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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殿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下臣没有异议,不过将军殿下,从百姓中募兵真的好么?”德川容保对于丢了京都的官职倒是无所谓,本来众家臣一直就反对,而自己也从来没有在京都待着的日子超过一个月以上,除了挂了一个名啥都没干,所以没了也毫不可惜。当时说到底逼着他入京,也就是为了起到一个震慑效果,作为幕府亲藩亲自前来镇压祸乱的京都,以此来显示幕府对京都对天皇的重视,现在他的震慑效果已经达成,后期的工作完全由武田家达成,所以德川容保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德川容保对于德川家茂要从百姓中募兵感到了一丝不安心,这是打破现有秩序的一个举动了,士农工商,士自然就是武士,只有他们才有资格作战配置武器,要是百姓也有资格摸武器了那么以后武士应该何去何从?
&有问题,从百姓募兵,从此以后把保卫城市治安还有抓捕罪犯这些事情交给他们,而现在编练成军的武士则只负责作战,这样反而可以更大限度的提升我幕府的军事力量。”德川家茂笑笑解释道。“这个也是武田殿的??”德川容保面露所思,试探的问道。“这倒不是,这个募兵是我自己的意思,武田他什么都未曾说过。”历史人物自然拥有历史人物自己的智慧,不是什么事情都是需要后来者穿越者来说的,在源头处稍加刺激就可以得到一个完全不同的结果,强化武士,征募武士训练作战技巧,然后再把这些武士放回来维护治安,这就是一个白痴也知道是极不划算的,所以德川家茂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对于日本而言是跨出了一大步,但是同样的事情欧洲,乃至清王朝都早就做过了,所以并不算什么。“那就全凭将军殿下吩咐了。”听到了解释的德川容保,虽然还是有些不理解,但是还是打算照做,这就是会津人。
&军殿下,让井上??武田殿下,就任京都守护合适么?”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井伊直弼开口了。德川家茂的脸上又露出一丝难以言表的笑容,看向了井伊直弼,“山信大师,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德川家茂问道,听到这么一个称呼,井伊直弼本能的眼神一聚但是他还是要说,因为说到底,他不信任那个他知晓了身份的家伙,所以他就要说。
内部事务(下)()
&军殿下,此人身份低微,这般扶摇直上,总会有人心有不服,这样会让其他兢兢业业的臣子感到不公,这样不利于我幕府内部的安定。”确实一个处于变革期的企业或者政府,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就是新人与老人,或者兢兢业业与暴发户之间的矛盾,这样矛盾处理的不好那么势必将会把国家或公司带入一个无底深渊里,但是如果处理得好,那么就会再一次上演出“将相和”的好戏。
井伊直弼虽然并不希望武田信茂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可是他也找不到足够好的借口,总不能脱口说出,这家伙是从未来来的,居心叵测这样的话吧。要是这样说了,大概德川家茂会把他当成一个疯子的,所以他只能从维持幕府内部稳定的角度来说,寄希望于用这个说法,来说服德川家茂。可是德川家茂的脸色丝毫不变,依旧是满脸莫名的笑意,对应的倒是一旁的德川容保说话了。
&伊殿下,这你可就说错了,我幕府现在上下一心正走在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路上,整个幕府里面充满了来自天下的踌躇满志的年轻武士,这些人都是我幕府未来几年的栋梁之才,此时正是给这些尚在路途上的年轻人以树立标杆的时候,需要给与他们一个榜样,而且武田殿下的能力确实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把武田殿下竖立起来,是最好的一个选择。”改革势必就是一派人削弱另一派的人既有利益,总后扩大整体的利益,这就和治病是一个道理,吃药打针实际上也是对身体的伤害和侵蚀,但是不能单从这个角度来看就不做,最后是要从人的身体是不是恢复了健康来看的。
幕政改革。一来是德川家茂为了重新掌握权力防止自己再一次被架空,同时也是为了打破德川家三代将军以后慢慢形成的庞大的家臣团的势力,通过引入新的年轻的血液最后使得整个幕府重新活化。这样的话,年轻血液自然就会和老家臣团形成严重的对立,本来老家臣团处处都有手段来压制德川家茂以及这些新人,可是老家臣团面对的德川家茂掌握着令人无法抵挡的武力。而且在之前的叛乱或动乱中之中老家臣团已经失败过了几次,面对一个有能力,有魄力,有实力的当权者他们无可奈何,此时此刻处于被压制的他们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德川家茂的改革。
但是这样足够吗?确实老家臣团已经开始吐出属于自己的权益了,但是在一个等级相对森严的日本,年轻的血液们依旧还是受到了各种各样的冷暴力不合作,这样下去改革依旧不会成功,因为年轻的血液最后会因为看不见未来的方向同时又处处受挫。最后失去改革的信心,那么到那个时候即使就算德川家茂依旧保持着高昂的武力压制,但是新鲜血液已经被旧家臣团给同化了,他还怎么进行改革?所以在总高领导人的武力保证下竖起来一个标杆,一个榜样,给其他依旧奋斗在路上的年轻人看见,告诉他们只要你们坚持,只要你们有本事。你们也会成为这样,这样才能保持这条新鲜血脉的改革信心不会消失。
在日本历史上出于这样新老交替的情况很多。最明显的例子其实就是武田家。作为新的领主,武田胜赖面对新时代的冲击,一定是有所想法的,虽然这个家伙狂妄自大,但是毕竟还是信玄的儿子,在军事和政治上的耳濡目染还是到位的。面对困境他采取了同样的方法。通过导入新的血液来调整整个武田家的情况,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成型的旧家臣团成为了他路上的最大敌人,如果此时武田胜赖手里掌握着一支可以动用的精锐力量的话,或许他还有希望,可是武田家的精锐或者说所有武田家的兵权实际上都不在他的手里。他能做的只有召集这些旧家臣才能出去打仗,属于他自己的部队实际上非常的有限,而且这些部队也明显不是武田家战斗力数一数二的部队,这样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武田胜赖的改革失败。他既不能用武力压制旧家臣臣服,保证新的血液在武田家内部流通,同时也不能竖起一个标杆让其他的改革派看到奔头,就算竖起来了也会迅速的被旧家臣团搞得生活不能自理,成为一代奸臣,再加上旧家臣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打压其他的改革派,这样的改革要是成功了才是奇怪的事情。
所以长筱合战,与其说是什么旧时代与新时代对撞,不容说是武田胜赖笃定了心思就是要把老家伙们统统拉出去送死,因为他对于这帮子老家伙已经没有丝毫办法了,除了把这些老家伙还有他的父亲一仗仗打出来的精锐全部送掉,否则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对武田家做出改革。所以长筱合战他输了,输光了武田家手里的全部力量,等于是把武田信玄数十年耗尽心血打造出来的甲州军一口气败了个精光,败家的本事简直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这样虽然他终于还能继续保证自己的改革,可是武田家已经伤筋动骨了,魔王怎么可能坐看你重新成长,趁病要命,于是武田家等于是二世而亡,没有丝毫的机会。
而相对的大魔王变革的轨迹就明显的多了,从他出道一开始,他就一手组建了黑母衣众等数个属于自己的精锐部队,这就保证了他作为主君的军事力量,所以在后面魔王多次遇到改革危机的时候都可以轻松度过,只要主君保证自己一直能够从武力上压制下属,那么剩下的政治问题,都不是问题,反正政治就是不断谈判的产物,而谈判就是妥协的艺术,只要大家打不过我,那就只能老老实实的谈,这个样子就没有一点问题,同时魔王也一手主导了一个农民到国主的一个大标杆,这样大大的提高织田家内部改革派的信心。
所以此时此刻,德川家茂的心里对于旧家臣派的死活是不在意的,他在意的是由改革最后能否成功,只要武力压制他们不能通过暴力阻挡改革,那么大家就要谈,谈的结果在武力的保证下肯定是有益于自己,反正旧家臣是要被破坏的一部分那么这个时候就一定要高高的竖起一个旗帜来让其他人感到奔头。
被德川容保这么一说,井伊直弼算是无言以对,对于幕政改革还有破坏旧家臣团,井伊直弼知道德川家茂是不会放手的,所以话说到德川容保的份上已经证明维护内部稳定这条路肯定是阻止不了德川家茂晋升武田信茂了,而且简单的几句话,井伊直弼还知道了另外一个情况,那就是德川家茂已经做出了要把武田信茂作为靶子放出去的打算。既然是标杆,那么反过来旧家臣也一定会看到的,那么这个时候旧家臣就算拼死一搏也要把这个标杆打倒,既然没有办法和主君搞,那就直接搞旗子就是了,搞倒了旗子也是可行的。当年的魔王正是这样利用猴子,一口气拉走了大量的仇恨,这样才保证自己在其他的方面的改革有惊无险的改革成功,一箭双雕,德川家茂不可能想不到。
井伊直弼还是不能发过,他闭目冥思还想找出一个借口,就算德川家茂是要把他拿出去做靶子,但是要是这个靶子变成猴子那样的话,到时反过头来威胁幕府怎么办,所以井伊直弼还是在想。“山信大师,你还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德川家茂此时依旧保持笑容看着井伊直弼,在井伊直弼思考时问道,井伊直弼心中一惊,“山信大师,我想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地位和位置的,但是你的举动实在是让我很失望了,在我不在江户的时候你替我做出了多少决定?现在你又质疑我的决定,大师,我看你又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德川家茂说道
井伊直弼一愣,随即明白了,当德川家茂第二次给他权力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他就回到了那个当年叱咤风云的大老,可是他忘记了他的头顶已经不是一个傀儡而是一个虽然还不完全合格,但是已经不是可以捏圆搓扁的主君了。“大师,我看你最近还是在城内的寺庙里面念念经比较好,叔父趋势到现在也快一年了,我想也应该给他做一场法事了,你把我的那个兄弟处理好了以后就来帮我做一场法事吧。”德川家茂看着井伊直弼说道。
井伊直弼心里很是凄然,但是却也知道自己终归还是犯了忌,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安政大狱年代的大老了,自己也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即使每天处理政务,实际上他能够活动的范围依旧有限,权力果然是一个让人迷失的东西。“是”井伊直弼双手合十躬身施礼。就这样井伊直弼暂时的第二次退出了舞台中央,不过只要他的能力还在,他的人还没死德川家茂也不会放弃他的,一个好的君主或领导,不能因为任何非原则性问题而放弃使用有才能之人。井伊直弼退出去以后,德川容保又和德川家茂说了一些事情,很快德川容保也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德川家茂站起身,“去那里。”德川家茂吩咐道。小姓点头然后带路,很快在天守后面的一块空地上的一个小小神龛的前面,德川家茂跪在前面看着这个神龛,德川家茂轻声问道:“叔父我这样做的对吗?”
第十四章 昨日旧事()
德川家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菩提寺,不论是增上寺亦或是宽永寺,但凡德川家的将军死了以后都要葬进这些个寺庙里面。可是有一个人明明干了将军的活,也是德川家的人可惜终其一生他也去不了这些寺庙,他的坟茔只能悄悄的落在天守阁后方一处小小的看不见影子的角落里面,没有错他就是建二,一个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没有人会承认的存在,一个影武者,一个私生子。他活着或许每一个居于他之下的人,都会毕恭毕敬,但是他一死,所有都会毫不犹豫的立刻忘记他,似乎从开始到结束,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一样。
但是有两个人无论如何不会忘记他,一个是依旧在京都教导着未来天皇的武田信茂疑惑叫他井上村辅,最好叫他王博的那个家伙,而另一个,则是此时此刻正跪在他的神龛前面的这个正在成长的青年人德川家茂。这两个人都在自己最苦难的时刻接受到了这个不被承认的家伙的帮助甚至于庇佑,帮助他们二人度过了很多的难关,让他们二人学会了很多,他们一生受用的东西,所以即使全世界都不曾再提起这个人,他们二人也依旧会潜心的为这个已经逝去的家伙默默地祈祷,奉上一份贡品吧。
&父,我这样做的对吗?”德川家茂跪在小姓铺好的垫子上面看着那个小小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