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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赶紧让手下拿出武器来,交给马忠指定的那人。
李肥收着武器几乎要笑歪了嘴,他心里盘算着,原来主公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啊!
也罢,反正还有存粮,少吃点就少吃点吧,这些兵器却是难弄。
马忠解烦营一直以来交战激烈,就连山字营都肩负着围堵历阳的重任,没有多余的精力经营。
他们前段时间,靠着扫荡梳理历阳周边的地方豪强,算是吃了个大饱。粮食缴获的极多,金铜玉器也很丰厚,就是缺乏兵器。
这个时代的兵器质量不高,经不得多番劈砍。几次战斗下来,折损极为严重。仅仅靠着缴获来补充,已经有些紧张。
这玩意儿不通过江东军渠道,很难补充。这也是马忠没法彻底单干的重要原因。
当兵器成了快速消费品,那没有自己的兵器工坊,没有自己的矿山,没有自己的冶铁工坊,根本是经不起围堵的!
马忠的这个法子不但提供了一种伪公平,而且还带来了不小的收获。
那些原本很有把握的大将非常不满,不过支持的人却更多,他们也不好犯了众怒。
张平见事情平稳,不由大喜过望。
马忠的这几件事,处理的都算圆满。
几位请托的每人得了一成,若是以往,仅仅一成如何能让他们满意?
可现在一看,马忠拿出了自己的三成平分给他们,谁还好意思多说什么?
至于其他武将,有些依仗兵多,有些依仗资历,他们本可在这件事上刁难马忠一番,但是如今马忠这个抽签的法子一公布,他们再想生事,就成了得罪所有人了。
毕竟现在任何人在理论上都有获得一成的可能。他们再伸手动的就是别人的鱼了。这样给自己拉仇恨的事情,谁敢乱来。
于是众将无奈,只得规规矩矩的交了兵器,随后等着抽签。
等所有人交完了,李肥才拿着一个木箱,让那些人挨个抽签。
抽签之后,再一起打开,有人欢喜有人不满,更多的人则多了希望。
那些原本希望不大的中郎将们纷纷嚷嚷道,“这法子好,明天还得这样!”
马忠借势说道,“好,既然大家认为我马忠公正,那以后就这么办了。”
说着让中签的七位带兵去取自己的渔获。
解烦营的士兵早已经将份数分好,周泰,张承,朱治带来的人和中签的七位武官欢欢喜喜的搬走了自己的东西。
当然,每个人都从筐中挑出来还四处乱爬的螃蟹,扔进了解烦营的箩筐中。
张平见事情算是圆满结束,又开始替马忠担心起来。
“马忠,我听说吃螃蟹容易得病,你可要想清楚。不要被士兵们埋怨。要是失了军心,可就麻烦大了。”
马忠心说螃蟹细菌这么多,你们还捣成蟹酱慢慢吃,以现在的除菌杀菌条件,不死都算好事了,别说得病了。
马忠正要趁鲜将螃蟹下锅,于是对甘宁和张平敷衍道,“两位今天的好意我都记着呢,改天一定回谢。今天我还有不少营务要处理。”
张平知道进退,甘宁就没那么自觉了,他不满的说道,“怎么?有什么事儿这是想瞒着我们?”
甘宁是个明白人,马忠不敢糊弄他,老老实实的说道,“的确有事情想瞒着你。”
甘宁听了忍不住笑了,“你小子倒是坦诚,说说吧,什么事儿想瞒着我?”
马忠纠结了半天,还是不打算告诉甘宁,“大哥,你没有带兵过来,这件事对你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就算说给你了,也没什么用,但是我怕你大嘴巴到处嚷嚷,反倒坏了我的事儿!”
“我日!”甘宁真是要被气笑了,马忠说的这么坦白,反倒让他说不出什么了。
“我是那么大嘴巴的人吗?”甘宁扪心自问,接着一个发自内心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倒是。”
甘宁一回头,刚好看见公羊鲁莽正在闭紧嘴巴。
这家伙莫非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甘宁诧异。
甘宁怒瞪公羊鲁莽,“你说什么?”
公羊鲁莽讪讪的说道,“二大爷说的,也、也有一定的道理。”
好吧,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是马忠的蛔虫!
甘宁对马忠瞪着眼说道,“要是我就想听呢?”
马忠略一沉吟,“那我就没时间替你写新歌了……”
靠!甘宁怒了,“威胁我是吧?”
接着正色说道,“唱两句先听听!”
刘欢搞不定你,看来只能用黄霑来打消你的好奇了。
于是马忠以手击节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马忠敞开喉咙一唱,正觉对了自己的胸襟,竟有些刹不住闸,一直唱道,“豪情仍在,痴痴笑笑”才有些觉悟,这特么都快结尾了,拿什么勾着甘宁追更啊!
最后就剩一串“啦啦啦……”了吧?
要是等上好几天,给他看这个……
甘宁,能接受吗?
(本章完)
第839章 最后的抵抗()
马忠心中又是纠结又是忐忑。
再看甘宁,这会儿已经听的如痴如醉,手舞足蹈。
一边努力记忆,一边试图跟上马忠的调子,这会儿他只恨自己没多几个脑子。
等马忠唱完,甘宁急忙问道,“后面呢?”
马忠听了说道,“后面的还没想好。”
接着斜眼看了看甘宁。
甘宁秒懂,“我这就回去!”
等打发走了张平和甘宁,马忠指挥手下带着自己的收获回营。
虽说这次分鱼整体比较成功,人情为到了,谁也没闹出什么事端,还换到了不少的武器。
可毕竟辛苦了半天,却只能眼馋别人把鱼带走,一个个都有些闷闷不乐。
直到进了营地,马忠才吩咐士兵关闭营门,烧起大锅。
随后马忠亲自提起箩筐,将里面正斗个不停的螃蟹向沸腾的热水里倒了半筐,接着马忠吩咐道,“把火烧旺。”
这是……
李肥作为一个得力马屁精当然知道该怎么及时缓解领导的尴尬,“好!这汤新鲜,等会儿我可要多喝几口。”
马忠白了他一眼,“老子是煮肉吃的。”
煮肉吃?众人诧异。
岑狼犹豫了一下,从筐中捞出一只,忍着夹手的疼痛,一剑剁了下去。
黑黑黄黄的籽粒伴着腥臭的污血流淌出来。
岑狼皱了皱眉,见到马忠正挑熟的捞出一只,他连忙叫道,“主公且慢!让我来替你试吃!”
马忠看他那一脸从容就义的模样,大笑道,“用得着你?”
岑狼一表忠心,李肥顿时急了。
这特么是我的活儿!
李肥赶紧苦口婆心再劝,“主公吃螃蟹容易得病,这事太过冒险,你身系解烦营上下的安危,这事儿还是让卑职来做吧?”
马忠闻言皱了皱眉,要是大多数人仍旧维持着吃螃蟹容易得病的印象,那自己不白忙活了?
他回头吩咐道,“把弟兄们都召集过来,老子有话说。”
武官们听了,心中纳闷,都疑惑的去整兵过来。
接着马忠让人清理出了周边的地方,以图容纳足够多的士兵。
不一会儿,武官们各自带兵过来,马忠拿起一只螃蟹,给团团拥簇的众人说明,“螃蟹这东西,多吃腐物,那个、阴气甚重,所以啊,要趁活着,还有阳气的时候下锅。这样煮熟的螃蟹就能吃了,不但不会致病,反而异常美味。”
马忠说着,从腰间抽出割肉小刀,随手将手里的大螃蟹肢解成数块。
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哪些营养丰富,哪些味道鲜美,尽都说得分明。
众人见马忠吃的很嗨,又见那白生生的细嫩蟹肉很是诱人。
彭阿最先忍不住了。
他直接用盾牌当餐桌,学着马忠捞出一只螃蟹,掀开背壳大吃起来。
其他武官们也纷纷效仿,吃了几口尽都眉开眼笑起来。
这下众多士兵才放了心,看着那满满当当的箩筐,两眼放光。
要是这么算,光螃蟹就占了总收获的四成,剩下的六成才是拿给所有人分的。
这么算的话,解烦营的实际收获,就有其他部队的六七倍之多。
马忠又当众吃了几个,彻底消了士兵们的疑心。
随后马忠将螃蟹按箩筐分到各个营头里。
趁着新鲜,大家一起大快朵颐。
晚间的时候,眼看就要入帐休息了。
张平又赶了过来。
他先忧心忡忡地四下瞅了一圈,见营里的士兵情绪还算稳定,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了马忠的第一句话就是,“没事儿吧。”
马忠虽然明白,这家伙八成是因为文官集团好不容易掌握了这么一支武装,担心自己把解烦营玩废了,但还是心里挺舒服的。
打发走了张平,马忠早早入睡。
接下来的几日,解烦营都是这么平静的度过。
河湾的片刻安宁,和前线的激烈搏杀显得格格不入。
孙权趁着曹军新败,每日集结兵马猛攻,试图将曹军的包围撕开一个口子。
他拿着乐进的人头,亲自在军前鼓舞士气,几日下来,乐进的腐烂的头颅上头发悉数掉光。
孙权以锁链穿透乐进的头颅,每日在军前耀武耀威,这下反倒激怒了曹军。
好在张辽还游荡在外,发疯的寻找马忠会从哪里刺来黑刀,不然的话,孙权的这次反扑仍旧还要吃亏。
孙权久攻不能得胜,顿时有点怂了。
因为他的兵马在源源不断的渡江撤退,能够发起的进攻越来越无力。
到后来孙权虽然每日鼓舞士气,激励众军,但是提着乐进人头的锁链已经悄悄换成了青绶。
乐进身死的事情在曹军中也慢慢的酝酿着,夏侯尚和曹休一力主战要进行报复。
李典更是着急的上下乱窜,镇守合肥的三武一文,如今死了两个,张辽还失联了,他更是急于寻求一场大胜挽回局面。
偏偏这个时候,随着过江的江东军官兵越来越多,沿江合郡的运力彻底被激发了。
大小的船只都被征调了过江撤兵,随着柴桑水师和吴郡水军的到来,撤军的进行的更加顺利。
孙权手中的兵马极速的衰弱,而以曹休为代表的曹军武将也已经确定了总攻的决心。
十月十五,江东军撤走的兵马已经有五万之多,剩下的不足三万。
孙权召集了所有还在江北的武将召开大军议。商议如何在强势曹军围攻之下,顺利的把队伍撤到江南去。
当然,如果能保下濡须坞,那就最好了。
这一次在河湾养精蓄锐的马忠也被邀请参加军议。
面对最后的防守任务,面对会越来越强的敌人和越来越少的江东军,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随后众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要求让马忠带领他的解烦兵做最后的抵抗。
原因很简单,因为马忠的解烦营可能是江东军最能守的部队。
马忠听了脸色铁青。
若是以往也就罢了,他或许会接过这个任务,好好刷一波声望,但是现在不同了。
自从知道了曹军的科技攀的那么高,甚至有霹雳车和床弩这样神物后,马忠早就熄了逞强的心思。
然而也就是在这一次,他第一次得到了来着文官集团的支援。
(本章完)
第840章 主动扛锅的文官集团()
在孙权询问马忠意思的时候,张平主动开口说道,“主公,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权被打断微微不悦,“哦?你有什么见识?”
张平听出孙权话里的恼怒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臣以为濡须坞能丢,历阳却不能丢,马将军就算要布防,也不该是在这里!”
孙权淡淡的说道,“哦?何以见得?”
张平手心中都是汗,他勉强应道,“濡须坞和历阳都有可以威胁江南的良港。然而濡须坞可丢,历阳不可丢。濡须坞丢了,还可以打回来。历阳丢了,那咱们就永远打不回来了。”
张平这话让孙权微微一怔。
倒是这么个道理。
濡须口人口稀少,只有一些渔民在附近的村寨中讨生活。曹军就算打下濡须口,也根本没法立足。
这里地处又沿江,还得时刻抵挡江东军的骚扰。
但是历阳就不同了,一座坚城蹲在那里,周围也有如星拱月的村寨。
就连朝廷几番攻打都没打下来。
当初庐江百姓叛离朝廷无非是因为朝廷要将他们强行迁移到别处,根本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要是历阳城那边围堵失败