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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束修可不便宜!
云舒点头道:“董琦我这有一段顺口溜你记好,就按照我的话吆喝便是,东京有家店,店在大巷口,其名食为天,店中有粮售,要问多少钱?四十文一斗!记住呢吗?”
董琦眼睛一亮的说道:“记住了!东京有家店,店在大巷口,其名食为天,店中有粮售,要问多少钱?四十文一斗!”见他立刻记下了这句顺口溜云舒微微点头道:“那就快去吧!”说完递给他一小包的豆沙糕。
杨威看着跑向远处的董琦对云舒说道:“这样行吗?”
“当然行!你看这个叫董琦的孩子没有马上吆喝,而是先召集一些孩子然后在各自分配任务,孺子可教也!我猜不出一个时辰整个东京城都会知道我们在大巷口的食为天!”
当云舒和杨威二人在东京城转了几圈之后便来到了大巷口的食为天,看着人山人海的队伍云舒脸都吓白了,不是担心粮食,而是担心人多回发生踩踏事件!
杨威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食为天的东家来了!”
原本嘈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望着云舒和杨威二人,并且慢慢的让开一条小路,刚刚食为天的活计说了只有等到东家来了才能开售。
云舒和杨威穿过人群跳上长桌说道:“各位百姓本人云舒在大巷口开店售粮,糙米白面每斗四十文,粟米三十五文!这些粮食都是大家的救命粮!卖一斗少一斗!是不是该紧着家中缺粮的人先来?!”
人群一听这话当然大声回应:“云官人这话在理!”
云舒微微一叹痛心疾首的说道:“可是!有些粮商见我食为天的粮价便宜,便让人冒充百姓前来买粮!要知道他从我这以四十文或是三十五文的价格买走,到了他的店里要买多少?”
云舒这话一出下面的人马上炸开锅,“这些奸商就该千刀万剐!”“杀千刀的粮商!当然云官人不算!”
民心可用云舒又道:“大家看看四周,是否有粮商的伙计家人掺杂其中?如果有熟识的,便请他们出去可好?!”
此言一出都不用云舒动手,几十个粮店的伙计瞬间就被揪了出来,拳打脚踢之下连连求饶,云舒小声感叹道:“主席说的没错,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眼看那些人快被打死,云舒小声对杨威说道:“差不多就行了吧?别真的打出人命!”
“就是要打死几个!全都被打死才好!这些奸商大发国难之财,与禽兽有何不同?这是对他们的警告,也是让背后的人清楚,钱赚的已经不少了,再赚就要出人命了!”
云舒点了点头,这些人却是过分,杀鸡儆猴也是不错的。法不责众,何况是这种时候,百姓命都快没了谁还计较这些?
“乡亲们可以了,把这些腌杂货扔出去,我云舒的粮食可是干净的!在此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请大家排队购买!如果发现插队现象,我食为天便不对他售粮!”
食为天的店小二都是禁军乔装的,走出店铺维持现场纪律,顺便揪出几个小偷小摸的瞬间就被百姓打个半死,身上的钱都是救命用的,小偷要是偷走了说不定这家就真的家破人亡了。
为了放止有人买过了又重新排队购买,云舒用金牌专门从开封府调来了老官吏班头,这些人虽然不是官身却有着独特的本领,东京城的犄角旮旯就没有他们不熟悉的,一边记录买粮人的信息,核对相貌。
“呦!这不是东街的郝晓二吗?我前天还去你家问话的,你什么时候搬到南面的小围子里了?怎么以为我上了年纪这对招子不亮了?”
郝晓二见自己被老吏一眼识破呐呐的说道:“俺家娃娃多!”
“谁家娃娃不多?都像你这样后面的人怎么办?”
这种情况在不断的上演,杨威看着缓慢移动的队伍着急的说道:“怎么办啊?”
云舒微微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明天不买了,我们直接送货上门!叫兄弟们辛苦点今晚把所有的马车都改造好!我们一家一户的送粮上门!当然要除掉今天已经买过粮食的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三章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
对于云舒的计划杨威是嗤之以鼻的,东京城百万之众如何能做到送粮上门?云舒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看着他高深莫测的模样杨威一时间摸不着脑袋。
其实所谓的送粮上门其实是对穷人来说的,因为封建制度下的等级制度,导致了东京城的住房分布自然的划分,东京城有城墙三道。
第一道城即是宫城也是皇城,宫城并建有角楼。第二道,为内城,即是旧城。第三道城,即是外城,也叫新城。简单的一分析便能得知,外城所住的都是些低收入的人群,虽然是低收入但是却也能买得起食为天的四十文一斗的糙米,由此可见炎宋经济之繁荣,只要保正外城的人能吃得上粮食云舒的计划就基本完成。
而且外城的人口最多,占到总人口的百分之七十左右,他们能挺过这段时间便能得到黄州的漕粮,漕粮的价格依然是四十文一斗的糙米白面,三十五文一斗的粟米,这样的粮价就算稳定下来了。
等其他没有受灾州府的夏税到达东京城,粮价必然快速回落。
至于内城的富户官宦人家,八十文的粮价对于他们来说问题不大。再说这些有权有势的人能眼看着外城的人吃着四十文一斗的糙米白面自己却要花八十文购买?
云舒可以肯定东京城的所有粮商都存有足够的粮食,因为在炎宋,囤粮抬价已经是普遍现象,众所周知的事情!云舒就等着那些官老爷去粮店发泄心中的不平衡呢!
第二天食为天便关门停售,改为送粮上门,告示刚贴出去的时候根本没人相信,哪有这种好事?但是当看到一辆辆造型奇怪的四轮马车从食为天出发,在外城中挨家挨户的售卖粮食的情景之后,人们便愈发相信。
四轮车配有三人,一人驾车一人收钱一人放粮,每到一户人家门口便稍作停留,一人从侧开的车门中抽出一条木质的小管道,打开车上的闸门,白花花的面粉和糙米流向百姓的口袋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制度让买粮食的人大为方便。
这样既节省了排队的时间又减少了运输的不便,百姓怎么能不高兴?都把这种马车叫做良心车!马车的车夫会在车上大声的吆喝报出粮食的价格让四周的百姓知晓,而且到一家买一家,绝不允许插队和买过的人再买。这样一来避免意外的发生。
外城车马行的中人在得知食为天缺少马车之后,便义不容辞的把全行所有的马车供给食为天使用,不要租金只收取一些粮食作为回报仅此而已。
其实这也是在为这些车马行做广告宣传,云舒在每辆马车上都写上了车马行的名字,这一举动得到了车马行中人们的交口称赞:食为天真是有良心!
马车欢快的在东京城的外城四处游荡,一辆马车只跑一条规定的线路,粮食卖完便回去重新装粮。
曹仪看着碗中的糙米饭说道:“今天的粮食多少钱一斗?”
官家曹善盛饭的动作一僵,呐呐的说道:“内城八十文,外城四十文!”
“没想到啊!我曹家居然不如一个束发少年看的远,想的周到!还死撑着干嘛?非要把东京城的官宦人家都得罪了才好?”
“大伯不必如此,外城的粮商全部关门了!看他云舒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再说又不光咱们曹家做粮食,三槐王氏,范家,江南钱家都做,我们不去动云舒,别人自然为我们出头。”曹诗满不在乎的夹起一块羊肉拌在米饭中一般吃一边说。
“莫要小看了云舒,你与他不和乃是私仇不可带入家里来!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烦,适当的时候甚至应该去给他通通气!云舒此人在经商一道也是极为精通的!”这个侄儿什么都好就是太傲气,连杨威这种人都感觉害怕的云舒是好相予的?
“那大伯你说我们该怎么般?真的去帮他?现在去在官家面前也落不到好处!要么我们早早便走云舒这条路迎合官家,要么便死守粮价便是,反正之前卖给云舒的粮食我们也赚了不少钱。”
曹仪听了曹诗的分析后捋着胡须大笑道:“不错,诗儿现在知道了不能和稀泥了,当一条路走到头才知道是不是光明大道,万万别想着左右逢源,既然你已经看穿了大伯的陷阱,那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那就要看咱们曹家想不想和云舒合作了!如果想不妨玩把大的!把所有粮食都给他,直接成为他的盟友,如果不想便和其他几家站在一起除了这个后患便是!”曹诗笑着对曹仪说道。
“那你觉得我们该不该与他合作?要知道与云舒合作他必然在于你之上哦!”曹仪中一道精光闪过,这时候才是在考察这个侄儿眼光和判断以及他肚量的时候。
曹诗轻轻摇头道:“侄儿不知!我对云舒的了解只限于京兆府,他在汝阳城的事迹虽然知道却不是亲眼所见!请大伯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让我去了解他!”
曹仪满意的点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果然是我曹家的麒麟儿,从今往后曹家的资源你可随意使用,这块便是家主手令,万万谨记祖训!”说到最后曹仪的声音变得声色厉俱起来。
曹诗恭敬的从曹仪手中接过令牌笑道:“其实小侄是非常看好云舒的!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如果不是官家默许,他的食为天早就被掀翻了!”
曹家的家主令牌有两枚,一枚阴文一枚阳文,合在一起才算是正真的曹家手令,只有在考察继承人的时候才分为两块,交给俩个曹家最优秀的后辈,进行最后的比试,自己既然是帮助云舒的,那么堂弟曹诱便是要帮人打败他!
曹家到了曹仪这辈只有曹牷和曹佾有儿子,家主之争必然在他们的儿子曹诗与曹诱两人中展开,曹仪看好曹诗,而曹博看好曹诱,如此一来四兄弟变成了俩个阵营。
下任家主之位的争夺便是曹家这种世家大族选拔继承人的最好方式,也是一场不见血的战争,曹诗紧紧的捏住手中的令牌。
曹仪和了一口羊汤,只觉得鲜美异常,亲自盛了一碗给曹诗道:“诗儿快快尝尝,这羊汤鲜香可口不知是何人所作?”
曹诗接过笑道:“是新开的羊汤馆子,名叫大西北!这名字直指羊肉的产地,还真是透彻的紧!”
曹仪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四章御史之死()
东京城外城的街道上,食为天的马车已经消失不见,几十辆马车一天的时间就把粮食发卖到每个居民的手中,效率之高,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而且每家每户限卖三天的粮食,百姓们从车夫的吆喝中得知三天后黄州的漕粮也会进京!说不定粮价还会便宜。此言一出百姓们无不奔走相告欢呼雀跃。
这对蒙受灾难笼罩的东京城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心针!外城的所有粮店全部关门歇业,粮食被转运至内城中的粮店售卖,但是价格依然是八十文一斗,城中的官宦人家已经开始发牢骚。
虽然炎宋的俸禄很高,但是中下层的官员对城中这样高的粮价已经吃不消了,再听说外城的粮价只有四十文一斗比内城便宜了一半这还了得?!
他们本就是社会的特权阶级,这种落差让他们的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不少官吏相约去粮店讨说法。连当朝的相公王安石都在与司马光讨论这件事。
中书省的偏厅里,在侍从官递上茶水退出之后,司马光端起茶碗轻轻的吸了一口道:“最近常听闻手下的侍郎抱怨,东京城的粮价飞涨,每斗已达八十文之巨,介甫以为如何?”
王安石听到他的话后心中惊讶,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八十文一斗的粮价确实太高,这很明显是哄抬物价!但是黄州的漕粮两天后便会抵达,且先忍忍,粮价自然会降下来的。”
“可我却听说外城的粮价只有四十文!为何东京城的粮价内外差距一倍之多?”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王安石的话直指要害,东京城的粮商在外城的店铺没人购买,纷纷把粮食运到内城的店铺中去,这样便会出现内外城粮价泾渭分明的样子。同时也把食为天比作清流,把内城粮商比作浊流。
司马光苦笑的摇头道:“为兄家中也有粮店,掌柜来报,低于八十文出售便会亏本!”
王安石并不言语心中冷笑:我说你怎么改了性子主动提起粮价来,原是你家也有店铺!当我这相公是个摆设?粮食收来的价格是多少我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