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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山贼喊出了绿林话,要打劫这支车队。
哗啦啦!
一百侍卫行动起来,将车辆围住在内,护卫起来,摘下了弩机,对准了山贼。
罗昭云禁不住好笑,自己堂堂大将军,会被一群山贼给拦住去路了。
他跳下车,直接跃上了车旁的战马上,扎下了硬弓,策骑上前,喝斥道:“那一路绿林,光天化日,敢在这里劫道,还有没有将大隋律法放在眼里?”
“大隋律法?哼,昏君无道,不断开凿运河,奴役百姓,沿途许多壮丁都被拉去当苦役,死伤无数,我们没有法子,落草为寇,就是与大隋朝廷为敌,你们既然是朝廷的鹰犬,就是我们绿林的敌人,杀无赦!”
“好大的口气,我罗成的车队,你也敢拦?”
“罗成将军?就是那个大隋常胜少帅?”有人提出质问。
“是我!”
此时,一位穿着青色罗衫对襟长袍,前胸披甲的壮年男子,策马出来,冷笑道:“甚好,早就听说罗成不俗,少年得志,今日竟然截到你了,正好斩了你,免得为虎作伥!”
罗昭云脸色冷了下来,喝斥道:“你们什么绿林寨子,敢否留下名号?”
“听好了,在下甄翟儿,落草这一带,是山寨二当家,我兄长是魏刀儿,绿林绰号‘历山飞’!”
“原来是你们两个混账兄弟!”罗昭云恍然,在历史书上,也看到过这两人的名讳。
“大胆,敢辱没我等绿林豪杰。”
罗昭云喝道:“一群山贼草寇而已,成不了什么气候,你敢说你们手上,没有染过血,杀掉一些无辜之人?”
甄翟儿反驳道:“是杨广那昏君逼得我们走投无路!”
罗昭云质问:“所以你们就以暴施暴,在这里作威作福,专杀过往的商人、富甲,官员、乡绅!”
“这些,你去跟昏君说吧,兄弟们,杀了罗成,折损大隋一员将领,隋室江山的气运就要尽了。”甄翟儿蛊惑喊了一声,三四百人挥舞着刀枪剑戟,还有锄头、铁叉,冲杀过去。
罗昭云脸露杀机,这些人走上这一的道路,虽说被逼无奈,但自干堕落,杀人越货,已经不再是弱小者,而是刽子手,不值得再同情。
“对待山贼和刁民,不必手软!”罗昭云也不客气了。
“得令!”护行的侍卫队全都应令,然后手持弩机,开始朝着冲锋过来的山贼们射击。
“噗噗噗——”
血光喷洒,洞穿了一些没有甲片保护的山贼,倒地身亡。
不过,山贼一方,也有软弓,在朝着车队射出冷箭。
“嗖嗖!”
有的箭矢射到车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好在这几辆车,都经过特殊改造,里面都有一层钢板,可防箭矢穿透。
罗昭云乘骑立于宁沐荷、萧依依等人的车前,脸色带着一股杀气,拉起这张铁弓,对准了甄翟儿,就是一箭猛射了过去。
那甄翟儿也随山里高人练过武功,所以望见那张弓箭出弦,他就察觉不好,想都没想,直接侧身跃下马来,即便如此,还是听到一股尖锐的破空箭羽声,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如果他不是早一步就觉得危险闪避,就要被射中落马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横扫()
罗昭云铁弓铁箭射出去,威力极大,甄翟儿幸亏练过武,见到对方一放弓的时候,就察觉不好,果断弃马落地,这次躲过一劫,但是他身后不远的两三名山贼,却被铁箭洞穿,串成了糖葫芦。
“我要宰了你,罗成!”甄翟儿并不服气,虽然罗成名声很响亮,但是他也自幼习武,没有真刀真枪比试过,不会真正信服。
“杀——”甄翟儿手持长柄大刀,快步飞奔,穿梭人群中,躲避着弩箭,带着一群山贼就冲杀上去。
罗昭云从战马上拿起了虎头湛金枪,整个人杀气萦绕,那种指挥三军,纵横沙场的无敌统帅气势再次出现。
“雁形阵,杀过去!”
“得令!”这一百多侍卫,都是他的亲兵,跟随他南征北战过,此时得到军令,瞬间就排出了阵型,然后整齐杀出,一波猛过一波,按照阵法席卷过去。
山贼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什么阵型,就是你冲你的,我冲我的,蜂拥而上。
这样的架势,被一百侍卫军,直接给肢解了,七零八散,各自为战,变成一盘散沙。
甄翟儿武艺不凡,纵身一跃,凌空一刀斩出,直接砍翻了两名铁甲侍卫,抢夺了一匹战马,然后策骑朝着罗昭云杀过去,要跟他单挑。
罗昭云也策马冲出,既然对方执意跟他一战,那就成全对方也无妨。
两骑快速冲向一点,然后交锋在一起。
“当!”
各自挥动武器,一个劈刀,一个刺枪,然后发出清脆的交击声。
甄翟儿手臂震得发麻,一个回合,就察觉到对方的臂力过人。
不过,他仗着学艺多年,所以展开凌厉刀诀,劈、斩、扫、削,一气呵成,招数变化,非常精湛。
罗昭云的功力更高,又经过沙场锤炼,所以枪术炉火纯青,一杆长枪在手,仿佛如银龙盘旋,枪锋神出鬼没,招招刺向甄翟儿要害。
锵锵锵!
十几招过后,甄翟儿感觉到力不从心了,防多攻少,对方的枪锋笼罩住了他,只得被迫硬挡。
“这个罗成,还真有些本事!”甄翟儿越打越心惊,他可是自幼习武,在河北这一带,也算名气响亮,有几分真本领,拳脚功夫和刀术在绿林道上儿,也算数得着的狠人,今日却遇到更强的对手了。
罗昭云出枪越来越快,枪锋如幻化一般,挽起了枪花,如龙出海,刁钻无比,同时暗寒化劲之力,把对方的力道给卸掉,还能给甄翟儿的手腕、手臂、身躯,带来一定的震力。
不到二十回合,甄翟儿感觉浑身像是快要散架一般,疲于应付,已经招架不住了。
“看枪!”罗昭云突然一个直刺,灌注了强大力道,甄翟儿一刀拦截,却被磕开了兵刃,险些震得脱手而飞。
这一刻,甄翟儿心知不妙,那枪锋继续挑进,他已经抵挡不了,果断侧避身子,但还是被刺中肋下,噗的一声,枪头扎进去,血花喷洒,疼得甄翟儿直接栽落马下,翻滚几下,混入了人群中。
“保护二当家!”
一些山贼扑上来,罗昭云出枪如电,噗噗噗几声,直接挑杀了七八人。
甄翟儿捂着伤口急忙逃走,山贼们见领头人都受伤了,无心恋战,四处逃窜。
一百侍卫军骑马在后冲杀,斩杀了不少山贼,才止住了追击。
“穷寇莫追,清理一下伤员和物资,然后立即赶路,离开这个地段。”
“喏!”侍卫行动起来,非常的迅速,还是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
宁沐荷、萧依依等人从车厢内钻出来,高雨菲也跳下了车,刚才很想出去杀马贼,可担心曝光自己,所以忍住了没有出手。
“没有什么大事,你们登车吧,我们要尽快离开了。”
三女点头,并不担心处境安危,因为跟随罗昭云在一起,大隋少帅,常胜将军,有比跟着他更安全的吗?
遭遇伏击只是一个插曲,没有影响多少车队的行程。
越来越接近幽州地带,罗昭云向高雨菲询问起高句丽的情况。
原来高句丽向来在东北诸族中颇有影响力,有不少部族依附于它,如契丹为突厥所逼,当时被迫迁徙了万家寄于高句丽生活;靺鞨与高句丽相邻,只隔着长白山,大部分靺鞨部落都依附高句丽。
所以说,高句丽这个番邦,里面种族不少,多是在东北一带的游牧民族组合在一起,有契丹人、靺鞨人、奚人、匈奴人、鲜卑人、汉人、朝鲜人等,较为复杂,朝鲜半岛了百济、新罗两国的当地朝鲜人,也有一些加入了高句丽。
这个国度,既擅长骑马游牧,也擅长耕种生活,守城、骑兵作战、水军等都擅长。
罗昭云皱起眉头,这高句丽比较复杂,等到了涿郡,自己要多派一些斥候进入东北地带,探查军情,最好深入辽东城等,及时了解守城的情况,知己知彼,才能尽量避免失败。(。)
第三百四十五章 搜寻证人()
二月已入中旬,但是北方的天气仍没有转暖,寒风呼啸,卷动着荒野的枯草。
河流冰封才开始融化,山上的树林,除了松柏之外,大部分林木都是凋零枯寂,没有了叶片。
万物复苏即将来临,每一天的气候都在多变着,虬枝上有了一点点青芽,但是要完全露头,还需要一段时日。
北方的春天,要比河南洛阳一带,还有晚一些。
罗昭云的车队行走了十日,终于抵达了涿郡地带,这一日,乘船渡过了涞水河,在涿县城外的十里铺亭处,遇到了熟人。
史大奈带着几个年轻武士,正在这里等待,见到罗昭云的车队后,上前迎接。
“少主!”史大奈带人行礼,他身后的几个人,都是忠心耿耿,千挑万选,培养出来各行动组或分舵的联络负责人。
罗昭云下车之后,见到了史大奈,有些感慨道:“上次一别,就是六年的光阴。”
史大奈已经是三十六七岁的中年人了,这六年中,他一直在幽州,帮罗昭云经营着后方力量,按照罗昭云的想法,在幽州以及周围郡县,收养一些孤儿,进行训练,日积月累,六年过去,当年十二三岁的少年,如今都接近成年了,正是可堪重用的年纪。
培养时间越久,忠心度愈强,经过一天天的洗脑,效忠少主,改变命运,就要立功,有所涌出,不得背叛等等,潜移默化影响这些孩子的成长。
“是啊,少主终于成了栋梁之才,天下皆知,让我大吃一惊,虽然曾经就觉得少主非池中之物,但绝想不到,少年成名,短短几年,就是大隋响当当的人物了。”
“都是机会好,才能平步青云!”
“跟少主的努力和苦功,也分不开!”史大奈想到当初十一岁的罗昭云,如何苦练枪术,每日一千枪,风雨不误,那种韧性,对自己的严格要求,超出了普通人。
“走吧,天色不早,我们进城早细聊。”
“少主请,前面的涿县,不少商铺、楼阁,都是咱们的落脚点,这个县,我宁氏商会的势力不容小觑。”史大奈有些自豪地说道。
罗昭云点头,他回到涿郡,这里是他的大本营,这次回来,他要继续扩大势力,把北部安乐郡、东北方位的渔阳郡、北平郡都要渗透,提前布局,一旦隋末大乱,有豪杰要在这里起义闹事,能迅速摆平,不让他搅乱幽州重地。
进入了涿县古城内,史大奈向他讲解,宁氏商会在这经营了三家酒楼和茶馆,两家粮库,五家珠宝店,三家当铺,两年布匹店,此外,还有朝廷严格控制的盐、茶、铁等,也有经营。
按照开皇律,朝廷对私货贩卖管理的极为严格,贩卖个一石私盐,都要被处以死刑,走私几斤茶砖去草原卖给突厥,要是被官府抓到,也要斩首,风险极大。
除非你是大商贾、商会,得到朝廷经营许可,那另当别论了,只要交纳许多课税,并保证不向突厥等族私卖违禁品,如弩、箭、铁、弦等能用于武器和战事的军用物资,盐、茶等民用商品,还是可以经营的,只是朝廷要从中抽取高额利润。
宁氏商会铺开各方面商铺后,逐渐影响一个县城的生活所需,同时三教九流,都能接触到,可以说成当地豪主了。
车队进入了一个大宅院内,今晚要暂时留宿这里了。
罗昭云让随行的侍卫、家丁们可以大吃大喝一顿,然后早点休息,安排了萧依依和高雨菲的住所后,他跟宁沐荷、史大奈单独到一个房间密话。
“关于孟氏作恶的人证,找到几人了?”
“三人,一个是二十年前,曾在罗府目睹有人害梁夫人孩子的丫鬟;一位是十多年前,对令母柳氏暗害的乳娘婆子;还有一位家丁护院,曾经推公子掉落湖内!”
罗昭云脸色一沉,询问道:“都是如何找到的,他们都可靠吗?”
史大奈一个个分析道:“那个丫鬟,事后被孟夫人给了一笔钱,嫁到远处去了,被我们几番周折找到。”
“而奶婆子交待,当初柳夫人是在途中染了风寒,当时随行有郎中,但是孟氏让郎中开的汤药并没有化解风寒之病的,似是而非,对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速了病情,事后也查不出药的毒性,导致柳夫人风寒加重,最后高烧不退,又被苛待,才病死的。”
“至于那个护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