廷也还是一个牌坊,但凡是地方领主没有一个敢不尊敬的,虽然生活困顿了点但是面子却还是在的,到了江户时代以后,肚子虽然饿不到了,但是所有的脸面都跌光了,所以说活的窝囊一点都不差,到了末期以来,朝廷终于感到了一丝透气,一直压在他们头上的幕府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更多的力量去继续的镇压他们了。
从黑船来航开始,幕府对于这个天下的控制力是越来越小,从当年事事皆出于幕府,到黑船来航以后幕府允许外样大名参政议政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伴随着后续的一系列事情,幕府的权威,控制力也下降的越来越快。到最后朝廷“欣喜”的发现,当年的“霸主”江户,现在也要低声下气的求自己了,在此消彼长之下,公卿们觉得朝廷的“威严”开始慢慢的成长了起来,而在民间一系列尊王的浪潮也不停地告诉朝廷,他们在民间已经“复活”了,天下不再是“只知江户有将军,不知京都有天皇”的局面了。
当然在这样的中朝廷还是受到了来自了老牌势力幕府的打击,但是这样的打击和朝廷所能获得利益,实在是不在一个等次上,朝廷的“力量”正在日趋强大。在这一次萨摩人进驻京都的时候后,朝廷就破天荒的做出了一副我才是京都主人的样子,有江户幕府以来,但凡想要进入京都的外样亦或是谱代都是要向幕府打报告的,但是现在朝廷就敢于“越俎代庖”了,直接跳过了京都所司代,自己就下了命令,把萨摩人给引进来了。这实际上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交易,试探的是幕府的反应,交易的是给萨摩以进京的许可,但是萨摩要保证朝廷的安全,其结果就是,幕府怂的和孙子一样,而萨摩人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