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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争雄-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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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氏看在眼里,眉梢眼角都是笑容,她心中明白,罗昭云这次回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从当初他装疯卖傻的那一刻,也许,他就知道自己的处境,还有要防范的人了。

    晚膳过后,众人散开,各自回房了。

    罗艺拉着罗昭云到书房叙话,多年未见,儿子已经闯出威名归来,给他增添许多面子。

    “昭云啊,你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我上次听老爷子说,如意公主对你很痴情,这次皇亲,咱们罗家结定了。”

    罗昭云没有反驳,这件事,就等着最后当着圣驾的面提亲了。

    “父亲,当初罗家的男婴先后夭折,我在十一岁那年,莫名其妙坠湖差点身亡,难道父亲都没有细想过吗?”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罗艺闻言,愣了一下,露出思索神态,叹息道:“当年我领兵在外,镇压北齐乱党,还要抵御突厥来袭,四处隋军调动,不常回家,即便有所怀疑,但始终没有什么线索。而且,都是病死,别说大户人家,就是皇宫内,也不见得皇子各个能保住,所以,也没有多猜测,怎么,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

    孟氏和女儿回房内,脸色阴沉,带着几分焦虑和惨白,她疑神疑鬼,越来越觉得,罗昭云此次回来,没安好心,肯定要对付她了。

    “芷薇,娘完了,想不到那小贼子,如今当了这么大官,还要娶公主当驸马,我们搬不动他了,难以对付。”

    罗芷薇劝道:“阿娘,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也没有什么证据,光靠猜测,阿娘也可以推脱一干二净,难道他还能用强?只要阿娘多跟爹沟通、诉苦,爹爹他一心软,也许这件事就过去了。”

    孟茹叹道:“这个法子,我不是没有想过,就怕他手里掌握什么线索,或是曹氏那小贱人通风报信,出来作证帮腔,那就麻烦了。”

    罗芷薇出主意道:“阿娘,实在不行,到时候你避重就轻,承认一些错误,推掉一些重的,难道不能敷衍过去吗?那些事情,谁也说不清,坚称是病死的,死无对证了。”

    大夫人孟氏此时脸色苍白,神态憔悴道:“嗯,可以一试,明天我就装病,让你爹先入为主,对我的病情操心,这时候,他儿子还要跳出来对付我,有落井下石之嫌,有违孝经,使他的言辞攻击会减少效果,如果实在躲不过去这一劫,逼到绝路,那就鱼死网破,他要我死,我也要拉上他们,一起赴黄泉!”

    罗芷薇闻言后,身子一颤,感到浑身犯冷。

    ………

    曹氏回到房内,脸色一直和颜悦色,心情不错。

    十四五岁的罗晴儿看着母亲的神态,忍不住问:“阿娘,你今天这么高兴?”

    “呵呵,晴儿,很快咱们罗家就有好戏上演了,娘忍气吞声了十多年,唯唯诺诺,小心谨慎,都要崩溃了,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

    “啊,究竟是什么事?”罗晴儿不解。

    曹氏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叹道:“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你还是少听吧,世上有因果,早晚得报应,你无害人之心,终究会有好的福报,以后多亲近你的兄长昭云,他是一个有本领,有心机的人,日后咱们罗家,都要靠他光宗耀祖,发扬光大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心如蛇蝎() 
罗艺听出儿子的话里有话,因此,脸色凝重起来,询问他的深层意思。

    罗昭云叹道:“事实也许不像父亲想得那么简单,当初我的确是被人所害,而且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当初我年纪太小,又知道幕后要加害我的人,势力太大,所以,不得不装疯卖傻,苟延残喘,后来争取一线生机,离开了家族,去往了外地生存。”

    他把话说到这,已经点了出来,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罗艺不傻,除了他,谁还能在罗府有那么大的权力,可以对儿子造成大威胁?

    罗艺脸色沉如水,酒劲一下子散了很多,眼神变得犀利、沉着,将军凛冽肃杀之气,渐渐浮现在身上。

    “你的意思,是你的主母孟氏,幕后操作这一切,此事非同小可,你可以确凿证据?”

    罗昭云点了点头,说道:“当年推我下水之人,是主母贴身丫鬟的兄长,也是当初在罗府当差的一位家将,几年前,被送走了,支付了一笔酬金,但是那人染了赌瘾,输光了家当,从外地回到蓟城,还要向孟氏索要钱财,却被我的眼线抓个正着,他已经全盘交待了,人证物证俱全。”

    罗艺听了之后,脸色铁青,难以想象,他的枕边人,会做出这样的事。

    “此外,以前罗府夭折的男婴,还有我生母柳氏的去世,多少都跟她,脱不了干系,以前参与的人和证物,经过几年的搜查,我也派人都找到了,父亲是否要亲自过目和审问?”

    罗艺露出惊容,难以置信,目瞪口呆,这一切,他并不知情,罗府过往的一幕幕,难道都有她的参与,如果真是如此,其心如何歹毒?

    “你真的搜到确凿证据?”

    “不会有假,人证物证,都备齐了,只是不知如何处理,是直接经官,还是当众揭发,都由父亲做主,相信父亲,能还给那些夭折男婴一个公道,还有我的生母柳氏,以及两位涵冤去世的姨娘。”

    “砰!”罗艺听到这,已经气的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他倒不是生罗昭云的气,而是对孟氏这些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同时,也有些痛恨自己,早年离家在外,从军征战,忽略了府邸的事,根本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温顺贤惠的孟氏,关陇名门,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这次,有备而来,私下准备数年,早就想要对付她了吧?”罗艺多少也有些芥蒂。

    罗昭云脸色刚毅,神态镇定如此,目光锋利,坚定道:“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不能忍受,罗府有这样一位恶毒妇人,哪怕他是主母,但违反律法,败坏门风,我不得不昭雪那些冤案!”

    罗艺沉默了一下,叹息道:“是啊,若不能昭雪,平了冤情,让我如何能心安去祭奠那些亡坟?还有罗府挥之不去的残魂?”

    “父亲打算直接送往官府,还是家法处置?”

    “容我想想吧,夜深了,你去休息吧!”罗艺逐客了,想让自己静一静。

    罗昭云从怀内夹层兜内掏出一些信函,里面有何时何日发生过什么事,证人是谁,如此实施等等,全部记录在案,还有证人的手印和供词,放在了桌上,起身退了出去。

    月色很美,罗昭云一步步走过庭院,听着风声吹动着院内的梧桐,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那些萦绕罗府的冤魂,在兴奋欢呼一般。

    毒妇不除,罗昭云如何放心在幽州打造自己的大本营?

    这是一个祸害,攘外必先安内,不拔掉罗府的腐虫,迟早会影响罗家的发展。

    他回到了自己的别院,萧依依和宁沐荷正在等着他归来。

    三人见面,一番闲聊,萧依依第一次以她妾氏身份见父辈,还是有些悸动和紧张的。

    “不用拘谨,我们在这只住几日,办完几件事,就去我的紫竹山庄!”

    宁沐荷笑道:“离开了好几年,我都怀念那里家的感觉了。”

    罗昭云点头,这里虽是罗府,但从未当过自己的家,他和宁沐荷居住的山庄,才是二人第一次踏实安心居住的家。

    “都说了吗?”宁沐荷轻轻问了一句。

    罗昭云点点头,一切就看他的生父罗艺,如何处理了。

    ………

    月夜下,一道孤长的身影,站在长廊前,梧桐树下,伫立了很久。

    他的身形如此挺拔,此时却显得有些孤瘦和萧索,虎目含泪,内心有着强烈的自责。

    他正是罗艺。

    听完罗昭云的话后,一时难以接受,出来透透空气,吹着寒冷的夜风,让自己镇定、清醒,考虑如何跟自己的结发妻子摊牌,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只能狠下心肠。

    只是,罗艺很想亲口盘问一句,他想不通,她究竟是为何,心如蛇蝎,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对自己家族的人,下此毒手?(。)

第三百五十章 问罪() 
罗艺带着几分酒气,来到了孟氏的房间,这几年,罗艺纳了小妾,除了出征在外的日子,在家时候,多数宿在卢氏那里,毕竟孟氏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人老色衰,太熟悉了,已经没有了床底间的兴趣。

    即便有时候,罗艺跟结发妻子同房,也很少发生肉躯的关系,往往都是叙叙话,聊些家事,然后合衣睡去。

    今晚,罗艺到来,一脸的低沉,让原本就心中七上八下,紧张万分的孟氏彻底慌了起来。

    不过她还在强做镇定,挤出笑容,迎上自己的丈夫。

    “相公,你回来了,我已经安排了后厨,顿一窝醒酒的深汤,一会喝下,醒醒酒气吧。”

    罗艺点点头,没有说话,注视着孟氏,目不转睛,眼神中带着质疑、厌恶、痛恨、惋惜……

    各种想法和念头,在他心中闪过,眼中就流露出来,没有一刻,比此时罗艺的心情更复杂。

    他是一个粗人,一位铁骨铮铮的将军,往往这样的人,情商都不算高,无伦在生活中,还是在政治上,判断力都是不够的。

    古往今来,武将在沙场能征善战,却往往处理不好家事,甚至耿直站错队,被朝廷屠戮的事屡屡发生,都是因为这种性格,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相公,你在问什么?”孟氏有了一种不安,避开对方的目光,左顾而言他。

    “为什么要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罗家之前的三个男婴,相继夭折,两位妾侍和平妻,是否也有你的参与,迫害她们?”

    “什么?这怎么可能,相公,你在什么,妾身听不懂啊,你喝多了说疯话吧?”

    “我现在清醒的很!”罗艺紧盯着她,看着孟氏的表情变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跟对方二十多年夫妻,彼此性格和习惯,都非常熟悉了。

    虽然内心深处想什么,无法猜到,因为人心隔肚皮,但是生活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改变。

    他一见孟氏嘴角轻颤,眼神闪避,发怒时候的不自信,根本与往日不同,已经心虚了。

    如果真是冤枉的,她肯定动怒,眼神露出一种凌厉和反击,但此时,罗艺看到的却是另一面。

    以前罗艺不太注视这方面,但今晚,却因为目不转睛盯着她,联想到信函上写的那些事,他变得更加敏感了。

    孟氏心中打鼓,但强作镇定:“相公,你今日是怎么了,昭云回来,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突然生出如此古怪的想法,莫非中了邪?”

    “还有欺骗我吗?”罗艺一叹,整个人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双手紧握成拳。

    “妾身没有,根本听不懂相公说的话意,什么男婴夭折,妻妾被害,这都是子虚乌有,相公这样喝问,妾身冤枉啊!”孟氏要做最后的狡辩。

    “你冤枉?”

    “是不是昭云那孩子说了什么,他自幼对我有意见,这次立功回来,已经不把我这主母放在眼里,他的话,相公怎么能全信?”

    “啪!”罗艺一个嘴巴子打过去,怒喝:“道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反咬一口吗?要不要对证公堂,把你交给郡衙,公审一番,人证物证都齐全了。”

    孟氏被一巴掌打倒在地,她婚后二十年,从没有这样被打过,此时悲愤交加,听到对方人证物证都有,紧张万分,不知该决绝那些,承认那些。

    这时候,罗艺逃出那些信函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根据人证交待,汇聚在一起,还原的一些事情始末,他仍在了地上,落在了孟氏的身前。

    她慌张捧起来,大概扫了一边,瞬间脸如死灰,竟然如此之全,甚至人证、物证都凑齐,时间准确,细节披露,许多连她都记不那么清了。

    “好个小孽畜,算你狠,早在几年前,就开始调查我了,当初没有弄死你,是我大意了。”孟氏脸如死灰,甚至带着一股怨气和狰狞,心知事情败露,难以逆转了。

    “哼哼,呵呵……哈哈……”孟氏忽然坐在地上大笑起来,一边脸颊已经肿起来,发簪打掉了,头发蓬散零乱,嘴角溢血,狼狈不堪。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笑!”罗艺气得差一点再动手。

    孟氏知道难逃一劫,脸色反而平静一些:“你问我为什么这样做?呵呵,我在争取自己的权益,是那些女人,恬不知耻,非得加入罗家,跟我抢男人,她们都活该被虐待,我的男孩夭折,没有保住,她们的孩子,凭什么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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