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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轻抚额头,擦去那晶莹的汗珠,静静的看着对方,嘴角微扬一抹浅笑。
双指不禁颤抖,刚才的力道巨大,可想而知,不过越是强大的对手越让让秦言倍感兴奋,按他的话说,越是有挑战性的对手越有味道。
两人均是留有余力,更多是剑道心境上的比拼,太上台星,应变无停,招式心境,力量掌控,技巧,经验,无不在两人手上大放光彩。
“继续?”微微上翘的嘴角,苏子澈凝神而视,双眼如炬,神彩飞扬。旋即一剑在手,气息不断攀升,如九天烈凤飞临世间,此刻四周燃起火炉一般。
适才千里冰封万里飘雪的,这一刻却又如烈火地狱,众人只感冰火两重天。
凝神聚气,抵挡着潮汐而来的热浪。“嗯!”秦言长剑横空,衣冠楚楚青丝飞洒,双眼犹如大海一般的浩瀚无堦,清风掠地秋先到。
青锋席卷千山雪,狂风骤雨迎空逝,千锋不减万顷不灭,秦言先发制人,他的剑似清风有名月,清雨点点,更甚秋风萧瑟“雨来秋色寒。”长剑化作漫千细雨,倾巢而出,剑上青光粼粼,化作雨落秋水。
片刻便又杀到苏子澈身前,如果刚才众人是惊讶,现在说惊吓也不为过了。
苏子澈视之无睹“哈哈”狂笑一声,豪迈之气凌然,谁说读书不轻狂,若不是知道他出身大儒世家,到更像一代豪侠“来的好。”声音揉中带硬。
单手持剑,轻扬,盘旋,剑锋火光盈盈,画出一轮曜日。
“朱雀悲啼喜四海沸,玄武幽盘兮震八荒。”苏子澈犹如九天神鸟,朱雀临身,煞气凌然,脚下巍然不动,玄龟镇四方,凡人只能高湛仰视,不可亲近。
千般攻势犹如漂泊大雨而来,被苏子澈一人一剑挡了下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觉于耳。
两人把炼体境的力量发挥到极致,一个秋风萧瑟,细雨绵绵。一个朱雀焚空,玄武盘坐。
各有千秋,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看的旁人目瞪口呆,膛目结舌,这还是炼体境的力量吗,足以让绝大部分天元境子弟不寒而栗。
还练麻呀,这他娘的是废物秦言,没突破天元的炼体凡夫?那老子算什么,众人心中吐槽,酸楚。
只觉得上天跟自己的开了个玩笑,天大的玩笑,炼体境可以这么强,难以置信。
苏子澈不愧是名动中原的俊杰,与秦言一样,将内劲的力量发挥到极致,要知道炼体境没开辟丹田,体内灵气有限,两人却打出寻常天元都难有的气势。
化腐朽为神奇一点不为过,看看与其战一时无两的秦言,更是忌惮,他还未筑基呀,日后若是开辟上品天府,那还了得。
两人打得是不亦乐乎,对在场众人评头论足闻之无物,心心相惜的准备那第三招。
两招之中大放光彩,两人气血沸腾,大汗淋漓。说是切磋赐教,兴致开了谁还去管这些条条框框,旁人自然也不会说什么,更说不上什么。
殷七言也看到津津有味,秦言两人所表现的境界不如自己,但单那技巧,对战经验,力道控制,高了自己不知凡几。
一向眼高于顶,自小灵药稀珍筑基,修炼的也是顶级功法,与人对战的经验却少之又少,特别是生死之间的历练,若是碰到一个实力不下自己之人,必吃大亏,以前总不当一回事,确实不容小视。
秦言满目笑容,无尽惊喜,目若朗星,光彩依旧,衣衫翩展,立于殿中,执手持剑,且试天下。
三千凡丝随风起,千丝万缕秀玉袍,手未动,锋芒已露,这第三招必将石破惊天。
苏子澈依旧屹立原地,嘴角微扬“呵呵,好,且来试试你的第三招。”傅眉轻笑,多了分女子的妩媚,负手在背倒持剑,未曾自傲,倒是期待的情感居多。
他衣袖白皙,不甘平寂,波澜浮动,一剑在手,风凌天下。细眉碧眼,黑发散落偶尔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两人直直对视,这一战一触即发。
剑锋婉转,速度不快,慢的出奇。剑芒盈盈动人,犹如孔雀开屏一般的光华璀璨,剑芒巍峨雄伟。
秦言动了,青衣黑发剑芒在此刻形成鲜明的对比,顷刻,剑出,风临,青丝飞散,锦绣遮天“仗剑当空千里去。”剑若惊鸿而逝,飘渺不定,剑光婉转,犹如飓风一般席卷而来。
面对临桂攻势,“喝”苏子澈大吼一声,白衣飞扬而起,黑发凌乱,双眼朦胧。剑锋逆转,一到银光乍现,紧接着千万雷光凭空而出。
宴厅此刻仿佛失去所有光辉,唯有那雷光盈盈。“青龙摆尾兮角亢动,白虎狂啸兮昂毕光。”青龙如云来,白虎啸苍天,一时风雷大作,对着秦言迎风而上。
秦言千锋万华凝于剑,一朝得势席卷天下,狂风骤雨,长虹贯日一般杀去。浑身剑气环绕,如仙王落九天,叱咤风云。
苏子澈英姿凌厉,姿颜建美,如青龙出海,白虎现世,来如雷霆震怒,虎啸山林,去如青海凝光,苏子澈不曾退缩。
“哄隆”
巨大的声响,轰破天际一般,诸人只觉双耳剑鸣嘤嘤一时不适。
反观秦言飘身而起,丰神依旧,青衣款款不沾烟尘,长发披肩,嘴角微杨,淡淡一笑,一脸无事。
苏子澈亦是后退数步,神色宜人,满脸笑意。锦绣三千无缺痕,白衣飘飘一公子。
青衣拱手一拜“苏兄年少英姿在下佩服佩服,苏家四象剑法千变万化当真了得,多谢苏兄手下留情,不如共饮一杯如何。”
“好,能结识秦兄此等英豪,自是快哉,苏某先干为敬”苏子澈举酒上前,未等秦言开口,一杯凉酒入肚。
“苏兄说笑,与苏兄相比,秦某不过萤火之光。”说吧倒头饮酒,此事便也告了一段落。
“既然如此,小女子招待不在,还望海涵,大家共饮一杯酒。”殷七言开口,言罢瞪了秦言一眼。
大家逐个落座,经此一役可谓雷声大雨点小,便再也没什么可炫耀的。
本章完
第15章 自作聪明()
十五章自作聪明
经此一役后便再无生事,倒是殷政决定征辟秦言为陆安城县尉,陆安城是齐林郡下县城,是齐林郡三城十一县仅有的三座县城之一,陆安城原县尉据说前些日子死在了剿匪途中,如今正好空缺。
等秦言回府明月高挂,夜幕已深,秦言回家便回房休息了,一夜无话。
清晨时分,用过早餐后便一同来了议事厅,秦家也是扎根禹州百年的大家族,虽然嫡系凋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秦府在齐林郡也算的上富丽堂皇,亭台楼阁,雕梁画柱,楼阁林立,花草丛生,议事厅即为宽大,容得的下百十人来。
厅上高坐一人,乃是秦家现家主秦载阳,秦载阳说来长得也算雄伟,人高马大,却有着一颗懦弱的心,说出来都怕没几人能信。
没办法这就是事实,总归没少被支脉占便宜,辛亏老家主还在。
秦言今日衣冠楚楚,光彩照人,踏步进了议事厅,众人皆投来异样的目光,秦言虽为秦家少主,但自懂事以来从未参与过议事。
来的不禁秦言一人,背后更有一大汉,容貌甚伟,身姿伟岸,气煞旁人,端立秦言身后闭目不言,满堂秦家老宿更是不瞧一眼。
“言儿,今日怎么有空来这议事厅,有何事直接道于叔伯既可,何必跑这一趟呢!”这时一个秦家老者开口,那是秦言支脉的堂伯。
家事基本是几位叔伯暗地相商,再报于秦载阳,只要不做的太过,掺几句事关重大,秦载阳多半会应下。
秦言拱手笑道“堂伯说笑了,秦言身为秦家少主,哪能一直不理世事,知道叔伯念言儿年少,不愿言儿劳累,但如今多事之秋,舍我其谁,秦言自当仁不让。”
秦言所说没有丝毫问题,几人也无法拒绝,不过怕是心中多事,今日不好再提,想来秦言也就徒一时好玩,过几日也就不来了。
一位堂叔站起“言儿懂事啦,那言儿快入座,来堂叔这边吧,叔伯谈论家族之事,听听也好,以后早日接管秦家。”
这话一语双关,除了说简单的长辈教导晚辈之外,还暗讽秦载阳膝下无子。
果然闻言,秦载阳面色一黑,他到不气恼秦言,自己无子,秦载阳自然对他视如己出。
秦言闻言不为所动,望着那位堂叔痴痴的笑,笑的让人心寒,这才幽幽道“堂叔说笑了,秦言身为秦家少主,自然坐在堂上。”最后堂上二字重了几分。
几位叔伯心中一惊,本没多想,此言一出,方才记起,秦言身为嫡系又是少主,身份自然高过旁支叔伯,本将其当做小孩打发,却被反将了一军。
一时间竟忘了说话,秦言自顾自的踏步向前,一屁股坐在了秦载阳右侧,堂上共有两把椅子,左为尊自然是家主,那么右边就是身为少家主的自己。
众人心中咯噔一声,今日恐怕有些变故,互相使了使眼色,暗暗点头。
就在几人神游在外时,看门的秦家子弟前来通报,对着众家老宿拱了拱手,最后对着秦载阳拜道“家主,郡府送来文书,说征辟少主为陆安县尉,以上报朝廷,批下了公文。”
才一天怎么可能真的通报朝廷,还下了文书,自然是胡诌的,大家心知肚明,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这才显得名正言顺。
“什么郡府征辟!”
“陆安县尉!”
“秦言?”
有惊讶,有疑问,毕竟昨夜之事还未传开,几个老者更不会特意打听,不懂为何这个纨绔子弟去了趟笄礼便成了一城县尉。
大家或许觉得县尉很小,各类小说里都是炮灰,但若类比现在,那是一市公安局长,甚至更大加地方军区司令。
县城主要以县令为主,县尉县丞相辅,若是安平年代是三把手,但在这乱世之中,手握兵权的县尉就是二把手,甚至能凌驾县令之上,小的手下有一两千人,多的能有上万兵马。
闻言众人皆京,一时哑口无言,议事厅安静的可怕,秦载阳却兴致高涨,毕竟秦言在他心中,如同自家亲子一般,平常秦家宿老经常拿秦言胡作非为来痛斥自己。
秦载阳一乐,哈哈一笑“哈哈,言儿可以呀,不声不响的搞了这么大事,还不去接过文书。”打从心底里高兴。
闻言几位宿老才回过神,县尉是实打实的实权,这乱世手握一城兵马可不是小事,进可开疆扩土,退可安守一方,就是当地县城的土皇帝。
“不可。”两字脱口而出,是支脉的堂叔秦镜,慌忙道。
秦载阳秦言二人不禁皱眉,即为叔伯也太过大胆,此乃秦家大事,秦言又是秦家少主,本就理所当然,竟敢出声阻止。
不等秦言说话,秦镜一旁的管家禄文开口道“镜爷是念秦言少主年幼,若坏了殷郡守大事可不好,再则陆安前县尉死于匪盗,也是为秦言少主安危找想。”
闻言秦镜赶忙点头,“是是是,堂叔就是这个意思,还是禄管事能说会道,我这个老头呀,口角不利索啊,哈哈”说着自顾自的笑起来。
“是是是,老禄说言甚是呀。”
“言儿年少,真不宜太早入仕。”
“对呀,那边多危险,言儿还是先修身养性,带修为提高后再行打算不迟。”
几位叔伯经禄文这么一点拨,简直如开闸的水,奔涌而出,七嘴八舌的劝导着。
闻言秦言会意的笑了笑,眯着眼看着几位叔伯道“那各位堂,叔伯有何指教,不如驳了殷太守如何。没准晚几年,还会给我个县令当当。岂不快哉,哈哈”说着哈哈的笑着,笑的几人心里没底。
一位堂伯连忙摆手“这怎么可以,若是恶了殷太守美意,惹恼了他老人家,秦家日后可不好过。”
“是是是”
“老三说的是呀”
“对对,不能驳了太守美意。”
秦言依旧不语,低头喝了口茶,看几位宿老继续表演,轻吐一口气“蛤”。
“对对,老三所言甚是,言儿还未立冠,不如在等几年,不过驳了郡守好意也不好,你们说怎么办呢。”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嘀嘀咕咕的。
几人打着什么主意秦言懂,当着秦言的面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毕竟老家主还在,万一出关秦言一诉苦,可就了不得了。
打着马虎眼,彼此推辞,眼神来回瞟,就差把秦言笑喷出来,这群老东西,想占便宜还怕当责任,老而不死是为贼没错。
“不然听在下一言,如今秦言少主年幼,不如择族中几位及冠而立的子弟前去,一来历练历练,二来相互有个照应。”禄文知道自己开口的时候到了。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