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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实际处于作战状态的士兵太少太少,这样在数量上奇兵队就形成了相对的优势,而且密林之中,奇兵队埋伏的非常到位,所以一开火就把藩军打懵了。对于一支传统部队而言,除开士兵的训练以外,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军队的士气,任何一支强大的军队他们的士气都是极度高昂的。而高昂的士气能够保证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作战能力,但是如果部队内部总是有不明不白就死去的战友。这对士气的打击是异常严重的,一旦士气崩坏军队也就溃散了。过往的传统军队很难做到着一点。因为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法能够持续不断的杀伤敌军打击士气,虽然也有弓箭,也有弩,但就像之前说的,这些东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掌握的,就算弩已经是非常简单的武器了,可是你还是得需要一把子力气才能拉得开它,况且投入敌后往往就等于去送死,所以想要不停杀伤敌军就要派遣一支精锐的射手,而这些精锐的射手如果投放在正面战场上那远远要比投放在敌后更有用。而装备火器的民兵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火器的有效杀伤可以导致一支精锐部队在进入战场之前就疲惫不堪,甚至能够直接就让一只普通部队就地溃散。
“这样???这样实在是胜之不武。”山县有朋看着战场说道,“狂介,你要知道战争从来就没有什么光荣与耻辱,有的只有胜利和失败,再光荣的结果是一个输那便毫无意义,再耻辱可是是一个赢那便是无上功绩。”高杉晋作皱了皱眉回过身看了一眼山县有朋说道。近代民兵自出现以来一直就不收到传统军队,乃至近代陆军的待见,不论是传统军队还是近代陆军虽然武器变化了,但是还是讲求兵对兵将对将的,像民兵这样的不在正面战场出力纯粹在敌后搞破坏搞袭扰,这样的行为根本就不是一个武人该有的,所以看不起民兵,看不上民兵成了传统军队以及近代陆军的一个通病,只有极个别国家曾经是看得起民兵的,甚至是把民兵作为了国家军队的战斗脊梁来看待,一个是新中国成立前的我党政权,一个则是独立战争时期的美国。听了高杉晋作的话,山县有朋的眉头并没有展开,作为一个武士,荣誉感有时比较强烈,而且从小的教育也告诉他高杉晋作的话并不一定对。“狂介,你不要看现在这些人还只是你眼里的杂鱼,继续这样下去尽力几场战斗,这些就会摇身一变变成一支精锐之师,我们现在手上已经没有足够的藩军了,想要对抗幕府只有依靠他们的力量,所以狂介,你作为主官之一,不论如何不能看不上他们,哪怕你心里真的这样想。”高杉晋作并不愚拙,他一看就知道山县有朋没有把他说的话停在心里去,于是出言警告道。“我知道了师兄。”想到现在的实际情况山县有朋的心理叹了口气,藩内的主力都损失在了京都,现在的长州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对抗幕府了,这只奇兵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真的是“奇兵”了。
“武人,知道下次该怎么打了吧,奇兵队不是藩军,更不是什么强大的精锐,现在只是一只刚刚组建起来的力量。”和山县有朋说完,高杉晋作对赤根武人这样说道,在下关城的一败涂地大大的打击了赤根武人,赤根武人一度想要切腹自杀,但是被高杉晋作拦住了,然后高杉晋作带着山县有朋和他请自指挥一只奇兵队埋伏那支藩军,现在大获全胜。“我不希望你能够如何的用兵如神,但是希望你能够记住,一定要把一支部队放在一个正确的位置上,你不能让民兵去干正规部队的活,也不能让正规部队去干民兵的活,哪一支部队放在怎样的位置才算合适,希望经过今天以后你心里能够有所感触,现在长州正处在用人之际,而且一个武士不经过七起八落就不配为奉公之人,不过一次小小战败罢了,希望你摆正心态,从头再来吧。”
赤根武人看着高杉晋作满是感激,自从战败之后失落自责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纾解,同时他也明白了现下奇兵队所以该处的位置到底在什么地方,胜利似乎正在他的眼前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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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军心不稳()
从第一支西南小藩的藩军被长州人袭击到退场以后,西南先行诸藩的藩军都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凡提前行动试图占长州便宜的西南诸藩,都在长州的复杂地形中遭遇了来自长州民兵队的打击。就像说过的,民兵组织虽然有种种的不妥之处,但是民兵的范围实在是太广,长州境内此时不止奇兵队在活动,由于幕府将要征伐长州的消息已经天下皆知,面对无能的藩主,还有已经完全失败的藩军,长州的百姓在下级武士的带领下自行组织起了大量的民兵组织,本来这些民兵组织不过是虚有其名,但是奇兵队的胜利,给了这些非正规武装一剂强心剂,有样学样,这些民兵武装很快就学会了奇兵队的作战方式。偷袭这种作战方式是最不需要学习的一种作战方式,虽然说进过训练的正规军,在进行偷袭夜袭时,作战效能,战斗结果会更高更好,但未经训练的民兵不见得就比正规军差,虽然这些民兵可能要花费更长的时间才能消灭同一个目标,可能民兵的损失也要比正规军大,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消灭了敌军,这样就足够了。
长州的民兵组织,三五成群面对来自西南的敌人,总是在优势地区形成优势兵力,打击敌军。这些民兵组织和有支援的奇兵队不同,他们大多没有先进火器的支援,他们使用的武器就真实体现了一个落后国度的民兵所能有的装备。由于刀狩令的一直存在,普通百姓失去了私自存有武器的可能,不过由于组织起这些民兵的大多都是下级武士,通过各种手段这些民兵还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武装,武器包括一些长枪,弓箭。薙刀还有一些粗制滥造的武士刀,但是这些武器并不能够确保发到每一个人的手上,没有这些武器的人。只能砍一根竹子削尖了做根竹矛了。这样一来在面对诸藩藩军的时候这些民兵武装显然就不能取得装备上的优势了,但是人的智慧从来就不能小觑。没有武器,但是他们有山,有林,有水。西南诸小藩的藩军在进入长州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失败的结局,长州对于他们而言毕竟还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何处有山,哪里有水,树在何方。他们都只能沿着道路自己去确认。这么一来他们就劣势了,发现有水,煮水饮用,喝完腹泻不止,或者驻扎在山岩下,或者树林边,结果被大火,或者落石弄了一个七零八散。
一旦这些藩军陷入了这样的境地,那些长州的民兵就会猛然间跳出来,趁你病。要你命,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这些陷入慌乱的敌人。民兵组织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典型的通过敌人武装自己,同时通过敌人学会战斗。很多民兵武装越打越强最后一跃成为正规军,当年百万解放军有多少是从民兵开始的,如今称霸世界的美国人,一开始不过也只敢叫自己快速民兵。民兵组织每消灭一次敌人就能从敌人那里获得更好乃至更先进的装备武装自己,每消灭一次敌人就能获得一次宝贵的作战经验,能够更加的适应战场,熟悉战场。最后一支民兵演化成一支正规军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转化很复杂,不是三两句说变就变的。这里面还掺杂着很多其他的环节,这里就暂不多说了。
西南诸藩的失败。很快就通过水路和陆路传达到了已经离开京都朝着长州进发的幕府军大营。“怎么可能,长州人这么能打了?”大阪城。众藩主传递着从德川家茂手上传下来的战报,每一个人看过以后都觉得不可思议。长州作为一个西南的雄藩确实不假,但是其藩主软弱无能,其藩军主力已经被消灭在了京都城,怎么想来现在的长州都是一颗软柿子了,可眼前的战报清楚的告诉这些个大名,长州不仅没能变成软柿子反而变成了一颗硬的咯牙的石头。德川家茂皱着眉头,看着下面惊讶不已的诸藩藩主问道:“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怎么这么多西南藩国都表示遭到了严重的抵抗,不能继续出兵了?”底下的大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接茬,这茬毕竟不好接。
“哼,这些西南藩主看来也有不臣之心了,居然敢伪造战报上来拒绝出兵。”并没有随军一道出征江户,但是在之后又被传唤来的一桥庆喜坐在德川家茂下手说道。德川家茂不在江户,不把一桥庆喜叫出来终归还是不安心的,不论做出多少和解的努力,但是人心永远难于把握,我能信任你,但是你是不是能回报我的信任,谁都说不清楚,所以有的时候物理一些的手段反而更好。就和带孩子一样,和孩子说得再多,信任再足,遇到大事还是会带着孩子,绝对不会也不敢让他一个人去做的。一桥庆喜这一声说完,下面的诸藩藩主有的彼此看了看,做了眼神的交流,有的离得比较近稍稍的咬咬耳朵,微微点头。“庆喜公,这话说的有点过了,西南诸藩确实有几家有不臣之心,但是不是所有的藩国都是如此,而且你看这些上报战报的藩国,大抵都在三五万石左右,这些的小藩哪里来的勇气有什么不臣之心,贫僧看来这些小藩大概是真的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吧。”一桥庆喜说完不久,井伊直弼这个大和尚又开口说话了,井伊直弼也算是几起几落了,从大老到叛贼,从叛贼到养起来的和尚,从养起来的和尚又成了幕府政事总裁,从政事总裁又成了现在随军有极大发言权的和尚,起起伏伏的到底也是德川家茂的手段罢了,毕竟井伊直弼的影响力还是太大,总归也是一个不太安定的因素。
一桥庆喜看了看对面这个仇人,当年正是因为他的决断以及手段断送了他登上将军宝座的机会,这样的恨,不可谓之不深。“那就请大师解释解释,长州人从哪来的这么多兵力,能够在不同的地方,给这么多的西南藩国造成如此巨大的打击?”一桥庆喜说道。井伊直弼看了一桥庆喜一眼,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转着自己手里的念珠,井伊直弼自己也很纳闷,确实这些小藩不应该有什么不臣之心,就算有也不可能在现在这个幕府占据优势的时候有,可是如果他们都遭受到严重的打击了,那么长州人到底是有多少兵力?难道说长州已经变成了一个大兵营,除了藩主从上到下都是兵?如果是这样幕府早就打过去了,还等到现在?“你们怎么看?容保,信茂?”德川家茂转头看看两个手下的指挥官问道。“情况不明,臣不敢多言,想要知道的清楚,那就只有兵进长州,只要进去了自然就明了了。”德川容保说道。我倒是很明白西南诸藩受困的原因,确实是被打得,西南诸藩两次长州征伐都是大受害者,幕府过来倒霉两次,长州打过去倒霉两次,就和二战时期的东欧一样,法西斯来了杀“红”一波,红军来了又杀“法西斯”一波,西南诸藩本身武备就不是很高,指望打这个时候的长州明显的很费力,但是这话我不能说,异类不能乱当,尤其在当前环境下,随便表态说话,那是要出事的。“我和容保殿的看法一致,打进去就什么都知道了。”
“嗯?”德川家茂点了点头,这次会议在没有什么结果之下就解散了,之后西南诸藩兵败长州的消息很快就在营地内部散开了,大藩还好一些,而一些小藩明显出现了军心不稳的情况,本来是去摘桃子,可没想去吃石子的,只一个前哨战,长州人就得到了空前的胜利,幕府军军心动摇,似乎尚未开战就已经输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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