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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几乎是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那这是为何?”
就连孙权都炯炯有神的看着张平。
张平心中那个美啊,当初马忠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司马的时候,自己就慧眼识珠给孙权推荐过。
现在怎么样?
小权权,你来告诉我,现在怎么样?
可惜自己的叔父张昭不在这里,不然要是让他知道这位牛逼闪闪的人物,在还是一颗幼苗的时候,就被自己招揽进了文官阵营,那会给自己怎样赞赏的目光。
张平竟然有了“富贵不归乡,如锦衣夜行”的淡淡遗憾。
正当张平酝酿着该怎么表现一番的时候。
忽又有斥候赶到,惶急的大喝道,“主公快走!张辽又包抄过来了!”
“什么!”
众人如同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凉水。
张平更是身子一晃,觉得天旋地转。
这、这!
孙权又惊又怒,声音都不自居的提高了几分,“张平!”
张平脸色白的如同纸一样,身子摇晃着,汗如雨下。
随着远处闷雷炸响,张平更是一跤坐倒在地。
这是装逼失败,天打雷劈啊!
孙权见了张平这幅模样,真是想一刀捅死他算了。
几句话的功夫,心情就大起大落的,从绝望到充满希望,现在又掉进了深渊里。
其他武将也觉得自己出生入死了半辈子,都没这会儿这么跌宕起伏。
一时间仿佛经历了南柯一梦一般,俱都有些茫然。
甘宁摸着自己的脸,有些尴尬。
公羊鲁莽则完全充满了偶像破灭的不真实感,他不敢置信的反复自问道,“怎么会这样?”
又莫名奇妙的去问甘宁,“怎么会这样?”
倒是谷利最现实,他扶着孙权说道,“主公,咱们继续琢磨着跳河吧。”
孙权看着手中的马缰五味杂陈。
半天才长叹一声,“那就跳吧!”
孙权话音一路,又有一骑斥候急急来报,“主公,敌骑甚锐,右部督凌统不知所踪,如今右部群龙无首,各营已经不战而逃。现在大军右翼已经彻底崩了!”
孙权听了脸色惨白,大军的右翼有历阳、阜陵、广陵等地遮护,布置的兵马最少,但也有足足两万大军。
虽说这些日子不断有营头不战而逃,剩下的,怎么也得有三五十个营头吧!
就这么不战而溃了?
谷利对孙权的安危最是上心,他急忙催促道,“主公,事急矣,速速快行。”
谁料原本浑浑噩噩的张平,却像打了鸡血一样跳了起来,“等等!”
接着张平看着那个斥候催问道,“你说敌骑甚锐?”
那斥候不知道这是何人,但能站在这里的没一个是他惹的起的。
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的,敌骑驰骤而来,怕是不下千骑!”
吕蒙、蒋钦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江东军溃退的时候,朝廷终于捅出了致命的一击!
其他武官也不由得齐声惊呼,“并州狼骑!是张辽的并州狼骑!”
张平那苍白的脸上立刻有了血色,他脸颊潮红的四下环顾着大叫道,“什么他妈的并州狼骑!并州兵早就他妈的没有狼骑了!”
(本章完)
第807章 你这个昏君()
张平那苍白的脸上立刻有了血色,他脸颊潮红的四下环顾着大叫道,“什么他妈的并州狼骑!并州兵早就他妈的没有狼骑了!”
孙权见张平这个小丑又来跳梁,不由得深深皱起了眉头。
张平却顾不得许多,涨红着脸追问道,“确定是右部督那边出的问题?”
那斥候老老实实的答道,“确定是。”
张平这下彻底的放下了心事,开怀大笑起来。
这还用问吗?肯定就是马忠来了!
孙权眉头微皱,这家伙不是疯了吧。
接着目视左右,“来人,带功曹下去,别失了张家的体面。”
立刻有亲兵上前要拖拽张平。
张平却大叫道,“且慢。”
说着,张平趾高气昂的四下扫视一眼,“主公,卑职还有事情禀明。”
孙权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再听,要不是仍旧在犹豫是否跳河,早就让人将张平拖下去了。
张平却不管孙权有没有在听,大声说道,“主公,你还记得吗?卑职说过有事回奏,免生误解。”
“……”
“卑职说得就是此事。”
“……”
孙权和谷利商量着确定最后的方案,蒋钦和吕蒙虽是好马,但也没有孙权的马匹神骏,这么复杂的方案八成是不行了。
两人犹豫着是去下游找找渡口,还是干脆就下水游过去。
最后他们一致决定,看看甘宁怎么做再说。
张平一见根本没人理自己,内心无比的受伤。
他有些恶意的想着,要不要等马忠过来,狠狠吓他们一跳再把事情说破。
但那样一来,未免就将他们得罪的狠了。
张平终究不是马忠这样胆大包天的性格,只得老老实实的说道,“主公勿忧,来的就是马忠的人!”
孙权正说着话,抬头看了张平一眼。
这家伙疯的不清啊。
接着继续和谷利讨论成功的几率能有多少。
张平又说道,“主公啊,那些都是马忠的骑兵!并不是什么并州狼骑!”
……
张平的声音再次不经意的被谷利盖过,“主公,我觉得要想冲过去,还要多助跑一段。”
“有理。”孙权恍然大悟。
张平真要吐血了,他急忙解释道,“主公啊,并州狼骑的战马都被马忠俘获了,来的是马忠啊,不是并州狼骑!”
……
吕蒙提示了一句,“主公,若那贺齐真有反义,又当奈何?咱们不如往下游去,左路军退走的早,那边要安全许多。”
蒋钦大摇其头,“不可!张辽的骑兵来的甚急,来不及的!”
张平把最后的希冀的目光投向了甘宁。
甘宁,那是你义弟啊!
甘宁也看到了张平注视来的目光,他不由得深深感动。
他扭头对公羊鲁莽说道,“你看张功曹,对我二弟的信任已经到了盲从的程度。”
他羡慕的说道,“要是什么时候,我也有这么崇拜我的人,那才没白活这辈子!”
张平听了,整个人都默然了。
就在张平万念俱灰的时候,忽然又有斥候来报,“主公!大事不妙!”
孙权连忙惊问,“何事?”
那斥候说道,“鹰扬中郎将徐盛带着所部,投了张辽去了!”
“什么!”孙权大吃一惊,接着断然说道,“绝无可能!徐盛素来高傲,怎么可能做这样耻辱的事情。”
张平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在一旁小声嘟囔道,“当然不可能了,徐盛和马忠是好朋友。”
“嗯?”孙权目光看了张平一眼,询问道,“刚才你说徐盛怎么着?”
张平真是醉了。
你特么就听不懂老子说的重点吗?
张平只能一字一句,字正腔圆的说道,“卑职说得是,徐盛和马忠是好朋友,所以徐盛在乱军之中去投奔马忠,是人之常情。”
“什么马忠?”孙权惊奇的问道,“他也来了?来了多少人?”
你这个昏君啊!
张平心中翻江倒海,只能无奈的再次解释道,“主公,那些骑兵就是马忠的队伍啊!他有双马骑兵三百人,另外还有一些零散的游骑队伍,加起来正是约摸千骑。卑职和他一路前来救援,就是在这些骑队的护卫下过来的。”
“什么!”孙权大吃一惊,整个人都有些失态,“你说这是马忠的骑兵?”接着,仔细打量了张平的神色,见这位功曹大人神智正常,才有点不敢置信的追问道,“怎么这么多?”
张平这才详细解释道,“主公,如果卑职所料不错,之前主公和张辽相遇,他麾下的队伍应该都是步兵吧。”
这话立刻勾起了众将的好奇。
没错啊,张辽就是一直在不停的使用步兵,他那纵横无敌的并州狼骑哪里去了?
要是那些并州狼骑在,江东军哪里还能撑到今天。
众人正琢磨着,张平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一事。
他有从背后解下一个包裹,献到孙权马前,“主公,这是马忠送给主公的礼物。”
孙权看了一眼,目视谷利。
谷利连忙上前将那包裹展开,露出里面一个金灿灿的替头盔来。
孙权接过头盔,仔细打量了几眼,很快也注意到了上面的“司空”铭文。
孙权微微色变,试探着问道,“这是何物?”
张平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孙权吓得从马上掉下来,“回主公,这就是张辽的金盔!”
吕蒙和蒋钦的眼睛都瞪得溜圆。
张辽的金盔?
这是胡说八道的吧。
正想着,孙权也在旁说道,“这不是张辽的金盔……”
吕蒙和蒋钦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气,就是嘛,想想也不可能!
那可是张辽!
接着,孙权神色复杂的说道,“这是曹孟德的金盔。”
就听“扑通”两声,吕蒙和蒋钦齐刷刷的掉到了地上。
甘宁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什么什么?什么意思?”
张平心中得意万分,偏偏脸上不敢显露,“主公说得极是,就连陆公纪也说过,这怕是曹孟德赏给张辽的。”
孙权有些颤抖的指了指,“哪来的?”
张平从容的站在人前,大声说道,“主公。张辽手下有三千并州精兵,其中狼骑颇多,如今你对上的兵力,并州兵有多少?”
孙权听了略一沉吟,“倒无确数。”
(本章完)
第808章 逻辑错误()
张平说的话大家再次听不懂了。
难点主要有二。
首先张辽兵马甚众,每次来去都是呼啦啦一大票,而且各个咬牙切齿,斗志十足!数量可不少。
其次,什么叫张辽在马忠手下只逃走了八百人?
这已经不是语法问题,而是逻辑错误。
张平于是说道,“主公,实际上在咱们渡江之前,合肥的守将就开始有意识的清扫四周不稳定的势力。张辽和他手下的并州狼骑,去的就是历阳!”
“那时候,解烦营的马忠正带领手下围攻历阳城。那历阳不愧为当世雄城,极为坚固,双方相持不下。”
听到这里,众将心中都开始暗自嘀咕,就算马忠兵多,可是在攻打历阳这样的滚刀肉时被张辽从后面捅一刀,那也够要命的。
不知道马忠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
张平见众人认真起来,继续说道,“当时情况十分危急,马忠意识到如果不能解决身后的威胁,那不但完成不了主公的重托,恐怕还会损兵折将,让张辽顺利的争取到历阳。”
吕蒙听了暗暗点头,能有这样的见识,说明马忠并不是一根筋的家伙。
张平继续说道,“马忠向来勤勉公事,既然见到了张辽的威胁,于是掘开了护城河,向城外壕沟中灌满了水,接着虚晃一枪,留下少量人手把守历阳营垒,自己领兵去迎战张辽!”
说到这里,张平自己都有些感触。
马忠啊马忠,你这家伙到底是有多作,上次去荆州你就瞎勤快,这次更过分,又把并州狼骑给揍了。
甘宁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好!不愧是我兄弟,果然有气魄,有胆色!”
其他几将却都不说话,在最后确认之前,在这个几乎荒诞的事情上表明自己的态度,无疑是愚蠢的。
孙权脸上的神情就有些复杂,他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的事儿张平自己也不太清楚。
主要是马忠太清楚张辽这个家伙对江东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头上的一座大山啊!
自己击败张辽的事情,最好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张平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后来的事情卑职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张辽的儿子和两个侄子,三个校尉全都死在了那一仗……”
孙权脸上微微变色。
张辽手中的三个营头太过精锐,就连校尉姓甚名谁,孙权都有所耳闻。
孙权问道,“可是张虎、张德和张猛?”
张平是功曹,平日里主要的本职工作就是为将士们录功,马忠也顺便给手下把功劳报了。
张平听了连连点头,“主公,正是这三人。”
孙权沉吟了一下,对谷利说道,“前次抓到的那个俘虏还在吗?”
谷利答道,“还在呢,只是他骨头太硬,什么都问不出来。”
孙权说道,“去,把他押来!”
谷利应声去了,不一会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