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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历史随心所欲的捏在自己手里创造,这必然表示着这个人也是一个人杰,而我普通人而已,这种压力太庞大了。
紧跟着我开始梳理从第一次苏醒到现在所发现的一些细节。首先是我第一次苏醒时和地第二次苏醒后我见到的那个中年人,他是谁,因为现在只有他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嗯????在江户城被人称为大人,同样又是主君,那代表着他肯定不会是外样大名,因为外样大名一般不在幕府内部任职所以不会被称为大人,被称为大人的在江户城里肯定是个官员,而他在自己训斥下属是又说自己是主君,那么他必然是一位谱代或者亲藩大名,只有这样才会拥有双重的身份。
那他是谁?我想想??????安政五年???????不行仅靠这个无法推断他的身份,德川幕府的参勤交代制,每年都把一堆大名聚集在了一起,谱代大名基本上有都在幕府里任职。这让我怎么推测??????等等,此时我突然回忆起,我被那个身着胴丸的武士认出屋邸后,跌坐在地上的我好像看见了一朵小花“刻”在了那个屋邸的门前,额???????到底是不是刻得,算了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朵小花到底代表着什么??????江户时代的江户城里的基本上每一个藩都有一栋属于自己藩的部屋,为了防止走错路,各藩都会在自己屋子前面刻上或画上自己藩主家的家纹,同样也可以挂一面小旗上面绣着自己藩主家的家纹???????????
一朵小花嗯一朵小花,嗯??????不是吧?????我再想想,没了,只有这家是这样的花了,不是吧,居然会是井伊家,也就是彦根藩,这么说那个中年人就是井伊直弼这????????伴随着我的梳理我的心凉了,开玩笑井伊直弼,这可是幕府前期的中流砥柱,拥有极大的实权,幕末之人五一不称之“红鬼”居然让他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的身体现在是标准的如坠冰窟,完全失去知觉了。
怎么越梳理坏消息越多啊??????冷静冷静??????我努力使自己不再陷入第二次醒来后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状态,嗯??????井伊直弼知道了我的身份,却没杀我,这是为什么?想到此处我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至少现在井伊直弼认为留着我比杀了我更有用,但是是什么让井伊直弼有了这样的想法呢,这个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梳理到这里我觉得已经够了,我真的不想再去梳理了生怕再梳理出什么更不好的消息来。
&雷击而不死的人,我们又见面了”,正当我还在梳理,突然一个声音冲进我的耳朵。我吓得一哆嗦,往门口看一个留着满头白发,白胡子的老者走了进来“居然一天救了你两次,我们还只是有缘啊,啊,你可以叫我建二医生,那么我该叫你什么?”老者很是热情,通过老者的话我又知道了这几次事件发生的间距都不长。
&可以叫我‘王’????井上”我一时没有控制住,又习惯性想要说自己的名字可是这具躯壳并不叫这个名字,所以我立马改了,老者眉头一皱,“王井上君,你是不是忘记了说话的礼节了,还有你的名字怎么那么怪?”老头看着我,我先一愣又一惊,还是习惯问题,这个时代和我的时代不一样,国家也不一样,语言习俗是完全不同的。
&医生,是的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还有您刚才听错了我就叫井上。”我回答,“嗯,是的么?我听错了?不过确实是这样井上君,你现在说话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完全不明白礼仪的野人在说话,连秽多都不如。”听完这话我有点不满了,我来的地方文明度要比你高多了居然说我是野人,可我压住了自己的火,文化不同,文明不同,礼仪的差异是不发避免,更何况还有时代的差异?
而且我思考了一下觉得我如果想要把自己融入这个社会,就需要一扇窗户,而现在这个医者就可以给我提供这么一个不错的窗户。“那医生,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您在帮我恢复一下这些记忆呢?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干活的。”我尽可能的用了自己最客套的语气当然说的是日语,“混蛋,你是武士怎可在我这里干活。”医生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
又弄错了,我现在是一名武士,士农工商,我是第一阶层的人,没有哪家医馆敢让我来干活,或者说我在医馆能干些什么呢?这具躯壳除了会点刀术,认字,同时懂一点农事以外,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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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留下()
最后,我几乎是被那个叫建二的老医生赶着出了他的医馆,不过建二倒是答应了我,每天到他那里“治疗”,其实就是再学一次怎么说话。之所以同意我每天去接受“治疗”,原因是从他这个做医生的角度来看,我确实是失去了很多记忆,以至于完全不懂他们的的礼节了。在他看来这是一种病症,需要治疗。此外我对于一个被誉为神医的医生而言是一次很好的“病例观察”,一个被雷劈了的却没死的人本身就很具有观察价值,所以建二就同意我“看病”的请求了。
当我刚要迈出医馆时,一个衣着严谨的人也走进了这间医馆,同时门外还站着两个手持长棍的士兵。我们两人打了一个照面,我刚想走出去,那个人却突然喊出了我这具躯壳的名字“井上村辅,停下”,我没有反应过来,还是作势要往前走,嗯,不对这是在叫我,我反应过来了立马就想转身,但是先前要走的趋势已经止不住了,结果我一下跌了个满怀。
看到我不理他,那个武士脸色变得铁青,可是紧跟的变故让他一下子就笑了,“井上村辅,你个蠢货,走路都能跌倒,是不是被一个雷劈的不正常了,哈哈哈哈?????????”那个武士在我背后的笑声如同钢针般刺进我的耳朵,我怒了,这又不是在文明社会我爱了羞辱还不能还手,老子也是武士,我猛地爬起身一抽刀就向那个家伙冲了过去,门外两个士兵看见了大惊失色,立马冲进来一个人打手,一个人打腿,立马就又把我给干趴下了。
&蛋,你难道想造反么,把他给我抓起来!”那个人显然是被吓到了,但是当两个士兵把我制服的时候,他立马又镇定了下来。
&们在干什么?”建二听见外面的动静也走了出来,“你们要我的病人干什么?”,建二看我被按倒在地不知为何勃然大怒,“啊,万分抱歉,原来是神医,神医息怒。”刚才还在指挥着士兵要把我抓起来的那个人在看见建二出来后,突然变得十分的恭敬。
&们到我这里来到底是是干什么?”建二的怒气并没有消退,“啊,是这样的神医,这个人”那个人说罢指指我“在被送到这里前在大街上狂笑不止,完全没有武士应有的礼仪,町奉行所里的大人让我过来公布对这个人的处罚决定”。
&吧要怎么处罚他。”建二问到,“带他回奉行所的牢房,思过三日。”那个人回答,“那就不用去了,这个人被雷击中,失去大量的记忆,现在的行为与三岁顽童无异,我打算帮他恢复记忆,他就留在我这里了。”建二想都不想的作了回答,“哦,是这样,那我这就回去,向町奉行所里的大人做回报。”那个人听完恭敬地做出了回答,然后向建二鞠了个躬,扭过身就走了。
而在建二和那个人的对话的过程中,我一直被两个士兵按在地上直到那个人扭身走了,两个士兵才放开了我。“你从今天起就留在我这里吧。”这是建二的第一句话,“不是你让我走,然后每天回来‘治疗’么?”,我对他的变卦很是不解,同时我甩了甩自己的肩,一直被按在地上,很不舒服,“你现在一点人样都没有,说话不会说,行礼不会行,就是一个野人,本来是打算把你放回去,但是你在刚才的情况下行为太不合礼了,如果你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你肯定是要丢掉性命的。”建二看着我甩肩的动作皱着眉头很严肃的和我说。
&是个武士,我不是有资格杀人的么,他侮辱了我我就有资格杀了他。”我听完建二的话很是不悦,“混蛋,失忆了就不要再摆出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现在还明白武士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拔刀么?”建二听我这样说话,本来火气就没消,一下子又燃了起来“我?????”我被建二呵斥,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的确看了不少关于幕末?维新的史料,但是,幕末?维新的社会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真的不了解。“答不上来,答不上来就给我老实的留下来,直到想起来再出去,在到你完全想起来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我这里。”建二看见我无法回答,就这样下了结论。
本来我开始的打算就是留下来的,结果硬是被建二这个老头子给赶出来了,现在他自己改变了主意,我自然也不会再和他翻脸,“那我呆在你这干点啥,你又不让我帮忙?”
老头听完一愣,显然在考虑把我留下来时没考虑到这码事,结果老头一下子自己也迷茫了,想了半天大概也想不到一个武士留在自己的医馆能干点啥,结果老头大概想不出所以然气急败坏的说了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别帮我忙,你干什么都可以,前提是不出这个门。”然后甩给我一个背影就走了。于是我就留在了建二的医馆,开始适应这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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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适应()
时光荏苒,三月正是万物复苏之际,草长莺飞的好时节。现在的我每天干两件事:第一件每天呆在医馆的里屋,看建二的藏书。由于我的这具躯壳,我现在看日语书自是没有问题,但是只要一开口说话就到处都是问题,所以另一件事就是每天呆在建二的医馆里,听着来来往往的病人的对话,学着在这个时代应该如何去说话,就这样呆在建二的医馆里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两个月
此时的我正跪坐在老头的里屋,埋头看书。
两个月以来,我把建二老头的藏书扫荡了个遍。老头的藏书倒是很广泛,主要是医书,但是同样不乏有诗集,有政治书刊。不过最让我觉得惊异的还是老头这居然有一本“武家诸法度”,这个是江户时代所有武士必须要读的行为准则,我再穿过来之前根本没看过这个,因为没必要。但是呆在这个时代,我的躯壳又有着武士的身份,武家诸法度就成了我不得不读的东西。不过我不理解的是,老头这里是怎么有这个的,有这个的一般都代表着自己是武士之家,但老头明显是一个医生,医生和武士完全不是一个阶层啊?
但我从没问过建二的身份,作为一介医生,居然可以和来抓我的人那样说话,居然能够让那个来抓我的人如此恭敬,又有着武家诸法度,建二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神医”就可以解释的了得。但是,出于我自身的安全,我没有问他,好奇不仅能害死猫同样也能害死人。所以,对他的身份我一直绝口不问。
同样两个月以来,老头每天也在不停的跟我换药给我吃,这成了我最大的痛苦。老头固执地认为我是得了怪病,所以“失忆”了,为了治好我的“病”老头三天两头的拿药喂我,这真心的是让我苦不堪言。而老头还乐此不疲,每天还来询问我什么感觉,让我有了一种我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那样的感觉。
&子,该吃药了。”老头又端着碗药,进了里来。说来也奇怪,老头的身份虽然我不敢乱猜,但是怎么说养个一两个小姓,仆役是没有问题的,或者说有个一两个学徒也是可以的,但是老头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的帮手,凡事必事必躬亲,每天那么多病人,也不知道老头是怎么忙下来的,每天看着老头又诊脉,又开药的,居然还能处理那么多病人,我都服了。当然,除了他的工作,老头每天必然准时给我来送药,这不就又来了。
&二先生,我的病已经好了,请不要再给我吃药了。”我非常别扭的按着这段时间观察所学来的说话方法跟建二抱怨着。
&小子,说话好多了,看样子确实要好了,来再喝两剂巩固一下,防止复发。”老头满脸含笑对我说,可是不论我怎么看这个笑都是不怀好意的。
&是的,我这就喝。”在我的抱怨无效后,我顺从的接过了老头的药,两个月来我尝试过抵抗老头的药,但是每一次都以我的失败告终。第一次,我不喝药,武力抵抗,结果老头一把抓住我一拉一推,我这具躯壳可是一个正值青年的躯壳可是居然没能干过一个老头,然后我乖乖的被灌药;第二次,我不喝药,我在喝药的时候悄悄地把药给倒掉,结果老头干脆把我喝的水改成了凉下来的药,我正在窃喜没喝药,结果喝水的时候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