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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丁奉无意之中压了他们半头。
不过让武官们觉得凌乱的是,这算哪一出啊,这三个可都是刚刚升任的别部司马,竟然跑去担任军候级别的百骑长,这也实在太不搭调了!
岑狼更是直接跑去问,他们训练的骑兵,以后打仗的时候,到底是算在他火字营的名下归他管理,还是算在南蛮营的名下归丁奉管理?
结果马忠回答出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答案。
他们训练的这支骑兵,如果可能,马忠将永远永远不会把他们派上战场!
马忠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
没有经过充分训练的骑兵,根本是不能上战场的。
送人头也就罢了,但要是把马折损了,那就亏大了。
但是一个骑兵经过漫长的训练直到成熟,不但花费的精力,就连马匹的损耗也不会小。
光说一个野外驱驰吧,就算是并州兵训练惯熟的好马,恐怕也会不可避免的出现大量的折损。
要是等骑兵练好了,马却没剩几匹了,那还有个卵用。
要知道,在江东补给马匹实在太过艰难了。
既然骑兵营已经成为解烦营中华而不实的存在,那马忠有必要让他们始终保持华丽下去。
马忠不指望他们能马踏敌营,只要他们能够貌美如花,那就足够了!
岑狼等人弄明白了马忠的意思,训练的心思,也渐渐淡了起来,
对这些骑兵营的争夺,也没了之前那么剑拔弩张。
马忠这次要对付陆家,自然没什么把握,也只能用点盘外招。
既然打了威慑对方的念头,尽可能的避免这次大战,那骑兵营就是个很好的摆设。
这一日马忠正在和马谡切磋着兵法,忽听前面有人回报,“主公,江东军的兵马已经离我们不足十里。”
这话听着就有点儿别扭。
什么叫江东军的兵马。
马忠点点头说道,“好,你去传令让各营的军候都过来集合,咱们倒要瞧瞧,陆逊打得什么主意。”
陆逊要是直奔历阳抢功,说不定马忠还要和他拼命,这可是马忠早就看好的地盘。
甚至未来的一系列规划,也都建立在独制历阳的基础上。
但是陆逊这么名目张胆的冲着解烦兵来,那马忠反倒多了不少的回旋余地。
他相信陆逊不会是蠢人,等他看明白自己的实力,明白拿下自己的解烦营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后。
他会很明智的在自己和潘璋之间做出选择。
对自己的实力,马忠并不妄自菲薄。
军候们早就估算着陆家兵马前进的速度,这几天也在翘首期待着。
刚刚大胜并州军已经彻底的激发出了解烦兵的士气,就连张辽都只能在他们的追杀之下狼狈而窜,甚至连自己的金盔都保不住,那寻常的江东军根本不放在它们眼中。
至于军候们,虽说因为马忠的警惕对陆逊高看一眼,但是他们也没很把对面的江东军当回事。
他们信心的源泉除了那临时训练出来的六百骑兵,还有一排排的床弩!
放到以前,这些能呼啸的巨箭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但现在,几位军候恨不能晚上睡觉也要搂着。
有大群的骑兵,有巨弩大箭,有坚固的城寨,解烦兵真的不虚那个什么陆伯言。
马忠聚齐了诸位军候,心想老子既然要装逼,那就装个大的,在这里等待算什么本事。
于是他回头问道,“岑狼、百里川、公仇虎,你们三个训练的骑兵如何了?”
这次为了凑数,马忠也没顾得什么一人双马,直接有多少马算多少人,一人配了一马,准备应付眼前的阵仗。
三人互相望望,硬着头皮说道,“这骑兵着实难练,恐怕弟兄们还打不得硬仗。”
马忠说道,“跑起来别随便往下掉就好了!”
要是那样可就丢人了。
岑狼等人赶紧说道,“那不至于!”
马忠点点头,豪气大发,“好,咱们也阔一把!这可能是咱们解烦兵骑营最强盛的时候啦,拉出来给人瞧瞧。”
岑狼、百里川、公仇虎都有着江东军武官的通病,不但生活奢靡,而且极爱显摆。
原本听说他们操练的这些骑兵可能永远上不了战场时,心中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一人统帅两百多骑兵。
这可是他们这辈子都未必能有的风光啊!
现在竟然有了在江东门阀面前风光一把的机会,哪个肯放弃?
于是不但原本划定到骑兵营的战马,就连他们各自营里的骑兵也都带了出来,一起壮大声势。
那些留守的士兵羡慕不已,丁奉更是白挂了个暂领骑营的名头,手里一个骑兵都没有。
他大声地说道,“弟兄们,咱们也不能光看这帮王八蛋风光,一个个都给老子把床弩架好,把木浮屠立起来!”
李肥和彭阿对这个提议大感兴趣。
他们也是没有骑兵装逼的一份子,各自想着法儿要刷一波存在感。
彭阿高叫道,“弟兄们,三重甲披起来啊!”
(本章完)
第756章 给骑营一个机会()
剩下的杂七杂八的士兵或推车,或击鼓,或摇旗,弄的也是声势浩荡。
马忠左右看看真是志得意满。
唯一遗憾的就是战死的士兵太多,如今不复全盛。
随着马忠一声令下,许多骑兵从营地各处冒了出来,随后整编成队,凌乱错落的排成了三大团。
这次马忠可是把自己的家底都端出来了,八九百匹战马扬蹄嘶鸣,顾盼互望,场面很是震撼。
马忠哈哈一笑,心中极为满意。
范疆、张达又策马护住马忠左右,张达手执大旗,范疆擎着麾盖。
手执马鞭的军法官左右排开,鸦雀无声。
另有两位亲卫,一个托着张飞的新亭候刀,一个举着张辽的司空金盔。
这场面看的底下的别部、军候们又羡又妒。
百里川非要吵着换他风光风光,心中正酸爽的马忠,忙喝令手下把百里川拽下去就打。
百里川屁股上挨了两军棍,仍旧不忘纠缠,“打都打了,该让我风光一下了!”
马忠一见其他武官也都是一脸馋像,生怕被这逗比把楼带歪,赶紧呵斥了一生,“走了!诸位跟我去迎敌!”
说着,当先策马而出,他身后的仪仗也跟随而动。
马忠心中欢喜之下,也有了一点小小的遗憾。
要是把甘宁的锦帆贼弄到手,把他的乐队再随身带着,那自己也算是有背景音乐的特殊BOSS了。
这边近千的骑兵一动,声势极为浩大。
还没遇上陆家的人呢,首先遇上了李四征的龙翼营。
这帮渣渣正被陆家的军队吊在后面,逃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看到大群骑队冲脸,当即就有些懵了。
就连带队的李四征也只是从传来的战报知道解烦营俘获了近千战马,可是口头传递的近千战马,和亲眼看见近千战马这完全不是一个感觉啊!
甚至李四征刚看到这大群大群的骑队的时候,心中都是一慌,错以为这是朝廷兵马来报复了。
好在等看到马忠那历阳都尉的大旗,再见到很烧包的领着三五个骑兵跑在最先得百里川,李四征才回过神来。
他立刻大喊道,“你们这帮废物不要慌,这是咱们自己的兵马!都赶紧让到两边,不要冲撞了阵势!”
李四征菜是菜了点,但是尽量正面避开行进的军队还是懂得。
龙翼营的这帮家伙本身都是些欺软怕硬,人品卑劣之辈,又在桂阳犯下了滔天恶行,占了满身的戾气。
如今看到了自己的靠山这么硬,各个都精神抖擞,趾高气昂起来。
甚至有些家伙,还很有志气的跑来给李四征建议,要不要回头把那些江东军灭了。
李四征心说,自己这点渣兵就三百来人,得是有多脑残才夹在两军之中转身反打啊。
李四征很赞许的看了那些家伙一眼,“那你们去吧。”
接着带着剩下的人向侧翼躲避。
那几个家伙见李四征没有响应他们的热血,立刻也跟着怂了,灰溜溜的躲到一边。
陆家的兵马正吊在李四征的后面,看见这么尘头飞扬,顿时起了疑心。
一个叫做薛东的都尉怕一头撞进了埋伏之中,亲自带了一营兵前来观敌。
那薛东带着部队一上来,立刻也和李四征一样看傻了眼。
他都没敢想这是解烦兵的人,只当是合肥分兵来夺历阳。
这淮南一地能拿出手的骑兵也就是并州狼骑了。
来的是张辽?
这、这打不了啊!
薛东平时也自负骁勇,但一想到和张辽对上,当时就有点怂。
马忠见把对面来将镇住,心中真是比蜜还甜。
赶紧喝令公仇虎让人上去问话。
张俊朗、张俊达两兄弟耀武扬威的上前,大声喝道,“来将通名!”
薛东心说这一答话,就算是触发战斗了,他哪里敢招惹这样的是非。
他们是来找解烦营麻烦的,可不是来打国战的。
不过对面都是骑兵,他也不敢就这么转身就逃,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张俊达又喝道,“站在那里,再往前走,就乱箭射死!”
薛东听了一怔,这才觉出不对来。
这浓浓的豫章腔是怎么回事?我也是江西人啊!
他连忙反问道,“你是何人,这里可是我们孙将军的地界!”
张俊达这会儿那得多扬眉吐气啊?
早就恨不得告诉他自己是谁!
闻言立刻大声叫道,“我是解烦营公仇别部帐下军候张俊达,来人通名!”
薛东听了简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这是解烦营?
这特么是解烦营?
看着薛东不敢置信的四下打量着,那如同乌云覆盖般的大群大群的骑兵,解烦营众多军候都是心中爽爽的。
这******,往日里在门阀面前低三下四的,如今可轮到老子威风一场了!
众多别部、军候都默默地酝酿着等会儿的台词,看怎么扬眉吐气一把。
正在他们想三想四的时候,谁料薛东脸色大变,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解烦营,竟然投靠了朝廷!”
说着,急急后退了几步,带着部下就准备撤退。
解烦营的众多军候正等着装逼呢,结果薛东这一跑,让他们简直像是一脚踏空一样难受。
就连马忠也赶紧打断读条,和岑狼等人小声商量。
“他不会以为咱们这些家当是投靠朝廷换来的吧?”
岑狼等人听了心里都有一种抛媚眼给瞎子看的无力,岑狼恶声恶气的大叫道,“管他呢!咱们去找陆逊说话!”
百里川听了大为兴奋,“好!那就追上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追个屁啊!”岑狼打断了百里川的幻想,“你自己没点叼数吗,摔着人不要紧,别把马腿摔断了。”
众多武官又合计了一番,结果越说火气越大。
最终这场装逼未遂引发了真怒。
大家一致决定和陆家的人拼了!
马忠对此有些措手不及,他想了半天咬牙说道,“好!光这近千战马冲过去就能把他们冲散,何况咱们还这么多人,就和陆家的人打上一次!”
得到了马忠的首肯,岑狼等人更是大为兴奋。
这很可能就是解烦兵的骑营唯一一次上阵了!
(本章完)
第757章 真假诸葛?()
百里川听了大为兴奋,“好!那就追上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追个屁啊!”岑狼打断了百里川的幻想,“你自己没点叼数吗,摔着人不要紧,别把马腿摔断了。”
众多武官又合计了一番,结果越说火气越大。
最终这场装逼未遂引发了真怒。
大家一致决定和陆家的人拼了!
马忠对此有些措手不及,他想了半天咬牙说道,“好!光这近千战马冲过去就能把他们冲散,何况咱们还这么多人,就和陆家的人打上一次!”
得到了马忠的首肯,岑狼等人更是大为兴奋。
这很可能就是解烦兵的骑营唯一一次上阵了!
众人打定了主意要玩真的,气势立刻完全不同。
一些士兵在策马前进的时候,还出现了因为马术不熟练,紧张之下双腿夹的太紧,从马身上被摔下来的情况。
要去打仗,和要摆花架子,给这些骑兵新丁的压力显然是完全不同的。
马忠心中一动,合肥城那里还有一大笔声望等着自己去刷呢。
到时候,自己这一支骑营显然要露脸的。
何不趁这次机会,尽力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